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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第560章 內憂外患:不速之客人自來

  這笑聲傳到樓上,聽在北堂傲的耳朵隱隱似有喜氣,只是,他眼掃過柳金蟾,想要傷心吧,竟見不大的妞妞居然趁著他發獃之際,把她胖乎乎的腳擱在柳金蟾的臉上戳過來、又戳過去……


  一抹心虛立刻自北堂傲臉上掃過,然後……反正柳金蟾也不知道,他索性抱著妞妞就開始教孩子揪柳金蟾厚厚的耳垂。


  北堂傲不禁盯著柳金蟾厚厚的耳垂,想起相師們常說耳垂厚的人有福氣,而她們最大的福氣就是脾氣好,能容不平事,夫妻和美……


  家和才能萬事興!

  想起這個,北堂傲不禁抱起了「依依呀呀」的妞妞,吁出一口憋在胸口悶了數十日的怨氣,靜靜地對著酣睡的柳金蟾道:

  「現在好了,為夫就是再罵你,你也可以裝著兩耳充耳不聞了!」


  柳金蟾紅艷艷的菱角嘴,依舊是保持著微微上翹的弧度,好似她依舊醉在夢裡醒不來一般,惱得北堂傲拿著妞妞的小胖腳,狠狠地就沖著柳金蟾微笑不減的臉,壓出一個胖腳印,無奈柳金蟾被踢了竟是還笑得更甜了,暈得北堂傲低罵道:


  「你啊,好了傷疤忘了痛,讓人打成這模樣,還笑笑笑,虧你笑得出來……你,簡直就是為夫的剋星!」


  入夜,合家賞燈吃湯圓,即使來了北堂翎等人,北堂傲還是覺得湯圓是圓,唯獨人沒圓,無奈鬼谷山長不讓給柳金蟾進食,北堂傲只得惡作劇地將自己吃剩的湯圓水,往柳金蟾的唇上沾了沾,暗想,你要是不樂意,就起來說。


  正月十五一過,正月十六一切相安無事,山上的農人們開始預備春耕。


  正月十七,東宮近侍官抵達白鷺鎮,求見北堂傲。


  北堂翎以北堂傲身上不適婉拒,后因東宮近侍,還不斷暗示是皇太女的意思,北堂傲只得隔著紗簾,半卧在榻上打發來客。


  然,來客豈是可以隨意打發的,她們提出請隨行的太醫來為柳金蟾搭脈、診治,北堂傲正求之不得,於是他們一行又在「瞻仰」了柳金蟾尊榮后,被北堂翎半是強迫地接管了一直由獨孤傲雪主治、北堂傲打理吃喝拉撒睡的柳金蟾。


  這日子……


  東宮一眾素日里養尊處優的內侍官叫苦不迭,但偏偏北堂傲和北堂翎幾人一天幾班的輪流,跟監工一般守著——


  這緊張之心,與其說是對嘉勇公夫人的關切之情要展露人前,倒不如說是北堂翎要借這個機會好好兒收拾收拾這幾張,素日里在宮裡耀武揚威的嘴臉:


  風水輪流轉,別當有你主子撐腰,夫人我就不敢收拾你們。


  正月十八,北堂驕夫婦入住白鷺書院,白鷺書院一片嘩然,上山弔唁嘉勇公夫人的人群又足足添了一倍有餘!

  說不聽!

  蘇州城內外但凡能和北堂家八竿子能打著一點點關係的,全都來了,甚至就連客棧也都住得人滿為患,這讓去歲受災后就寂寥了許久的白鷺鎮,瞬間熱鬧非凡。


  但北堂驕是處理柳金蟾一事的,何來這些個閑工夫,應酬這些個禮尚往來?

  都說樹大招風,以免落東宮由藉此說他們北堂家黨羽眾多。


  北堂驕先安排北堂翎夫妻,即刻返京向仁皇后稟明這裡的事,然後協助幫北堂傲暫理嘉勇公府的次女北堂翩,處理兩府外絡繹不絕,誤信謠言前去將軍府送上哀思的世交、同僚、門生們。


  一面又令三女北堂翊夫妻與府中的大管家,下山處理方圓百里退隱的世交、權貴們的問候,以及各路官員、門生們的拜訪。


  要緊的兩波擋住,餘下就是那些個八百年沒見過面,甚至見都沒見過的某某門生的門生、某某她大姨的外侄兒媳婦的兄弟等,想要做官又無門路,又想藉機沾個光兒,混個臉熟,來日進京趕考,也有個投靠的外八路「門生、親戚」乃至當地豪紳!

  不過是順道過來,誰家有這麼人手一一接待?


  且不說她們送的禮,北堂家看不看得眼兒,單是她們蜂擁而至,就讓北堂驕不勝其煩——她現在可是在無官無職地丁憂呢?

  他們如此大張旗鼓而來,不是要陷她於不義,向當今皇上昭示:北堂家不除,江山難穩么?

  所以……


  借著白鷺書院這個寶地,北堂家將闢謠、勸退弔唁一事管事撤下,全權委託給了白鷺書院的山長尉遲瑾,她與琅邪也借著北堂翎下山之機,躲進書院的竹苑,靜心布置柳金蟾倘或真有不測。如何發送、怎麼通知柳家人、以及布置京里皇太女的各種責難等諸事宜!

  希望能還書院一個清凈地讀書地兒,也給她們一個靜心思量對策的清凈處!


  這北堂驕輕輕鬆鬆一句「希望能還白鷺書院一個清凈地」,說得何其輕鬆?


  尉遲瑾可就腦袋大了!

  堂堂當朝權貴居住在此,又有朝廷里的內侍官們盤踞在此,怎麼清凈?就連書院里的先生、學生們也都一個個引頸長盼,就渴望見見傳說中「出將入相」,曾身兼三國之貴的北堂驕,她如何勸退?


  就說嘉勇公夫人沒死?還在苟延殘喘?等她死了,你們再來?

  山下那些個慕名而來的所謂八竿子親戚、門生、乃至所謂的文人雅士,真是為看個死人上的山?


  滑天下之大稽,好不好?


  尉遲瑾犯了愁,但北堂驕說得沒錯,而今白鷺書院是她的地盤,她無權封山,然……她尉遲瑾無一兵一卒又怎麼封山呢?

  夫婿鬼谷山長傅衡此事不簡單,貿然封山,一則得罪人:


  人家可以改口說不是來弔唁的,而是聞聽嘉勇公夫人病了,前來探望的!而且但凡能打著這些旗號來得八竿子關係戶,雖在北堂家不值一提,但……於她們這種需仰賴他人鼻息的書院而言,再是清高,也不能一下子得罪這些個當地的「權貴」們吧?


  二則,東宮看著呢,你幫著北堂家收禮,是不是就是北堂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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