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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第1007章 休書一疊:當他肉包子打狗

  「我有一單買賣,你敢做不敢做?」


  「殺人越貨,我可沒這本事!」顏丹青立馬錶示拒絕。


  「事成,銀子歸我,小妹保你去如意館做事!」柳金蟾急中生智,立馬拋出橄欖枝。


  「你想我作甚?」顏丹青心生動搖。


  「見機行事,保准你名滿天下——」柳金蟾再次誇口。


  ***88**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娘還真是算著命給你取的好名字!只可惜……我北堂傲歷來手裡只有千里橫屍的死人,沒有半隻能脫殼的蟬!何況還只是條攀上了桂樹的蛤蟆呢?」


  北堂傲紗冪遮臉,手中骨扇一打,人就無比悠然自得端坐在船艙中,靜看果然自投羅網而來的柳金蟾,笑得這叫一個冷啊冷:


  「嫦娥進了月宮都至今沒出來,你以為你那點子雕蟲小技,就能逃得出我北堂傲的五指山去?你真以為本公子是咱們府對面那隻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實話就與你說吧,柳金蟾你就是逃回了景陵你的老家,未經本公子點頭,娶了當地仍憑誰家的兒子,我北堂傲都能令他自掛南牆,交出你柳家正夫的名還我北堂傲該有的名分。


  至於你,你柳家的存亡,說句不誇口的話,我北堂傲不能活,你們一家也別想活出半條命!而我北堂傲一日不安寧,你柳家合族也別想活得舒坦,喜事也讓你家辦成喪事!」


  「你說什麼呢?這不是咱們說好的,演戲要演得像個模樣……你總不能讓我棄府而去,又偷偷半夜貓回去吧,宮裡……」


  柳金蟾待要緩和兩句,立馬就被北堂傲一聲喝斷:

  「那可曾允許你弄假成真?這休書也是說好的?」


  一紙休書就砸在柳金蟾的臉上,然後北堂傲當即令人端來一個火盆,當著柳金蟾的面,將柳金蟾自他出嫁六年以來寫的前後四五封休書,一把全丟進了炭火盆里:


  「柳金蟾,我北堂傲今兒就把話實實在在地撩在這裡,自今起,只有我北堂傲自己說要改嫁,沒有你柳金蟾說休我的份兒,你若負我,就是我北堂傲只剩半條命,也要追殺你至死!」


  試問誰家男兒出嫁一生,有他北堂傲至今收到的休書一半多?得一張都要哭得死去活來了,恨不得死了去,省得出門被人戳脊梁骨,他北堂傲倒好,情書家信不見一封,唯有休書一疊……明擺著這柳金蟾就是盼他改嫁之心,自他出嫁之日就開始密謀全身而退之策——夫妻之情?夫婦之義?


  根本就是拿他對她的好,當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你這是……莫不是宮裡有變?」


  柳金蟾不解北堂傲何以半日不見,再見又變得這般狂躁,難道……是皇上還是執意要讓北堂傲先進宮再療傷?但……若是如此,北堂傲就不可能還能再次對著她咆哮啊?

  「宮裡?好大一個借口,你六年前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了是吧?天下不要臉的女人,也不及你柳金蟾一成,怎得,孩子有了,高官有了,你就想刨根取瓜,不管我的死活了?」


  北堂傲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柳金蟾對他只有玩弄之心,沒有一絲人情。


  「不是一直再幫你想辦法?不然今早……」


  柳金蟾素知北堂傲自慕容嫣一事後,想事總愛往窄處想,眼下也不好和他爭辯,只敢軟言解釋。


  「那也是因為本公子之前和你說了,要是本公子進宮為妃,定誅你九族,不然,你會這麼盡心儘力地幫本公子?」


  心到窄處的北堂傲此刻滿腦子只有柳金蟾的壞與無情無義,那聽得見柳金蟾的解釋,開口就是又一頓搶白:

  「弄不好,還指望著本公子進宮給你當幫襯……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別指望本公子進宮能有你好,更別想著本公子進宮成了萬人唾罵的一代妖妃,禍亂宮牆的盪夫,你就可以一面裝著可憐,一面在外踏著本公子的骨血高官厚祿,夫妾成群,盡享齊人之福,天倫之樂……」


  柳金蟾揉揉兩穴,如果她沒有猜錯,定是北堂傲又聽說了什麼……


  陳年舊賬?


  還是她在蘇州有什麼出格的事兒傳到了京城?

  可她在蘇州忙得成日里這邊衙門的案子還沒審完,那邊商戶們的糾紛就升了級,何來什麼風流韻事可供挖掘?她吃口清靜飯的時候都沒有。


  再者,她就是邀請樓內花魁與人暢飲,那也是應酬所需,附庸風雅,而青樓的邊兒,三年來,她也是進京那日因著楚天白的一句話,才與舊日幾個曾陪她走過失意的舊知己逢上一逢,就這樣,也還讓北堂傲捉了回來……


  柳金蟾著實想不起自己這三年來,有什麼可供北堂傲深挖的韻事!當然,淺挖的話,就是一鏟子下去,一片片的道聽途說……解釋?

  越描越黑還差不多!

  「說什麼說什麼呢?我柳金蟾再是個不要臉、不入流的女人,但起碼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你說,我柳金蟾自娶了你,可娶了第二個男人進門?」


  柳金蟾也懶怠和北堂傲解釋什麼:

  「我柳金蟾既當年承諾你,『你不嫁,我不娶,此生只娶你一個』六年來,你去去問問,我柳金蟾向那個男人說過一句要再婚的話?別說再婚,就是納妾都提都沒提過,連暗示都沒有過,何來齊人之福?夫妾成群?」


  「那蘇州的玉堂春是什麼?」


  「就是個孤苦無依,考賣藝為身的戲子!」


  「那如何人人都說是你養在外面的男人?」


  「人說,你就信?我說,你就不信?要我說,只是看他可憐,不想對外多做解釋,你信嗎?」


  柳金蟾也急了。


  「他可憐,本公子就不可憐?」


  北堂傲一吼出此句,就忽見柳金蟾抬眼瞥了他一目,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還是什麼,北堂傲只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隱隱好似有一個聲音在他心底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柳金蟾當初娶他,也只因憐憫——


  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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