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132.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她似乎真的要喊，我還是抽回了手，我冷冷地看著前方，然後倒了一大杯威士忌，沒有加飲料的，一口喝下去，喝下去后，我又倒了杯，又喝了下去，接著又倒了杯，繼續喝下去。


  那個混蛋笑說：「哥們這是幹嘛呢？不愉快啊，怎麼了？失戀了？是曼莉還是蕾蕾啊？」


  我點上煙抽著，然後回頭看著他一笑說：「那你是小雪還是林女士啊？」


  他愣住了，有些緊張地說：「你，哥們，你，你別誤會啊，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關係，別到時候弄的蕾蕾以為我跟林，林小姐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她大哥要是吃醋，那可不得了的！」


  我冷冷地看著他說：「若是喜歡，就有點膽量，怕什麼？」


  「劉先生，我想你是喝多了，你喝醉了！」


  小雪靠在那裡聳著肩膀笑說：「姐姐，你就別怕了，怕什麼，如果你對張大哥有意思，你們好就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怕呢？」小雪猛地說，似乎是發泄，她哭著說：「你已經夠可憐的了，他不會回來了，那個男人不會回來了，還有，就算回來，你會愛他嗎？你都找不到曾經的感覺了，你別這樣了，他要是知道你這樣也會傷心的，你過的這叫什麼日子啊，一輩子守活寡嗎？」


  也是，聽到小雪這樣說，我心酸了，與其讓她守活寡，還真不如讓她重新愛個男人，然後去過另一種生活，我和她似乎是再也沒有希望了，我回不去了，她不記得以前，她還認為她父母是好人呢，她肯定還是很會聽她父母的，她有丫丫，她有父母，我總不能把她偷出來，帶她浪跡天涯，逃命吧，一輩子過著偷偷摸摸的生活，那怎麼可能？就算是小雪，我也不能這樣，她現在這身份，如何跟我交往，雖然我現在如此應該不會被抓到，但是回國內去，似乎那回我沒有怎麼想過，我總感覺，我回去還是危險的，因為有一些線索在那，萬一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他們照樣能夠捕捉到我的行蹤。


  那個女人說：「小雪，你也喝多了，說什麼呢？」


  「張大哥喜歡你，不是嗎？」


  那混蛋笑笑說：「哎，說這些幹嘛啊？萬一被劉先生誤會，劉先生，你說是吧？」


  原來是怕我把這事告訴丁蕾，原來是怕這個，如果真喜歡這娘們，那可挺沒種的，與葉天比起來差一些，這樣的男人也值得去喜歡？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她是我剛認識她的時候的她，那個時候的她還是很蠢蠢欲動的，悶sao的樣子，也許現在實在太壓抑了，畢竟沒有那方面生活嘛，找個男人搞點事情，得到些快樂，做個真正的女人，也正常。


  我說：「要是喜歡林女士，就勇敢點，你是個男人！」


  「那劉先生意思是我很不男人？」


  我不回答他，又喝了一大杯，接著，那混蛋拿過酒瓶說：「那今天我們就比試下，看誰先倒！」


  我哼了下說：「隨便你！」


  那麼多事情都過來了，我跟你比什麼？就算你喝過我又怎樣，人生的磨難如果只是喝酒這麼簡單的話，那就好了，那些苦，那些疼痛，那些恐懼，怎麼可以拿酒來比？


  我繼續喝著，他竟然也跟我一杯接一杯喝，我喝一杯，他就喝一杯，我微微地回頭看著那女人，她靜靜地看著我，我嘴角彎彎一笑，帶著酒意，眯起眼睛說：「你永遠是上天眷顧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我又喝了一杯。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喝多了，請你不要這樣喝好嗎？你是否也失戀了？」


  那個混蛋猛地說：「雅柔，我，我才是失戀了，我，我的心好痛！我不管了，我知道你有家庭，我知道你過的不幸福，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為什麼就不敢面對我？難道要讓這個男人傷心到死嗎？」


  「子琪，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我畢竟是有家庭的女人，你，你也喝多了——」她回過頭去安慰那個男人。


  心裡除了冷還是冷，這個男人可以說，而我卻不可以說，我是個麻煩，我是個危險人物，而如果我所付出的那些都不值得去永遠銘記，不值得去為之等待一生，那些愛也許只是我的想像，我的一廂情願，別人並不是如此想的。


  我繼續喝下去，這個時候旁邊的女人用手輕輕地碰了下我說：「哎，你不要喝了啊，我給你朋友打電話——」


  我猛地拉住她的手說：「不用打，喝不死人的，也喝不醉的，酒不會醉倒我，只有人心會醉倒我！」


  「你用管他啦，我要跟他比試下，我要跟他比！」


  「你先問她愛不愛你，如果她不愛你的話，你萬一喝的命沒有，多不值得，是吧？」


  「雅柔，你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你說，告訴我，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你沒有結婚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你跟那個小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你告訴我，只有我能給你幸福，只有我，只要你說，我不怕面對任何危險，我要把你帶走，你告訴我，我約你們來夏威夷就是為了等你這句話！」


