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任蔚然,你有種
. 身子是疼痛的,心是冷涼的,沒有淚水,是因為哭泣真的不會有任何意義!
凝著那個整整一`夜都在她身上馳騁著發泄的男人終於倒向了旁側入眠,女子的嘴角有抹自嘲的苦笑掠過。
剛開始時候她是極力想去反抗的,可那人不給她任何可以逃避的空間,於是……就那樣在極之不情願的狀態下,她被他馴服了。在疼痛過後,她的身子也背叛了她。或許就是這樣的,就算是被強`奸一樣對待,還是會有感覺!
隨著他的在她身子裡面進進出出的動作而達到了高`潮,隨著他那張布滿了悲傷的臉龐而讓自己失了魂——
任蔚然,到頭來,你還是輸了呢!
推開了男人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任蔚然咬咬牙,慢慢地走下了床榻,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想去把他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部都衝去,好讓他們之間可以不要有任何的羈絆。就算真的被他折服了,他還是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因為明天,她還是任蔚然,而他還是滕御!他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緩和,他們永遠都是處於對立的。
打開了水龍頭,任由花灑噴出來的溫水打濕了那布滿男人吻痕的身子,女子伸手捂住了臉,慢慢地蹲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滕御,為什麼……直到最後一刻,你記掛著的那個人都是她?
心,無法呼吸地疼痛,就像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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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御醒過來的時候,任蔚然正安坐在沙發上看著最新午間新聞。此刻正是報道著國際消息的時間段,那女子倒是安之若泰地端坐著,一絲不苟的模樣,甚至連男人赤著身子靠近也沒有任何反應。
鑒於清醒后的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己處於赤`身`luo`體的狀態,滕御是有些震怒的。昨天晚上因為喝多了一點兒,到底在這個房間裡面發生了些什麼他並不算太過清楚,不過看著眼前女子那無動於衷的模樣,似乎他們之間並……
「醒了嗎?我讓他們給你備了一點醒酒的茶,趁熱喝吧!」直到男人健碩的身子坐到身側時候,任蔚然方才往著他的臉頰斜睨過來一眼,不咸不淡道:「昨天你喝太多了……」
「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滕御的眉眼透露著一絲可見的惱恨情緒,冷沉喝道:「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希望我們發生什麼事情?」壓下心底那糟糕的痛楚,任蔚然詢問男人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冷然:「我想不應該的吧?」
平日里縱是他再怎麼冷酷,任蔚然都從來不會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可此刻……她明顯過於冷漠,而且看得出來她眼底的那抹倔強很過火,彷彿恨不得他在她眼前消失……甚至最好在這個世界消失一樣!
饒是平日冷靜沉著的滕御這時也忍不住微微蹙了眉,一撇嘴唇便低斥道:「任蔚然,你現在是想做什麼,試探我?」
任蔚然便淡而無味地淺淺一笑:「如果那是你的想法,隨便吧!現在……請好好穿上衣服,免得呆會客人過來以後會失禮。」
「客人?」滕御的眸子一冷,低嗤道:「什麼意思?」
「你最想見的樓小姐馬上就會到了。」任蔚然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身:「如果你覺得可以像對待我一樣對待她,那麼我無所謂。滕御,既然我已經是你掌控在手裡的玩偶,那麼我選擇不去反抗。往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我建議你,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好好努力去把握一下吧,否則總有一天你是會後悔的!」
她言畢,轉身便往著自己的卧室走了過去。
那樣的堅決,彷彿是真的不介意他把她禁錮一樣!
滕御的眉眼瞬時冷凝起來,竟然無意去追問她為何讓樓可倩過來的消息,反而是霍地起身大步流星地往著女子走過去,長臂使力一揪她的肩膀把她直接推入了房間而後踢上房門,隨即推她倒向床榻。
任蔚然不掙扎,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那表情,彷彿在訴說著: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沒有感覺!
作為男人,天生就是喜歡馴服獵物的獵人。可當獵物對於死亡完全沒有感覺,站在那裡任由你去捕殺的時候,獵人通常會失去他原有的樂趣!
於是,滕御在微微錯愕以後偏開了身,冷漠在盯著女子詢問:「任蔚然,為什麼不反抗?」
「如果你那麼想看我被你馴服,被你褻`玩著糟蹋自尊而哭泣求饒你的話,那麼我告訴你滕御,我永遠都不會那樣做。」任蔚然撇著唇瓣笑了笑,道:「你也不想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與其反抗你倒不如迎合你。你不是說我是個放`盪的女人嗎,那麼被你折騰著我也同樣可以快樂著的話,我何樂而不為呢?」
她的眼睛裡面閃爍著無比清冷的光芒,雖然口中是這般訴說,但滕御卻很輕易就察覺到了她的口是心非。
便因為這樣,他慢慢地褪離了身子。
居高臨下看著她,他卻完全沒有丁點的氣勢可言。
他們之間的確是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可是那不再是他設立的,而是她設立的!
從此以後,他對她而言,真的算不得什麼了!因為堅信著這一點,所以她無所畏懼——
滕御因此而心裡湧起了一股煩悶情緒,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眉目清冷而決絕:「任蔚然,你有種!好,那我們就走著瞧吧,就算我給你自由,你還不是一樣得乖乖地當我滕御的女人。在外面,你永遠都別指望得到任何能夠維護你的力量!」
摞下這樣的話語后,他轉身往著浴室踏了進去。
任蔚然的心,慢慢沉落。
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的確不再禁錮她了,但也絕對不會妥協……讓她離開!
他們這一輩子都註定要糾纏不休,若他不改變想法,她沒有任何的能力逃離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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