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對劉芊也沒什麼感覺了，就跟王麟說：「你看心情弄吧，別生氣了，要不出去走走？」


  王麟點了點頭說：「反正老子待在這裡也煩，走我帶你去買個手機吧，，再給你換兩身行頭，順帶帶你見識點你沒見過的東西。」


  起身和王麟往外走去。


  我看王麟還是那股氣憋氣的表情，就和他說既然被騙了，氣不順的話，不如就把劉芊還回去算了。估計退回去要被打死的事情也是假的。


  可王麟卻直接搖了搖頭。


  「退啥，退不了。這種事，當時沒有驗貨，現在傻子才會認，賺了一筆就跑的很多，只能吃個悶虧。反正這女的長得還可以，多接點客人，只能慢慢回本了。」


  我也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王麟自己倒霉，只有認了。


  他接著帶我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商場裡面，買好了手機以後，他給我幾個號碼說是以後有用的，叫我存下來，又給我買了襯衫和幾件體面的衣服，等到我們完全弄好了，天色都暗下來，差不多到晚上了。


  我們兩個從商場出來，我問王麟回不回去。


  王麟卻搖了搖頭說：「不回去，回去幹什麼，還沒帶你去見見世面呢。」


  每個行業裡面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就像是我坐牢的時候，裡面很多外界不知道的秘密一樣。我開始對王麟話中的世面，感興趣了起來。


  上車之後，王麟告訴我：除了我們這樣的場子做這行之外，還有一些女的，自己做過一段時間，有了客源之後，自己租了個房子，自己攬客的，因為沒有什麼抽成，賺的也多，有幾個熟悉的客源，就能賺不少了。


  我皺了皺眉，說：「能安全么？髮廊都隨時會被查，這種的就能抓了吧？」


  王麟抽了口煙說：「她們比我們還小心，這種要是被抓了，留了案底，以後就算是想要洗白，都沒機會了。」


  他停頓了一下，還嘿嘿的笑了笑說：「像是這種自己拉客的，要麼就是姿色好，要麼就是技術好，咱們會所裡面的太死板了，存粹走流程，客人出水了就完事兒，這種就好玩兒多了。」


  我想了想覺得說的一點沒錯，要是沒兩把刷子，留不住男人的心，還能做得成生意？

  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之後，上了車。王麟說了個地址，就又點了支煙，語氣突然有點兒嚴肅的說了句：「浩子，我還得再叮囑你一句，在風月場上，千萬是不能動感情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清楚啊。


  王麟卻又咧嘴笑了笑說：「不過嘛，咱們雖然不動感情，但是卻可以和別人玩玩感情。」


  「我跟你說，雖然這些女人被很多男人玩過，知道男人是什麼秉性，可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始終是不能缺少男人。在外面玩兒的時候，多說點兒情話什麼的，要是能釣上來個妞，就賺大發了。」


  我眉頭緊皺，我不傻，明白了王麟的意思，小姐喜歡上了嫖客，還會收錢么？


  玩兒女人不給錢，嫖客當然是佔了大便宜。


  可對於這些小姐來說，這未免也太過有些無情了。


  看著王麟吞雲吐霧的側臉，我深吸了一口氣問他玩兒過幾個這樣的感情了？


  王麟笑了笑，又吐了口煙氣，接著說：「沒幾個，這不，這次帶你去的這個地方，我就瞧上了一個，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套路，你就明白了。有話說雁過留痕，咱們男人過了，就留個情唄？」


  我沒說話，因為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靠著這個行業賺錢，我可以不管其他的，卻不能夠把自己的良心變黑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的哥突然笑了笑，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這個兄弟看來是老手了，下車的時候，給哥們兒幾個場子唄？現在到處風聲緊，不像以前到處都能玩兒玩兒了。」


  王麟就開始和的哥攀談了起來，還給他說了自己的地址，不過王麟並沒有說，自己就是會所的老闆。


  很快我們就下了車，到了一個小區外面。


  這個小區外表很漂亮，而且門口還有保安，都是要刷卡才能夠進去大門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這樣的地方，也的確安全，警察抓人，也不是說進去就進去吧？

  同時我也有些心痒痒了。


  食色性也，我被關了那麼些年，初嘗了兩次男女事，哪兒憋得住那股子邪火？

  就在這個時候，王麟又笑了笑，說了句讓我心更癢的話，他說：「這地方不只是一個樓鳳，我瞧上的那個妞，她經常帶些姐妹，還有的學校裡面的學生兼職做幾天，時不時的，還能嘗個鮮，等會兒就看你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