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因為愛才肉麻

  175.因為愛才肉麻

  那天過後，林雅柔準備帶著丫丫去紐約居住，她在那裡有房子。


  而小雪一直很捨不得她離開，她一直挽留她姐姐，但是她姐姐執意要走，後來我說：「走就走吧，好好帶著丫丫，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聯繫吧！」


  她見我這樣說就笑說：「恩，好的，你們好好過啊，有時間可以去看我！」


  小雪不想她走，最後都落淚了說：「姐，難道就不能留下來嗎？」


  她安慰小雪說：「我想去紐約住一段時間，又不是不回來，只是住一段時間而已，等你寶寶生的時候，我肯定要回來的！」


  「那還有四五個月呢，要等那麼久啊？」


  「那我隨時回來好了吧！」


  小雪點了點頭，丫丫看著我說：「叔叔，你可以去看我們，可以經常去看我們的，好嗎？」


  我說：「好啊，叔叔一定經常去看你們！」


  丫丫開心地笑了，我開車送她們去機場的，在車上，我不說話，直直地看著前方，她摟著丫丫在那裡看著外面的風景，不時地跟丫丫說話。


  「如果你一個人孤單，就找個人吧！」我來了這麼句。


  她沒有立刻回答我，我又說：「是不是啊？」


  她說：「知道了呢，你把你自己過好就好了啊！」


  我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你愛我，這麼多年，其實我心裡什麼都知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想回到我們回老家看爹娘的那天，我腦海里始終在想著那個畫面，永遠都無法忘記，不管過了多久，我都忘不了，那天的你好美，我們好開心，感覺幸福就要來了，有時候不能去想，忍不住就要落淚！」


  她聽我這樣說后，她說：「那就不要去想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不好嗎？」


  「我沒有你這麼洒脫，我知道我混蛋，我既然已經選擇如此，為什麼我還要去想，在感情里，我終究是個不成熟的孩子，我——」我把車停了下來，我感覺我開不下去了，丫丫關心地說：「叔叔，你怎麼了？」


  我靠在方向盤上，我說：「我沒事，沒事！」


  「你一個大男人，你哭什麼啊？你幹嘛哭啊？」她伸出手來推著我。


  我嗚咽著說：「沒有任何道理，你知道嗎？我付出那麼多，什麼都不怕，只是因為心裡有個信念，有個人愛我，我也愛那個人，不管見不見面，天涯海角，我知道心是屬於彼此的，在和小雪決定結婚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會是現在這樣，你在這裡這些日子喚起了我曾經的記憶，你理解嗎？」


  她忙說：「我理解的，別這樣，趕緊別哭了，丫丫都看著呢！」


  丫丫伸手摸著我的臉說：「叔叔，你不要哭，我知道怎麼回事，你喜歡媽媽但是小雪阿姨懷寶寶了，你要跟小雪阿姨結婚，但是還愛著媽媽，對嗎？」


  是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連丫丫都明白了，我說：「恩，丫丫，對不起，乖，我跟你說，我——」我猛地回頭看著那娘們說：「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是愛你的，我忘不掉你啊，怎麼都忘不掉，為什麼要認識你啊？」


  她的眼睛也是紅紅地說：「你不小了，生活中有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無奈的，人不能太貪心，有多少相愛的人卻無法在一起呢，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應該明白，是這些讓人成熟！」


  「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我不想讓你走，可是我又沒有辦法留下你，我知道你要強，你有性格，你嘴上不說，但是你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男人被別人佔有的，我知道，你也很霸道，很痛苦——」


  她的眼淚出來了，但是她帶著笑說：「也沒有那麼痛苦好吧，雖然難過，但是，但是愛情就是如此，你想得到愛情的甜蜜，同時也要忍受愛情的痛苦，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說：「其實，其實我很好奇，你在美國的事情，我想問你，你，你以前有愛過嗎？」


  是的，我很想問她這個問題。


  她說：「問這個幹嘛啊？」


  我說：「好奇而已，沒有關係，你說，我不介意的！」


  她說：「喜歡我的人不少啊，但是我，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我沒有啊，我就是以前在國內喜歡過一個人啊，很早的事情，在美國嘛，我好像都不喜歡他們哎，不知道是為什麼，那會天天就知道玩了，再就是學習了，都不想到談戀愛——」


