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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騙局9

  說完,無言看向過來二娘,道:「二娘,你說呢?」


  二娘一愣,她也沒想到無言居然問自己,想了想,道:「這倒也是,這要是的當掌柜的不會看賬本,那豈不是誰都可以糊弄?」


  說著又看向了孫栄,道:「大哥,不如也就這樣吧!」


  孫栄把手裡的筷子朝代朝桌子上一拍,道:「怎麼?這是一來就打算查帳啊?我辛辛苦苦為了魏家做了這麼多年,你這一來就查賬?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那這魏家生意我不管也罷。」


  無言聞言笑道:「大舅,想別激動,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在這魏家的裡面功臣,自從岳父去世之後,魏家能扛到現在,大舅你功不可沒!這不僅僅是在場的人知道,整個魏家的人都知道!另外這也不是查你的帳,說起來這魏生畢竟現在是魏家唯一的血脈,魏家未來的當家人,現在他年紀輕輕,什麼都不會,那就得從最基本的學習,當初我十六歲的時候父親讓我學著主持整個天寶閣的大局,首先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我看賬本,按照他的說話,做生意那就必須得做到心裡有本帳,這本賬怎麼算那可就關係道這生意的成功與否,是否賺錢,我們這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


  說著,看看在場的諸位,道:「那打個比方,魏家其中一個商品就是來自天山的雪蓮,這可是名貴藥材,我們想算算賬,原產地購買多少,運回來這路費多少?運輸途中有沒有損壞?抵達之後放在店鋪之後店小二、掌柜的費用、店鋪的日常開銷、這批貨暫時沒沒出去積壓銀子的利息的等等,然後我們要賺多少?只有把這一切都算清楚了,心裡也清楚,那才知道我們要賣多少?除此之外這揚州城如此之大,我們賣多少,別人賣多少等等,這些都是要考慮進去的事情。大舅在這生意場上那可已經是老江湖了,這點比誰都清楚,在你面前說這些那也是班門弄斧。」


  無言好歹也是天寶閣的少東家,就算他現在另外一個身份是魏家的女婿,然後他可以瞧不起無言,可以對無言不敬,可是不能對天寶閣不敬,也只有道:「少東家說笑了,少東家是年少有為。」


  無言笑道:「大舅客氣,不過不知道剛才我所說,可是這個理兒?」


  孫栄心裡很不想贊同,卻也只有無奈道:「少東家所言甚是!」


  無言道:「既然大舅都覺得這沒錯,那麼既然現在想讓魏生學習,將來也挑起大梁,那現在也就必須從讓他從學看賬本做起,只有這樣,他才能做到心裡有本帳,才知道其中的利益關係等等。大舅,你說呢?」


  無言現在那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孫栄,直接當著如此多的人把孫栄逼上絕路,因為無言心裡也很清楚,他可以不給自己這個魏家女婿的顏面,可不敢不給天寶閣的顏面!作為一個商人,他非常清楚就算他從魏家脫離,要是天寶閣找他麻煩的話,他定然會會舉步維艱,對於這商人而言,做生意那講究的那只有一個,那就是人脈。


  孫栄非常清楚這一點,天寶閣他不敢得罪,也不能得罪,於是點頭道:「少東家說的沒錯!」


  心裡雖然很不服氣,可是卻也有些無可奈何。


  無言笑道:「既然大舅都說沒什麼問題了,魏生,明天你可得好好的去血,可別辜負這一家人對你期望。」


  魏生點點頭,道:「我知道,不過對於這賬本我也看不懂,這怎麼辦?」


  孫栄正要開口,這無言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是多大事情,看不懂的話讓人教便是,嗯……我天寶閣那可是有最好的賬房先生,你好歹也是我小舅子,給你找個老師,這也是我和你姐的一點心意!」


  孫栄一聽,只有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這可是別人姐姐和姐夫的一點心意,這魏生都沒推辭,難道自己幫他推辭?按豈不是在其他人眼中,自己連魏家是沒事情都要過問一般?

