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被我惹哭了！

  82.被我惹哭了！

  我來這裡幹嘛啊？如果她想見我，她會見我的，她有男朋友了，不想見我，我還跑來，真是多餘。


  看著這個比以前還要美，要成熟的24歲的女孩子，她是大丫頭了。


  她屬於別的男人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了，我在監獄里也經常想起過她，想起她對我好，一輩子屬於這個哥哥，她會來看我，可是沒有等到。


  我們就那樣看著對方，小雪帶著一種望穿秋水的笑，裡面還有很多意思，似乎在想我們從認識到現在的很多事情，然後她對這些事情的看法，體會，以及她想跟我說的，而我是無奈的笑，我不想這樣，我感覺到心冷，我愛那個女人，為那個女人做了那些，然後什麼都沒有，我想能夠有個妹妹得到一些溫暖，千里迢迢來這裡，也沒有，一切都過去了，她們都不再屬於我。


  但是我畢竟是要面子的。


  我把頭轉了過去，抽著煙，看著他們唱歌，那個打鼓的男孩子看著我笑，我卻笑不出來。


  我真想立刻逃離這裡。


  我不怪小雪，畢竟當初她有喜歡過我，是因為我愛那個女人，讓她見不到希望，我是這樣想的。


  後來，我們一起喝酒，酒一喝多了，就可以好受一點了，我假惺惺地跟他們聊天，小雪沒有跟我說一句話，偶爾就是看著我，後來我喝大了，我跟她喝酒，喝著說：「小雪，哥祝福你們，有時間也回海城去，你那個姐姐挺擔心你的，還有愛熙，都挺想你的，帶著你男朋友一起回去！」


  「哥們，你喝多了嗎？」那傢伙問我。


  我冷冷地說：「怎麼會？這點小酒，我跟你說啊，我能喝兩斤白的！」


  「哥牛比啊！」一個小子笑著，然後其他人都笑著，有些感覺我吹的味道，這些人都是見不得愛吹的人的，而自己個個又貌似很不得了。


  小雪又起身出去，剩下我，那小子說：「哎，哥，什麼時候出來的？」


  聽到這個，我愣了下，然後說：「前段時間剛出來！」


  「哥很厲害的，當初那會我也在海城，他砍了五個人，牛比吧？」


  那些人就叫著，牛比，牛比！


  然後都跟我喝酒，我就大笑著說：「不算什麼，男人嘛，進去體驗下生活挺好，坐牢沒有什麼啊，把煙給戒了不少，後來都不想抽了，哈，不過就是特想女人，媽的，玩命的想！」


  聊到女人，一群人就哈哈地來了興緻。


  「出來沒有去找幾個？」其中一個哥們說。


  「有啊！」我說：「出來就去找啊，不然還不憋死啊！」我回頭看了下，小雪坐在旁邊聽著，還是那樣看著我。


  我猛地回過來就說：「人都會變的，我以前想都不想這些，現在嘛，很想有個妹子啊，真羨慕你們，這裡可以泡妞，艷遇，享受生活，真好，來！」我是喝多了，酒喝的不多，心被傷的醉了。


  酒一喝多，哥們感情就來了，感覺這些人還不錯，吹吹牛比，談談女人，什麼都不要去想了，酒真是他娘的好東西。


  「小雪，來，跟哥喝個，以前都不喝酒，現在要喝，有男朋友了，以後還要喝喜酒呢，來！」


  她沒有動，我自己喝了，她男朋友忙說：「我替她，我帶，我帶！」


  真是玩命地喝。


  有個電影里說，水越喝越冷，酒越喝越暖，我想找那種暖的感覺，可是感覺怎麼喝還是沒有暖起來，這不好，我要暖的感覺，暖的猶如曾前，猶如我的愛情那樣熱，可它現在都冷了，冰冷冰冷的。


  期間，我上衛生間，我站在那裡那樣，門邊上小雪說：「你沒事吧？」


  我方便好后，洗好手，回頭看著她，我就笑了，晃著身體點著煙說：「沒事兒，哎，小雪，說真的，跟她們聯繫下，不管怎麼說，她是疼你的，她對我如何不說，是疼你的！她還為你哭的！」


  「你們還在一起嗎？」小雪問我。


  我搖著頭說：「不，沒有，不可能，她結婚了，我還跟她聯繫幹嘛？媽的，誰對你動的刀子的？老子有天要把那群混蛋給碎了，我說到做到，等著哥，將來有天，我要讓這群混蛋不得好死，讓他們下地獄，下地獄！」我靠在那裡閉上眼睛，沉重地喘息著，究竟燒的我哆嗦著，憤怒著，飄忽著。


  「如果那樣，我跟你絕交！」她說。


  我猛地看著她，一樂說：「我們有交——過嗎？」我是打了個嗝，想說交往，結果說出來的話肯定讓她誤會了。


  她就那樣看著我，眼裡泛著一種光。


  我忙又說：「呵，我喝多了，我意思是交往！」


  她突然一把就把我拉到了隔壁的女衛生間，我被她拉進去后，她猛地把門插上了，然後開始抱著我親吻，過後又開始脫我的褲子，瘋狂地弄著我說：「哥，你來啊，我們來交往，來！」


