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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安保措施

  收拾好了東西之後,趙長夫婦急急忙忙離開了西山,趙大志的話可把兩人嚇得不輕,畢竟即便賺得了金山銀山,那也得有名去花才行,江湖上那些亡命之徒如此之多,趙長也就會幾下莊稼把式,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對手?所以這西山鐵血門看上去休得富麗堂皇,現在在他們眼中看來,和黃泉路口沒什麼區別,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他們兩人離開,自然有人稟告武岡,得知消息之後,武岡急急忙忙的趕到了趙大志這裡,、急忙問道:「老爺子,那兩位怎麼走了?」


  趙大志嘆口氣,道:「我那兒子還行,可我那兒媳婦的秉性這一路上你也見到了,我怕他們留在這裡,到時候給遠兒添麻煩,所以乾脆就把他們給嚇唬回去,免得以後再生事端。」


  武岡是何等聰明之人,這一路上從趙長和趙氏的談話中大概也知道兩人一些秉性,奇道:「不知道老太爺如何把他們嚇走的?」


  趙大志笑道:「這有何難?就說遠兒樹敵太多,而且很多都是高手,這些高手若是報復他,遠兒對付那是綽綽有餘,可若他們報復起身邊之人,可就輕而易舉,兩人一聽,所以也就被嚇走了。」


  趙大志輕描淡寫的說了下,武岡心裡聽了也大概明白,道:「若可門主問起?」


  趙大志道:「這點不用擔心,我給他說清楚便是。」


  武岡這才放心下來,道:「老太爺還請安心住下來,屬下立刻去安排,重新尋一合適房間,即便有那些不軌之徒,也不敢輕舉妄動。」


  趙大志的話反而提醒了武岡,自己當時倒沒有想太多,所謂這世上沒有透風的牆,若真的那天趙大志是趙遠的生父此事消息泄露,若他們報復,還真的可能對他們不利,所以必須得保證他們的兩人的安全,而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整個鐵血門中心位置,靠著蒼無霜和柳芷晴小院旁邊的屋子,就算這梵天教高手如雲,在膽大妄為,也不敢輕而易舉來刺殺。


  而現在趙大志也就兩人,也就尋一兩間屋子,也並不難。


  趙大志連忙道:「不需要那麼麻煩,這裡住得挺合適的。」


  武岡正色道:「之前是小的失察,並沒有注意到在這點,還請老太爺見諒,我現在就去安排。」


  原本此事應該詢問一下柳芷晴,不過柳芷晴現在已經回杭州,所以離開趙大志這裡之後,武岡直接找到了柳傑,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現在柳芷晴不在,整個鐵血門的內務也就是柳傑在負責。


  柳傑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立刻安排人收拾整理,沒多久,便整理出來兩個房間來,然後把下人都調集了過來,如此一來他們想自己做菜也可以,想在柳芷晴或者蒼無霜哪裡和他們一起用也行,畢竟現在柳芷晴已經帶了孩子,他們也可以沒事帶帶孩子,頤享天年。


  下午的時候,趙大志兩人就搬到了新居這裡,另外柳傑也給所有人的下人下了命令,稱呼他們為老太爺和老夫人,其餘的不許打聽,也不許多問。


  這邊安頓好了,趙雲那邊卻才剛剛開始忙碌。


  楚王的女兒大婚,當然轟動整個武昌城,武昌城中前來賀壽商賈和更是絡繹不絕,楚端王不得不把整個武昌城以及周邊的那些好點的廚子已經他們跑堂的全部都地掉寄過來,才能勉強的滿足要求,以至於婚禮還沒進行就讓整個武昌城率先亂了套,那些大大小小的酒樓都沒了廚子,以至於那些想要宴請賓客的不得不改天,這讓他們也頗有怨言。


  但是這種怨言對於現在正在討論的即將舉行的那場盛大的婚禮而言,完全就如大江大河裡面的一個小小的水泡一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可言。


  再說了,誰敢在這裡非議楚端王。


  按照習俗,這大婚可得大宴賓客三天,當然這得花費不少的銀子,但銀子這點根本就不擔心,那些人送來的賀禮已經堆滿了兩三件屋子,而婚禮所用的花費根本就不及這些的三分之一。


