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要她留下來陪我

  182.要她留下來陪我


  回到住處后，我快睡著了，那會是凌晨一點多。


  到屋裡后，她看著家裡說：「跟狗窩差不多了！」


  我坐到沙發上，我看著她，她開始收拾屋子，邊收拾邊說：「以前好像還挺愛乾淨的，那會在別墅里的時候，你還經常打掃屋子呢！」


  「那會感覺住的是人家的豪宅，把人家的屋子弄亂了，總是不好的，現在嘛，是自己的——」


  「自己的就不知道愛惜啊？」她還真喜歡教訓我，我笑說：「你累不累啊？這麼晚了，白天收拾吧！」


  她說：「你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快去！」


  我站起來抱住她說：「你幫我洗！」


  「混蛋！」她推著我到衛生間，然後還真給我脫著衣服，弄好后，她自己也脫了衣服，進來后，她放著水，竟然真的給我洗，把我當成孩子那樣拉著胳膊，用毛巾搓來搓去，我站在那裡懶洋洋的，任由她弄著，她洗到那兒，用力地搓著說：「哼，在酒店找小姐，臟死了！」


  「你知道個屁，說你就信啊？」


  她轉到我前面，我要去碰她，她推著我說：「兒子，別亂動，娘給你好好洗洗啊！」她壞笑，我感到很溫暖地說：「好的！」


  洗好后，她給我擦著，我說我自己來，擦好后，我走到卧室，她找來乾淨的衣服給我換上，一切弄好后，坐在床上，感覺實在太舒服了，男人不能離開女人的，因為有些事情只有女人可以弄好，比如說收拾屋子，比如說洗衣服，當然男人也應該做，但是如果就一個人的話，這些事情就是可做可不做了。


  她忙好後走過來，我拉住了她，她猛地被我拉到了床上，我翻過身去壓著她，她看著我說：「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開什麼玩笑？難道跟那個馬丁已經做了嗎？」


  她伸出手就輕輕地打了我一巴掌說：「欠揍，你是不是認為我跟每個男人都可以上床？」


  「不知道，女人嘛，被男人的甜言蜜語一滋潤，總是會動情的吧？」


  「你這樣弄過多少女人啊？」


  「不多，一兩個吧！」


  她閉上眼睛說：「我們睡覺吧！」


  我哪裡放過她，我開始脫她的衣服，當我抱起她的身子的時候，她掙扎著，可是我知道她的掙扎都是形式，最後被我硬是弄了，當我得到她后，她拉著我的胳膊說：「罪孽！」


  我說：「罪孽就罪孽，你以為我不懂嗎？你也想我的，沒有我疼你，你不難受嗎？」


  她臉紅著說：「憑什麼告訴你啊？你在這裡不是挺快活的嗎？我是好是壞，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管我？」


  「我一直都想你，誰說我不管你，看我管不管你？」我猛地那樣，她張著嘴，最後艱難地說：「不行了，我，我忍不住想你，有時候都要休克了，為什麼是你啊？你壞死了，你為什麼這麼會？」


  我得意地說：「為什麼？因為愛，我做的很認真，很用心，這些日子來，我也想，她更是快樂的不行了，在那裡翻滾著，扭動著，手抓著我的胳膊，貼的沒有一點空隙。


  她痛苦的表情，焦急的表情，哆嗦著，手抓著我的胳膊，不說話，但是那眼神像是個受到驚嚇的孩子，她就那樣看著我，露出潔白的牙齒，死死地咬著牙齒，烏黑的眼睛透著光，她躺在那裡任由我侵襲，我喜歡她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忘情，這樣的誇張，這種一點都不自然的表情，和她白日里那種洒脫的表情成了反比，是的，因為動情，因為真的享受才會如此吧！

  我喜歡看她這種表情，每次看到這種表情，我就感覺她屬於我，她在這個世界上，來到這個世界上，三十多年來，她只屬於我，她被我困住，被我征服，她曾經屬於她的父母，但是此刻，她屬於我，她曾經屬於學校，屬於公司，屬於社會，但是她此刻屬於我，只屬於我，她的身體被我征服，她的心被我征服，此刻，她乖乖地順從於我，我如果停止，她必定抓著我求著繼續，我如果問她愛不愛我，她必定點著頭說愛，她只有與我才能去那快樂的頂峰，當然別人也許也可以，但是我不知道，我想她沒有，那是愛的直覺。


  在那個時候，我感到了生命的存在，只是生命，就算把我們放到原始社會，我們依然可以快樂，因為人世間男女還有這個事情。


  我終於見到她到了那兒，她不停地嘶喊，她喜歡把那種東西徹底釋放出來，我被她嚇到，過後，我趴在那裡，她抱著我的頭不停地親吻著我的額頭，我喃喃地說：「如果這輩子沒有遇到你，那會多麼的無聊！」


