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交鋒
白晨曦疑惑道:「有什麼不對勁?」
左玉明道:「我們得到的情報現在錦衣衛已經大量進入了西山道!」
白晨曦道:「錦衣衛大量進入西山,難道說著鐵血門招惹了錦衣衛,所以錦衣衛打算對付了他們了?」
左玉明搖頭道:「不是,他們這次進入的是西山島的歸來峰,而並不是包圍鐵血門,更何況現在鐵血門的那些弟子正在演練,並沒有絲毫一副大敵當前的養子!也就是說,這次他們目的並不是針對鐵血門,而且為什麼這歐陽追和那個侍女也突然離開了?我中覺得他們兩人和鐵血門多少有些關係才對,絕對不是什麼無緣無故才對!」
說到這些,左玉明的心裡更加覺得有些不妥當,一咬牙,道:「我怎麼覺得有些什麼不對!」
白晨曦疑惑道:「關鍵是你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左玉明道:「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這錦衣衛剛剛進入西山島的歸來峰,這歐陽追和那個侍女就消失了,居然走的時候都沒和我們說一聲,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我現在最擔心便是我們尋寶計劃被錦衣衛知曉!」
白晨曦驚訝道:「不可能吧,你該不是說這花神宮和錦衣衛有勾結?」
左玉明道:「不是和錦衣衛有勾結,而是我擔心他們和鐵血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嗯,來人,立刻讓我們的人把歸來峰的樣子畫出來!」
白晨曦一聽身子一震,道:「沒那麼巧的事情吧,難道左兄以為那些寶藏被藏在了歸來峰?」
左玉明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確定一下最好!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白晨曦想了想,道:「也好,那我們呢,現在怎麼行動?」
白晨曦道:「我們也去西山,然後另外一方面派人接著找,我倒想知道這西山島到底在做什麼?」
左玉明等人決定之後,於是一方面派人前去西山,另外一方面一行人也急急忙忙的趕往西山。
幾天之後,他們尚未抵達西山,然而那邊關於西山歸來峰的養子已經送了過來,左玉明練滿拿著一看,頓時身子不由的一顫,驚訝道:「這不可能!」
白晨曦疑惑道:「什麼不可能?」
左玉明把手中的畫遞了過去,白晨曦結了過來,和那個對比一看,道:「怎麼可能?」
左玉明拳頭捏地格格直響,咬牙道:「該死鐵血門!」
白晨曦咬牙道:「他們到底是什麼知道就是西山島的?」
左玉明道:「你難道忘記了,他們突然離開的那群人,我覺得這花神宮的歐陽追和那個五護法定然是把我們找到藏寶藏的山泄露給了鐵血門才對!在他們那一群人之中,定然有鐵血門的人!」
白晨曦道:「鐵血門的人,嗯,難道是那個五護法?」
左玉明疑惑道:「五護法怎麼了?」
白晨曦道:「我一直都覺得那個五護法的樣子雖然陌生,可是他的身形卻好像和某個人有些相似,可是一直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人!」
「相似?」
左玉明心裡疑惑道,咬牙道:「楊開,鐵血門的楊開!」
白晨曦身子一震,道:「對,正是楊開,現在想來果然是他,難道他必須要我們另外四幅畫,然後在我們派人研究話的的秘密的時候他卻帶著人遊山玩水,現在想起來,他們就是想讓我們不會戒備他們,而當他看到這座山的樣子的時候,所以第一時間就認出來這山就是他們西山的歸來峰,當我們打算出發的時候,這才第一時間帶著其他人匆匆忙忙離開,然後卻留下歐陽追和那個侍女,目的也就是讓我們不戒備,現在他們離開,就是因為他們已經發現了寶藏,我們忙活了如此之久,居然是替別人做嫁衣裳!」
說到這裡,白晨曦現在恨得咬牙切齒,趙遠那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了他們的好事,當初他們夥同無言闖入地宮,把白家辛辛苦苦收集而來的那些秘籍之類的搜刮一空,現在還搶了他們辛辛苦苦發現的寶藏。
左玉明道:「這該死的楊開,走!我們去鐵血門一趟,我就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如此做!」
看左玉明的樣子,那就好像趙遠搶了他們家裡的寶藏一樣!
