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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可是好人

  將張少雲提下來的人冷聲道:「你是何人,在這作甚?」


  此人可能不想驚擾到他人,聲音壓的極低,但依然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張少雲心想你這話問的真是可笑,道:「我就是這裡的學生,上面就是我寢室,我不在這該在哪?反倒是你們,鬼鬼祟祟,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


  「放肆。我們是茅……」旁邊一個清脆的話聲響起,音色稍有稚嫩,想來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芯兒!」方前說話之人重重道了句。


  少女及時閉了嘴,將後半句咽了回去。


  茅?本道?張少雲將這兩個人嘴裡吐出的幾個辭彙聯繫在一起,驀地一驚,這兩個人,不會是茅山道士吧?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個小女孩跟一個老者。


  茅山道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張少雲想起在京皇酒店時阿四說過,他外出尋找屍穴時,曾被一個茅山道士一路追殺,一直追到了C市才甩脫,難道,這個茅山道士就是眼前的二人之一。


  茅山道士是殭屍的死對頭。張少雲雖不是殭屍,但體內有軒轅血脈,要是被這兩個道士察覺,會不會一劍滅了自己以絕後患?

  還好兩個道士並未看穿他的身份。老者肅聲道:「既然你只是個學生,本道斷不會為難你,記住,今晚所見一切權當沒有發生過,萬不可泄露一分半點出去。」說完手上勁力一加,將張少雲凌空拋起,穩穩落在二樓陽台上。


  好大的手勁。張少雲驚呼一聲,心有餘悸看著樓下的兩個黑影。


  兩人停留了一會,低聲交談了幾句,很快就離去了,身形快的異常。


  「靠,來陽台兩回,第一次是看到殭屍,這次是道士,還真是詭怪,趕明兒再來一次,不知道又會碰到什麼?」張少雲看了看二人離去的方向,心想他們肯定是順著阿四的氣息一路追尋過來的。阿四正在為自己尋找九陰之地,得想辦法通知他一下,讓他小心點。


  能聯繫到阿四的大概只有名晟,可張少雲知道名晟從不用手機,只有通過邢宋將事情轉告給名晟。


  他試探性地給邢宋打了個電話,沒幾秒鐘邢宋就接了。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他還在辦公。


  張少雲小小佩服了一下邢宋的敬業精神,怪不得他能如此得到名晟的重用。將茅山道士的事情告訴給邢宋后,張少雲在陽台站了會兒,抽了根煙,很晚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那個音協會長給張少雲打電話,告訴他蘇悅說想和他見一面,地點在圖書館草坪下的單杠那裡,時間是中午一點。


  張少雲又驚又喜,圖書館後面的那一塊草坪是什麼地方,他再了解不過。一到晚上那裡就是狗男女雲集,第二天早晨掃地的大媽經常能掃到為數不少的沾有某種少兒不宜濃稠液體的衛生紙。


  約在這個地方見面,寓意深遠吶。張少雲嘿嘿樂了一陣,披上一件狗皮,梳梳頭髮,將皮鞋擦的錚光瓦亮,直奔圖書館而去。


  雖然離約定時間還差一個多小時,可張少雲要給對方留個好印象。他奔到圖書館,借了本《中國曲樂欣賞》,然後在草坪下的一張長椅上坐下,將書攤開,斯斯文文地看書,十足一個斯文禽獸模樣,惹得路過的數頭恐龍不斷將曖昧的眼神拋來。因為中午吃的那勺紅燒肉足足花了五塊錢,張少雲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茫茫久過後,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剛好一點,一群牲口淫蕩的驚呼聲傳來。張少雲斂斂心神,知道蘇悅過來了。


  果然,數秒鐘過後,一襲白色連衣裙的蘇悅宛若驚鴻,更勝一株欺霜壓雪的白蘭花,天仙一般出現在張少雲面前。


  張少雲一下子看痴了,喉節滾動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下身的某個部位迅速將他內心的想法表露了出來。


  他趕緊用書將那個「舉旗造反」的部位蓋住,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蘇悅的存在對醫學院來說絕對是一大奇迹。因為她,醫學院被扣了多年的「侏羅紀公園」帽子被摘了。因為她,A大藝術學院的院花甘願讓出她蟬聯了三年的A大校花之美譽。別說是A大的學生,甚至那些未婚的男老師都明裡暗裡打著蘇悅的主意。而蘇悅自進大學來一直冰清玉潔,保持單身,更是讓她的名氣被推到一個無可復加的地位,被稱作是天下任何男人都想采卻都會受傷的一朵帶刺玫瑰。


  張少雲此時看到蘇悅,卻覺得玫瑰來比喻她太俗氣。她就像一個來自冰雪世界的仙女,淡雅輕靈,不染塵煙,宛如一朵傲然的雪蓮。


  現在別說推倒她,能這樣多看她幾眼,張少雲就覺得無比幸福了。


  蘇悅輕輕看了眼張少雲遮住襠處的《中國曲樂欣賞》,抿嘴笑了一下。


  張少雲以為她笑自己拿書遮襠的猥瑣動作,尷尬地將書拿開,卻冷不丁瞄到書的封面上還有一行小字——兒童教學版。


  我靠!張少雲現在真恨不得操起一把西瓜刀直奔這本書的出版社。他無地自容地將書合上藏在身後,沖蘇悅不好意思地笑了兩下。


  蘇悅開門見山,道:「你就是張少雲吧。我在校園網論壇上見過你的照片。」


  張少雲心想自己現在是學校的大名人,照片被人貼到論壇上是正常事。他笑道:「人出名了就是不好,一點隱私權也沒有,走到哪都會被人認出來。」


  蘇悅:「……」


  張少雲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


  蘇悅道:「昨天晚上聽到吳達說到你想加入音協時,我就覺得你這個名字很耳熟。今天才想起來,好像那晚上見義勇為救我後來被冤枉的人是你吧。」


  張少雲洒脫一笑:「呵呵,不就是救了你一命嘛,不用謝了。」


  蘇悅有些無語,道:「我想說……」


  「小女子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答謝大恩。」張少雲心中激動地想著這句經典台詞,期盼會從蘇悅嘴裡說出來。


  豈料蘇悅卻道:「我的室友說,第二天早上昏迷中的我被人發現時,你正壓在我的身上……」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精緻的臉頰微微泛紅,說不出的迷人好看。


  張少雲道:「我以人格起誓,當時我也是受害者,是兇手想栽臟陷害我,將我打暈放到你身上的。」


  蘇悅的臉越來越紅,輕聲道:「這件事,以後可不可以不再提。」


  張少雲心想原來她不好意思了,就這點事也害羞,如果阿四下手再狠一點,扒了我倆有衣服偽造一個強姦的現場,那她還不得上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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