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算計1
這位方公子顯然沒想到趙遠居然故意隱藏勢力,這招式一變,順便就變得有些手忙腳亂起來,然後一掌被趙遠打在厲肩頭,直接被震飛了一丈來遠這才停下了下來。
趙遠收了招,站直了身子,道:「以後最好這嘴巴放乾淨點,否者話,我就撕了了你那張嘴!」
現在的趙遠特別火大,要是不是因為這在醉雨閣地盤之上,否者的話至少得讓這方公子老老實實的認錯。
這一掌趙遠還是並沒有儘力,不過這方公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氣血一陣翻騰,強行運氣壓住了自己有幾分翻騰的內息,道:「什麼放乾淨點,她既然要和本公子相親,怎麼有你有說有笑的,這又是為何?」
趙遠眉頭一皺,道:「和你相親?你還是如此說話,那麼我今天還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才對!」
方公子道:「教訓我?你以為你是誰?」
趙遠道:「我是誰無所謂,而是因為你嘴欠太欠揍!」
說罷,再次撲了上去,。
方公子一咬牙,雖說自己的確不是趙遠的對手,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也不能認慫啊?於是也迎了上去。
兩人立刻又斗在了一起,然後幾招之後,趙遠手裡的招式突然一變。
「這是?」
方公子臉色一變,驚訝道,可話還沒說出口,頓覺身子一麻,整個人就沒辦法動彈。
趙遠冷哼一聲,道:「今晚上就好好獃在這裡,讓大家好好的看看你的樣子!」
就在兩人交手的時候,趙遠原本用掌,突然間招式一變,猝不及防的方公子完全沒料到居然如此變故,瞬間就被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趙遠也沒想到要他性命,只不過就是心裡有氣,打算讓他好好的出出醜而已,所以乾脆就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也沒辦法開口,而且交手的時候也看出來,此人功夫在自己之下,想自行解開穴道可不容易,而且這被封住了穴道之後,一般人可不能隨意亂解,否者眼中的話氣血逆流,反而會給別人造成嚴重的損傷。
對於自己的手法,趙遠還是比較有信心。
方公子看著離開的趙遠,眼珠子亂轉,可偏偏趙遠根本就不理會他,暗地裡也嘗試用內力來解開穴道,卻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提起絲毫的內力,心裡不由的著急起來,這被人定在這裡就好像旁邊的假人一樣,周圍那些人在哪裡還在哪裡不時的指指點點,就好像看耍猴一樣。
饒是他臉皮再厚,也經不住如此啊,頓時這心裡那是又氣又急。
另外一方面,趙遠制服了這方公子,閣主等一行人那可都看在眼裡,見趙遠制服了這方公子,閣主笑道:「沒想到這楊門主還真是一個護短的主,不過這下手也有分寸,我現在也算知道為什麼這天毒教綁你了之後,他居然放著幾十萬銀子不要,直接把千秋鼎給毀了。」
這吳謹現在才知道這些,驚訝道:「楊公子他毀了千秋鼎?徒兒記得當初他好像藉此向天毒教要挾要八十萬兩白銀。」
閣老哈哈一笑,道:「八十萬兩在他眼裡怎麼可能及你萬一,這種男人,有情有義,老夫還是挺欣賞的,嗯,老三,你還是去把方公子的穴道給解開了,別人好歹也是名門之後,在我們這裡被當猴看,這傳出去多少也有些不妥!」
這三師兄領命出去之後,閣老也起身,道:「我就先走了。」
這個時候即便他也不好和趙遠見面,至於這方公子到底什麼來歷,商潛菲心裡清楚便足以。
趙遠到處找了一圈沒找到吳謹,也只有詢問了一下,這才找到了吳謹所在,見她和商潛菲在一起略微有些例外,笑了笑,道:「那人簡直就是有毛病。」
商潛菲道:「事情大概我也聽師妹說了,實際上我覺得他應該認錯人了。」
趙遠坐在了下去,疑惑道:「認錯了人?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商潛菲道:「他應該把五師妹當成了我,此人姓方,具體情況暫時還不知道,是我師父擔心我嫁不出去,所以這有人提親,也就讓我看看,不過這人現在倒是看到了,除了長了一副好皮囊之外,完全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原本還打算見一見的,現在也好,直接乾脆就不用見了。」
趙遠道:「我還真不知道,這其中應該有些誤會才對。」
商潛菲冷哼一聲,道:「誤會?這可不是什麼誤會,還全靠你們,至少讓我認清楚了此人,江湖兒女本來就不拘小節,男男女女之間說說話怎麼了?就不守婦道?我這還沒說非他不嫁就以我夫君自居,用他方家的家法管起本姑娘來了,笑話!」
商潛菲在醉雨閣至少也叫嬌生慣養,從下不僅僅被閣主寵著,還被幾個師兄寵著,雖說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女兒,實際上她和那些大戶人家女兒又有什麼區別可言?一般的大戶人家的女兒還比不上她,而且從小她也是飽讀詩書。
這個時候很多女性從小就被灌輸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三從四德之類,可她不一樣,這方公子的表現顯然讓她非常的反感,要知道她本來就不願意見這方公子,如此一來更加不願意。
趙遠見此,也只有求助一般看向了旁邊的吳謹,正好吳謹也看了過來,眼中也全是無奈,實際上這事情兩人也知道也並不怪兩人。
這三師兄前去解開了方公子的穴道,疑惑道:「我說方公子,你怎麼無緣無故和別人打起來了,打也就打了唄,怎麼還被人給封了穴道。」
方公子臉色有些發燙,道:「我說著事情可不怨我,我爹讓我前來和你師妹來見見面,我想來就來吧,結果一問你們這門內弟子,知道是誰之後卻發現她居然和一個男子在***說有笑,而且看上去如此很親密,我方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吧,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讓我方家的臉往哪裡擱啊。至於沒打過別人,也是我技不如人!」
