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忍氣吞聲
. 「媽咪,今天我們去打球嗎?」滕悅把牛奶杯放下以後,興沖沖地詢問:「我最近高爾夫球覺得不錯,想試一下身手。」
「高爾夫球?」任蔚然心裡一驚,手中握著的餐具便放回了桌面上。
「當然,我最喜歡這運動了。」
可是,你行我不行啊!
任蔚然抿抿唇,嘴角抽了一下,道:「小悅,可以換別的嗎?」
「那籃球吧?」
「呃?」任蔚然額頭有汗水冒出了。
籃球比較多是男人的專利,女孩子嘛……
看著她那為難的神色,滕悅便換了一個:「足球喜歡嗎?」
「我挺喜歡看的。」
「只是看?」
「呵呵……是!」
滕悅攤了一下手,道:「媽咪,你平時都不運動嗎?」
「有!」任蔚然長吁了口氣,道:「不如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除了游泳以外呢?」
「球。」
滕悅點點頭,側過臉去看那個主席位上的男人,道:「爹地,你說我們去做什麼好?」
「那就高爾夫球吧!」滕御把手中的報紙丟到了旁邊的位置上,道:「不過,到了外面,你可不能夠叫她媽咪。」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聽爹地的話就沒錯了。」
「那我也必不叫你爹地。」滕悅拿起了餐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動作優雅自然:「好了,我先上去準備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打高爾夫球,然後就陪媽咪去游泳。」
看著他的身影匆匆往著樓梯口跑去,滕御的目光掃向了任蔚然。
女子直接避了他。
昨天他們最後的對話是他以季風的xing命來威脅她,他們最後算是不歡而散。
洗澡后,她找了個借口跑去陪滕悅睡了,之後一直都沒有交流過,她並不知曉他心裡又在打什麼主意。
說起季風……其實是她心底的一道傷痕。
那是她在紐約讀書時候認識的同學,一個很溫雅的男子。
若不是因為被父親的債務bi迫著,她想他們會是很幸福的一對。可是……上天總是愛捉弄人的,她回來……甚至都不敢跟那人說。
她害怕看到他眼裡的傷痕,更害怕自己與他見面以後那男子會對她流露出鄙夷神色。
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他人婦,雖然說這個男人願意離婚,若她真為他生了孩子,那麼她與季風就肯定回不到過去了。
可如今滕御已經知道了季風的存在——
回來了這麼久,因為一直都被自己的事情煩擾著,她甚至都還沒有時間來得及去想那個男子的事情。這一回聽著滕御提起,昨天晚上她幾乎是一夜無眠。
終究是一段情……傷與痛並存著的——
她無法成為那個幸福的女人!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滕御卻仿若能夠看穿她的心裡想法,在她目光才移到了落地窗檯外面的風景時候,直截了當詢問:「任蔚然,我想聽到一些實在xing的事情。」
「我沒有想法。」任蔚然只能夠如是回答。
生子協議,她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決定。
不可能因為被他那樣威脅著就去答應他,也許他只是隨便說說,根本不打算那樣做的。
「任蔚然,你不要給我打哈哈,我說到的事情,肯定會做到。你不做的話,季風的命就歸我的了。」滕御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道:「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去考慮,否則,我會開始布署把他玩弄於掌心中。」
「滕御,你太過分了。」
「我要的就是這種過分。」
任蔚然掌心往著桌面輕輕一拍,咬牙道:「你到底要把我bi到什麼地步才願意放手?」
滕御勾著唇瓣淡薄一笑,瞳仁掃向那二樓位置:「如果你想讓阿悅也知道這件事情,我不介意的——」
「滕御!」
「他下來了。」
任蔚然的眸子立即沿著樓梯口看去,果然看到滕悅正跨步下來,後面的話語不由都吞咽回了肚腹里。
現在這樣的狀況,她忍一時之氣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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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任蔚然第一次到gold—hall。
這是一間專門為有錢人成立的運動會所,連名字都甚是有氣勢。內里設置自然也都是為了滿足有錢人而設立,運動場地寬廣,運動項目竟然也是應有盡有。
「蔚然,快點。」跨步下車后,滕悅便伸手拉扯著任蔚然直接往裡走去。
任蔚然嘴角吟了一抹淡雅微笑,隨在他身後迅速遠離了滕御。
可惜,在跨入gold—hall,碰上那迎面來而來的人時,她卻有些後悔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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