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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5.第995章 舊事莫提:誰都有一番苦衷

  「那以前,又怎得放傲兒在蘇州?」北堂傲還是怒,心裡覺得他和柳金蟾的分分合合分明就是北堂家與上面博弈的犧牲品——


  什麼不放心?分明就是那時的他,呆在塞北比留在京城被無端端拐進宮為妃,更有價值。而在蘇州……是怕他去給柳金蟾礙手礙腳,影響他們想要控制江南經濟命脈,成為葵兒他日不得已時,舉兵逼宮的絆腳石。


  「以前你和柳金蟾是夫妻,嫁雞隨雞……但……之後,你要讓你姐和姐夫,如何在柳金蟾,手拿著你那封寫給慕容嫣的私信還有……時,向柳金蟾開口,讓她不要計較,繼續帶著連她是誰,自己孩子都不記得了的你,去蘇州呢?

  你認為……求有用的話,姐夫和你姐也會求的,然……你問問你自己,你做了什麼?」


  琅邪神色肅然地站在北堂傲身前,第一次如此嚴肅又有些痛心疾首地陳述那段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向柳金蟾自圓其說的往事:

  「你轉過身,就好似忘記了慕容嫣加在我們北堂府和你身上的所有****一般,與她公然在長安街出雙入對——


  是!

  是有僕人追隨!


  但一個已婚的男人與一個與他過去有舊……還……對他有思慕之情的女人,毫不避諱地公然出現在大街上,你讓柳金蟾的臉往哪裡擱?那慕容嫣還是她的一個班的同僚!

  不是姐夫看著囡囡幾個孩子可憐,姐夫此番都不會再讓你與柳金蟾見面,我和你姐,在柳金蟾的面前,臉都抬不起來了,你難道就沒覺察過,你姐那麼一個眼高於頂的人,在金蟾說話,頭都抬不起來么?」


  北堂傲垂眼,沒有記憶的過去,他無法辯駁,但他三年前與慕容嫣公然出現在大街上,他記得,也無從辯駁——


  但他當時不知自己已真正身為人夫,還是三個孩子的爹了啊?

  他以為……


  他以為他和柳金蟾真就是將兩個名字寫在一紙上,甚至老死不相往來的夫妻!他那麼不幸福,那麼多憋屈,如何能讓慕容嫣置身事外,還跟無事人一般?

  更可恨的是,他腦子不清醒,柳金蟾還在休書上那邊醒目地寫休他是因為他無出,只因她娶他時,就知他因有惡疾才下嫁的!


  「罷罷罷,舊事重提,也無濟於事,所幸柳金蟾也不和你計較……你們夫妻……」


  琅邪欲說「能好好過,就別再折騰了」,不想北堂傲淡淡道了一句:

  「她能計較什麼,她根本就對傲兒無心。」即使尋常夫妻間的女主動的行房,也都是他北堂傲「餓狼撲羊」,那柳金蟾根本就當他北堂傲是送上門的餓虎,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說還想要!


  「呃……金蟾就是那溫吞吞的文人性子,你想她要真不喜歡你,她還能碰你一下?」


  琅邪一時也不知怎麼安慰北堂傲,畢竟夫妻嘛,去和不勸離,柳金蟾就是真對傲兒變了心,只要傲兒想和柳金蟾繼續做夫妻,琅邪估摸著北堂驕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逼迫柳金蟾就範——


  誰讓北堂驕覺得她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她這活寶弟弟呢!


  「……」北堂傲能說什麼,能說這碰不碰的,那柳金蟾要不碰他,他晚上能讓她睡得著?


  夫妻間的事兒,北堂傲心裡挺悶的,論理他模樣也不差,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別的女人看著他都口水橫流,眼發光,恨不得立馬把他扒了——


  獨這柳金蟾倒裝得跟她老祖宗柳下惠一個模樣,提起來怪沒臉的,別看辦起事來她的確是花樣翻新,還各種讓人難以啟齒,但……


  就是主動這事兒,北堂傲心裡悶:真不知她是不是遇見的男人都是投懷送抱的多,這個半月來,愣是就沒真正主動過一次,急得他跟什麼似的,最後還是他一聲令下,她方動手,什麼事兒——


  誰家夫妻是這樣的?

  北堂傲不敢問人,這麼私密的事兒,反正他就知道宮裡的男人待寵時,都是洗好用錦被一裹,直接塞進龍帳里的,也就他大哥尊貴些,待在他的坤寧宮裡,還能有個拉拉扯扯你推我倒的過場。


  過場什麼的,北堂傲也不奢求了,只求那一日柳金蟾能主動一二次,別跟有與無並無區別似的,弄得他而今在屋裡,倒跟只冬月的餓虎似的,見著她那把排骨都想啃上一啃,恨不得連人帶骨頭都生吞了下去。


  哎——


  「也就這麼過了!」能怎麼的,半路夫妻還想如膠似漆?你儂我儂?愛的死去活來么?

  北堂傲半日才幽幽地嘆出這麼一句,儼然一副怨夫狀。


  琅邪很想說,一見面就一連半月小夫妻關在屋裡纏得比誰都巴適,人家新婚的小女婿都不及你一半過得甜,你還敢說「也就這麼過了」?

  知足吧你!兩府里也就你們房,不是好得白天黑夜的廝混一處,外人都不敢進去串門,就是鬧得天翻地覆,府里內外沸沸揚揚,試問誰家男人敢跟你似的,一不怕人笑話,二不怕外面人說道,我行我素,還敢人前自怨自艾,成日里一副我怨啊的模樣——


  幸福起來,躲著屋裡,關門閉戶幹事,死活不露面時,怎麼不出來也哀怨哀怨「也就這麼過了」,看你被不被院里男人們的怨恨淹死!


  但這種話,能是個當姐夫的人說的嗎?

  琅邪只能避輕就重,暫時擱下妻弟這不可外道的私生活,先談府上生死攸關的大事,等天下都在北堂府的掌控之下了,難道柳金蟾還能逃得出傲兒妻弟的魔爪么?

  「少時一切妥當了,我就安排翩翩和她相公一路將船隻壓送到蘇州,再一路換船北上。你的那些東西,託付給無心如何?」


  琅邪將手指往圖上一比,然後問北堂傲:「今年各個莊園收得銀錢,你是照樣子托給肖騰那小子給你折騰,還是這次一併都直接匯入肖家錢莊兌成銀票,以便來日不測時,以做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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