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個校花的初夜
但是一說到吹簫,我就想起了那晚在學校後院,那幫人逼著我把老二塞進顧蓉的嘴裡,頓時我就沒有了興緻。
我只是沉迷在假象里罷了,我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顧蓉,蘇雪。
一想到蘇雪,我的心就是一陣疼痛,那天在教室里,她的眼神難以理解,這些天,她一個人在家,還好嗎?
我猛的灌了一瓶啤酒,一瓶不夠再來一瓶。
那一晚我推開了那個學生妹,喝了很多酒,直到連拿起酒瓶子的力氣都沒有。
春哥背著我回到別墅,我在他的背上哭哭啼啼,說起了蘇雪的事情。
他按住我的肩膀,說:六子,你記住,你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既然她看不起你,你就要證明給她看!懂嗎?
我醍醐灌頂,幡然醒悟,然後,一頭栽倒了。
第二天清晨,我洗了把臉,跟春哥說我要去找蘇雪,把事情說清楚。
但是我早上去了,沒人在家,中午去了還是沒人,我給她打電話,她又不接,到了晚上,我又來了,這個時間,她總應該在家吧。
來到了那個我住了將近十年的房屋前,忐忑的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沒人應答,難道她不在嗎?這個時候,她不在家又去了哪裡,難道是……出去鬼混了?不可能,她不是那種女孩。
我再次敲門,這時,從門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誰啊?那聲音有點不耐煩。
可在我聽來卻是炸雷一般,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門開了,我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體發福,戴著金絲眼鏡,穿著格子襯衫,腰帶耷拉著,領帶還沒有繫緊。
我腦袋嗡的一聲,厲聲喝道:你是誰?
他被我逗樂了,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他媽是誰啊。
我強忍著衝動,說:蘇雪呢?
那個男人眉頭一皺,側身問:找你的?
這時,我看到了蘇雪,她穿著裸露的弔帶,頭髮變成捲髮,臉上竟然還畫了妝,整個人都變得成熟了很多,像極了去世的養母,甚至比養母還要漂亮。
我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我不是白痴,眼下這種情況在明顯不過了,她竟然和一個男人上床!
他是誰?我厲聲質問。
蘇雪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不屑的說:切,要你管。
我想起了養母臨終前對我的叮囑,又想到她還未成年,竟然做出這種事。
我沖了過去,舉起雙手,啪的打了她一巴掌!
我聲音顫抖:你這麼做,對得起死去的爸媽嗎?
胖子見狀,艹了一聲,揮著拳頭就朝我砸來,被他打的一個踉蹌,猛地站起來,大吼:就是你,艹你媽的就是你!
我跟他扭打在一起,別看他體重比我重得多,可卻是個銀樣鑞槍頭,被我壓在身下就是一通亂揍,打的他臉上青紫一片。
他走出去的時候,指著我叫道:你他么給我等著,我找人收拾你。
我喘著粗氣說:蘇雪,你他媽今天給我說明白,到底怎回事?
她嚇得花容失色,眼淚流淌,但還是倔強的揚起頭,尖銳的說:不要你管,你不配!
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不配還有誰配?
蘇雪呵呵的笑道:哥哥?你算什麼哥哥,我們有血緣關係嗎?
我頓時愣住了。
她步步緊逼,說道:你姓蘇嗎?你不過是在孤兒院里的孤兒,你就是我爸媽收養的野種,沒人要的野種,跟我蘇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沒忍住,啪的有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野種?
當至親的人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簡直比任何酷刑都要痛苦。
那一刻,我知道了,我和蘇雪再也回不到從前。
小時候,她跟在我的屁股後面要糖果,第一次學著騎自行車我保護著她,我們在一起偷吃家裡過年準備的點心……
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痛苦的跪在地板上,握住我她的手,妹妹,對不起,我不應該……
她冷不丁的抽回為了手,指著門外,哭喊道:你給我滾,你這個野種,混蛋,畜生!
我聲音顫抖著:好,我是野種,混蛋,畜生,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跟那個男人上床!
她揮舞著雙手:你給我滾,我跟誰上床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就算跟一條狗上床,也比看到你好一萬倍!
蘇雪,你不是這樣的,你變了。
呵呵!她不屑的笑了一下,一臉的鄙夷。
我突然感到,她的動作和語氣,和王男很像。
就在這時,春哥打來電話,說黃毛做東,要專門給我賠罪,趕緊過來。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蘇雪,你不是讓我滾嗎,我現在就滾!
說罷,我轉身離去,就在快要走遠的時候,傳來了蘇雪撕心裂肺的聲音,蘇起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我肺子都快氣炸了,做出那種骯髒的事,不知道承認錯誤,竟然還罵我是畜生,野種,我真他媽白叫了十年的妹妹,一點舊情都不念。
一到KTV,黃毛就扔給我一瓶紅瓶百威,我二話不說,直接一口悶了下去,黃毛大聲叫好!
春哥拍了拍我肩膀,說:少喝點。
我說:春哥,今天我心情不好,讓我釋放個夠!
春哥看了看我,揉了揉我的頭,寵溺的說:好,兄弟,哥答應你!
我們兄弟幾個大口喝酒,大聲咆哮,這時,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我看到春哥在她的兩片大乳間塞了個大紅包,還說:找個新鮮點的,好好服侍我兄弟。
那中年婦女嬌笑了一聲,掃了我一眼說:放心吧春哥,我有數。
我呵呵的傻笑,人感覺像是飄在了空中,我飛啊飛啊,好像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我暈暈乎乎的,看到一個女生走了過來,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裙,身材極好。
她靠近了我,吐氣如蘭,說:你怎麼樣,還要喝嗎?
我晃了晃腦袋,打量了兩眼,越看越熟悉,恍惚之間,我疑惑道:薛雨柔?
她俏臉升起紅雲,扶著我,胸脯擠壓在我的手臂上,充滿彈性,她說:你喝多了。
我說:你是薛雨柔嗎?
她踩著高跟鞋,將我扶了起來,咱們去酒店休息吧。
我們倆個搖搖晃晃走在走廊上,不一會就到了一個房間,她把我放到了一張大床上,甩了甩胳膊,你很重。
我雙眼迷離,只覺得我的眼前有個人影好像在脫衣服,我腦袋裡都是轟鳴的音樂迴響,跟炸了一樣。
但是下一秒,聲音消失了,我的身體為之一緊,那個女生如蛇一般攀上了我的身體。
她幫我脫去了衣服,我赤條條的只剩一條內褲。她的手撫摸著我的每一寸身體,好像電流一般閃劃過,她的雙峰壓在我的胸上。
她嘴唇貼著我的耳朵,脆生生的一舔,說:你是不是一直想上我?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跟我表白呢,你知道嗎,以前我對你很有好感,可你卻脫了人家裙子,告訴我,你是不是都看到我裙子里穿的是什麼了?
我呆了一下,說:你果然是薛雨柔。
可我等到的不是她的回答,而是兩瓣濕潤的嘴唇。
她的玉手在我的胯間來回滑動,挑逗著我的慾望,我的呼吸漸漸加重。
酒精混合著慾望,我一下子翻過身體,將她壓在身下,霸道的佔有了她的嘴唇,她的香舌在我熱烈的回應著我。
我從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和校花發生關係,更沒有想到我會有機會上了她。
她咬著我的耳朵,濕噠噠的小舌頭在我的耳輪里蕩漾著。
蘇起,要我……
我終於忍不住這種致命的誘惑,提起堅硬如鐵的二弟,狠狠的朝著那個神秘的地方,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