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天仙島38
「而且……」
說到這裡,莫笑於話鋒一轉,帶著一絲神秘道:「他還要兩個非常特殊的性質,馬公子可想知道?」
馬書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稀罕玩兒,原本打算靠著這東西能得到鶯睢親昧,今晚上能一親芳澤,哪知道居然被莫笑於說得如此一文不值,當下心裡有些激動,怒道:「什麼特殊性質,你胡說八道1」
莫笑於笑道:「我胡說八道,那好啊,你來說說,這叫什麼?」
這心裡莫笑於還是有些奇怪,這玻璃器皿這個時候或許並不多見,可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才對。
接著一伸手,道:「請!」
馬書憤怒的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他那裡知道這叫什麼。
「馬公子既然認為這是奇物,不知道是什麼,那才正常!」
旁邊有人慢悠悠的說道。
馬書突然有種好像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感覺,扭頭看去,道:「陸公子。」
陸公子叫陸遠,朝著馬書微微點頭,又看向了莫笑於,道:「既然莫公子對於這琉璃如此了解,簡直叫做如數家珍,不如這樣如何,現在馬公子這裡有兩塊,你一塊,馬公子一塊,以約定十日作為期限,各自加工,樣式不限,到時候我們再借這清影軒寶地一用,再請鶯睢姑娘做評判,到時候公開拍賣,價格高者獲勝,如何?」
馬書此刻彷彿一下有了底氣一眼,道:「對啊,你敢嗎?」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莫笑於心里感慨道,當著如此多的人的面自然不能輸氣勢,便道:「當然可以!」
「啪!」
陸遠身上摺扇啪的一合,朝旁邊流蘇的侍女一拱手,道:「還請請示一下鶯睢姑娘,看她是否願意做評判。」
侍女一福,道:「陸公子還請稍等!」
不一會之後,這侍女折了回來,道:「姑娘答應了,不過姑娘說若是那方輸了,只需要斟杯茶道個歉便可,不能因此事傷了彼此的和氣。而這流蘇也不是好勇鬥狠,意氣用事之地。另外……」
侍女看向了莫笑於,道:「姑娘說,不知道莫公子等會可否留下,姑娘想和公子說上幾句話!」
莫笑於驚訝道:「鶯睢姑娘要和在下說上幾句話?」
侍女道:「難道說公子不願意!」
莫笑於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只不過覺得很奇怪而已,在下無德無能,也沒什麼奇物獻給姑娘,為何要單獨見我!」
侍女道:「姑娘的意思奴婢就不懂了,不知道公子可否願意,若是願意的話,奴婢就去稟告姑娘了!」
莫笑於道:「當然願意了,當然願意了!」
侍女點點頭,道:「那好,奴婢就這樣去稟告姑娘!」
侍女轉身離開之後,莫笑於發現這陸元和馬書兩人都看著自己,不過這眼光顯然多少有些不善,莫笑於心里冷哼一聲,說罷轉過身來,沖著馬書手一攤,馬書猶豫片刻,還是把手裡的一塊玻璃交了出來。
莫笑於接過了玻璃,手裡掂量掂量道:「對了,等等!」
陸遠扭過頭來,道:「難道說莫二公子要反悔了?」
莫笑於笑道:「反悔?這怎麼可能,對了,馬公子,你可記得剛才我所說的這東西有兩個重要的特性?」
馬書道:「記得又怎麼樣?難道你會告訴我?」
莫笑於笑道:「我當然會告訴你,否者的話我贏豈不是贏得不光彩,在場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在這裡做見證啊,更何況還有鶯睢姑娘。」
陸遠道:「既然莫二公子如此有誠意,那好,不知道這兩個特性是什麼?」
這玻璃此刻還是在桌上,莫笑於道:「第一,現在這東西看上去堅硬,實際上只要加熱,溫度足夠的話他就可以軟化,到時候就好像麵糰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第二嘛……」
說到這裡,莫笑於拉長了聲調,左右一扭頭一看,然後離開兩邊,在牆角撿起一塊石頭回來,就在眾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他突然揚起了石頭,砸向了眼前的這塊玻璃,啪的一聲,整個玻璃瞬間被砸得粉碎,玻璃渣子更是四處飛濺。
莫笑於拿起了石頭,隨手朝地上一扔,道:「易碎!小心輕放!」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馬書回過神來更是怒道:「你這是幹什麼?」
莫笑於取出一塊方巾,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玻璃碎片,道:「沒什麼啊,陸公子不是想知道這第二個特性是什麼?我不演示演示,你們怎麼知道?再說了,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什麼稀罕物。」
陸遠目光一沉,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怒意,一拱手道:「謝莫二公子!」
他實際上心裡非常清楚,莫笑於之所以當這如此多人的面砸了這玻璃,無非就是要告訴其他人,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稀罕物,砸了也就一文不值!