願賭服輸,至少這一點這方公子倒還是做到了。
三師兄等人那可是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暗笑,嘴上卻疑惑道:「我師妹和別人有說有笑,而且還非常親密?方公子,你可看清脆了?」
方公子道:「那當然看清楚了,難道還能看錯不成?」
三師兄假裝疑惑道:「按這事情就蹊蹺了,在我得到消息你和別人交手的前一刻,也就是一頓飯的功夫,我師妹和我師父去西湖了啊,她難道還有分身之術,怎麼可能和一男子有說有笑,還是看上去異常的親密?」
方公子現在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怎麼可能,可你們那丫鬟明明說就是你們師妹啊,難道還有別人?」
三師兄頓時如夢初醒,一撫掌,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可是一個很大誤會!」
方公子這手裡當茶也喝不下去了,驚訝道:「誤會?」
三師兄道:「我師父除了四師妹這個徒弟之外,現在還有一個五徒弟,也就是在下的五十枚,除此之外五師妹未婚夫也在我們這醉雨閣,方公子所看到的莫非就是五師妹?她和自家的相公坐在一起說說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倒是方公子誤會了她,應該是說了不好聽的話,這才惹怒了她的夫君!」
方公子一拍自己的額頭,道:「原來是這樣,看樣子我在問你們門下弟子的時候,你們門下弟子估計也沒想到我問的是誰!所以這才誤會了,可是話說回來,他的那位夫君身手還真厲害,到底是何許人也。」
三師兄道:「到底是什麼人,還真不好意思,此事我們還真不能告訴你,不過現在這事情已經解決了,那自然再好不過。」
方公子點點頭,賠笑道:「這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對了,你這四師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三師兄道:「看看時間應該快了,不過我這話也給你擱在這裡了,你也知道我們醉雨閣是幹什麼的,江湖上面的事情沒有我們查不到了,那麼這醉雨閣裡面發生的事情不出半柱香的時間,我師妹定然也就知道了,你剛才如此的莽撞可是我師妹最不喜歡的,所以即便她回來了,這要不要見你,這事情可就說不一定了。」
方公子一愣,旋即道:「那就別讓她知道啊。」
三師兄道:「別讓她知道?這恐怕不可能,我那小師妹那是冰雪聰明,這事情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瞞是瞞不住的,嗯,好了,在下還有事情,告辭!」
說罷也就不在多理會這方公子,轉身也就離開。
方公子有些苦惱的坐在了椅子上,不一會,有人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道:「公子,老爺請你過去。」
方公子點點頭,起身跟著下人上了二樓,進了一房間,道:「父親。」
坐在桌子前面的是一中年男子,在他面前擺著幾個小菜,聞言抬起頭來,道:「剛才你和別人交手了?」
自己父親住在二樓,自己和別人在交手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一摟,怎麼可能瞞得過,於是方公子道:「是。」
中年男子又道:「結果怎麼樣?」
方公子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道:「此人看上去年輕,可是武功甚高,孩兒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被他給點了穴,不過他的手法看上去道有些眼熟。」
中年男子道:「手法有些眼熟?」
方公子點頭道:「對,有點像拈花指。」
中年男子道:「少林的拈花指?」
方公子搖頭道:「不是,他的拈花指應該不是少林的,而是逍遙子的拈花指,江湖之中會這個,而且年紀不大的,說穿了也沒幾個,其中之一應該就是現在的鐵血門門主楊開,他可是逍遙子徒弟。」
中年男子放下手裡的筷子,端起了酒杯,有些疑惑道:「楊開?江湖上都在盛傳這楊開即將大婚,不好好獃在蘇州籌備婚禮,怎麼跑到這杭州來了?」
方公子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剛才我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楊開那個即將迎娶的夫人現在已經被閣主收為第五個弟子,這是不是意味著鐵血門和醉雨閣之間打算來個強強聯手?這鐵血門的勢力已經遍布太湖,這醉雨閣又掌控者整個中原武林無數情報,這兩方面若是連收起來,這勢力可就有些嚇人了。」
中年男子道:「還不僅僅如此,這鐵血門背後還有朝廷支持,否者的話,你以為閣主快二十多年都沒收徒弟了,現在突然收個徒弟那是為什麼?無非就是想要把醉雨閣和鐵血門給綁在了一起,來個強強聯手,各取所需!所以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把這商潛菲給娶回來,這醉雨閣的人都知道,這商潛菲聰明絕頂,頗有才智,這醉雨閣收集的那些情報很多她都了如指掌,就是一個活動的情報庫一般!要是你能娶了她,對於我們方家是大有益處,他可不是一個區區剛剛被收成徒弟的無地址能相比的。」
方公子面露難色,道:「可是剛剛我如此唐突了一下,這事情恐怕已經這商姑娘知道了,在她心裡可能已經大打折扣。」
中年男子道:「這成親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這閣主答應,怎麼可能由得了她?再說了,再說了,剛才要不是你如此胡鬧一下,誰能知道這閣主收了第五個徒弟,這第五個徒弟居然還是這鐵血門楊開未過門妻子。這等情報何其重要!」
方公子臉色一喜,道:「那父親不怪孩兒了?」
中年男子道:「為父並沒有怪你,不過商潛菲哪裡你必須得打起精神來,想辦法必須得把她娶進家門,這事關以後我們方家未來大計,你可聽明白了?」
方公子道:「孩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