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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嫂姑恨。

  眾村民聽鎖龍吼姐弟說完,是民聲載道,怨聲四起,尤其是被沉入湖底的親人,直接攻擊族長,是說什麽的都有。


  族長臉色好似豬肝,一言不語。


  小鋒道:鄂壁穀的各位父老鄉親,大家都靜一靜,聽晚輩說幾句,這就是咱們的舊思想傳統在害人,如果不是晚輩碰巧遇上此事,今晚你們害死的是一對親姐弟,而不是奸夫**,從今以後,大家夥就扔掉這舊思想傳統包袱吧,自由還給大家,如果你們誰不聽在下良言的話,休怪本人手下無情,咱們寡婦靠西站,老奶奶們有青年婦女攙扶,亡妻的男子站東邊,老者有青年人攙扶,亡父或亡母的女孩站北邊,男孩南邊站,夫妻健在的人們站中間。


  眾人看小鋒說的在理,都紛紛動了起來,寡婦們都到了西區,亡妻之人就到東區,小夥子在南,姑娘們在北,還有些不以為然的人們,就原地未動。


  小鋒屈指輕彈釋放一股能量,空中就是一個炸雷,此雷打的地動山搖,震耳欲聾,那些不聽話的人們,都被打到他們所在區域。


  嚇的族長眾人是屁滾尿流的道:哎喲,我媽姥姥的媽呀,怎麽這大冬天的,還打雷呢。


  眾人都議論紛紛,是說什麽的都有。


  小鋒道:各位父老鄉親,不錯,就是這寒冬臘月天,也會打雷除惡,一會兒在下問話之時,希望你們實話實說,如果撒謊,頭上有青天,你們就好自為之吧。


  無棄道:哥哥,事情已經擺明,叔叔和阿姨是被冤枉的,怎麽不讓他們回家,還讓眾村民站立五個方位,你要擺五行陣嗎。


  小鋒道:無棄弟弟,哥哥知道叔叔阿姨是被冤枉的,讓他們回家是治標不治本呀,應該讓眾村民說出他們的委屈和不甘,擺脫舊思想傳統的壓製才是根本。


  無棄道:哥哥加油,小弟明白了。


  雖然小鋒是個孩子,可他是位修士,身材已經超過了十多歲娃童,還學了一些道家之術。


  眾人看小鋒氣度非凡,都老老實實站在自己所在區域。


  小鋒來到西區一位老奶奶麵前,就躬身行禮道:老奶奶一向可好,晚輩有禮了,請問老奶奶,能說出你的故事嗎。


  此老奶奶七旬開外中等身材,滿頭黑發,在後挽了一個發髻,是用黑網子網起,上插四根銀釵銅簪,相貌毀容,十指也不全,上穿青色棉襖,下穿灰色褲子,腳踏三寸青蓮,哭的是淚流滿麵,鼻涕長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無棄向前取出一個凳子道:老奶奶,不必傷心難過,快請坐,你老人家有什麽委屈事,就說吧,我哥哥會給你做主的。


  老奶奶落坐擦了一把淚水道:啊,小朋友,你是誰呀,來,讓奶奶抱抱,也讓我思去子女之情。


  一位老人從沒有自己的子女,抱無棄懷裏,是非常的慈祥。


  無棄道:老奶奶,怎麽,你沒有子女嗎,晚輩無棄,現在已經八個月大了,是哥哥撿來的一個孩子。


  老奶奶道:哎呦:無棄,原來你是哥哥撿來的一個孩子,怎麽你八個月就有如此高的身材,人家八個月大的孩子都才會爬,你就能會跑開口說話,比兩周歲娃童還高,你吃了什麽天才地寶呀,奶奶都嫉妒了,老奶奶是位殘疾老太太,沒有子嗣的。