  心裡雖說非常的不甘心,可現在孫栄卻也只有忍了,要知道今天這宴會說穿了本來就是鴻門宴,他心裡比誰的都清楚。


  如此一來,在沒任何反對的情況下,事情也就如此定了下來,這些人之中最不甘心的無非就是孫栄,而最吃驚的無非就是二娘。


  二娘現在也沒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自己兒子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最不願意的事情就是做生意,現在卻主動要求做生意,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是魏汐兩人?

  可是他們也不過見面一兩天,難道就改變了自己兒子?

  二娘現在心裡滿是疑惑,可是自己的兒子現在的表情,卻好像並不是心血來潮,難道他這次真的不是一時間心頭來血而已?


  如此一來,這場看上去好像非常和氣的晚宴在各懷心思之中結束。


  至於這一晚上,能真正睡著的自然也沒幾個。


  第二天一早,魏生就起了一個大早,而街道無言調遣的三個賬房先生此刻也進抵達魏家,在用過早飯之後便一起前往魏家現在生意最大的一個店鋪,至於無言和魏汐則帶上了魏芸前去這揚州城裡面遊覽,而隨行也就兩個丫鬟而已,連一個護衛都沒帶。


  「你說即便我們派人去查這賬目,你說能不能查出一些什麼來?」


  魏汐問道,輕挽著無言的手,在外人看來,兩人就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而已。


  無言搖搖頭,道:「定然是查不出來什麼來!」


  魏汐疑惑道:「查不出什麼來?」


  無言道:「對,孫栄這人非常的狡猾,每個鋪子的帳自然被他做得乾乾淨淨,找不出什麼瑕疵來。」


  魏汐道:「既然都查不出什麼來,為何還要人去查?」


  無言道:「不是有句話叫做官逼民反?我們雖然查不出來什麼來,可是還是要不斷的查,就是要明擺著告訴孫栄,這查不出來,我們就想辦法在接著查其他,這種情況下,即便孫栄在沉得住氣,說不定也會亂了陣腳,然後露出馬腳來,還有另外一點,我就是要不斷逼他,讓他不得不反擊。」


  在無言的眼裡,現在的孫栄就好像呆在一座城裡面,這城牆不是一般的高,也不是一般的厚,根本就非常難以攻破!想要攻破,就只有把他逼上絕路,然後不得不和自己等人一決雌雄才行。


  魏汐道:「這孫栄的確不是一般的狡猾,可是即便在狡猾,我也要讓他把吃進自己肚子裡面東西給吐出來。」


  ……


  不得不說,昨天無言的那一招非常的管用,魏生也見識了自己所為的好朋友在關鍵時刻到底是怎麼一副嘴臉,因此恨不得恨很的給自己幾個巴掌,對於自己懲罰,恨自己有眼無珠。


  至於那幾個人,這十多里地倒是不遠,不過回來的時候天還沒亮,也沒人打開城門,於是他們也只有在城外找了一個水塘,然後跳進去洗了洗身上的大糞,然而無論怎麼洗,身上的那股臭味還是沒辦法洗掉,因此也只有等待開門之後,帶著一身的臭味進了城內,而周圍的那些人紛紛掩鼻避開,幾人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終於找了一個澡堂子,給足銀子,這才好好洗去了身上的臭味,而幾個人心裡越想越覺得這氣有些難以下咽,在打聽之後得知這魏生在自己鋪子裡面,於是幾人便怒氣沖沖直奔店鋪,然後站在門口,怒氣沖沖叫道:「魏生,你給我們出來!」


  屋內的魏生得到手下的稟告,緩緩的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他們一臉怒氣沖沖樣子,冷笑一聲,道:「諸位這是幹什麼啊?和誰生這麼大的氣呢?」