白晨曦也點點頭,道:「我倒想知道他怎麼給我們一個交代?」
………………
兩天之後,左玉明和白晨曦兩人抵達了鐵血門,然後怒氣沖沖的直奔而去,不過走到門口,卻被鐵血門的弟子給攔了下來,當下怒道:「讓楊開給本少爺滾出來!」
鐵血門的弟子一聽,更加不可能讓開,道:「門主不在,若是想要見門主,還請改日在來!」
「不在?」
左玉明咬牙道:「我看他倒是心虛了吧!」
「你誰說心虛了!」
柳芷晴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她出現在台階之上,實際上當左玉明等人抵達碼頭的時候,柳芷晴就已經知道了情報,看他們氣勢洶洶而來,所以已經有所準備,所以當他們抵達門口,自己已經在哪裡等著!
看到左玉明,柳芷晴的心裡沉了下來,要知道自己父母的死就可能和他們有關係,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時候,另外她當然也知道他們為什麼來!
寶藏的事情趙遠並沒有慢著柳芷晴,當然柳芷晴也知道已經發現了寶藏,現在錦衣衛正保護著哪裡,而且得到消息,說陸炳要親自前來。
而左玉明和白晨曦親自前來,估計也就是這寶藏消息他們已經泄露,他們辛辛苦苦那麼久,最後這寶藏卻被鐵血門給拔了頭籌,他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不過這都在自己的地盤之上,柳芷晴豈能懼怕他他們!
左玉明一看是柳芷晴,一揮手,道:「你讓開,我們要找楊開,不是找你!」
柳芷晴輕哼一聲,道:「要是我不讓呢?」
左玉明道:「你若是不讓我們就?」
柳芷晴問道:「就怎麼樣?殺了我這個婦道人家,然後衝進來?」
左玉明一愣,道:「我們……我們要找楊開,又不是找你!」
柳芷晴道:「那好,既然你們要找我夫君,不知道有何要事,我夫君不在鐵血門內,你們不如把該說的說出來,我或許可以轉達!」
眼前的柳芷晴那是軟硬不吃,左玉明還真不知如此對付,殺進去?這完全不吭,要知道這鐵血門裡面可有高手坐鎮,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於是一時間他倒有幾分進退兩難!
柳芷晴眼睛一轉,道:「左公子,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問問,不知道公子可否回答?」
左玉明道:「你問!」
柳芷晴道:『七八月的京城不知道天熱不熱?』
左玉明脫口而出道:「我又沒去京城,我怎麼知道!」
這話一說出口之後,他身子頓時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芷晴,他現在才反應過來,柳芷晴這話中有話,為什麼單獨問七八月的京城?而不是其他月份的京城?
難道說?
左玉明心裡頓時有種不祥預感,咬牙道:「你都知道什麼?」
柳芷晴道:「我知道的可不少,不知道左公子以為我知道一些什麼?」
左玉明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柳芷晴道:「我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有一件事情事情想問問左公子,不知道公子可否單獨一敘,公子也非常清楚,我這是為了你好!」
左玉明非常清楚,此事也絕對不能讓白晨曦知道,若是白晨曦知道,那麼左家從以後那就會成為白家的傀儡,若是說道無恥,白家絕對四家之首!