  無棄道:老奶奶,晚輩也沒有吃什麽天材地寶,不必嫉妒,都是哥哥帶我喝百家奶娘的奶水長大,奶奶沒有子嗣好可憐,你是怎麽落下的殘疾,能說出你的不幸,透出心中的悶氣嗎。


  老奶奶清了清嗓子道:鄂壁穀的眾位父老鄉親,大家都聽我老婆子說幾句,我老婆子是某村人士,娘家姓苦,我名丁菊,今年七十三歲,十六歲就嫁入本村蔑視野,大我五歲,


  自從我過門以來,就變成了一頭會說話的驢,家務我來做,碾磨我來推,飯菜不合口味了,不是打就是罵,

  農田我去幫,收成不好了挨打的也是我,說是我沒有澆灌好莊稼,


  大家夥都看過我的半拉鼻子歪嘴巴,還有滿臉的傷疤,這都是被婆婆小姑子所打。


  那時我已經懷孕有娃三個月,孕反應是吃不上喝不下,是非常嚴重,還得拖著沉重的身軀推碾子,拉磨子。


  小姑子滅視花大我一歲,在家就是一位姑奶奶,是橫草不拿豎草,飯來張口,錢來招手,還是家中總管,壞氣衝天,一直也沒有人敢娶她為妻,就變成了家中的老閨女。


  有一天我身體反應非常嚴重,就在屋中休息。


  姑妹滅視花進屋道:我說苦丁菊,天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睡懶覺,快起來推磨子。


  我起身道:啊,姑妹,嫂子的身體有些不適,一會兒我就去推磨子。


  我的話音剛落,也不知道小姑子是從哪裏弄來的一條皮鞭子,就落在了我身上道,苦丁菊,你還等到什麽時候,快拉完磨子去做飯,下午還得去田裏除草呢。


  我一氣之下就奪過皮鞭子道:滅視花,你不要太過分了,嫂子不是你打的人,這家務事你就不應該做嗎。


  姑妹氣衝衝的道:好啊,苦丁菊,反了你,敢不聽本姑奶奶的話,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我扔掉皮鞭子,就去推磨子,突然被婆婆一拐杖打在了我腰上道:小老婆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老娘的掌上明珠,今天就打死你。


  我疼痛難忍,就奪過她的拐杖扔到一旁道:娘,你也是為之人母,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欺負你的掌上明珠,不怪她至今也嫁不出去呢,都是你寵壞了她。


  婆婆道:反了反了,敢扔掉老娘的拐杖反駁,這還有王法嗎。


  我拉完磨子掃起糧食,也不知道婆婆說了我什麽壞話,丈夫回家道:他娘的臭婊子,你可好大的狗膽子,敢打娘欺負我妹,看你的爪子真是太賤了,今天老子就廢掉你的爪子,看看你還如何打娘。


  我道:相公,你消消氣聽我說,我沒有打她們,根本不是娘和妹妹說的那樣。


  可是他根本不聽我解釋,就用菜刀剁去了我的三個手指道:他娘的臭婊子,說個屁,老子看到你就生氣,我娘和妹妹有理也是理,無理也有理,下午去田裏除草子,不然老子就滅了你。


  十指連心肉連筋,我傷勢嚴重,也得下田除草子,可是那沒有人性的畜牲,還嫌我殘廢著爪子幹不好,又受到他毒打。


  從那以後,我就活在了他們的拳腳下,我幾次懷孕,都被她們打的流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沒有一帆風順,婆婆也不例外,有一天婆婆出外打麻將,回家時已晚,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就背她回家道:娘,不要緊吧,你都這麽大歲數了,以後少玩幾把早回家,別耽誤人家睡覺休息。


  婆婆還敲打著我的頭罵罵咧咧道:賤人,閉嘴,都是你這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害了我,如果你能放個屁的話,生上一男半女的,老娘在家有孫子看著,能去打麻將嗎。


  我丈夫小姑看到婆婆受傷道:賤人,你是怎麽照看娘的,怎麽還讓娘摔跟頭,看你真是作死。


  我道:相公,姑妹,你們聽我說,娘不是在家摔倒的,而是去打麻將摔了跟頭。


  他兄妹道:賤人,這不怪你怪誰,如果你能生下一男半女的話,娘怎會去打麻將消磨時光,看你真是欠揍。


  婆婆道:兒子,你說的沒錯,都是這一個賤人害了娘呀,替娘好好的教訓這一個不下蛋的母雞。


  丈夫一巴掌就搧在了我的臉上,姑妹一拳就打在我頭上道:苦丁菊,你明知道天黑路險,你不背著娘回家,還讓她步行,能不摔跟頭嗎,今晚你就好好看著娘贖罪,如果娘有一個三長兩短的,小心你的腦袋。


  我看一片好心做了驢肝肺,就有了恨,有了報複之心,半夜都不在床前,讓我一人陪伴伺候她,我就給她喝**水,是她無法開口說話,是越來越嚴重。


  我趁她睡著的時候,就拔下頭上的一根大號針,在用燈頭火燒紅,掀開她的衣服紮入某處,又給她抹上了一點燈油灰無法看出,就去叫人道:不好了,不好了,相公姑妹,娘親病入膏肓,已經昏死不省人事,快去請郎中呀。


