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變態,禽獸,人渣
“老爸,你別……走……”
本來就尷尬無比的薑培培隻得含著熱淚看著她親愛的老爸把她一人扔這裏,內心各種五味雜陳。
好吧,除去別的不說,就算這男人又霸道又虛偽又俗氣,可是……可是他真的長得很帥,帥到她沒辦法忽略,帥到她忍不住就會胡思亂想,尤其是在這種氛圍!!
不行,不行,薑培培,hold住hold住,朋友夫不可撲,天下帥男多得是,他上官煜不過是芸芸帥哥中的一枚,充其量是根正苗紅的一枚,多得是,多得是!
記住你今天的任務,任務!
“咳,既然隻有我們兩個人,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
薑培培華麗麗的忽視了跪在地上的三位美麗‘公主’,一臉談判表情看著上官煜。
上官煜頭發微亂,衣領半敞,倍加性感。
他揚起薄唇邪魅一笑,道:“的確,我們是時候該開門見山了!”
薑培培一聽這話頓時神經緊張三分,她手做護拳狀惡狠狠道:“開什麽門,見什麽山,你想對我做什麽?!”
上官煜大手無辜一攤,一臉痞子的譏誚道:“反應這麽激烈,莫不是你做賊心虛了吧!”
都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朋友,隻是上官煜抓破腦袋也想不通看似沉默安靜的饒夢語怎麽會跟薑培培這種嘰嘰喳喳的女人扯到一起的,難不成那該死的女人一直都在他跟前演戲?!
哼,若真是的話,他總會扒下她的麵具!
薑培培看上官煜越來越冰冷的臉,早已沒有了原先的平易近人,心想小語說得果然沒錯。
“不能怪我反應過激,是小語說你很恐怖,是變態,禽獸,人渣,虐待狂,沙文種豬……”
媽呀,薑培培突然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對麵那男人刀光劍影的眼神好似能殺人,她趕緊把嘴巴閉得緊緊的,跟那兒裝啞巴。
這邊上官煜早已臉色鐵青,他有些失控的抓住薑培培的手腕,像是逼犯人似的惡狠狠道。
“說,還有呢!!”
好個饒夢語,當麵對他百依百順一副任君宰割的柔順模樣,背地裏卻什麽髒詞兒爛詞兒都往他頭上扣,雖然……雖然他得承認她的評價‘句句中肯,字字切題’,但他就是莫名火大!
薑培培被大力的男人抓得好痛,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在男人淩冽的目光下也像軟柿子般慫了。
女人抖啊抖慢吞吞道:“她……她還說你是色胚子,說……說你是淫,魔轉世,有……有嚴重的S,M傾向……”
“是麽,她真這麽說?”
上官煜聽完,嘴角突然詭異的揚起一抹弧度,暴走的情緒瞬間又莫名其妙的雷陣雨轉豔陽天了。
唔,這樣看來,至少他在床上是沒有‘虧待’過她的,不管她心裏有沒有他的位置,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她自己,早已臣服於他身下!!
若說馴服,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成功吧!
薑培培被陰晴不定的上官煜搞得快要崩潰,敢情這男人不僅是變態,禽獸,人渣還是一神經病啊。
“哦,對了,對了,小語還說像你這種老男人遲早會因為縱欲過度導致精盡人亡。”
“什麽!!”
薑培培如買一贈一的附送爆料瞬間點爆了男人的所有怒火!
老男人?!!
縱欲過度?!!
精盡人亡?!!
該死的饒夢語,你的點評還真夠犀利!
他不過是介於二十八到二十九的優質青年,多麽根正苗紅,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多少個未成年小蘿莉前赴後繼往他身上撲,他都麵不改色氣不喘的一把推開,倒是她饒夢語,怎麽說也二十出頭,早過了純情少女的年紀,她……她竟然敢嫌棄他老!!
“你……你還好吧!”
薑培培徹底被上官煜嚇到,正抓著衣角不知怎麽辦才好。
誰知上官煜卻突然眉目柔和,一臉春光明媚道:“我很好,非常好,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麽樣。”
“什,什麽遊戲?”
“遊戲的名字叫我來問,你來答!”
上官煜皮笑肉不笑,勢要從饒夢語的死黨薑培培那裏套出更多有關她的秘密。
薑培培隱約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給小語惹了麻煩,但她想到怎麽說上官煜也是小語的男朋友,這男人再變態不至於對自己女朋友怎樣吧!
培培不知道的是,有關上官煜的事,饒夢語從來沒跟她說過實話,因為小語不想讓自己最好的朋友也看不起她。
“可……可不可以換我來問,你來答!”
上官煜依舊皮笑肉不笑道:“不可以!”
靠,死定了!
薑培培在心中哀嚎,上官煜卻已經命令衣著性感的‘公主’為她滿灌了一杯烈酒。
“喝了它,我們開始玩遊戲!”
“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
於是,薑培培便仰頭一口將那酒喝盡,不知道為什麽上官煜就是有一種魔力,好像是他決定的事,任何人都隻會任命的去服從,沒人敢反抗。
饒夢語是這樣,就連個性難搞的薑培培也是這樣。
上官煜在場子裏混了這麽多年,對酒的研究一向透徹,幾杯烈酒下肚,酒量一向很好的培培也有些迷迷糊糊了,對上官煜的問題更是有問必答。
“她……很恨我嗎?”
“談……談不上多……多恨,她老說都是命,是……是她應得的。”
雖然迷迷糊糊,口齒不清,但培培清晰的記得自己也問過小雅這個問題。
她不明白既然這渣男都那麽可惡了,小語為什麽還是無怨無悔的跟著他,當時小語就這麽回答,到現在培培都不知道這什麽意思。
可是,上官煜懂,但他並不多說什麽。
“她快樂嗎?”
“不……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以前我隨便說個笑話她能笑一天,可現在我都好久沒看到她笑了……”
他的心微微一疼,卻找不到症結所在:如他所願,她生活痛苦,目的達到,為什麽他的心卻也跟著沉重?
“為什麽不快樂?”
是因為他嗎?
“還……還不是因……因為她的慕帆咯!”
“林慕帆?他怎麽了?”
男人的聲音很冷很冷,像是冰窖裏發出來的,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