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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招攬

  跟著蘇妃學跳舞?

  趙遠眼睛頓時一亮,這簡直就是一個極佳的主意,如此話蒼無霜豈不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接近蘇妃?


  想到這裡,趙遠也就微微點頭。


  沒多久,蘇妃這一曲也就跳罷,就在緩緩謝禮的時候,蒼蒼無霜笑吟吟走了上去,道:「您的舞跳得真好,不知道我能不能跟著你學學跳舞?」


  蘇妃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蒼無霜,眼前這個蒙著臉的女子居然要和自己學跳舞?


  當下有些怯生生道:「這……這怎麼可以?」


  此刻的她顯然已經沒有了主意,有些求救一般的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哈爾姆,自己一直以來就好像一個花瓶一樣,僅僅是一個擺設而已,今天能出席這個宴會那都是因為邀請的是兩個漢人。所以才輪得到自己前來赴宴,然後在能在如此多人的面前,以王妃的身份表演一曲!

  可現在居然要自己教她跳舞?


  蒼無霜見她有些猶豫,便道:「我啊,平時也就打打殺殺的,那些學過什麼跳舞,今天見……嗯?」


  蒼無霜的目光看向了哈爾姆,今天應該是她第一次和蘇妃見面,一所以說她是完全不認識蘇妃才對,只有這樣才不會引人懷疑。


  哈爾姆笑道:「她是我的愛妃,也是你們漢人。」


  蒼無霜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養子,道:「原來是王妃,難怪這舞跳得如此的好!那王妃,草民這以後就跟著你學跳舞如何?還請王妃不要嫌棄草民愚鈍!」


  蘇妃還是有些左右為難,道:「可是這跳舞,我……。」


  哈爾姆道:「既然蒼姑娘願意,那你就不妨教教他,也好有人陪你說說話!」


  蒼無霜朝著哈爾姆一拱手:「謝王爺!」


  哈爾姆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麼好謝的?」


  蒼無霜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趙遠這此刻站了起來,朝著哈爾姆一拱手,道:「蘇妃願意教無霜舞蹈,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投桃報李,我們也不能小氣!」


  說著,走了出來,取下自己身上包袱,露出了裡面的明晃晃的刀來。


  一看到這把刀,那些侍衛一個個不由的再次握緊了自己的刀柄,緊張的看著趙遠,此人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危險,就好像露出了獠牙的猛虎一樣。


  當刀完全露出的之後,確實一截刀柄和一柄刀。


  哈爾姆雖說已經知道趙遠所打造的刀是什麼樣子,可當這刀完全露出本來樣子的時候,他還是吃了一驚,準確來說他他完全沒料到這刀居然被分成了兩截。


  「咔嚓!」


  一聲輕響,刀柄和刀組合在了一起,接著趙遠雙手握住刀柄,道:「還有勞諸位能不能把桌子朝後退一些!」


  不用哈爾姆下令,周圍的那些士兵一邊警戒著,一邊幫著地上的那些桌子挪到了最外側,幾乎背後都已經是帳篷的牆壁。


  這時,趙遠手微微握緊了刀柄,呼的一下擺開了架勢,道:「這刀法的名字叫狂戰刀法!」


  話音剛落,一股肅殺之氣頃刻間從趙遠身上爆發出來,旋即,整個帳篷都籠罩在了那股讓人有幾分膽寒的騰騰殺氣之中。


  那種感覺,就好像在戰場之上,面對著無數的敵人一般。


  面對著何種氣勢,一般的武將尚能抵抗,畢竟他們征戰沙場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那種大軍壓境的情況誰沒見?

  只是可憐了那些文官,他們根本就沒上過戰場,或者說很少上戰場,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氣勢一個個頓時嚇得不輕,臉色蒼白者已經算是不錯了,有些更是嚇得身子直打顫。


  實際上,這股氣勢就連哈爾姆也不由有些動容,他本來就帶兵,也算得上一員老將,無論是和明朝人交戰還是和土默特人交戰,什麼場景沒見過,可是今天單獨在一個人身上見到如此肅殺之氣他還是第一次,一般而言,要具有這種氣勢之人,那定然是血戰沙場多年,手中兵刃染血無數將領才行。


  然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年紀並不大,或者他他根本就沒上過戰場,居然能有如此的氣勢,實在讓人意外!


