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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總裁的前妻】痛得生不如死

  沒有什麼事情比較壓抑著疼痛來得更撕人心肺,庄亦辰的痛苦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以為所有的事,都不會跑出他的計劃範圍,就好象庄亦風的事。


  他計劃好了,雖然計劃因為結婚,提前了,但還是在他的計劃中一步步的進行。


  在這幢別墅的下人沒換之前,到處都是眼線,到處都是竊聽器,他不能動那些眼線,不能把竊聽器拆了,他只能對辛蔓好,讓庄亦風知道,辛蔓終於徹底的背叛了他。


  他只能對辛蔓好,讓庄亦風把所有恨都轉移到辛蔓身上來。


  開始他也不忍心,辛蔓畢竟沒有害過他,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小婭被綁架過一次,就會被綁架第二次,他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鐘,一分鐘六十秒的跟著小婭。


  一個閃失就是性命之虞。


  在小婭和辛蔓之間,就算辛蔓不曾對不起他,他也只能選擇捨棄,讓庄亦風的槍口去對準她。


  他的確是夠冷血,夠狠。


  可他看到小婭拿著枕頭想要去捂死辛蔓的時候,他體內的血全都煮得很沸很燙,他就恨不得立刻殺了庄亦風去結束她的痛苦。


  他不得不忍。


  他不忍,庄亦風就要提防,一提防,殺他之期又要無限后延。


  可等他把一切都解決好了,她就走了。


  走得乾乾淨淨。


  現金支票過期了,一分錢也沒有取,銀行退回。


  她的銀行卡,他查過了,岳父岳母在用。


  她的行李箱,還放在清風苑,箱子上的密碼鎖,他試著打開,輸入了她的生日。


  不對。


  又輸入了他的生日。


  當看到密碼鎖「嗒」一聲打開的時候,他知道他完蛋了,他的心扯得痛得不能呼吸。


  他不知道還有多少東西,是屬於她的。


  單一個是他生日的密碼鎖,已經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箱子打開,都是她日常穿的衣服,她最愛的鞋子也不過才帶了三雙。


  但就這麼點東西,她都沒有帶走。


  *單被套都洗得乾乾淨淨的放在櫥櫃里,拿出來的時候,還有太陽的味道。


  好象是昨天洗的一樣。


  他拉開她的衣櫥里的抽屜,裡面放著一些禮盒。


  小小的盒子,包裝很精美。


  他找開,有領帶,有襟帕,盒子沒有破碎,可是裡面的東西已經剪碎,只不過沒有丟棄。


  他把那些東西拼起來。


  紫羅蘭的襟帕滾著粉色的邊,很漂亮,可以疊成漂亮的襟花插在他的西裝胸袋裡,襟帕一角,綉著一個字,「辰」


  領帶的內面下擺,也綉著一個字,「辰」。


  他知道他是把她傷透了。


  傷透了。


  傷得她什麼都不想帶走,連件換洗的衣服也不願意帶走。


  那時候他倒在*邊的地毯上,「呯」的一聲悶響。


  他就想著曾經,多少次他在清風苑過夜,第二天他都會把她踢下*,聽到她落到*邊地毯上「呯」的一聲響,看到她爬起來咬牙切齒的喊他的名字「庄亦辰!」


  那時候他就高興得很,他就討厭她在*上喊她「老闆」,*下也喊他「老闆」。


  他是個算得很精的人,才不會對喊自己「老闆」的人,有求必應。


  原來她在他這裡,其實從來都是不同的。


  所以他才一直藏著她,怕她受到庄亦風的毒害,她去相親,得知是康以雲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炸了毛,任何人他都可以相信她是為了去作戲,偏偏不相信康以雲,他討厭她的那段過去。


  那段只有康以雲,沒有他的過去。


  庄亦風一直對他虎視眈眈,那時候他什麼也管不了,就去那個被包了場的求婚現場把她拖了回去。


  現在沒了庄亦風,他不用再藏頭藏尾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帶她去吃飯了,去看電視,去國外玩……