  「我愛你，愛你，愛你——」她開心的時候忍不住如此說。


  「你離不開我的，別人給不了的，知道嗎？」我開始給她洗腦。


  她不說話，我繼續說：「乖乖地跟我吧，別嫌棄我，離開我，你不會有快樂的，和別人也許也可以開心，但是沒有這感覺好，而且你又不愛他，那樣的話，也不開心啊！」


  「我已經是個壞女人了！」


  「什麼好女人壞女人，你哪裡壞了，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沒有，你沒有做什麼壞的事情，要說壞，是男人壞，我不勾你，吊著你，你肯定早就不見我了，所以說，要說壞，那是我壞！」


  「女人應該守婦道的！」她小聲地說。


  「難道還有你這麼傳統的女人啊，你爺爺和奶奶就教你這些，可是周圍的環境都不同了，如果拿以前那會的標準，我們現在不都是不守貞操的人嗎？那樣多麼違背人性！」


  「你就喜歡給我洗腦，給我灌輸可以讓你們男人開心的思想——」


  「哦，那你不開心嗎？剛才誰在那裡叫啊，女人真是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還要說是男人的不好，不是，要是女人真不快樂，那幹嘛跟男人在一起？」


  「我，我又不是神仙，我也只是普通女人，我——」她於是好多個「我」來了，每當她這樣說的時候，我就感覺她很可愛，像是在狡辯著什麼，可我知道她不需要狡辯，她多麼聰明，只是喜歡如此傻傻地說而已。


  我摟著她，感覺人世一切都平靜了，都溫暖了，都踏實了，我不需要再去墮落，我感覺那些好沒有意思，只有她，她可以轉移我所有的視線，讓我對其他的都失去興趣，我把她抱在懷裡，她蜷縮在我的胳膊下面，她不停地動著身體，希望可以和我貼的更緊一些，她享受在我的懷裡的溫暖，我知道那是愛意，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她需要的也許不多，也許更喜歡那樣過後這樣的溫暖，我能夠感覺的到。


  我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髮說：「別走了，留下來好不好？我需要你，多陪我一點時間，你要是走的話，我有可能又去玩了——」


  她小聲地說：「你要再去賭博，我就不理你了，那你去找那些女孩子玩吧，她們可比我厲害，而且又性感，又會玩——」


  「怎麼能跟你比啊，能一樣嗎？再多那樣的女孩子也比不了你，我需要你，好不好？答應我，別走了！」


  是的，那個時候我是超不希望她離開的，我希望她留下來，至少可以陪我一段時間，我一個人在這裡太過寂寞冷清，而她是我愛的女人，如果能夠留下來，那我多麼開心。


  「那小雪怎麼辦？」


  「她在歐洲，要拍半年的戲，暫時不回來，沒有什麼——」


  「那你讓我做個壞女人，你當然沒有什麼，我不好面對她的，我，我還是想走——」


  「不許走，哪也不許去，你走我就完了，知道嗎？你走的話，我就還要回去賭，到時候錢全部輸光了，就沒有錢留給丫丫了，知道嗎？」


  她哼了下說：「你這個混蛋，你一點自控力都沒有嗎？」


  「我本來是有的，你想啊，我坐了那麼久的牢，我什麼孤苦都體會過，可是現在不同，那會是沒有辦法，現在是人是自由的，心不自由，心不自由，這就很痛苦，你走了，我就想你在那邊做什麼啊？還有，我需要你啊，我愛你，我想要你，我捨不得你走，你就不能可憐我嗎？」


  她笑了，她抬起頭看著我說：「你就是這樣，讓我心疼你，還撒嬌，讓我於心不忍，你看吧，我留下來，到時候小雪知道了，她肯定生氣，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沒事兒，我知道該怎麼辦，還有，你別想那麼多，你離開，你也不開心，有我，不好嗎？」


  「好是好，可是終究不是我的，現在開心，將來還是要痛苦——」


  「寶貝兒，不會讓你痛苦的，相信我，這世上，只有一個女人可以讓我改變，就是你，寶貝兒，我愛你，愛你！」我撒嬌地哄她。


  她開心了，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懷裡說：「對它們發誓，以後不去玩那東西了！」


  我乖乖地說：「恩，好，我發誓，我以後乖乖的，明天就做好吃的給你吃，天天在家裡，我們彈鋼琴，看書，過美好的生活，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很幸福的樣子。


  接下來，她留在家裡陪了我一段時間，直到小雪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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