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妻主難為:腹黑將軍嫁進門> 369.第369章 夫榮妻貴:慕容冰是老狐狸

369.第369章 夫榮妻貴:慕容冰是老狐狸

  可惜這「京城四公子」名冠長城內外,但所見者寥寥無幾,傳說尤其以北堂與戰家兩公子最為出眾,當今皇太女為之魂牽夢繞數十年,無奈二人命薄,皆無緣於皇家,不想倒紛紛折枝於寒門了——


  怎麼她就沒晚生個三四十載呢?


  但……


  胡跋心中微微覺得蹊蹺:怎得堂堂大周皇太父最疼惜的外孫出嫁,舉國上下無人知曉,要知道當日單是他征戰提前返京,就謠傳他要出降慕容家小姐,明明是捕風捉影的事兒,倒鬧得朝廷內外人盡皆知!

  難道?


  這是投鼠忌器?


  怕又鬧得滿城風雨,反倒讓人嚼舌根翻起了舊事?

  無數疑問紛紛浮上了胡跋的心頭,一個明明無厘頭,卻被無數女人嚼了各種舌根的艷聞,瞬間在胡跋的心底化無形於有形,這就是——


  其實璟公主在軍營就與那慕容嫣有染,還不止一二次那麼簡單,不然他又不似北堂公子中了巫術發了瘋,皇太女怎會輕易放他出宮下嫁呢?

  哎,可嘆可嘆,那慕容嫣唾手可得的駙馬與國公爵位,偏偏就因她朝三暮四而作罷。


  胡跋惋惜,惋惜之餘有起猜測:慕容冰可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怎得會在女兒婚事這一問題上栽了跟頭?難不成?慕容嫣朝三暮四也是情出有因?

  思來想去,還是大周公主們不檢點,婚前婚後,駙馬們都綠帽子不斷,想必這璟公主也非等閑,既非等閑,誰家又願意無緣無故戴綠帽,還得不定時地戴。


  胡跋搖搖頭,任憑僕人們為她拂去一身的塵土——


  美人啊,不是如玉,就是如禍,還是那句話,丑夫是福!只可惜了,慕容冰這宦海三十年的沉浮,四十餘載的辛苦經營,最後卻落得這連降六級,賦閑在家的下場。


  可憐可嘆!


  可憐她機關算盡太聰明。


  可嘆她三十年馬屁沒攀上北堂府,倒讓戰府一腳踹倒了青雲梯,滅了她一族的好根基。


  胡跋拍拍屁股往家走,先是瞅了瞅好似蜂窩的府門,再又看看碎了一地的匾額,公主就是公主,怪道京城大官們見著他們都一個個陪著笑,原來是這樣的暴脾氣啊!

  「把門先拆了,趕緊燒了!若人問起……就說門栓壞了,今夜之事誰敢傳出去半個字,先打三十大板,再攆丟出去!」公主啊公主,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僕人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紛紛去拆門。


  「那……那邊……」


  一個僕人暗暗指了指那邊設宴的地兒。


  胡跋這才想起酒宴還能不幹凈撤了?那邊一個老鴇就領著兩個侍童哭哭啼啼地跑來:


  「知府大人啊,你可得為小民做主啊,哥兒正伺候柳大人呢,那柳家的僕人就凶神惡煞地衝進來踹門砸板凳的抬人走,把我的那些個哥兒嚇得哦……攔,還要打人呢?」


  胡跋默默地看著自己家正在遠去的大門:打人?老娘的門都讓砸了!


  老鴇說了一通,見胡跋不說話,不禁順著胡跋的眼看去,喝——大半夜得咋要換門啊?

  老鴇想開口問問,胡跋就不疾不徐地轉過眼來看著老鴇道:「爸爸也不要傷心。這事啊……」


  胡跋眼神一動,白管家就趕緊習慣地遞上一錠足足十兩的白銀。


  老鴇一接過沉甸甸的白銀當即歡歡喜喜地笑說:「看知府大人你……咱還能要您的錢么?」說是這麼說,他可把那銀子抓得死緊死緊的,絲毫沒松一絲毫釐的意思。


  「先給哥兒們都各做一身新衣裳,其餘……就賞你了!」


  老鴇啥子性格胡跋還不知道?她也不計較,眼下她只有目的,那就是:「這今日之事?」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老鴇可是老油條,一見胡跋這眼色當即會意。


  胡跋點點頭,示意老鴇可以走了,她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她今晚這心啊,「噗通噗通」的——


  忍一時之氣吧!


  但一想起柳金蟾,胡跋還是噓唏,年紀輕輕,就靠著男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有意思嗎?可憐哦,戴著綠帽子還得天天回家受男人氣,這是遭得哪門子罪,虛榮啊——


  沒一點女人該有的自尊,夫榮妻貴能長久嗎?

  果然還是慕容冰那傢伙有遠見,家世清白,子孫面上才有光,一時的如日中天,怎及一世的平平安安呢?

  胡跋一路感慨著返回正房。


  另一頭的何幺幺忙了大半日,腰酸腿疼,不想這入了夜啊,還是老想著那事兒!


  翻來覆去吧,較之昨兒更甚。


  眼合了閉、閉了合,好容易渾渾噩噩要睡去了吧,外面又突然鬧騰騰的,馬也在叫,還有小娃娃在哭,問問什麼事兒吧?


  一會兒說小姐沒回來,姑爺去尋小姐了,一會兒又說姑爺回來了,小姐還是沒見著……


  這鬧騰騰的,分明就是這最後一晚都安了心地不讓他何幺幺好睡!


  不起都不行了!


  這亂的……


  他要是再不起,照這個亂法,若是偷偷有外面的野女人摸進來,一船如花似玉的男人們,個個都是最誘人的時候,倘或誰有點什麼差池,讓外面女人佔了便宜,就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他這當爹的如何向女兒交待?

  扎掙著,何幺幺推醒睡得更不知今夕何夕的薛青:「你這二日怎麼也睡得跟個死人似的?」


  他最擔心的還是那個近日沒打著照面,但初進屋就把自己脫得光不溜丟的小戲子——


  別人被佔了便宜都是啞巴吃黃連,他可好,一哭二鬧三上吊,生怕人不知道他讓人看了身子似的,只往大里鬧……柳家的臉面啊!以後再是要攆走,眼下也不能讓他丟了!

  薛青渾身發軟,雖耳聽何幺幺喊他,但人還是忍不住想要磨蹭磨蹭,無奈他還不及伸個懶腰,何幺幺又戳來:「怎得了,今兒還磨蹭起來了?」


  嚇得薛青忙起不迭,硬挺著滿身的虛軟,伺候何幺幺起來。


  只是他剛挪動腿,一片潮濕就忽然好似燙了人似的又襲來,嚇得他趕緊一躍而起,哪管自己這腰膝酸軟,胡亂合了一件衣裳就蹲在床邊給何幺幺著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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