  他所不知道趙遠之所以有這種氣勢,實際上最大的原因還是他身上的邪君決。


  既然是君,不管是邪君還是還是明君,那都是天下之主,講究的那都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武將在厲害,死在手上之人再多,那也是臣,既然是臣,當然就在君之下,那就得臣服於君。


  所以包括哈爾姆在內等人以為趙遠此刻展露出來的肅殺之氣就就如一員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一般,實際上並不正確,這種氣勢應該就如帝王一樣,高高在上,帶著那種藐視天下,無人能敵的霸氣!

  而且身為君王者,自然掌握著生殺大權,所以霸氣之中當然也就帶著那殺氣。


  因此那些文官或許覺得自己害怕那是因為那股殺氣,實際上讓他們恐懼的卻是趙遠你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君王之氣。


  關鍵是他這個君王又不是什麼仁慈之君,或者說賢明之君,而是那種邪君,掌握生殺大權,並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君王,比起那些賢明之君,生命對他來說更如草芥一般。


  這些人之中,唯獨只有蒼無霜能看透這其中的本質,畢竟她深知趙遠內功心法是什麼,另外她的修為比趙遠高,所以也更加能看透一些。


  當然,她也明白趙遠的用意,那就是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現在不是有人就如當初格根明朗一樣,懷疑自己兩人把國師和特木爾從土默特的領土帶出來的真實性,趙遠也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有沒有這種可能!


  另外還有一事,為何哈爾姆會莫名其妙的邀請兩人用膳?而作為當事人國師這幾天連面都沒露過,然而當自己兩人就如洪水猛獸一般?還懷疑甚至派人來監視自己兩人。


  很明顯,作為兀良哈掌握兵權的哈爾姆和掌握文官國師兩人在政見上面存在很大的分歧,或許說各自背後代表的勢力完全就是相互對立的,所以這國師懷疑的人他要招攬,就了國師反而過河拆橋的人哈爾姆同樣也要招攬。


  蒼無霜並不是政客,卻也知道這點。


  她都知道,趙遠豈能不知道,所以這才帶著武器前來,也就是告訴哈爾姆一點,你想要招攬我,沒問題,那麼我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絕對有被招攬的資本。


  所以這一上來,趙遠就來個先勢奪人,用氣勢把在場所有人給震懾住,接著,這手裡的刀一揮!

  這刀的速度並不快,卻很沉穩!


  這一刀下去,那股排山倒海的肅殺之氣瞬間再次猛的爆發出來,如果說之前那股氣勢是不溫不火,就好像陽光下平靜的海岸,淺淺的浪花輕輕的撫摸著沙灘的話,現在這股氣勢就好像狂風暴雨來臨前的海面一樣,那滔天的巨浪彷彿注意把一切都還不領情的摧毀一樣。


  在這個帳篷裡面的人,此刻就好像狂風暴雨,滔天巨浪之上的船隻一樣,彷彿一個巨浪用來,就可以把他們毫不碾碎。


  於是,一個個在這種其實之下開始瑟瑟發抖,完全沒絲毫反抗之意。


  趙遠一刀接著一刀揮了出去,刀並不快,不一會,這套刀法就已經演練完畢,收起了刀之後,這才道:「王爺,如何?」


  哈爾姆道:「正如你們漢人所說的那句話,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楊少俠這套刀法簡直精妙,讓本王覺得楊少俠便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