  除此之外,趙遠也不得不擔心梵天教趁機作亂,因此派人傳信,讓揚州的宗主趕來參加婚禮,順便也坐鎮於此,宗主同樣也不希望有人來破壞婚禮,於是欣然前往,除此之外,衙門對於此事也非常的重視,把衙役之類的也抽調過來維持治安,至於軍隊則沒辦法,畢竟軍隊不能私自調動,不過即便如此,維持這裡的治安也非常強大的。


  更加讓人振奮的消息便是在婚禮的頭天,朝廷的聖旨突然抵達,聖旨內容主要有兩部分,第一就是冊封蒼無霜為無霜郡主,第二就是賜婚,畢竟柳芷晴哪裡朝廷是賜婚了,這邊也賜婚,如此也才算公平。


  雖說蒼無霜有些怪楚端王自作主張,不過木已成舟,也不好拒絕,實際上對於她而言,更加在意的卻是那封賜婚的聖旨。


  婚禮前夜,賓客就已經坐滿了,趙遠和蒼無霜也開始忙著招呼那些賓客。


  而在楚王府距離旁邊的一個酒樓裡面,兩人此刻正在一張桌子小酌,喝酒的兩人一人便是唐懷山,一人便是陰月宗的宗主,現在的宗主已經取下臉上的薄紗,即便已經年過古稀,看上去也彷彿也不過四十多歲,很大程度也和他練的內功有關係。


  宗主放下手裡的酒杯,問道:「梵天教就派了你一個人來?」


  唐懷山道:「實際上,若非大祭司對楊開和蒼無霜恨之入骨,他連派我都覺得多餘!」


  宗主疑惑道:「為什麼?就現在這種情況而言,若是派遣高手而來,豈不是更加能造成更大混亂,即便是之前西山的高手都在此,也完全阻止不了。」


  唐懷山嘆口氣,道:「是啊,只可惜那位的大祭司萬萬沒想到蒼無霜會是楚端王的女兒,也萬萬沒想到兩人大婚居然還如此的隆重,如此多的賓客,若是他想到了,估計就不會把人力浪費在西山上,更何況,現在他得道了一個讓他自己都寢食難安的消息,所以他或許覺得讓我一個人都覺得多,不過他仔細想了想之後,或許覺得對付如此多的人,下毒的方法最為可靠!」


  宗主道:「那你下毒了嗎?」


  唐懷山端起酒杯,一口喝乾,道:「陰月宗宗主在此,我怎麼可能有機會?即便完成不了,這回去也有說辭。」


  宗主點點頭,道:「不過即便是我,要阻止你也不容易,再說了,這楚端王女兒大婚,那需要死上多少人,幾個也足以。」


  唐懷山道:「這些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也就了為了討好楚端王而已,江湖的那些恩恩怨怨,何必把他們牽連,不過我總覺得,大祭司應該不會相信我,或許還會派其他人,現在這裡人多眼雜,拿著普通的毒藥,只要下入水井之中,估計也很難被發現,而且這楚王可不比柳家,柳家好歹也是武林世家,看管的嚴密,后廚更是如此,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所以宗主還是得留意一些。」


  宗主道:「對於在這點,實際上楚端王已經做得很好,別看他當了這麼多年的閑散王爺,一副不理世事的樣子,實際上這府中還是有幾位高手,那些進入后廚或者是跑趟的,在近來在之前都是一一驗明,至少得在店鋪裡面做上一年之久才行,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本宗主回去之後也會讓他們密切注意這點,三天的時間,可不能出什麼岔子才行。」


  唐懷山點點頭,緩緩起身,道:「那麼這裡的酒也喝了,在下也告辭!」


  宗主並沒有起身,而是緩緩道:「你難道不打算進去喝一杯,畢竟算起來,無霜也是你外孫女。」


  唐懷山並沒有感到有絲毫吃驚,而是緩緩道:「不用了,此事她不知道最好不過,我對不起她的母親,從小就寄養在你陰月宗,現在又有什麼顏面見她,先前我不是說了,祭司很有可能還會派其他人去下毒,至少我覺得下毒最好時機應該是明天,要是他們混不進去,而我沒動手,想必會找上我,到時候也順便把這些人一併除去,最好不過。」


