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江釗起*洗漱好下樓的時候,雲世誠已經買好了早餐帶著司傑回來了,看著豆漿油條包子這些東西,江釗沒什麼食慾,朵兒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沒做早飯。


  其實結婚以後,早餐朵兒會做些小粥,煮兩個雞蛋,拌點海帶絲什麼的,冰箱里也有她包的小餛飩,要不然她會煎點單面蛋,弄幾片麵包,再榨點果汁。


  只要不是現做現吃的,朵兒都會做好了,再回去睡個覺。


  他起*吃了把碗一扔,朵兒起*了會洗碗,所以結婚時間雖是不長,但他一直覺得朵兒非常懂事,除了小詭計多點,別的什麼都好。


  看著一堆油條包子,江釗一點胃口也沒有,也怪不得老-丈人,家裡現在也沒個專門的人煮早飯,不能計較什麼,說了謝謝便坐下來準備吃。


  剛喝了口豆漿朵兒就下了樓,看著江釗吃東西,跑過來就拿掉,念念叨叨的說,「怎麼買這些吃啊?你吃倒無所謂,司傑還長身體呢,外面的油又不幹凈,這樣的油條能吃嗎?豆漿都是水,想喝家裡不是有豆漿機嗎,你懶得弄不知道叫我嗎?包子的肉都不好,司傑吃了會拉肚子,真是的……」


  朵兒明明是關心江釗,這下江釗心裡堵死了,怎麼著,他吃了沒關係?司傑吃了就有關係了?


  她天天跟他睡一起,都睡這麼久了,他的份量還不如小舅子?

  小舅子才金貴呢,小舅子才了不起呢,小舅子就是小皇帝!

  「不吃了!」江釗將手裡的東西一丟,扔在桌上,又回樓上去換衣服。


  雲世誠忙說,「朵兒,你怪江釗幹什麼啊,是我和司傑去買的,我弄不來這些東西,覺得買點現成的算了。你怎麼這麼多講究,還把人家訓一通。」


  「哦~」朵兒知道這下惹著大爺了,「爸,你們先等會,我重新弄點早飯。」


  說著趕緊去了廚房。


  江釗氣呼呼的換著衣服,時不時往門口看一眼,這女人膽兒越來越肥了,把他氣著了,也不追過來問問,也不來勸勸他,也不來認個錯,她還有理了?


  等了大半天,也沒等來人,哼,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江釗下樓的時候,朵兒剛把早飯弄好,來不及做麵包片,煮了一鍋餛飩,每人一個煎蛋,擺在餐桌上。


  江釗沒吃早飯,看著餛飩就想吃,朵兒包的餛飩總是比外面的好吃,第一次吃的時候,覺得小舅子福氣真好,朵兒總是為了讓司傑多吃點東西,就上網找很多新鮮玩意來做,什麼東西都做得很可口。


  蝦肉的餡,餡也調過味,捏過蛋清,滑得很,鮮得很。


  走得有些慢,想等著朵兒叫他一起吃,結果他都走到快門口了,還是沒等到女人叫他吃早飯,這是要造-反了?!

  正要轉身質問,朵兒跑過來,「你幹什麼?我煮了那麼多餛飩,你不吃倒掉好可惜,我跟你說,那蝦我買回來剝了很久才剁出來的餡,我是不會倒掉的,你要是敢不吃了早飯就出門,我就給你留在那裡,你今天晚上哪怕凌晨過了再回來,也必須給我吃掉。」


  江釗聽著這些,正中了他的下懷,可是他也是要面子的不是嗎?「你說什麼?煮熟的東西,你居然讓我吃剩的?」


  朵兒哼了一聲,「本來就是你那份,你敢剩,我就敢讓你吃。」


  「我才不要吃剩的,而且餛飩留成宵夜,得成什麼樣子了?那玩意還怎麼吃?」江釗說的時候,很是理直氣壯。


  「所以你現在就去給我吃掉!」朵兒搶過江釗手裡的公事包,轉身就走。


  江釗一邊從剛穿了一半鞋子里退出來,一邊念念有詞,「沒見過你這種女人,還強迫人吃早飯的。」(9拍桌子:太賤了,太賤了)