白晨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道:「你們這是打算的什麼啞謎,我們聽不明白?」
柳芷晴輕笑一聲,道:「白公子不需要知道,還請白公子在這裡耐心等待著,左公子,請!」
左玉明此刻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只有跟著柳芷晴來到一旁,實際上也暗暗蓄力,實在不行,只有動手殺了柳芷晴。
柳芷晴來到了一旁之後,站住之後,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左玉明,道:「有一件事情,還請左公子告知一二!」
左玉明沉聲道:「不知道柳大小姐想要知道什麼?」
柳芷晴道:「我父母怎麼死的?」
左玉明道:「柳大小姐是不是在說笑,我怎麼可能知道?」
柳芷晴道:「我如此問當然知道你為什麼知道,那麼我問你,我父母被人暗算之後,他們原本待在身上的千里江山圖為何出現在你左家?難道還能是自己跑去的不成?」
左玉明道:「千里江山圖?我可不知道什麼千里江山圖!」
柳芷晴反問道:『若是左公子不知道,為何突然急匆匆的趕到我鐵血門來,還不是因為千里江山圖裡面的秘密已經被我鐵血門發現,左公子忙活了那麼久,最後也是空歡喜一場?而且還不妨告訴你,寶藏還真的找到的,算起來,左公子可是大功臣啊,左公子氣沖衝來興師問罪,是不是也就是為了這個?』
左玉明頓時啞口無言,心裡一橫,頓時殺機湧現。
面對殺氣騰騰的左玉明,柳芷晴紋絲不動,道:「左公子這是打算殺我泄恨了?不過動手之前,還請左公子考慮清楚,我柳芷晴一死,你左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可得跟著我陪葬,男女老少,一個都不會留下,而且,你覺得我沒絲毫防備?」
這話一落,一股更加強烈的殺氣頓時將左玉明籠罩起來,那股殺氣凜冽的就好像寒霜一樣,讓人根本就沒任何辦法敢動彈。
左玉明心裡已經氣極,可是還真沒辦法出手。
這正是柳芷晴的用意,她要把左玉明的心裡方向一點一點的全部擊潰,而對於左玉明而言,當初他所乾的那些事情完全就是滅十族的事情,他左玉明或許早就做好了死的決定,可是他左家的那些男女老少呢?要知道朝廷對付反叛者從來可不會絲毫留情,講的就是斬草除根,免得春風吹又生。
左玉明不敢動手,面對柳芷晴咄咄逼人,咬牙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柳芷晴道:「很簡單,就是我父母的死因,左公子若是不說的話,那麼就只能對不起了,另外透露一個消息,錦衣衛的指揮使陸炳陸大人已經帶著足夠多的錦衣衛前來這裡,不知道左公子能不能賭一下,這陸炳陸大人會不會相信我相公所說的那些話?」
左玉明不敢賭,或者說他根本就沒任何的賭資可言,現在柳芷晴所掌握的情報足以把他吃得死死的。
現在他已經被柳芷晴逼上了絕路,下面及時萬丈深淵,也僅僅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沉默片刻,他這才道:「難道柳大小姐一點都不看在四大世家同氣連枝份上,非要把我柳家逼上絕路不可?」
柳芷晴冷哼一聲,道:『同氣連枝?左公子,這話也虧你說得出口,當初你們為了得到那副畫,讓我父母枉死的時候,可想過同氣連枝這句話,可又絲毫仁慈可言?現在你給我說四大世家同氣連枝,你難道沒覺得這簡直就是笑話?』
說完,柳芷晴揮揮手,道:「罷了,此事我也不在問過,反正我父母已經去世,知道他們的死因又如何?」
聽到她如此說,左玉明心裡突然鬆了一口氣。
然而沒想到柳芷晴則接著道:「左公子不如先回去,好好替你左家上上下下選一塊好的墓地,看在四大世家同氣連枝的份上,我會讓我相公給朝廷求情,在你們滿門抄斬之後,好好安葬你們!」
左玉明聞言心裡一陣惡寒,怒道:「柳芷晴,你這是要把我左家趕盡殺絕?」
柳芷晴冷笑道:「趕盡殺絕?左玉明,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要把你左家趕盡殺絕的,豈能怪得了我?你若是沒做那些那你左家全部逼上絕路的事情,誰能把你左家趕盡殺絕?我一個婦道人家,豈能有如此本事,你太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