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原來,她的名字叫夏心
可是,鍾離恆並沒有過多的去回憶過去,因為他首先是個商人,對於沒有絲毫的利益的人或物,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哪怕是回憶。
尤其是很多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也沒有必要回憶在過去中,在他鐘離恆看來,活在過去,那就是一種自我墮落,慢性自殺而已。
回到別墅后,鍾離恆並沒有開燈,給準確的自己倒酒也是因為對這裡太熟悉了,何況今晚的夜色不錯。
整個別墅籠罩在淡淡的月光下,就好似不存在似的。月光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顯得異常的冷峻,英挺的劍眉微蹙,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讓人無從猜測他的內心。
鍾離恆很是喜歡這樣的清凈,偶爾還能夠聽到遠處傳來的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
想到海浪聲,驀地,鍾離恆轉眸望向海邊,那裡,是「她」才會呆的地方,那裡,是他第一次遇到「她」的地方。
思及此,眼前仿似又出現了那個清麗的背影——整個頭趴在綣起的膝蓋上,一動也不動,世界也隨之靜止。
鍾離恆淡淡的笑了,但是那也只是稍縱即逝的笑,如果不是嘴角仍在微微的勾著,真的看不出他的臉上除了一貫的冰冷,還有這麼稍顯柔情的一面,當然,也只是萬分之一的柔而已。
看著杯中還未飲盡的紅酒,鍾離恆突然沒了喝酒的興緻,還是早睡早起,早早的見到「她」吧。
但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認他是這麼想的,雖然他還真的就這麼想了。
於是起身走向房間,沒有絲毫的遲疑。
鍾離恆嚯地從床上坐起,急切的抬起帶著手錶的手,瞅了一眼--五點二十分。
呼,還好,差點就睡過頭了。其實在本市,鍾離恆擁有多處房產,因為工作的關係,常常需要熬夜,於是為了每天能夠正常上班,他的其他房產每天早上都會有秘書定時的敲門叫他起床,因為他很不喜歡鬧鐘的聲音,刺耳,無止盡的。
由其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經常住在海邊別墅的關係,很遠,偏離了市區,因此他沒有要求秘書也每天來此叫他。
所以早起的時間便需要自己把握了,他不是沒事就像一般人抱著個手機瞎折騰的人,因此除了必要的電話外,他連簡訊都沒有發過。
在他看來,能用說話就解決的事情,為何很多人卻選擇發送簡訊?不說打字的速度很慢,就是快還要選擇字詞,看的眼睛不累?明明一個電話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愣是要發上上十條簡訊才勉強的將事情說清楚,效率,從何而來?
果然是商人的思路啊。。。
掀開身上薄被,鍾離恆穿上拖鞋,起步來到樓下的廚房,連牙都不刷,就拿起廚台上秘書今天剛送過來的咖啡,泡了一杯。
隨著熱水倒入杯中,整個廚房瀰漫著咖啡的香味,很是省神。
用咖啡棒攪了攪,然後拿出,斷氣咖啡,低頭微啜了口,淡淡而不滑膩的口感,相當舒服,就好像「她」的感覺一樣,素雅,清麗,不彰顯。
端著泡好的咖啡,鍾離恆抬腳上二樓,又來到陽台。
將咖啡放置桌上后,自己撩起睡衣坐在藤椅上,抬手又看了眼時間,五點三十,時間剛好。
拿起昨天早上就看過的書刊隨意的翻閱起來,儘管他真心的沒有看進去什麼內容,可還是很輕鬆的翻著,嘴角的弧度一直停留著。
開始了他的五分鐘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