  「美國不是挺開放的嘛？」


  她說：「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我當時就是一心想好好學習啊，傻的來，其實當時有不少很優秀的男生追求我，如果我當時跟他們談戀愛了，也就不會——」


  我聽后感覺被她傷口上撒鹽，我說：「後悔跟我認識了是嗎？」


  她說：「哦，也沒有啊，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好敏感啊？」她笑著，我感覺她的確比我放開，我說：「無所謂，我得想開，我——」我說想開，可是回頭一看到她那張臉，我靠，我就不想放她走了，我不放心。


  她樣子很嫵媚地看著我說：「怎麼了？」


  「林雅柔，你太美了，我不捨得你走，我不放心，怎麼辦？」


  丫丫在那裡笑著，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丫丫，紅著臉說：「你能不能別這樣說啊，丫丫在。」


  我說：「要不，你下來，我單獨跟你說幾句話！」


  她點了點頭，下了車，那個時候我們停在郊區，周圍都是綠色的植物，生機盎然，周圍一些灌木，陽光從樹木的縫隙里照射下來，讓人渾身感到暖暖的。


  我點上煙，她走在樹林里，邊走邊剝落著樹的皮，抬頭看著樹梢。


  我走到她身邊說：「我們還有機會嗎？」


  她不回我，低下頭在想著什麼，我靠近她，我摟住了她，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我說：「讓我抱會，我捨不得你，真的好捨不得！」


  她轉過來抱住我，跟我正面抱著，她低頭在我的懷裡說：「你特會騙女人，我現在才知道。」


  我說：「我沒有，其實我很簡單的人，我跟你說的都是心裡話，我跟小雪，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走到今天，很多是因為感動，但是，感動和愛有時候是兩回事，就算你不為我做什麼，我依然愛，可是，可是你對我那麼好，我都知道，那些年，你一直在幫我，一直在牽挂著我，我怎麼能不感動，寶貝兒，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的心在這裡，你摸摸，你摸摸！」我拉起她的手按在胸口，她小聲地說：「你以前沒有這麼肉麻的，現在說話好肉麻！」


  我說：「感情所至，你知道嗎？是沒有辦法的，別走吧，給我點時間，我求你，讓我怎樣都行！」


  她說：「不要你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生活，其實有些生活，我是接受不了的，我也想過，想過可不可以那樣，可是我發現，我跟小雪不同，不是說吃醋什麼的，而是我性格里一些東西讓我不想那樣去做，我感覺不好，畢竟這不符合道德，你明白嗎？」


  我說：「我知道，我什麼都懂，可是，心裡明白和想不想那樣去做是兩回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天，放過我好嗎？給我點自由，我想清靜一下，我始終認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足夠了，經歷了那麼多，就算不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你說是不是？」


  「也許吧，你去紐約，我過些天去看你，好不好？」


  她說：「小雪現在懷孕了，你這樣真的不好，我心裡也過不去你知道嗎？我希望你和小雪好好的，這樣算什麼呢？我良心也不安啊，為我考慮下好嗎？」


  我無奈地說：「好的吧，我知道了！」


  我去吻她，她仰起臉任由我親吻著，我吻的難耐，我真想和她在這裡那樣，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直到把她的臉弄的很紅很熱，她說：「丫丫會看到的，我們回去吧！」


  和她回到車裡，丫丫在車裡唱著歌，她摟著丫丫說：「寶貝，這麼開心啊？」


  丫丫猛地笑說：「啊，我都看到了呢！」


  她笑說：「好的，小壞蛋！」她開心地抱著丫丫，我開車把她們送到了機場，在機場分別的時候，她看著我說：「哎，葉天，我跟你說，只愛過你一個，不過，我很生氣，我接受不了，我恨你的，你討厭的，我，我不再愛你了——」她冷冷地說著。


  我個天呢，她到最後說出了這些話，當我剛要急切地去說什麼的時候，她轉過了身去，開始登機，我不停地呼喊著她，我想衝過去，可是終究被擋住了，她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知道最後她說的話才是她的心裡話。


  一個月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我決定去紐約去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