  可是深更半夜,郎中穿好衣服,背藥箱前來一看,人早就歸了西。


  郎中檢查半天,也沒看出一個二和三道:啊,蔑少爺,老人家是摔倒腦淤血,已經沒救走了,你們就給她預備後事節哀吧,告辭了。


  可是婆婆走了,小姑子就成了家中的母老虎,大小事情都有她掌管。


  一年後我又懷孕幾個月,還是嘔吐不止,小姑子對我是如此煩感,吃飯都不讓我靠桌前道:苦丁菊,看你殘疾著一雙爪子,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嗎,自古以來,哪有你上桌的份了。


  我也沒有和她計較,就在廚房裏用餐。


  可沒想到她是得寸進尺,趁我拉磨子的時候,就用木棍打在了我腰間道:苦丁菊,拉磨子不是用力嗎,你如此的磨蹭什麽時候才能拉完呀。


  我一聲慘叫又導致流產,可是丈夫沒有半點憐憫道:臭娘們,你這一個不下蛋的母雞,好不容易掛個胎,又被你弄沒了,你可氣死我了,真是不打不成才的東西。


  無論我怎麽解釋,那無情的拳腳,還是落在了我身上,是我傷上加傷。


  公爹常年在外很少回家,信息也不靈通,也無法和他說起家中事。


  我看丈夫都不和我一心,還給他生什麽孩子,從那以後,我就是懷孕也拿掉。


  姑妹總高高在上,坐上了家中的第一把交椅,是呼風喚雨,對我非打即罵,比婆婆還惡,把我當成了出氣筒,無論什麽事情,都讓我給她做。


  風水輪流轉,惡有惡報,終於報應臨頭,有一天姑妹感冒了,就讓我去請朗中。


  郎中前來給她檢查了一遍身體道:啊,大小姐,你是偶感風寒受涼導致,並無大礙,待我給你開服藥熬服即可。


  姑妹道:苦丁菊,你還愣著幹什麽,快跟郎中去抓藥,回來給本姑奶奶熬服,快去呀。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她害我多次流產,也該到了還賬的時候,我就把藥換掉加**,是她無法開口跑肚。


  她肚子空空就是一個活死人,我在半夜伺候她的時候道:姑妹啊姑妹,眾生皆是菩提果,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也有今天,你害嫂子多次流產,至今是子女不見,你也應該和我未見麵的孩子去謝罪了。


  我又拔下頭上的一根大號針,就在燈頭火上燒紅,掀開她的衣服,紮針進入她某處,又抹上一點燈油灰無法看出,就出外喊叫道:相公,不好了,姑妹昏死過去了,你快去請郎中。


  郎中前來給她檢查了一遍身體,也沒有看出一個二和三的道:哎呦,蔑少爺,婦人,你妹是急性腸胃炎,已經沒救了,就給她預備後事節哀吧,告辭了。


  我看兩個禍根已除,就想和丈夫好好的過日子,可是他根本沒有把我當人看,非打即罵,以酒消愁。


  我看那無情的拳腳,是我真也無法忍受,就是情願做一個寡婦,也比活在他的拳腳之下好,我就給他做了些食物,讓他吃飽肚子結塊無法排出。


  郎中開的藥我又被我換掉,是他肚子脹的好似一個大西瓜,我還給他像裏灌藥,活活的撐死他。


  公爹蔑無人回家,看兒子爆體身亡,是一病不起,我就找來郎中給公爹醫治。


  郎中給公爹檢查了一遍身體道:我說蔑夫人,你公爹也沒救了,頂多活個十天半月的,可能是他們的林墓不好,才一個個的離去,你就給他預備後事吧,告辭了。


  我看公爹壽限將至,就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和他說了一遍。


  公爹還能聽到我說話,就微聲道:兒媳,公爹不恨你,事已至此,你也是為了給我未見麵的孫子報仇,如果公爹早知真相,你就是不殺她,公爹也得宰了這兩個畜牲,沒想到是她害我斷子絕孫。


  我為了像公爹贖罪,就天天伺候在他身邊,他比郎中的預期多活了五年。


  雖然我沒有子女兒孫,是位絕戶老太太,可是我比誰活的都開心,再也不受那無情的拳腳暴打了。


  年輕的姑娘們,咱們嫁給一個男人是為了什麽呀,不就是圖個信任平安嗎,如果一個男人不信任你,保護不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嫁他還有什麽用,他根本不配是一個男人,就是一個囊腫呀。


  老奶奶說完,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小鋒道:老奶奶,雖然你親手殘害三條人命,也是被迫無奈自保,你能像公爹道歉贖罪,在眾人麵前說出你自己的罪孽,就說明你還有良知,既然如此,晚輩就還你一個完美吧,尋求你自己的後半幸福人生,就放開你的三寸金蓮,還它自由吧。


  小鋒取出一顆複原丹,就填進了老奶奶的嘴裏。


  丹藥入口即化,就變成了一股能量衝進她體內,修複著她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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