  每天想著這些,他就疼得睡不著,好象有人在剜他的心,割他的肉。


  他花了這麼多心血保護好的女人,跟種在他身體里一樣的。


  沒有了,心房那裡就缺了一大塊,天天的還有人在挖,挖得他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


  「少爺……」李涌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了卧室,現在小婭不在,不要避諱太多,也是為了讓庄亦辰少說點話,可是一進來,便看到庄亦辰綣在*上低聲壓抑的慟哭。


  李涌心裡一疼,後悔此時進來。


  庄亦辰平日里藏得很好,也不表現什麼,最多是發怒,此時綣在那裡,像一隻垂死掙扎的困獸,他進來幹什麼?讓平時壓抑得無處發泄的人連躲在房間里哭的資格都剝奪嗎?


  可他已經喊出了聲。


  剛想退出去,庄亦辰便啞啞的喊了一聲,「李叔~」


  李涌應了一聲,聲音都在打顫,「誒~」


  庄亦辰依舊綣著,抱著鞋子,捂著胸口,抽著鼻子,啞著嗓音,像是忍著巨大的疼痛一樣,顫著牙說,「李叔,我難受……心,疼得慌。摁著揉著都沒用……」


  李涌站在*邊,眼淚淌流著,「少爺……」


  「少爺,影樓那邊的照片已經重新做好了,我是來跟你說,還是按老位置掛嗎?」


  當初照了照片,庄亦辰就霸道的要求影樓把底片全部刪除。照片被毀的時候,一個小婭的臉都看不到了,他便讓李涌打電話去影樓要底片,人家說早就刪除了,他差點把影樓拆了。


  好在當時婚紗照拍出來,小婭就炫耀著發給朵兒和夏淺一人一份。


  這才又把朵兒那邊的那份拷出來,去影樓重新做。


  庄亦辰的記憶力驚人的好,哪一張做的幾寸水晶,哪一張做的幾寸板畫,哪些照片是入的冊,在哪個位置怎麼排列的,她都知道。


  「嗯,掛吧,掛起來,不然,我都要忘了她長什麼樣了。」
……

  又是一周末,徐哲彥又從省城回到清縣看望奶奶,金姐說要回請他吃飯,於是又叫了小魚。


  吃完飯,本來徐哲彥說送金姐和小魚回家。


  金姐卻說去轉轉,吃了飯要運動。


  散步的時候小魚總是淡淡的,也不說什麼,也不表達什麼。


  徐哲彥的話也不多。


  而小魚的印象里,徐哲彥不是這樣的人,那天她在徐奶奶家看到他,他很幽默。


  縣城人的娛樂生活也很豐富,有廣場的地方就有人跳舞,有健身的,有雙人的。


  那些歌曲,都是街曲,朗朗上口的那種。


  金姐站在廣場邊上,跟著音樂扭了扭,摸了摸自己的腰,「小魚,別人都說我太胖了,需要減肥,我看我的確是需要減一下肥啊,哎。我去扭兩下,哈哈,你們等我。」


  小魚其實挺欣賞金姐這股幽默勁的,從來不認為胖有什麼不好,她總是說,「我胖歸胖,可我皮膚好啊,那些到了我這個年紀的瘦子的皮膚就沒我這麼飽滿。」


  小魚準備站在邊上等金姐,徐哲彥卻向她伸出了手,「小魚,請你跳支舞吧。」


  「啊?」


  「不賞個臉么?」男人紳士的向她邀舞,單手背在身後,微微有些躬身,是恰到好處的標準邀舞之姿。


  「怕踩到你的腳。」


  「沒關係。被你踩幾次,是為了下次不被你踩。」


  「可是我沒有穿高跟鞋,跟你的身高差好遠。」小魚覺得身高是個大問題,她要是有朵兒那個身高,也不用在庄亦辰面前總是穿著高跟鞋,哎,她又把任何事都往庄亦辰身上想,這樣不對。


