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調戲良家女子神馬的都弱爆了
莊華在賭,賭的就是有人會故意放水,讓煬王被傷害。
以她這種身手,就連青繁都可以輕易的察覺她刻意的靠近,那麽身為禁軍,怎麽會不知道呢,所以莊華在靠近了煬王的時候就已經肯定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圈套,但是針對的是誰莊華並不知道,她隻知道一件事,無論是誰的什麽陷阱圈套,在她拿到煬王這張大牌的時候,就得由她說了算了。
從莊華劫持煬王到煬王下令讓道,這中間發生的一切都太快,或者說莊華的突然出現太出意料,莊華的目光瞥向戚將和戚縉,兩人都沒什麽特別的反應,隻是想旁人一樣,表情嚴肅又緊張。
莊華的身高和煬王差不多,所以挾持著煬王並不費勁,大殿之中讓出了一條道,莊華不緊不慢的挾持著煬王往外走,無視了所有集中在她身上的目光和殺意。莊華感覺得到,煬王在故意配合她,所以她一點也不緊張煬王會突然反抗什麽的。
快到門口的時候,莊華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對殿內眾人說道:“啊,忘了告訴大家,我這個人特別膽小,所以最好不要跟著出來,不然我手一抖,傷了煬王陛下就不好了。”轉而對楊王說:“陛下,您說是麽。”
煬王麵無表情地下命令道:“誰也不許跟出來,違令者逐出寥慶貶為庶人。”
殿外的人自然不知道殿內如今的情形,在煬王第一次被刺的時候,大殿已經封鎖起來了,裏麵的人不許出,外麵的人不許進。
柏緹被王宮禁軍請到遠處站著,他有種不太好的直覺,莊華還在裏麵。
這時,宮殿的側門從裏麵打開了,走出了兩個人,前麵一個,正是被匕首架著脖子的煬王陛下。他一步邁出來,並不顯得有掣肘,看來挾持他的人的身量應該不矮。
柏緹垂在身側的兩臂微微繃緊,莊華看上去不高,但其實站到麵前了才會發現“他”其實一點也不矮。
後麵的人在煬王整個人都走出殿門的時候,終於露出了臉。柏緹瞳孔一縮,周身的氛圍募地冷了下來,真的是莊華。
柏緹身邊的護衛看了心中也是一緊,偷偷的瞄了一眼,柏緹的臉色,冷的跟寒冬臘月似的……沒有人出來多嘴說什麽,隻是都做好了作戰的準備,即使這裏是煬王宮。
莊華全神貫注的劫持著煬王,並沒有注意到柏緹的身影,她和煬王站在華藻宮門前的廣場上,被禁軍團團圍住,但她的臉上絲毫不見驚慌,在禁軍之中掃了一眼,淡淡的說:“不知,燕弧將軍可在?”
燕弧麵色一凜,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因為他本就站在前頭,莊華一下子就看到他了,嘴角微微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看著燕弧。燕弧表情嚴肅,看著莊華的目光充滿了殺氣,“大膽賊子,還不快快放了陛下,否則立馬將你斃於此地!”
莊華嘲諷的看著他,說:“燕將軍多慮了,在下沒打算把陛下如何,隻是覺得陛下和我站在一起,我的一些小要求比較容易被實現。”
“放肆,陛下萬金之軀豈是你這等小人可以輕辱的,還不快束手就擒,也免得多吃苦頭。”燕弧正氣凜然,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莊華心底的不爽升騰而起,隨口說道:“相對於陛下,我比較想輕辱燕將軍你的身軀。”
燕弧的臉麵一下子就崩了,可是出於亢奮狀態的莊華並沒有就此打住,“不知燕將軍腿根後的痣,是否依舊銷魂攝魄啊?”
燕弧鐵青著臉,吼道:“無恥小人!竟造謠構陷於我是何目的?!休要以為你如此胡言亂語便可擾亂軍心,得以逃脫!”