  她好瘋狂的，我有點不認識她了，可是我控制不住**，抱著她半推半就地親吻著，抓著她，最後當她扶著牆，我就要那樣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我喘息著說：「我醉了，不要這樣，你都有男朋友了，不可以這樣！」


  可是她的裙子已經被她從前面抓在了手裡。


  我傻傻地看著她，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他娘的在做什麼啊？


  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我傻傻地愣在那裡。


  她回過頭來，她就那樣冷冷地看著我，然後一字一句地說：「她都結婚了，你還想著她嗎？你好殘忍！」


  「小雪，我們——」


  「你來找我幹嘛？我有男朋友了，你還來找我幹嘛呢？」她說的話很刺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


  「虛偽，你只是不敢要我而已，不敢，你就是不敢，你愛她，你從開始就是愛她，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好啊，我有男朋友了，我不再想你了！」


  我低下頭說：「挺好！」


  「你如果還愛她，你去讓她離婚跟你，去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他對我不要太好，我很幸福！你可以走了！」她靠在那裡閉上眼睛。


  「我知道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是還想著過去我們有過的美好！」


  「找愛熙去！」


  「別這樣，小雪，哥把你當妹妹的，哥在外面的城市你是我的親人，我——」


  「你適合生活在八十年代，再戴副眼鏡，捧本書，然後做你的風花雪月的夢去，然後等著你愛的女人把你傷的體無完膚，趕緊去！」


  「我只是感覺，感覺你有男朋友了，我們這樣做不好！」我看了她眼。


  「我願意，我喜歡，我就是墮落，我就要墮落！」


  「你再說一句！」我對她說。


  「我就說了，怎麼了？我有男朋友，難道還需要哥哥來管我嗎？」她仰起臉。


  我的眼淚出來了，我點了點頭說：「好啊，你們都是厲害的人，牛比的人，我就一個鄉下人，我來這裡幹嘛？你多保重！」


  我轉過身去后，她猛地從後面抱住了我，她緊緊地抱住我說：「對不起，我們做不了兄妹，也做不了戀人，謝謝你來看我，你既然來了，就在這裡玩幾天吧，我們沒有緣分！」


  「都可以，小雪，你其實應該生活在國外，這裡未必適合你，這裡的人很多時候並不那麼簡單，當然也不都壞，好人有，可是——」


  「你怕了，你怕了！」


  「是的，哥是怕了，哥經過改造后，不想去掙扎了，想過太平日子。」


  「以後還能做朋友嗎？」她說的是朋友，而不是兄妹。


  「都隨你！」


  「不要再喝酒了，我知道她傷了你，你心如死灰，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你祝福我嗎？」


  「會！你怎麼做，我都會祝福你，你因為我臉上被划，我內疚死了，我知道后特別心疼你，小雪，是我不對不住你！」


  「跟你沒有關係，一點小事情，小小手術就解決了，而且比以前還美，喜歡我的人還多！」


  我說：「恩，我們先出去吧，在這裡不好！」


  她離開我，我走了出去，出去后，我又喝了不少酒，喝到喝不動了。


  出來后，小雪一直不看我，跟她男朋友說話，微笑，唱歌，是的，她找到了她的幸福。


  愛情是最複雜的東西，千絲萬縷，很多話，很多細微的東西都是深在其中的人無法捉摸的，有時候你想說愛，卻說不愛，想要卻說如果我離開你會怎樣，然後陰差陽錯，誰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實意思了。


  我後來有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抱住她讓她跟她的男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會怎樣，可是我的性格終究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


  而且你也無法知道她此刻真正的想法，她是愛著別人，只是想著你，還是不愛別人，還想著你，等等，都不知道。


  而我更多地是見到她的確是有了男朋友這個現實，我會想她不再如以前那樣對我好，她把愛分給了別的男人，這讓我有傷，我知道沒有必要，但是人就是如此，哪怕是兄妹之情也是如此。


  最後喝到實在不能喝了，天也不早了，他們給我找了個小客棧讓我住下，他們送我過去，我當時想跟小雪單獨說幾句話，可是已經喝大哥，你早點休息，明天過來看你！」


  我笑著，揮著手說：「去吧，去吧，祝福你，祝福你們！」


  ……


  後來我就躺在床上一直胡亂地唱歌，唱著：風雨帶走黑夜，青草滴露水，大家一起來稱讚，生活多麼美，我的生活和希望，總是相違背，我和你是河兩岸，永隔一江水，等待，等待，再等待，我的心兒已等碎，我和你是河兩岸，永隔一江水……


  夜裡，我被敲門聲吵醒，我迷糊地起來打開門，我在想是不是小雪，可是我卻見到的是她的男朋友，許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