  重新換上拖鞋,回到飯廳,暗想,岳父應該是沒聽到他說什麼吧,剛才他是看廳里沒人才這麼講的。朵兒將餛飩一碗碗的分好,再一人一個小盤子裝好雞蛋,擺好,便開始喊,「爸爸,司傑,早飯好了,出來吃。」


  「爸爸,我就說不要出去吃早飯,姐姐做得飯很好吃的。」一家子人圍著餐桌吃早飯,有滋有味。


  「嗯嗯。很不錯,比外面海鮮餛飩做得好。」雲世誠吃的時候,很小口,味道很不錯,但他有些心酸,做早飯這種事,以前他的女兒從來不會,家裡廚房有專門的傭人。


  「爸爸,姐姐還會燒好多好吃的東西,比飯店還燒得好,所以我好討厭讀寄宿的學校,一周才能吃兩天姐姐做的飯……」司傑其實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家裡發生的事,他清楚,這些日子家裡的變化,他也清楚,縱使有時候計較江釗搶走了姐姐,但對江釗一些非常的能力,他雖是不能認識得很深刻,但多少也能感受到些,此時說話有些影.射的意思,反正朵兒是聽懂了。


  大家都不說話,雲世誠更不可能跟江釗提什麼要求,他倒是覺得司傑上寄宿學校挺好,畢竟現在大家都不閑,接送就是個麻煩事。


  江釗裝聽不懂,就這麼一周接回來一次,就想往他老婆被窩裡鑽,要是天天住在家裡,還得了?

  他巴不得這個小舅子明天就大學畢業工作了,然後從家裡搬出去。


  「爸爸,司傑沒開玩笑哦,朵兒手藝真的很棒,現在我健身的時間都要加長四分之一的時間,因為實在是吃得太多……」江釗說完繼續吃他的餛飩,很享受的喝兩口湯。


  司傑失望的看著江釗,用眼神告訴江釗,這不是重點,這不是重點!重點不是東西好不好吃,而是住校的問題!

  「哈哈,朵兒居然有這方面的天賦,手藝倒真是我沒想到的。」雲世誠順利的把話題接開。


  江釗才從家裡出來到了樓下,便接到了父親江來慶的電話,那邊拿著電話就是一通責罵,「好你個江釗,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江釗心口一提,直覺是昨天的事情露了餡,但以父親的性格,肯定不會去問照片內容,難道是對方講的?沒人這麼傻吧?


  若是這次天要打雷,那他也只有受了,江釗走到一塊空地上,以免周遭出現人聽見他打電話也察覺不了,正正的喊了聲,「爸。」


  江來慶是一肚子火氣找不到人撒,江釗這臭小子,這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的事你居然也幹得出來!混帳東西!」


  江釗凝了凝氣,「爸,這件事情,是我不對。」


  「你知道是你不對?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這樣做?」江來慶握著電話吼。


  「爸,你消消火。」江釗吐著氣,想到過敗露,但沒有想到過會這麼快。


  「我消什麼火?你根本就不拿我當你爸,你讓你媽去跟親家一起吃飯,這樣雙方家長見面的事情,你應該安排我去跟親家吃飯!我才是一家之長!」


  江釗心弦上突然一松,天哪!這是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父親那點小心思,本來就該讓人一猜就透,他卻在此時糊塗,太刺激了,虧他還以為敗露了,「爸,這事情賴我,你也知道媽的脾氣,我願意安排了你的,但是爸爸,我實在是拗不過媽媽。」