莊華哪知道燕弧的腿根後麵到底有沒有痣,她都是隨口邊的,就是要出一口惡氣,惡心人誰不會啊,她從來不是隨便的人,她隨便起來不是人!看著燕弧鍋底灰一樣的臉色和周圍禁軍麵麵相覷的模樣,莊華心裏那個痛快啊,爽!不過莊華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嘴角明顯的挑起,本來清俊的麵容邪氣十足,“我的目的很簡單,你知道的,我勸你最好如我所願,不然我可不知道我還會說出什麽有趣的事情,畢竟,燕將軍是一個讓人見之難忘的美人。”
這番話說得就曖昧了,給人留下的遐想空間十分的巨大。莊華和燕弧的身板一對比,大概是個人就能判斷出誰上誰下,可是莊華這一句“美人”讓人的心裏起了疑,難道燕將軍竟然是在下麵的那個?!看燕將軍氣急敗壞且有口難言的模樣,說不定是真的有把柄被這個刺客抓住了,從而被迫……咳咳咳,大家心照吧。
“休得胡言,本將軍怎知你要做什麽?”燕弧強壓著怒氣,看上去卻像是忍辱負重,讓圍觀的人心裏的推斷更有力了。
莊華有些無奈的說:“果然在床榻之間不適合跟美人談正事。”那看向燕弧的眼神有些無奈又帶些笑意,還有一些懷念之色,燕弧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流氓,深覺得跟這沒節操的貨色相比,自己之前的一些作為真實太他奶媽的有教養了。
燕弧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方才也有做戲的成分,但是他也是真的被氣著了,向莊華投過去一個“算你狠”的目光,鎮靜下來說:“少廢話,你無非就是要談條件,隻要你不傷害陛下,隨你開口。”
莊華對燕弧眨了一下左眼,模樣很是輕浮,然後問煬王,“陛下,您的愛將說的話作數嗎?”
煬王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對燕弧說:“滿足他提的所有條件。”
燕弧狀似無奈的對煬王躬身抱拳,“喏。”然後對莊華說:“你有什麽條件?”
“去問太子殿下,兩年前他抓的兩個人在哪?我要你把這兩個人親自護送到王宮北門兩條街之外的交叉路口,哪裏會有人接應,他們接到人安全地離開之後,會給我發信號,我希望能在半個時辰之內見到信號。”莊華慢條斯理的說出自己的條件,直白而清楚,讓人一目了然的來龍去脈。
太子兩年前抓了人家的什麽重要的人,人家今天來砸場救人了。
莊華眼含深意的看了燕弧一眼,燕弧不經意的眨了下眼睛,然後怒氣衝衝的走出包圍圈,朝隻開了一個側門的華藻宮走去。
煬王聽出了其中的端倪,問莊華:“太子在宮裏藏了人?”
莊華漫不經心的回答說:“誰知道。整個寥慶都被我翻遍了,就剩王宮進不來,除了這裏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來藏兩個大活人還不讓人找到。”……口胡,她隻是讓青繁找草就找到王宮來了。
不給戚將找點麻煩,她不是白來了麽,反正她也沒說謊,今日的話說出來,煬王怎麽想怎麽辦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反正,這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不是好惹的,方才大殿內的情況她都看出來了,他怎麽會沒有頭緒,不然,怎麽會這麽配合她的挾持,她可聽說煬王昔日可是文武雙全的,雖然煬王本人已經很久不動武了,但也不是她這個半調子用一把匕首一顆不知道是什麽效果的藥就擒得走的。
莊華回答了煬王的問題,掃了一眼包圍她的,和周圍屋頂上已經架好弓瞄準她的禁軍,高聲說:“我勸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的王服了我的毒藥,我敢保證,如果我死了,一定會拉著你們的王陪葬!也許你們不相信,以為我在說謊,那麽你們盡可以試試。時間很短,三天!你們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莊華在聲音在安靜的廣場上傳得很遠,站得很遠的柏緹也將她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莊華,臉上露出一個縱容的笑容,莊華總是這樣讓他驚訝,他從來不知道,這樣一個隨性安靜的人也會有如此狂妄的一麵。他並不擔心莊華的安危,他在這裏,誰也別想傷”他“分毫。
目光盯著被團團包圍的莊華,柏緹對身後的護衛說:“讓煬王宮裏的人都活起來,配合、保護莊華。”
“喏。”身後的一個護衛應了一聲,就悄悄地退走了。
莊華看著包圍她的禁衛神色有一瞬間的鬆動,對煬王說道:“煬王陛下,請您下令,讓所有人呆在原地,把兵器扔到地上。”
煬王目光一冷,莊華也覺得一股迫人的氣勢從煬王身上爆發出來,看來自己的這個行為是真的觸怒了煬王了,不過,我為刀俎,你為魚肉,豈容你反抗!
狠勁上來的莊華手上一用力,匕首的刃就陷進了煬王的脖頸,一條紅色的血線留在了煬王的脖子上,煬王身體就是一僵。
莊華低聲對煬王輕聲細氣的說:“我沒那麽對心思,同樣,我也沒那麽多耐心。我很緊張,所以不要激怒我,讓我變得慢失去理智,好嗎?”
莊華溫和地聲音此時聽起來是那麽的滲人,仿佛地獄裏來的問候,然人毛骨悚然。
沒有經曆過恐怖片洗禮的人是不會理解其中的奧秘的,就是要壓低聲音,越溫柔越瘮人,越平心靜氣越像變態。莊華作為一個敢深夜攻克恐怖片隻為了寫一個影評的女漢子,已經掌握住了變態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