  實際上,此刻的哈爾姆背後已經冷汗淋漓,只不過身為王爺,他不能露出絲毫怯意來,不然的話豈不是這臉丟大了。


  可是他身上的冷汗卻出賣他,當然,這種感覺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他或許還能穩住釣魚台,可是帳篷裡面的其他人可就沒有他如此鎮定了,當場有幾個就起來告辭,說說橫踢有些不適,然後顫顫巍巍便走出去,而且全靠旁邊的侍衛架著,那樣式彷彿是一旦沒人架著他們,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一般。


  這看起來的確非常的丟臉,哈爾姆心裡也清楚,自己都僅僅能勉強扛得住,更別說他們的了,於是也就准了,


  至於那些是為,此刻一個個我這刀柄的都還在顫抖,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在他面前,自己等人別說還手了,連把刀拔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只不過他們身為侍衛,可不能學那些大人一樣離開這裡,只能硬扛著,還是必須站得筆直才行!

  趙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著問道:「不知王爺覺得這刀法如何啊?」


  哈爾姆道:「這套刀法實在厲害!」


  趙遠道:「既然王爺還看得上的話,不如我就將這套刀法獻給王爺如何?」


  正如趙遠心裡所想,你要招攬我,那麼我也得配合配合,

  哈爾姆臉上一喜,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的?」


  趙遠道:「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我都說出來了,讓然不會有說假!」


  哈爾姆道:「那當然最好,那麼不知道楊少俠可又其他什麼要求?」


  趙遠道:「不用,這王妃願意教無霜舞蹈,已經是莫大榮幸,在下哪裡還能有什麼奢求,只不過要學習這種刀法,當然得準備這種刀才行,還有勞王爺準備了!」


  哈爾姆道:「這是小問題,不出三日便可以準備好,到時候就有勞少俠費心了!」


  趙遠道:「王爺客氣了,那麼在下就用王爺的酒先敬王爺一杯,這叫做借花獻佛!」


  ……


  趙遠和蒼無霜被宴請的消自然很快就傳到國師耳朵裡面。


  國師此刻陰沉得就好像暴風來臨之前一般,他的那些下人一個個都心驚膽寒的在一旁伺候著,都不敢弄出一點響聲。


  來回在帳篷裡面走了好幾圈,他這才沉聲道:「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前幾天他才因為此事被自己的主子訓斥了一頓,現在倒好,這小子居然跑哈爾姆哪裡去投懷送抱,整個紅羅山或者說兀良哈誰不知道,自己和他政見不合,他這樣豈不是相當於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打得自己耳光啪啪直響。


  「國師!」


  一個探子急急忙忙的奔了進來,道:「啟稟國師,在宴會上那個姓楊的使了一套刀法,現在已經被王爺看上,所以請他教那些侍衛的刀法!現在王爺已經請他做教頭!」


  「什麼!」


  國師驚訝道,然後咬牙道:「好你個楊開,起先到處散播謠言,說你救出了本王,現在居然還跑到哈爾姆哪裡去當教頭,你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在眼裡啊!」


  當下揮揮手,示意自己手下離開,然後自己在房間內思索起來!


  楊開此人完全有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現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僅僅是為了銀子?

  要是為了銀子,那自己立刻就把銀子給他,他難道會老老實實的拿了銀子就走?

  絕對沒那麼容易!

  那他現在依舊留在紅羅山,還跑到了哈爾姆哪裡當教頭,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難道他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國師畢竟朝堂上面混了這麼多年,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敏感,雖說他現在還沒搞清楚趙遠為何千辛萬苦要留在這裡,但是他已經隱隱約約覺得這其中定然有什麼目的才是,只不過自己現在沒發覺而已,絕對不是報復那麼簡單。


  想到這些,他立刻沉聲道:「派人繼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切記,不可放過和他接觸的任何人,不管是什麼人,蒙人也好,漢人也好,我就不信,他一隻狐狸,就不會露出哪一點點的狐狸尾巴出來!」


  對於趙遠,現在他已經鐵了心要嚴密監視,他要掌握趙遠的一舉一動,不能有絲毫一樓,或許他覺得,只要趙遠有什麼目的,一定就會暴露出來!自己到時候就可以把他抓住,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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