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第251章 歡天喜地
說著柳芸娘福身說道:「姑娘,不如讓福記做了送來吧!鄉親們不是很愛吃咱福記的菜么?」
楊涵瑤一想,回道:「也好!那你們把牛車拉了去!」
「大姑娘,我們也去幫忙!」村裡幾個少年紛紛說道:「柳管家,陳姐姐都是姑娘家,我們有力氣。」
楊涵瑤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李德仁也笑著說道:「那你們也去幫忙吧。去把我家裡的牛車套去!」
楊涵瑤福身道:「那就勞煩幾位哥哥了。」
幾個少年歡呼一聲,屁顛屁顛地便由李德仁的大兒子領著去套牛車了。
「大姑娘,皇後娘娘的賞賜給我們看看唄?」一個嘴上張著嫩毛的愣頭青傻乎乎地說道。
李德仁伸手就給他來了一下,喝斥道:「混賬!這是皇後娘娘賞賜給大姑娘的東西,你怎麼能看?」
那愣頭青有些委屈地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族長,俺這不是都沒見過天家賞賜的東西么?就,就是好奇。」
楊涵瑤被他那憨樣給逗樂了,又看了看村民們期待的眼神,一笑說道:「也沒什麼不可以得,大家都進來看看吧。」
「好耶!」眾人一陣歡呼,李德仁喝斥了一句便也不再阻攔。其實他也很想看看,只是礙於面子說不出口罷了。
眾人進了小院,賞賜的東西還放在小院里,楊涵瑤一個個打開,看見皇家賞賜的文房四寶,心生喜悅。
嘿嘿,端硯,漆砂硯,徽墨,宣紙這可都是好東西啊!姑娘發財了!前不久還眼饞左航權的那塊硯台來,想不到今天就有這麼多名硯擺在自己眼前,哇卡卡,回頭進系統再虐待虐待,出來后拿這些來寫字繪畫,真是消磨時光的好樂趣啊!
嘖嘖,這筆筒也不錯!還有這高足盞,這瓷碗!嘖,不曉得賣到系統里值多少錢呢?這可是上好的瓷器吶!
對了,這天家賞賜的東西萬一不見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楊涵瑤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後果。
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可怕的念頭。算了,這好歹是皇后賞賜得,咱就留著當傳家寶吧。
嗯,嗯,現在就得種樹去,做上點標記,咱把寶貝埋在那裡,沒準任務完成,走點什麼狗屎運還能再給自己挖出來?
楊樂賢在旁偷眼看著自己阿姐,為毛他覺得自己阿姐好像有種口水要流下來的感覺?而且現在阿姐的樣子笑得好傻,就跟痴兒差不多。
莫不是娘娘賞賜的東西太好了,阿姐被刺激地老毛病又犯了?
想到這裡楊樂賢心裡一緊,忙走過去,拉起楊涵瑤的手問道:「阿姐,你沒事吧?」
「啊?啊啊?」楊涵瑤被楊樂賢這麼一拉,頓時從YY中醒了過來,看著自己弟弟一臉關切地樣子,一想,肯定是自己剛剛笑得太傻了……
臉一紅,摸了摸楊樂賢的腦袋說道:「阿姐沒事。只是太高興了……」
「呵呵,這樣的喜事換作是誰都得高興死呢!」桂花在旁笑著說道:「嘖嘖,不愧是天家之物,這些東西可都真好看吶!今天托著大姐兒的福,我這鄉下婦人也算開了眼界了。」
「可不是?」李大力在旁憨笑,「這酒盞可真好看。要拿這個喝酒那才叫美呢!」
桂花在他胳膊在一擰,嗔道:「死鬼,你說啥呢?!這些可都是天家賞賜得,哪能隨便用?都得藏好,供起來才是。」
李大力撓了撓頭,一臉問號,「這東西給了人不就是用得么?這不用供起來做啥?」
李德輝在旁笑了起來,說道:「雖沒桂花嫂子說得那樣,不得輕易使用或者供起來,但這畢竟是天家賞賜之物,總得小心收著。」
「啊?」李大力睜大眼,指著那箱子銅錢說道:「難道這錢也使不得?那要來作甚?!」
「死鬼!」桂花臉色一變,忙說道:「你說啥呢?你不要命了?!」
楊涵瑤呵呵一笑,說道:「大力叔說得對。娘娘既然賞賜給我了,就是給我用得。嗯,先生說得也對,畢竟是天家之物,總得小心收著。錢也就罷了,但這些酒盞,瓷碗還是收起來吧。」
「我就說嘛……」李大力小聲嘀咕道。
李小花羨慕地看著那一批批色彩艷麗的蜀錦,真好看吶!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樣好看的東西,要做成衣服得話,那一穿上准跟仙女似得了。
嗯,聽娘說宮裡的那些娘娘都十分好看,就跟仙女似得,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到底是不是真得呢?難道比瑤姐姐還要好看嗎?瑤姐姐長得就跟畫里的仙女似得,要穿上這布做得衣服一定也不比宮裡的娘娘們差。
李小花在旁暗暗想著,最後還用力地點了點頭,再次絕對自己想得肯定沒錯。
李虎子也看到那批蜀錦了,然後想著這個要穿在大姑娘身上一定很好看。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偷眼瞧了一眼楊涵瑤,趕忙又把頭低下,臉更紅了。
陸成負手而立,站在院落的一腳,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楊涵瑤。
小丫頭已跟大半年前完全不同了。雖是男兒打扮,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子濃濃的書卷氣。
舉手投足間有禮有節,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濃濃的自信。就算在人群中,只站在那裡不開口說一句話,也能讓人一眼看到她的特別。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陸成心裡的問號其實很多。
楊涵瑤自死而復生后,不僅痴傻好了。而且好像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她的學問到底是從哪學得?古怪得很,卻很實用。而且就算楊小妹沒痴傻前跟她爹學的學問也有限,她就跟無師自通一樣。
至於娘說得什麼楊小妹是被勾錯了魂,這些學問肯定是閻王老爺教得,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是這個道理。
這些話糊弄下一般人可以,可是但凡讀過聖賢書的人怎麼可能會相信?
陸成也一樣。可他不信歸不信,卻也實在找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反而是她娘說得那些話成了最合理的解釋。
「生而知之么?」陸成在一旁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即又自言自語地反問了一句:「真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