220.第220章 不能私有,就不屑擁有。
她不是沒有看見,只是不像說穿。
原來自己是做了顧伊人的替身。
在高中的時候,他們就走的很近,但是顧伊人一直否認,她卻忽視了喬樂,喬樂雖然沒有承認過,但是他也從來都沒有否認過。
他皮相好,很陽光也愛笑,所以很多女人追,但是都沒有一個成功的。
蘇語沫高中的時候,一有時間就去外面做小時工,和喬樂的關係也只是泛泛之交。
加上顧伊人從來不住宿舍,她們除了課餘的時間接觸,幾乎再也沒有過多的時間。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好傻。
在那天被叫出來陪酒之後,就稀里糊塗的做了別人的替身。
她蘇語沫確實沒有顧伊人高姿態,但是她不卑賤。
和別的女人分享一顆心,她做不到,就算是自己再好的閨蜜,就算是他和閨蜜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也不可以。
她的心裡只能裝下一個人,同樣,如果那個人的心裡不是只有她,她也會放棄。
那樣的感情,她情願沒有。
想著,一滴酸澀的眼淚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而喬樂一直看著她的側臉,雖然她故意躲避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伸手摟著她的肩膀,「不要不開心了。」
沒有問什麼原因,直接說,不要不開心了。
這無疑是讓蘇語沫更加的失望。
她情願只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喬樂話,無疑是讓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沒有,是山風吹的眼睛,有些酸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掩飾,但是,感覺只有這樣說,自己那點僅有的尊才會保住。
「回去吧!」她的語氣很淡,淡的可以聽出話裡面的高傲,和不屑。
喬樂看著她纖瘦的背影就追了上去,一把從別後保住她,「語沫,給我時間。」
蘇語沫神情冷淡的仰著頭,眼裡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就付出了這麼一次真感情,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他的手很有力的抱著蘇語沫,但是越用力,她就越難受。
這樣用力抱著她的雙手,心裡裝著的卻是別的女人。
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勉強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哽咽,「喬樂,你在說什麼?什麼給你時間?我聽不懂。」
他的唇貼了過來,「聽不懂沒有關係,我希望你開心,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這句話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聽見的太多了,也已經無感了。
蘇語沫本身也算是個美女,身材好,皮膚白,在學校的時候也不少追求者,在眾多追求者中,也不少很多富二代。
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這句話在過去的日子裡,多半都是出於同情。
同情一個高中生,一有時間就要取做小時工。
所以,她不屑。
包括這次喬樂說的話,她也不屑。
「我回帳篷了,今天很累。」
路過顧伊人帳篷的時候,他們的已經搭建好了,帳篷很大,光外形看起來,和蘇語沫的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她的眼神僅停留了兩秒,顧伊人剛好是背對著她的,所以,沒有視線的觸碰,連招呼也可以避免了。
她分不清現在是在吃醋還是在生氣,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好蠢。
除了那次在酒店,是喬樂喝醉了酒之外,自己主動的較多,沒想到居然玩出了感情。
山裡的夜晚不像城裡一樣,帳篷外面的照射燈一滅,幾乎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回到帳篷之後的蘇語沫,閉著眼睛,把過去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
沒有走到這一步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初在顧伊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為了男人影響閨蜜之間的感情,如今那句話已經變的力不從心。
山裡的也很安靜,沒有了城市的喧囂,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夜裡,有的人卻怎麼也睡不著。
喬樂從帳篷外面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外面的山風有些冷,蘇語沫也不知道喬樂為什麼不願意進來。
更寒心的是,他進來之後,沒有抱著他睡,而是把她孤獨的涼在一邊,連一個睡前的吻安都沒有。
蘇語沫假裝翻了一個身,背對則會喬樂睡著,眼淚已經從眼角流了出來。
突然,他的手身了過來,從身後緊緊的抱著她。
這個動作,讓蘇語沫的眼淚更如洪水的流著。
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微微抽泣,起身趴開她側臉的發,「語沫,你怎麼了?」
怎麼了?問的多雲淡風輕。
她只是靜靜的抽泣著,並沒有回答喬樂的話,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
「語沫,對不起。」聲音極度低沉,明明是道歉的話,但是聽起來卻很刺心。
蘇語沫依舊沒有搭理他,一聲不吭的側躺著。
他的吻落在她的側臉,「不要生氣了,我會改,我會全心全意愛你。」
會改?改掉愛別人嗎?
然後全心全意的來愛自己?
「喬樂,我不要這樣下去了,不要。」只感覺心裡特別的痛苦,做閨蜜的替身,蘇語沫從來都沒有想過。
感情是自私的,她只想獨自佔有喬樂的愛,如果不能私有,就不屑擁有。
撫著蘇語沫側臉的手,有些顫抖,氣場瞬間凝結了,喬樂緩了好一會兒才說,「語沫,你不要這樣,她只是比你先出現在我的生命里。」
「不,是你只看見了她。」
蘇語沫一直以為,當年是喬樂轉學過來的之後,才認識的顧伊人,比她先出現在他的生命里是假,比她先走進他的內心才是真。
「你看見了,她現在過的很幸福。」
「是啊,因為很幸福,你終於捨得放手了。」這讓蘇語沫不得不懷疑,那天的酒後亂性,喬樂是故意的。
喬樂的面色有些蒼白了些,他並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畜生,但是,如果讓他昧著良心說話,騙蘇語沫,自己心裡一點都沒有顧伊人的影子,一點都不愛完全放下了,他做不到。
如果可以做到,今天也不至於會被蘇語沫發現。
「語沫,我和她,從來都只是我一廂情願。」他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出於內心的愧疚,他解釋了。
說的很無力,這對一個相貌堂堂,身家背景都算不錯的男人而言,這並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其實那次在酒店的事情,完全可以一覺醒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對於一個二十幾歲的正常男人而言,那種事情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