  「哈哈,或許有不一樣的效果。」


  廣場的音樂停下,又響起,慢四的舞步,悠悠揚揚,很快,旁的人都不跳了,看著廣場中心的一對男女翩然起舞,小魚背挺直微微後仰,腳尖隨著舞步微微踮著。女人看似寧靜貌美,卻在抬頭挺胸間,冷艷的感覺突然乍現。


  男人悠然帥氣,高貴得如同童話里出來的王子一般,紳士的摟著他的舞伴 。


  舞步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由於男女主角是登對的郎才女貌,哪怕是一個花式的旋轉,也會引來陣陣的掌聲。


  「小魚,其實忘記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重新投入另一段感情,這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徐哲彥只是虛扶著小魚,是點到為止的肢體接觸,不像其他人為了跳個雙人舞就恨不得把女人揉到自己的懷裡。


  他目光依舊是看著前方,只是淡淡的,穿過音樂聲,傳到她的耳朵里。


  「啊?」小魚驚了一跳。


  「療感情的傷,不一定非要躲,非要忘,你經歷另一段感情,也許慢慢的就把曾經的感情忘了。人一輩子要經歷好多感情,總有些是會破碎的,有破碎就會有傷害,但生活在繼續,不是嗎?」徐哲彥帶著小魚轉了圈,他說話娓娓道來,很是溫柔,「其實,你可以退而求其次。」


  這次小魚真的踩到了徐哲彥的腳。


  但她發誓,不是有意的。


  徐哲彥並不計較,他停下來,扶住小魚的肩,「小魚,做我的女朋友吧,我覺得你不用非要等著忘了一個人才去接受另外一個人。」


  「你,你怎麼知道?」小魚踮著的腳尖放下,她有些不安的望著徐哲彥,竟忘了他的雙手還握著她的削肩。


  而這個溫潤的男人,只有柔暖的笑容,即使現在是夜,只有廣場的燈,並不明朗,可是他的笑容就是這麼軟,軟得像初春的陽光,又暖又不刺傷人,「從那天送你回去,問你為什麼有錢不賺的時候,我就猜,你受過傷。」


  「你這個年齡,做的東西又精又美,完全可以在大城市闖一番事業,而且……」徐哲彥淡淡一笑,但他一雙眸子,溫柔中卻有銳利的光芒,仿似可以洞察一切,「而且我已經說替你介紹生意,你卻不願意接,可以讓自己輕鬆多掙錢,你卻拒絕。說明你怕閑下來。你擁有精湛的手工技術,又懂設計理念,外在條件這麼好,卻單身一個人,目光黯淡,有很濃的愁緒,你若不是受過傷,便是遇到了重大的挫折。」


  看著小魚發愣,徐哲彥再次拉起她的手,虛扶上她的腰,重新移動舞步,沒了花式,只是簡單的挪動腳步,「小魚,回省城這幾天,我想了下這些問題,金姐說你孤僻,可我總覺得你內心裡有一顆火種,一定會很熱情的燃燒。」


  「小魚,我們交往吧。」


  「徐少爺,你對我,除了一個名字一無所知,我對你也是如此,就當開個玩笑吧。」小魚以前就經常應酬客人,自然不會像十幾歲的小孩子一樣,臉紅,跑開,躲著。


  她隨著徐哲彥的步子,移動,只想等這首曲子停下來。


  「我,徐哲彥,25歲,祖藉清縣,現居c城,奶奶,外公外婆,父母都健在,爺爺去世后,奶奶執意要回來守著清縣的房子,家裡經營珠寶生意,雲南有玉石加工廠,南非有自己的鑽石工廠,目前國內大的商場,都有我們徐記的珠寶行……曾經談過三場戀愛,無疾而終。」