  江來慶哼了一聲,「狡辯!」


  江釗清楚得很,家裡的任何一人,都沒有太主動想跟他丈人一起吃飯,父親這樣說,不過是因為昨天那頓飯母親去了。


  母親代表著男方家長去了。


  想跟母親一起去,又不直接講,非要把他罵一頓,真是求人沒有求人的姿態,不過江釗這種時候也不太敢惹江來慶,看在昨天晚上這個父親幫了他大忙的份上,就不計較某人脾氣粗暴了,「爸爸,我其實今天晚上想安排一個飯局的,正好司傑放假,老-丈人在家,朵兒也沒事,我也休息,咱們一大家子乾脆聚聚吧。」


  江來慶猶豫了一下,江釗說,「今天晚上我故意給媽媽說晚幾分鐘,你先到,你挑位置先坐,怎麼樣?」


  江來慶像是得了個好大的優勢一樣,「好,定好地方你告訴我。」


  「嗯。」江釗掛了電話,自語道,「來慶兄真矯情,分明就是想聽聽珍姐是不是要去。」


  江釗剛剛訂了飯店的位置,秦非言的電話便催了過來,「哥,你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姨父的威風勁啊?我有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一定沒有真實的來慶兄來勁,他那副樣子,不用說我都知道他是怎麼嚇唬人的。」江釗已經走到自己車子面前,拿了鑰匙,摁下開-鎖鍵,「對了,晚上一起吃飯,你如果從秦家出來,就接外公一起,如果你不從那邊出來,我去接。」


  「爺爺有司機。」


  「不一樣的,今天是家宴。」


  秦非言無奈的笑笑,「懂了懂了,晚輩嘛,應該有晚輩的樣子,對吧?爺爺最計較這麼些虛的,就是虛榮。想讓全海城的豪門看看,他的兒孫個個都孝順,知道他有司機也要親自去接,是吧?哈哈!」


  江釗坐進車裡,發動車子,「不要亂說話哦,小心我打你小報告。」


  江釗約了庄亦辰,陳同那些照片在庄亦辰手裡,基本上動都動不了。再加上庄亦辰身後還有陳同所不知道的江釗,他哪能斗得過。


  庄亦辰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太對,江釗發現他總在走神,在他的意識里,庄亦辰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時候,「亦辰,有事?」


  庄亦辰點了只煙,悶悶的吸著,「沒事。」幾口猛勁就把一隻煙吸到了底,摁在煙灰缸里,「釗哥,陳同這件事,你不用總是擔心我沒進度,這些障礙我說了會幫你清理乾淨就會幫你清理乾淨。你到時候別忘了我的好處就行。」


  「自然是。」江釗也覺得這兩天自己急了些,「那行,我這段時間也忙,就不來找你了。」


  江釗走後,庄亦辰又點了只煙,在「昭君」的包間里慢慢踱著步子,這個包間,他就是閉著眼睛亂走也不會碰到任何一樣東西。或許是熟悉,或者是他本身的危機意識就很強,所以在即將觸碰到危險的時候,就會提高警惕。


  闔上雙眼,仰著頭,他似乎很愛穿黑色,雖然今天黑色的衣料上有些細細的銀絲線,但主體的沉凝,讓此時他抑沉著的面色顯得更像是黑色的海面,下面即將捲起風浪似的猙怖。


  過了一陣,有人敲包廂的門。


  喊了聲,「進來。」


  一個鼻上有刀疤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的喊了身,「老闆。」


  庄亦辰看著刀疤鼻的男人,剛欲開口,又停了停,他還需要再想想這個問題,刀疤鼻看著庄亦辰沒說話,也沒敢多問,便一直站在原處等著,直到庄亦辰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開始吩咐,「康家那個少爺康以雲和邱小婭以前的事情,去給我查清楚。什麼時候認識,什麼時候分開,因為什麼原因分開,我都要清清楚楚。」


