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咳咳咳,大光頭捂著脖子,咳嗽了好幾聲,此時一旁的釋蕭龍忍不住了,他便出了手。
他也閃電般的掐住方思玉的脖子,想來個以牙還牙,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方思玉瞬間就被提了起來,因為喘不上氣,再加上血液不循環,於是臉蛋便青紫起來。
釋蕭龍再加大幾分手上的力度,很可能方思玉小命不保,這一切都太快了,幾乎沒有人能看得清,可見這個男人的功夫,已經到了非常恐怖的地步。
不過用腦子想想也知道,大光頭是保安界的天王,他對釋蕭龍都如此恭敬,可想而知,這個釋蕭龍絕不是泛泛之輩。
任寧寧和徐茜見此情況,瞬間黯然失色。
徐茜倒是比較冷靜,他立刻掏出電話,讓陳照過來。
可一旁的任寧寧卻把持不住了,如果再不上前阻止,可能她表哥就要被掐死了,她向前衝過去,釋蕭龍大手一揮就將任寧寧掀翻在地。
此時躺在地上的任寧寧感到了深深的絕望,這家夥居然要在光天白日之下,出手殺害自己的表哥。
徐茜厲聲說道,“這可是在國內殺人要償命的。”
釋蕭龍也不說話,方思玉的氣息越來越弱,那些保安見此狀況,趕緊圍了上來,他們衝了上去,可是並沒有什麽用,隻聽砰砰砰的幾聲,那些保安便被放翻在地。
此時大家都拿釋蕭龍無可奈何,可就在大家都絕望的時候,一道身影閃了出來,疾如風似如閃電,終於陳照來了。
他一拳揮出,釋蕭龍反映也十分迅速,兩人的拳頭撞在一起,周圍的空氣感覺都凝固了。
一時間飛沙走石,大家趕緊用手擋住眼睛,釋蕭龍和陳照兩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陳照一把扶住要倒下的方思玉,方思玉如釋重負,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任寧寧趕緊上前關心地問道,“表哥你還好嗎?”
方思玉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
這時任寧寧才沒有那麽揪心,大家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陳照的身上,陳照的出現宛如天神將領,給公司的人帶來了無限的安全感。
陳照死死地盯住釋蕭龍,然後又看了一旁的大光頭說道,“大光頭,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你以為找這人來,就能讓你搬回一成嗎?我告訴你休想。”
大光頭本來還信心滿滿的,可當他的眼神和陳照四目相對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上下一股寒意,從頭頂冷到腳趾頭。
陳照也不想理會這個手下敗將,於是看向那個釋蕭龍,“槍打出頭鳥,你沒聽過嗎?如果你是來替他出頭的,我勸你最好收手,要不然老子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釋蕭龍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小子,你確實有點本事,不過我今天來,並不是找麻煩的,我是來貴公司做客的。”
“哼,做客說得倒好聽,你剛剛差點沒把他掐死,你以為老子眼睛瞎了嗎?”
“噢,那你可能有所不知,是他先動手的。”
陳照也不想多和他比比,然後說道:“說吧,你到底來幹什麽?”
釋蕭龍說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練武的人有練武的規矩,咱們的規矩便是決鬥,你要有種,三天後我在拳擊俱樂部等你,到時候咱們簽個生死狀,生死由天,全憑本事,你敢嗎?”
“再加上一點賭注,如果我輸了,我和我師弟從此離開這裏,再也不踏足,如果你輸了,這家公司就歸我師弟所有,你覺得怎麽樣?”
陳照看了一旁的徐茜一眼,徐茜想了一會兒,便點點頭。
她知道現在別無他法了,就算不賭,以後也不可能平安無事的,他相信陳照,也相信這賭注值得下。
陳照便回過頭來,說道:“行。”
這時釋蕭龍便說道,“行,那到時候,我便請武術界的各位前輩來當評委。”
釋蕭龍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這時一旁的方思玉說道,“寧寧,這家夥是什麽人?為什麽你們這麽相信他?”
任寧寧便說道,“其實這家夥才來我們公司,幾天之前是做保安的,後來是那個大光頭來找我們麻煩,我見他身手不錯,於是就建議咱們徐總讓他做保鏢。”
方思玉隨後馬上說道,“我覺得這個人有些問題。”
雖然剛剛陳照救了他,但是陳照卻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再加上陳照渾身的殺意,不由得讓他有些懷疑。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十分真誠,非常的輕微,徐茜還是聽見了。
瞬間,徐茜感覺有一股寒意襲來。
隻能說道,“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那些保安,受的傷並不是很嚴重,於是徐茜答應給他們加一點工資,他們便開心的回去了。
總裁辦公室裏,徐茜和任寧寧心裏有些不舒服,這並不是她們不相信陳照,而隻是剛剛方思玉的話也有些意思,確實不得不防。
萬一陳照故意輸掉,那可怎麽辦?
現在把一切都賭在他的身上,並不是好事。
隨後徐茜又不確定的問道,“你怎麽確定他一定就有問題呢?”
方思玉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們倆始終是女生,還是太單純了,像他這樣的身手,在我們國內那可是不可多得的,他隨便去哪裏,都有一番天地,有一番作為,何苦來你當保安呢,一個月領著萬把來塊錢,你覺得這難道不可疑嗎?”
聽方思玉這麽一解釋,徐茜頓時吸了一口冷氣,確實,她之前就有些懷疑這家夥了,這或許就是心理暗示吧。
隨後她便打電話找來了保安隊長劉長青,然後他便問道,“劉隊長,你是咱們的老員工了,我有點事情想問你,這個陳照當初是你們招來的,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劉長青隨後說道:“這家夥就是個吊兒郎當的爛仔。”
“噢,此話怎講?”
“總裁你可不要誤會啊,我說的爛仔並不是那種意思,我說的爛仔是隨意,這家夥很隨性。”
“和他聊天我也沒有感覺他很重視些什麽,或者很需要得到些什麽,就感覺他做事很隨性,也很隨意。”
這時徐茜又說道,“你覺得這家夥,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