  小魚這時候才慌亂的推開徐哲彥,她有想過重新開始生活,真的有想過,找替身的想法,她都想過。


  只要能忘了庄亦辰,她不在乎什麼傷不傷害誰,一個人痛苦的感覺,並不好。


  可是她沒有又想找個有錢人,就算金姐叫他「徐少爺」,她也沒想過他有這樣的家底。


  原來徐記的珠寶行是徐哲彥家裡的,當時結婚的時候,那顆裸鑽就是在徐記買的,上等的南非鑽,切工精細,成色是極品。


  「小魚!」徐哲彥追上一句話也不說的小魚,拉住她的手,「小魚,如果我說回到c城那幾天,我腦子裡一直都是你無言吃飯的樣子,悶著頭做窗帘的樣子,還有你握著安全帶目光幽然的看向前方的樣子,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小魚搖頭,想要甩開徐哲彥的手,「我只想過普通的生活,徐少爺,別打擾我。」


  徐哲彥沒有鬆開,「我不會打擾你的平靜,你喜歡在清縣,就在清縣,我每周都會回來,除非出差,何必這麼快拒絕我?」


  「我對有錢人沒有興趣!」


  「就算你以前的戀人很有錢,你就要把所有的有錢人當敵人?」


  「徐少爺!」


  「我有名字!」徐哲彥在這個稱呼上,很計較,第一次用了重的口吻。


  「……我回去了。」


  徐哲彥看著小魚跑出廣場,隨手招了輛計程車坐上去,垂肩吐了口氣。


  金姐見狀走了過來,拍了徐哲彥後背一下,「碰釘子了?」


  「嗯。」


  「喜歡嗎?」


  「喜歡。」


  簡單直白的對話,內容已經清晰可辨。金姐跟徐哲彥似乎很熟,竟挽上了他的胳膊,「真喜歡啊?」


  「嗯,想了她一個星期。」


  「小魚這孩子一看就是受過傷害,平時就把自己關在家裡做窗帘,你呀,要是少爺性子上來,就算了。我當時純粹是為了給她介紹生意才讓她去你奶奶家做窗帘的,可真不是做媒人。」


  「金姐。」兩人挽著往方才吃飯的地方走去,去取車,「真沒想玩玩就算了,我奶奶很喜歡她,你沒發現嗎?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提起了她。」


  「對啊,徐奶奶幾時留過人在她那裡吃飯。」


  「金姐,我想爭取一下。」


  車的搖控鎖摁響,兩人都坐進了車裡,金姐不習慣系安全帶,徐哲彥囑咐了兩次,她才繫上。


  金姐平時說話,很難這麼嚴肅,「哲彥啊,我都說了,小魚這孩子是遇到過事情的,你在c城,她在清縣,怕是很難培養感情的,她天天都這麼把自己關著,如果你不能關心她,怎麼走得進她的生活?」
……

  翌日中午,小婭的速食麵剛剛泡上開水,便又坐到縫紉機前,埋頭做著窗帘。


  門鈴響的時候,她喊,「誰啊?稍等一下。」


  「我,小魚。」是金姐的聲音。


  小魚趕緊停了機器,起身去給金姐開門。


  拉開門的時候,金姐笑盈盈的,「又在做窗帘啊?」


  「金姐,進來吧。」


  這時候樓道從下至上傳來腳步聲,金姐一隻腳才進了屋,徐哲彥便也到了門口,他笑起來的樣子,像是昨天晚上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樣,毫不尷尬。


  「金姐,我正要去找你。」


  「我找小魚,你要找我,在小魚家坐會。」


  「好。」


  小魚無語,這兩個人當她不存在呢?


  徐哲彥一進了屋,便跟著金姐一前一後的換鞋,聞到屋子裡一股泡麵味,眉頭一皺,尋著味道,找到了速食麵的所在,端起面就給小魚把午飯倒進了廁所。


  「徐!哲!彥!」小魚想拿把刀把這個傢伙殺了,居然敢倒她的面!