  我點上煙，我也很好奇，感覺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她有些為難地說：「你，你這個人，真是的，我們是好朋友啊，我有家庭了，還有——」


  「我不要你說這些，我就要問你，你對我有沒有好感，有沒有過感動，有沒有，有沒有？」


  「有，好了吧！你不要喝了，喝多了你，不喝了！」


  那男的笑了，說：「必須喝，喝死也要喝！」他猛地把一杯酒幹掉，挑釁地說：「哥們，聽到沒有？」


  我連幹了兩杯，他又幹了兩杯，那兩杯，他很費勁，最後一杯他是咬牙喝下去的，最後就趴到了桌子上，喘息著說：「雅柔，我知道的，你心裡有我的，是有我的，什麼都值得了，值了！」


  「你看你喝了多少，真是的——」她轉過來說：「你，你這人真是的，你喝就是，你把我朋友，我說你——」


  我站了起來，穿好外套，我摸了摸頭髮，站在那裡說了句：「給老子閉嘴！」


  小雪靠在那裡似乎睡著了，她哎了聲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我哪裡招惹你了啊？」


  我慢慢地回頭看她，然後笑說：「你怎麼不被車給撞死啊你！？」


  「你真是無禮透了你，你走，你趕緊離開吧！」


  我深呼了口氣，然後走到小雪旁邊，我拉起她說：「哎，小雪，我扶你回去！」小雪微微地睜開眼睛看著我說：「哥哥！」


  我笑說：「來，哥送你回去！」


  她站了起來，然後靠在我的肩膀上，那娘們說：「你要帶她去哪呢？」


  「你閉嘴你，把你的男人扶好！」我笑說：「浪樣，你看你那浪樣！」


  「你！」她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就握起拳頭，然後無奈地放下，皺起眉頭說：「你欺負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你是女人嗎？」


  「我不跟你說，如果你把小雪當成朋友，請幫我扶她回去！」說著，她拚命地去拖起那個混蛋，我扶著小雪往外走，她在後面走，小雪靠到我的懷裡，我輕輕地擁著小雪，小雪在我懷裡喃喃地說：「你不是哥哥，我要去找哥哥，我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我才不要做什麼明星呢，狗屁明星，都是騙人的，都是裝的，我為什麼要在鏡頭前裝成那樣，我討厭我自己，我感到噁心，我討厭那些虛偽，我不要，不要！」


  「恩，不要，回去睡一覺起來，你就能找到你的哥哥了，哥哥就會在你的旁邊了！」


  小雪哼著，喘息著，被酒燒的很痛苦的樣子。


  回到了酒店，我回頭看那娘們，她皺著眉頭，很是吃力，我不那麼憤怒了，我說：「你來扶小雪，我扶他！」她跟我交換了，她抬頭看了我眼，眼睛里有委屈，怨恨，我笑說：「林女士，希望你可以過的幸福！」她不說話，那個男的單獨住一個房間，小雪和她的助手住一個房間，我把那個混蛋放到床上后，我看著他，媽的，老子真想一腳踢死你啊！

  我走出去，對門開著，我走了進去，小雪被放到床上，小雪的助手和她一起照顧著小雪，我靠在門口抽煙。


  那娘們回頭看著我說：「劉先生，謝謝你，你回去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我出來后靠在門邊抽煙，不多會她出來了，她出來后低著頭往前走，邊走邊說：「真是個沒有禮貌的人，這世上怎麼有這樣沒有禮貌的人呢？」她抬起頭，摸了摸頭髮，然後打開房門，在她剛要關上門的時候，我猛地走了進去，她剛要叫喊，我捂住了她的嘴，然後用腳把門關上了，她在我的懷裡掙扎著。


  她的眼睛睜的很大地看著我，我靜靜地看著她，我慢慢地把手拿開，她沒有大聲呼喊，她小聲地說：「這樣是犯法，請問你是誰？」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我也喝了那麼多，是半醉狀態的，我說：「一個混蛋，一個流氓，一個——」


  「如果你對我無禮，我不會沉默的，除非你把我殺了！」


  「這麼有節操嗎？」我哼了下說：「有家庭，還愛著別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壞女人——」


  「我沒有，我，我只是看他喝了那麼多，我不想讓他喝了，我把他當朋友，不是我怕你是誰派來的，事實就是如此，如果，如果——」她眨了下眼睛說：「如果劉先生，你，你喜歡我的話，你別這樣，你放開我，好嗎？」


  我笑了，放開了她，她喘息著，然後很溫柔地說：「你喝多了，別這樣，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


  「恩，我知道，這是犯法的，很好！」犯法？我已經犯了那麼大的法，我還怕再犯法嗎？還怕犯這點小法嗎？

  看著她的身體，看著她的臉蛋，看著那熟悉的36d，心裡是多少年的思念，委屈和傷痛以及愛交織在一起，這曾經是我的女人，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走到衛生間去洗了把臉，她剛要跑出去，我拿起毛巾，沖了上去，她要喊，我把她撲倒在床上，然後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


  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佔有她，只有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