而更加讓他氣憤卻是很多人連面都沒辦法見的鶯睢居然主動提出來要見他,這簡直不可思議,同時,也讓人萬分的嫉妒。
大會這很快就結束,就在流蘇要離開的時候,莫笑於在丫鬟的引薦的之下上了船,但是,說到見面的話還是和鶯睢隔著一張帘子。
「公子,請!」
很快,一杯熱茶從帘子那邊推了了過來,放在了莫笑於的面前。
莫笑於端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贊道:「好茶,嗯,所謂明人不說暗話,不知道姑娘邀我前來所為何事,應該不是僅僅喝茶那麼簡單吧?」
鶯睢微微一笑,道:「莫公子快人快語,那麼奴家自然也就不好在隱藏了,看得出來,公子對於這玻璃應該比較有研究吧?」
莫笑於想了想,道:「我或許明白姑娘的意思了,姑娘所謂的奇可不是什麼世間的奇物,而是奇人吧。」
鶯睢笑道:「公子為何如此說?」
莫笑於道:「我今天可什麼都沒拿出來,也沒什麼奇物給姑娘看,但是姑娘卻願意見我,那大概就是因為在下對這琉璃或者說玻璃比較了解吧!」
鶯睢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那麼公子對於這玻璃比較了解嗎?」
莫笑於道:「姑娘說對了,在下對於這玻璃的確比較了解,如何製作,如何提煉等等,在下都瞭然於胸!」
鶯睢道:「那公子是否覺得呆在這裡有些屈才?或者說是心中有些報復難以施展?」
莫笑於道:「怎麼?姑娘還打算給我介紹事情做了?」
鶯睢道:「的確,就是不知道公子有沒有那個興趣而已。」
莫笑於道:「沒這個興趣。」
鶯睢有些意外,道:「公子說沒這個興趣?」
莫笑於道:「的確沒這個興趣。要是姑娘緊緊是問我這個的話,那麼多謝姑娘的好茶!」
鶯睢微微一笑,道:「這茶倒是一般,只不過公子,閣下所知道玻璃,現在估計大概也就如那個陸公子一樣,用來做做器皿或者首飾之類的,那麼公子可知道這還有其他用處嗎?」
莫笑於道:『其他用途,難道姑娘知道?』
鶯睢道:「奴家知道得實際上也不多,但是有人知道,對了,他畫過一幅畫,不知道莫公子是否有興趣.」
說著讓人取來,輕輕的推到了莫笑於面前,道:「這畫公子瞧瞧!」
莫笑於一看這話,笑道:「這誰畫的,還真不是一般的丑!」
可很快,這笑容就凝固在他的臉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盯在了圖上,驚訝的問道:「這是誰畫的?」
鶯睢示意把圖了守了起來,問道:「公子對於這圖感興趣?」
莫笑於道:「這圖上畫的什麼?」
鶯睢道:「實際上我也不知道畫的什麼,是別人託付給我的而已,至於這東西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僅僅知道是兩塊玻璃放在了一起,然後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若是你想知道的話,不如去問問,或許畫這幅圖的主人可以。」
莫笑於道:「這幅圖主人?」
鶯睢點點頭,道:「你想知道為什麼,那麼自然得問這幅圖的主人,或者他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此人現在正在天津,公子若是前往的話,我們這裡將奉上來回的盤纏!」
莫笑於疑惑:「為什麼是來回的盤纏?」
鶯睢道·:「這也是出於考慮,萬一公子去了不滿意,還打算回來,沒有盤纏那可回不來,所以還請公子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若是願意,還請前來只會一聲,若是不願意,也同樣只會一聲,另外,剛才得到消息,這陸公子和馬公子對於公子現在好像非常憎恨,在公子回去的路上埋伏了一些人手,還請公子小心應付!」