  徐哲彥選擇無視 ,「別吃那種傷胃又沒營養的東西了,家裡有菜嗎?你做你的窗帘,我弄點東西給你吃。」


  金姐一拍腿,本來就沒事找事的她站了起來,「她有什麼菜啊?天天吃速食麵的,你等著,我上樓去給你拿,我冰箱里菜多著呢。」


  小魚一邊踩著縫紉機,一邊聞著廚房裡傳來的香氣,自己家裡做飯味道,果然不一樣,這個過程就足夠把人肚子里的饞蟲勾-引出來了。她很不爭氣的開始吞口水。


  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有食慾過了。


  她很好奇,徐哲彥這樣的男人做的飯,會是什麼味道?

  小魚站在廚房門口,聽著油煙機轉動的聲音,看著男人系著金姐拿下來的圍裙,挽著袖子,熟練的翻炒著,香氣一陣陣的往她鼻子里鑽。


  吃飯的時候,她大口大口的嚼著,兩葷一素一湯,好美味。


  而徐哲彥也裝了自己的米飯,想著那日她細嚼慢咽的樣子,不免失笑,「哇,你怎麼可以吃這麼多,我也沒有吃飯,給我留點啊。」


  「我又吃不完,你以為我豬變的么?」


  飯,真要搶著吃才有味道,徐哲彥看到小魚放鬆著吃飯的樣子,也努力的跟她拼著吃了起來。


  晚飯,金姐很自覺的從「樓上」拿了好多菜,她說,她要蹭飯。


  做飯的,自然又是徐哲彥……


  小魚踩著縫紉機,金姐坐在她邊上,看著廚房的方向,「小魚啊,哲彥人好,你看現在有個富家子弟還會燒飯的,待人又彬彬有禮的,連我這樣的暴發戶都打心眼裡覺得他人不錯,你就別挑了,試著交往一下,又不少塊肉。」


  「他也是真心喜歡你。」


  「金姐,我不需要什麼真心不真心的。」


  「行行行,你啊,就是需要有人陪著你,少悶著就行。」


  小魚不答,她是太悶了,越悶,周圍都是庄亦辰的影子,她需要改變現狀。


  金姐又道,「那你就讓哲彥陪你一段時間,相處一下看看?」


  「金姐,我……離過婚。」小魚依舊踩著縫紉機,沒有停。


  後來金姐在一怔愣之後,扯開了話題,小魚心知這個條件,誰都會計較,計較好,她反倒一陣輕鬆。


  夜裡,小魚已經收拾好,睡下。


  又有人摁門鈴,她這個門鈴,就只有金姐會這麼晚來摁,走到門口,還是在貓眼上往外看了一眼,徐哲彥。


  小魚想裝作沒聽到,關了燈準備回去睡覺,可是門外的人已經說話,「小魚,我知道你在,剛才燈亮著,現在裡面的光又沒了,金姐跟我說了,小魚,我想赤了,我不在意……你已經離了婚,你現在是一個人。」


  「小魚,你把你自己綁得不累嗎?現在上哪裡去找像我這樣的男人心甘情願的給你當替身?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喜歡你,是閉上眼睛都能看到你的影子的程度,而你現在感情也空白,為什麼我們不試著交往一下?」


  這一句話剛一說話,門被拉開,小魚看著徐哲彥,直接了當,「可以不用*嗎?」


  徐哲彥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嘴角揚高,眼光開始在感應燈下顯得很明亮,「當然可以!你是答應了嗎?」


  「……好。」
……

  海城,九號公館,庄亦辰坐在江釗書房的茶位邊上,茶香四溢,他道,「如果我要用媒體的方式找人,是不是不太好?」


  江釗吐了口氣,眸色沉而深凝,「亦辰,如果用媒體的方式找人,當時辛蔓,庄亦風的事都會被翻出來,可能更遠的底都會被人翻到,太冒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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