  刀疤鼻一臉驚詫,卻滿口答應,「屬下馬上去辦。」


  「出去吧。」


  等刀疤鼻離開包間,庄亦辰打了電話給邱小婭,「晚上跟我一起吃飯。」


  「沒時間,我妹妹說……」


  「等會讓把吃飯地方告訴你,記得穿條紅色的裙子。」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就是太依著她了,她才敢這麼無法無天!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囂張成個什麼樣。


  庄亦辰的骨子裡跟江釗一類人,同樣的大男子主義,當一直是平平順順的時候,他們都會做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顯示出他們所謂的令人尊敬的紳士風度來蒙蔽世人的眼睛。但當出現了坡坡坎坎影響到他們的步伐或者心情的時候,便會露出本性里最霸道的一面,大刀闊斧的將障礙剷平,包括女人的小性子。


  晚上的海月樓超大豪包被秦家定了,包廂大得奢華又氣派,像是精裝修歐式小行宮,服務台和客人休息區離得很遠。


  客人還在聊天,服務員將茶水,水果等小零食擺好后便站在服務台等客人的指令。


  朵兒在這裡遇到夏淺的時候,太意外,便到了服務台跟她聊天。


  夏淺看到朵兒,就像看到人-民幣一樣,親熱的貼過去,「朵兒朵兒,我星期天上個晚班好辛苦的,你們家是有錢人,你現在是豪門太太。點菜往貴了的點啊。」


  夏淺是那天被申凱弄得有些不正常了,只要有人點菜多問上兩句,直覺就是要點蛋炒飯的來了。


  朵兒笑米米的,笑得有點壞,悄悄跟夏淺說,「淺淺,但是我今天是跟公公婆婆他們一起來的,我要是不掌握分寸,他們會覺得我不是個會持家的好兒媳。損失你補嗎?」


  「可是你要是不點貴一點菜,就不能體現你們家的實力,公婆也會生氣的。」夏淺瞎掰著。


  「哦,這個問題聽起來好嚴重似的。」朵兒看著夏淺一身工作服就想笑,她以前在絕代佳人也希望客人多點些酒,這樣酒水提成高。沒想到夏淺更可惡,逮著熟人都宰,還叫點貴的。「人家說只選對的,不選貴的,我還是要根據大家的喜好來點的。」


  夏淺說,「好貴好貴,好的才貴,好的才對,所以說對的才貴,你選貴的,肯定就是對的。」


  「淺淺,你是學播音主持的,我是說不過你的,但是我蠻不講理肯定扯得過你,信不信,你信不信你再這樣,我就一人點份蛋炒飯!」


  夏淺一怔,「雲朵兒,你要是做得出來這種缺德事,我就跟你絕交!」


  朵兒呼出一大口氣,「求你了,求你跟我絕交吧。」


  這包間很大,兩人在包間里的服務台處套近乎,其他人也聽不到,秦非言慢悠悠的走過來,到了邊上推了推眼鏡,「嫂嫂,你菜點好了嗎?不會這服務員素質不夠,菜難點吧?」


  夏淺說是不知道秦非言是絕不可能的,海城四個美男,江釗,庄亦辰,秦非言,卓浩。曾經有人做過調查,結果是:

  嫁人要嫁江釗,不但皮相生得好,還從來沒有緋聞,在外面也很親民,嫁給這樣的男人,賞心悅目不說,而且還放心。


  *要找庄亦辰,多金又神秘,他若是難得的笑上一笑,便能讓萬千海城的少女發痴發夢。


  *就用秦非言,長得太漂亮,可惜是個同性戀,無數人在*秦非言不是同性戀的過程中欣喜若狂。


  卓浩那種古銅色皮膚的軍人美男,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可惜人家說卓浩太難睡,估計比睡秦非言還要難睡,那人特別的古板。


  但是夏淺跟別的女人一樣,即便看著秦非言一張逍魂的美人臉,也只會惋惜,反正這麼漂亮的男人也不會成為她的男朋友,所以也不用太客氣吧?


