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 這是要互相傷害
往後看了一圈,再看一圈,哪裏有人,就連人影都沒有。
“你騙人,哪有來?”
公良紫龍一臉的失望,仿佛被誅魔劍給欺騙了感情,老傷心了。
“咯……這不是,看到這家夥出現,我就知道主人定然也來了。雖然我很不待見他,不過他這時候出現,卻是個好消息。”
誅魔劍剛剛就感受到諸神刀在不遠處了,這家夥大老遠就能聞到他的刀氣。
“嗡嗡嗡……”
諸神刀似乎對誅魔劍的說法有些不滿,對著他的耳邊就是一陣鐵器嗡鳴,簡直就是製造噪音來的。
“讓你不要單獨行動,有消息馬上回來跟我報告。你倒好了,自己先行動起來了。早知道你這麽托大,還這麽有能耐。我就不該讓諸神刀出來救你們。反正我們的小豬本事大的很,不需要主人的幫忙,也可以自己單獨完成任務是吧。”
雲寧兒有些慍怒的看著誅魔劍,他不知道在那等消息的時候會讓人多麽焦急擔心嘛。
“主人,我錯了。我本以為隻要毀了那棵樹就可以破了這個幻境,就可以不用麻煩你們跑一趟了。畢竟地心之塚有法術禁製。不是為了蕭鳳軒這小子著想嘛。他設這防護結界也是要耗費魔氣的。”
她都不知道誅魔劍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嘴皮子利索了,估計跟著公良紫龍久了,也沾染了不好的習慣了。
“這樹毀不掉?怎麽可能,就連你都削不動它嗎?”
雲寧兒感覺有些難以置信。誅魔劍可是神界神器,難道他隻是靈氣強盛,劍本身不夠鋒利?
誅魔劍很是慚愧的點點頭,“反正我動不了它,不如讓這家夥試試?”
他指了指上空飄著的諸神刀,有些挑釁的說道:“你敢試試嗎?”
諸神刀感覺被受到了質疑,很是不滿的嗡嗡直響,像是在跟誅魔劍說,“有什麽不敢的。”
“那諸神刀你就去試試吧。”
諸神刀得令後,左搖右晃的像是很高興的樣子,而後直接倏地一下直接飛到了聖樹上,對著聖樹就是淩空一砍。
可是那聖樹就跟沒受過一擊似的,完全毫發未損的樣子,諸神刀驚住了,不肯放棄的他,一直持續的砍啊砍,就跟砍木樁似的,可是那樹幹上依然沒有被鑿開的痕跡。
“諸神刀,你也別試了,看來就算是神兵法器也難以傷到它分毫。就算是個假的聖樹,也如此強大,可想而知自然之精樹洞裏的那個聖樹,得強大到何種地步。小豬你也過來。”
雲寧兒召喚回了諸神刀和誅魔劍,誅魔劍也很是懂主人心,變回了劍身。
如今她一手持刀一手持劍,倒有種將它們互砍的衝動,會不會互砍就斷裂了,還掉出個啥絕世法訣啥的,就跟那倚天劍屠龍刀一樣。
她拿起了諸神刀對著蕭鳳軒的方向忽然砍去,蕭鳳軒雖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可是卻也沒有想要避開的意思,哪怕這一刀真的會傷到他。
“雲寧兒你瘋了啊。這時候起什麽內訌啊。”
公良紫龍看的都急眼了,那諸神刀眼看著就要刺向蕭鳳軒的心髒,可是他卻依然風雨不動安如山,分毫沒有畏懼和擔憂,臉上的表情仍舊那麽從容。
雲寧兒突然刀鋒急轉對著他的手掌割了一刀,鮮血瞬間就留了出來。
不過卻都被諸神刀給全部吸收了。
“瘋了,瘋了,雲寧兒你是真的瘋了。你沒事傷蕭鳳軒這小子幹嘛。是,他有時候是討厭了一點,也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可是有什麽恩怨,我們也等出去了再說啊。現在這種情況應該一致對外才對。”
公良紫龍都急的跳腳了,奈何卻阻止不及了,誰想他這邊剛說完,就見雲寧兒瘋了般又拿起了誅魔劍,劍尖直直對著她自己。
“誒……那啥,這傷都傷了,你就不必自殘謝罪了。蕭鳳軒肯定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是他還債了,而且他這還的都不夠之前欠你的九牛一毛。不是……我說你還真劃啊……瘋了,瘋了,雲寧兒你是不是瘋了。”
不管公良紫龍怎麽叫喊,雲寧兒還是也給自己劃了一劍。
他本想衝過去阻止的,誰想蕭鳳軒忽然給他設了個結界,阻擋了他的去路,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這是要互相傷害嗎?那也不對啊,互相傷害不應該是雲寧兒捅蕭鳳軒一刀,蕭鳳軒再回刺雲寧兒一劍嗎?
可是雲寧兒現在不僅傷人還要傷己,都瘋了是不是,難道是受了這裏心魔的影響,他們的情緒也不對了。
“主人,你這是做什麽?”
誅魔劍沒想到雲寧兒居然傷了蕭鳳軒,還沒等他震驚回神,就又用他傷了自己,現在小豬變回人行後,全身都是雲寧兒的血漬。
“沒事,不必跟某人一樣大驚小怪的,傷口不深一會兒就止血了。僅僅隻是為了取些血而已。你現在再跟諸神刀去試試看。”
他雖不懂主人為何要如此做,可是既然主人發話了,就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嗯。”
誅魔劍和諸神刀得令後,齊齊對著那棵樹砍去,“咯嘣”就在他們的劍氣和刀氣觸及到樹幹之時,終於聽到了什麽斷裂的聲音。
隨後便開始地動山搖起來,看來是成功了,這聖樹果然是……果然是她們養大的,美女族長沒有騙她。
隻是這個假的聖樹,為何也會有如此實力,它又是從何而來的,難不成是大聖樹的孩子?
不對,大聖樹的孩子就是美女族長,也隻有美女族長是從他身體裏孕育而出的,那這個小聖樹又是怎麽回事。
“大家穩住身形,幻境即將崩塌了。一會兒還不知道要麵臨怎樣的情況。全部都做好備戰準備。”
蕭鳳軒說著就給公良紫龍又上了一個防護結界,還真是操心的命啊。
公良紫龍帶著沉睡中的東方宇,勉勉強強的站住了腳跟,東方宇看著文質彬彬的,瘦弱的就跟沒有肉似的,怎麽光是扶著就這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