  宗主道:「那祭司會不會懷疑上你?」


  唐懷山笑道:「為什麼要懷疑上我?他們都死於宗主之手。」


  宗主聞言一笑,道:「說得也是,只不過可惜了,你不能親眼看到你外孫女出嫁。」


  對於唐懷山而言,這也是一個遺憾,畢竟當初蒼無霜的母親也沒正式嫁給楚端王。


  唐懷山道:「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看到她成親。」


  宗主聞言一笑,點頭道:「我等閣下。」


  唐懷山微微點頭,沉默片刻,道:「邪君死在我的手裡,你不打算替他報仇?」


  宗主和諸葛天的身份非常隱蔽,不過並不代表其他人並不知情,唐懷山就是其中一人。


  宗主微微嘆口氣,道:「他死的時候也已經七十多了,即便身體在俊朗,也沒幾年時日,在說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麼多年下來,早就將生死看淡,而且當初估計也是他託大,存心就想和唐門這絕世暗器一較高低,不然話,他定然能輕而易舉避開,怎麼可能會中?除此之外,你好歹也是無霜的外公,若有朝一日她知道她另外一個親人死在本宗主的手裡,那她又該如何?我們老一輩的事情何必讓小輩去麻煩。」


  唐懷山心裡一動,也沒多言,沖著宗主一拱手,轉身離去。


  房間內再次恢復了安靜,過了片刻之後,她才低聲道:「讓陰月宗的弟子留意楚王府後廚以及那些上菜之人,不許有任何可疑之人混入,一旦發現,立刻抓起來,若反抗者,殺!」


  按照唐懷山所言,陰月宗必須不能讓有任何可疑人混入后廚,她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給蒼無霜的婚禮帶來絲毫的瑕疵。


  宗主的這一招果然奏效,陰月宗出手,立刻從那些后廚之中抓到了五六人,這些人就是趁著后廚有幾分混亂,然後並非所有人認識的情況下成功的混入,也正如唐懷山所言,要製造混亂的最好辦法實際上就是下毒。


  今天才是大婚的頭天,有些並可還沒到,所以他們也暫時並沒有下毒,畢竟現在大祭司的主要目的是製造混亂,然後好好羞辱一番蒼無霜和趙遠而已。


  那招這邊已經有警覺,所以還沒動手就被抓了起來,抓起來之後也沒立刻殺了他們,而是連忙審問,把其他那些還隱藏的也順便揪出來。


  陰月宗的弟子忙碌一整夜,基本上將隱藏在後廚的梵天教教徒給清了出去,也就是說,若想靠著一般手段下毒已經完全沒了可能。


  這個時候,這群人負者指揮的人來到約定的地點,找到了唐懷山。


  看到唐懷山之後,他多少有些生氣,這次他帶來了足足十五個人,結果全軍覆沒,沒一個人完成任務,現在的他也就成了光桿司令。


  「你為什麼不動手?」


  此人多少有些生氣,唐懷山可是鼎鼎大名的唐家高手,下毒的手法更是多不勝數,若是他下毒話,那還需要自己這些人?如此的話更加也不用受到如此損失。


  唐懷山緩緩道::「你是在質問我?」


  此人此刻已經在氣頭上,哪裡注意到唐懷山語氣之中已經有些不善,道:「我就覺得奇怪而已,為什麼祭司既然派了你來,還要讓我們前來。」


  唐懷山疑惑道:「你們,難道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人?」


  此人道:「要是還有被人話,我還需要來找你?」


  唐懷山微微點頭,道:「大祭司這次居然如此吝嗇,居然僅僅派了你們前來,嗯,這下倒也方便了。」


  此人奇怪道:「方便說明?」


  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緩緩的朝後面退去,同時道:「我……」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鼻子裡面好像有什麼流了出來,伸手一摸,卻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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