  朵兒說點蛋炒飯就夠讓人討厭的了,這還來一個嫌她素質不夠的,也許是因為今天這一屋子有認識的人,好朋友的老公可是市長大人啊,她怕什麼?

  此時夏淺服務行業的戒條便忘了些,於是朝著秦非言鞠了一躬,「這位美女,請問您喜歡什麼口味,容我給您介紹介紹?」


  朵兒偷偷看一眼秦非言,完蛋了,眼鏡美男這斯文怕是很難裝了,江釗一看這邊情形不太對,也走了過來。


  秦非言一雙丹鳳眼生得格外漂亮,明明媚眼生桃花,此時卻生了一把把的刀子,就差把夏淺剝了,朵兒覺得不能不管了,「呵,非言,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夏淺,是傳媒學院的學生,在這裡打點小工,賺點學費。」又轉頭過去跟夏淺說,「淺淺,這是我老公的表弟,秦非言,秦家少爺。」


  夏淺不以為意的輕哼一聲。


  「哦~」秦非言沒看朵兒,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鄙視的看著夏淺,「嘖」了兩聲,「這樣的人也可以讀傳媒?傳媒學院是招不到生源了?是個人都往學校里拉?」


  「呵,是女人。」夏淺申明,並且鄭重聲明,「有性別的女人。」


  秦非言知道夏淺是諷刺他不男不女,嘴角冷冷的牽了牽,「都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怎麼看你都覺得是水泥做的,你是女人?」


  夏淺也毫不客氣的回敬,「是啊,都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怎麼看你都是橡皮泥做的,你確定是江市長的表弟而非表妹?」


  江釗摟了摟朵兒的肩,不准她說話,他倒要看看好戲了,秦非言這傢伙在外面也該有人惹了?簡直是新聞嘛。


  秦非言在家裡對兄弟姐妹倒是友好,可是在外面那就是只螃蟹,想怎麼橫就怎麼橫的,夏淺還真跟邱小婭一樣?都是吃過豹子膽的?


  「什麼叫橡皮泥?」秦非言想,若不是嫂嫂在旁邊注意著,他得把所謂的風度連同這個女人一起扔出去!他總不能在女士面前不紳士吧?這女士當然不包括夏淺這個水泥。


  夏淺看著秦非言時,用一種極陶醉的表情,帶著看a-v時的猥瑣眼神,聲音也是慢慢的怪怪的*不明,「橡皮泥……就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那種,就是好軟~好軟的那種。」


  夏淺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收了那種神情,嚴肅了些,好象和秦非言親近了些,她的過渡太快,讓邊上的人都有些不適應,「喂,聽說你是同-性戀,你是攻還是受啊?我看好多耽美小說,男男的那種,你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是小受吧?就是很會撒嬌的那種小受,好溫柔,好軟的那種吧?軟軟的小受?會被爆-桔花嗎?」


  夏淺說著說著,明顯已經脫離了原本的嘲諷和挖苦,進入了另外一種求學若渴的狀態,完全將秦非言陰雲多變的臉色忽略,做起了一個真正的媒體工作者,好似在採訪一個邊緣人物,「你們男男的那種真的跟小說里寫的一樣嗎?會比跟女人在一起還要逍魂嗎?爆-菊的時候真有那麼爽嗎?」


  江釗站在一旁摟著自己忐忑不安的老婆,無視秦非言要扔掉裝斯文用的眼鏡的衝動,扇風點火的問,「非言,什麼叫小受啊?什麼叫軟軟的小受啊?你當小受的時候真的那麼溫柔嗎?哇,我還不知道呢。爆菊是什麼意思啊?給我們大家講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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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一號到了,我們來定個加更規則,也好讓9積極點。月票捂得住的就替9留到28號翻倍,捂不住的就先扔點上來給9嘛。50張月票次日加一更。打賞過10000次日加一更。來吧。來鞭笞9吧。這個書名五一編輯回來上班后可能會改一下,親們記得9的筆名哦。五一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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