  這些人之中一人怒道:「魏生,你居然沒死?」


  魏生道:「我說諸位,我沒死你們很意外,還是挺失望的?平日我這好吃好喝可沒有少招待你們,我捫心自問,我可沒吝嗇過!就算喂條狗,那多喂幾次我叫喚它一聲,別的不說,至少不會咬我,還會給我搖搖尾巴吧。」


  這人頓時大怒,道:「你說我們是狗!」


  魏生眉毛微微一抬,道:「狗?你也可誤會,我可沒說你們是狗!」


  「諒你也不敢!」


  這人略微有些得意道。


  沒想到魏生接著道:「在我眼裡,你們可是連狗都不如,這狗喂點吃喝那還會搖搖尾巴,而你們呢?昨晚上那是恨不得我死吧。不過不好意思,我還死,另外也順便看清楚了諸位的嘴臉!要是沒事,我也就告辭,諸位也就恕不遠送了!」


  「魏生,你給我站住!」


  又有人大聲的叫喊道。


  魏生聽了下來,轉過身來,問道:「我站住了?那你又想什麼樣,和我打一架?還是想讓我給你們賠禮道歉?」


  這人不由的一愣,剛才說話那是脫口而出,可現在話說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接下來如何多。


  還有有人來打著圓場,於是又有人道:「你今天要是不解釋個清楚,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魏生冷笑一聲,一拱手,道:「我解釋個屁!諸位慢走不送!」


  說著,哪裡還留下片刻,轉身就進了屋子,於是外面的幾個人留在了哪裡大眼瞪小眼,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般,要知道平時的魏生可不是這個樣子。


  於是有人就憤憤不平道:「這魏生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們放在了眼裡?」


  可立刻有人卻微微一嘆氣,道:「罷了,此事也就是我們不對,原本這當朋友不就是應該兩肋插刀才對,可是我們卻自己膽小,自己給跑了,現在有還有什麼顏面站在這裡興師問罪?諸位,告辭了!」


  說完自己率先走了。


  留下了在場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誰也沒開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轉身也就各自走各自的。


  昨晚上若是一種試探的話,不僅僅試探出了那些是魏生的朋友之外,也試探出了其他人之間到底是不是朋友,要是昨晚上被綁的人不是魏生,而是在場的其他人的話,那另外的人會不會為了他而兩勒插刀?或者說如對待魏生一樣對待其他人?


  這個彷彿不需要問,也不需要試探,所謂的朋友之間的關係,在試探魏生的時候也就一併把其他人同樣也試探了出來,他們心裡實際上反都非常清楚,若昨晚上被綁的是其他人,剩餘的人同樣也會如其他人一樣。


  幾人只見所謂的朋友,只不過是酒肉所維持的酒肉朋友而已,而這種所謂的朋友關係在他們丟下魏生的時候也同樣一併破裂。


  …………


  魏生這一天可都老老實實呆在這裡,認清楚了那些平日和自己所謂的朋友的真實面目之後,他終於明白自己現在要幹什麼?

  要知道他現在人本來也就年輕,擅長學習,而無言給他找的賬房先生也的確是經驗非常豐富的賬房先生,能從他們這裡學到的東西自然也就非常之多。


  知道黃昏的時候,魏生這才告別了幾人,回到了自己家裡,而另外一方面,這家鋪面的掌柜的也就立刻找到了孫栄,把今天的事情詳細的稟告給了孫栄。


  孫栄聽完稟告,有些不可思議再次問了一遍,道:「你的意思是說他還真的老老實實在哪裡呆了了一天?寸步都沒離開過?」


  這掌柜也響起這途中有人前來,不過自己也聽得有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麼事情,也就不好透露,於是點頭道:「對,自始至終都沒出去過!」


  孫栄的眉頭此刻彷彿就如麻花一樣,此刻扭在了一起,道:「那如此說來,這魏生還真打算接掌這魏家的事物了,這魏汐到底給他用了什麼辦法,居然還真能讓這浪子回頭!」


  掌柜的聞言連忙道:「就算浪子回頭又如何?只要管家你一聲令下,我們可都跟著你管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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