莫笑於眼睛頓時瞪得溜圓,道:「有人埋伏?」
鶯睢點頭道:「對,他們大概是想打傷公子,讓公子沒辦法參加比試吧!」
莫笑於道:「我覺得完全不是這個原因,而是鶯睢見了在下吧,埋伏了人手,不知道有多少人?」
鶯睢想了想,道:「人數也不多,大概也就僅僅不過二三十人吧!」
莫笑於一拍額頭,道:「僅僅也才二三十人?」
鶯睢道:「對啊,難道公子對於這點人數都對付不了?」
莫笑於苦笑道:「鶯睢姑娘,你也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不過是一介書生,完全手無縛雞之力,你要讓和我幾十個壯漢大,我可沒那個本事!」
鶯睢道:「原來是這樣啊,嗯,花兒,今晚上你就先護送莫公子回去,在他做出決定之前好好保護他,可別人讓人給打傷了!」
這話音剛落,一女子走了出來,看樣子也不過才十五六歲,一身普通的衣衫,道:「是,小姐!」
莫笑於看著眼前這個叫花兒的小姑娘,這打扮就是一個侍女嘛,有些不相通道:「就她可以保護我?」
鶯睢點點頭,道:「對啊,對付那些人綽綽有餘,怎麼?你還不相信?」
莫笑於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感覺自己眼前好像有什麼閃過,緊接著整個人居然騰空而起,不由大叫起來,可片刻之後卻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站在了地上,而旁邊便是站在那個花兒姑娘,至於流蘇這完全在幾丈之外。
之前自己還在流蘇裡面,怎麼下一刻自己都已經站在了岸邊了,於是心有餘悸道:「難道說是你把你帶出來的?」
花兒道:「是提出來的,就是抓住衣領提出來!」
莫笑於道:「換句話說,就好像提貓那樣?」
花兒道:「貓是用來抱的,嗯,和提狗差不多,對了,公子請,花兒護送你回去!」
莫笑於微微點頭,道:「對了,那些大漢你能對付?」
花兒道:「應該能,我們的師父功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對於我們也比較嚴格,我們就算在練幾十年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對付那些小毛賊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
莫笑於道:「你們師父,到底是誰啊?」
花兒道:「這我可不能告訴你,嗯,公子你靠後些!」
莫笑於朝前一看,果然在眼前居然出現了好些個人,至少有十多個,一個個都是手拿棍棒,惡狠狠的養子,當下連忙朝後一退,道:「我一個手無雞之力窮書生,需要如此多人來對付我,也太看得起了吧!」
而就在說話的時候,花兒卻主動身子一晃,直接撲向了那些人,
她心裡非常清楚,對方人數眾多,自己不一定能完全照顧地過來,所以不能讓這些大漢靠近他,否者話到時候自己不一定能能完全照顧的過來!
那些大漢見一個小姑娘沖了上來,有人頓時哈哈大笑道:「莫公子,你也太丟人了吧,現在居然靠一個小姑娘來保護你了?」
莫笑於道:「我可沒覺得丟人,等會你們被她揍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在來說丟臉還是不丟臉的吧!」
接著又對花兒道:「花兒姑娘,別手下留情,這些人說穿了就是欠揍!」
沒想到對方都知道自己名字,的確又被而來,都說女兒吃醋厲害,男人還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