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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從今以後本王就是你的人

  “王爺。”


  “容疾。”


  三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不過,還是太阿動作最快,一把將容疾扶住,迅速從袖子裏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容疾的嘴裏,並且朝著顧北川吩咐道:“送他回府。”


  說完,太阿飛身上馬,奔進無盡的夜色。


  顧北川也收斂起笑意,一臉嚴肅地說道:“回府,快。”


  他的一個“快”字,幾乎是用吼的,蘇洛洛很明顯地感覺到他急了。


  其實蘇洛洛也擔心,隻是驚慌中不知該如何應對,她知道容疾有病痛在,身患隱疾,卻從來沒經曆過這種場麵。


  顧北川就好很多,親自把容疾弄上馬車,安排好一切,主動坐到馬車夫旁邊,朝著蘇洛洛喊道:“傻愣著做什麽,你還是嫌他命長嗎?”


  蘇洛洛跳上馬車,看一眼顧北川,鑽進馬車裏手腳有些慌亂地照顧著容疾。


  車輪滾動,疾馳著向王府的方向駛去。


  蘇洛洛擦掉容疾嘴邊的血,伸手摸著他額頭的溫度,溫度高得嚇人,臉上更是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


  “王爺,你可別嚇我。”蘇洛洛聲音顫抖地說道:“我陪你說說話,你睜開眼睛看看,好不好?”


  容疾雙眸緊閉,眉頭皺得緊,額角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就連嘴唇也慘白的嚇人。


  “容疾,醒醒,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呢。”


  “你不是進宮了嗎?怎麽就出現在京兆府?你肯定是認出我來了,對不對?”


  “.……”


  蘇洛洛不停地跟容疾說著話,試圖喚醒他,可說了很多,都不見容疾給一丁點反應,她便有些急了。


  一直在外麵的顧北川,實在聽不下去,便挑開車簾的一角,提醒道:“他跟我提過在雲安城的事,你試試。”


  蘇洛洛先是一愣,隨即趕快在腦子裏回憶。


  “容疾,你把我從雲安城帶出來,就是讓我看你這個樣子嗎?你還說帶我在京城橫著走,可你現在都不睜眼,我怎麽橫著走?誰護著我?”


  “你說話不算數,隻會騙我,欺負我。你還,還.……吸過我的血,所以我……”


  對了。


  蘇洛洛說到這裏,腦子裏突然想到,那次容疾吸了她的血之後有一段看著都很有精神,甚至能走幾步路。


  難不成?

  她伸手摸向脖子,那裏已經結了痂,可曾經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


  “死馬當成活馬醫。”蘇洛洛眼中露出一道狠光,從腰間把匕首抽出來照著手腕劃下去。


  血立刻湧出。


  她攥著手腕,湊到容疾的嘴邊,血不停地流下去,滴進容疾的唇齒間。


  疼,眩暈。


  蘇洛洛微喘著,看到容疾的喉間滾動,她的心才稍微輕鬆些。


  “容疾,這次我可不欠你的了。”蘇洛洛略有些虛弱地說道。


  她笑了,隻是因為容疾的眉頭舒展了些。


  聞到血腥味的顧北川挑開簾子就看到蘇洛洛的舉動,低聲吼道:“你在幹什麽?瘋了嗎?”


  蘇洛洛回頭看顧北川一眼,“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等明天給我弄隻肘子來,我要好好補補。”


  “瘋子。”顧北川咒了一聲,把車簾放下,吩咐身邊車夫道:“慢點。”


  “可王爺的情況?”車夫自是容疾的心腹,當然會為主上擔心著急。


  顧北川和容疾是過命的交情,自然是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比如說:蘇洛洛的血能夠緩解他體內的症狀。


  “我讓你慢點,就慢點,出了事我擔著。”顧北川有些煩燥地說道。


  顧北川是誰,能近容疾身邊唯數不多的人之一,車夫自然拗不過他,便依言行事。


  車慢下來,蘇洛洛的心也更穩了些。


  容疾喉間滾動,大口地吞咽著,隻是後來動作越來越慢。


  蘇洛洛欣慰很多,隻是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甚至觸動穴脈催動血的流動。


  “夠了。”


  容疾眼眸緊閉,卻是突然抬手握住蘇洛洛的手腕,隨即封住她的幾處穴道,止血。


  蘇洛洛徹底鬆了口氣,靠在馬車廂壁之上,說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容疾緩緩開眼睛,淡淡一笑,“小狐狸,你是想趁本王昏迷之際,把本王變成你的人嗎?”


  啊?

  蘇洛洛苦笑道:“王爺,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樣的話。”


  “本王身體裏有了你的血,自然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耍賴。”容疾說完,便又昏迷過去。


  蘇洛洛嚇了一跳,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探向容疾的鼻息,感覺到平緩很多才放下心來。


  終於到了王府,顧北川親自命人把容疾從正門抬進去,蘇洛洛則是由著丫鬟們扶到聽雨軒。


  蘇洛洛見顧北川走得急,便喊道:“顧少爺,寒床。”


  顧北川回頭思忖一下,才讓人改變了路線,一同去了聽雨軒。


  這一夜,容王府裏人來人往,幾次三番傳出容王毒發病危。


  消息一度傳進宮裏,寧武帝即刻著禦醫前往,太阿卻將這些禦醫擋在聽雨軒之外,理由是:聽雨軒不經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若是容疾醒來,發現規矩破壞了,定要大怒。


  沒有人願意承接這個責任,所以禦醫隻得在外麵候著,以期容疾醒來招診。


  而聽雨軒內,周大夫舉著銀針時起時落,小藥爐上升起嫋嫋,飄出淡淡藥香。


  “他怎樣?周叔,你倒是說啊。”顧北川來回踱著步,很是急燥的樣子。


  “小川,你別晃了,周叔的眼都被你晃花了。若是紮錯哪裏,你可別怨周叔。”周大夫故意地說道。


  顧北川一聽此話,立刻停下來。


  周叔捋著胡子,點頭說道:“這才就對了嘛,遇事要冷靜,若他也像你一樣毛燥,估計早就沒命了。”


  “周叔,容疾的情況到底怎樣?”顧北川忽略了周叔的打趣,一直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一旁躺在貴妃榻上的蘇洛洛撩開眼皮瞥一眼顧北川,說道:“若真有事,周大夫還能跟你這樣說話嗎?估計早就讓人把你趕到一邊,別礙他診病了。”


  顧北川眼中露出興奮,抬手拍在自己腦門上,“哎呀,我這叫關心則亂。誰像你,沒良心的。”


  “我沒良心?嗬嗬。”蘇洛洛又把眼皮合上,她嘖嘖嘴,補血湯藥的味道還未散去。


  周大夫眼光獨道,抬腳踢了顧北川一下,顧北川知自己失言,走到蘇洛洛身邊。


  他蹲下身子,用肘部碰碰蘇洛洛身上蓋的厚錦被,說道:“好歹這次還是我救了你,你就別生氣了。”


  蘇洛洛本也沒生顧北川的氣,她隻是閉著眼睛在想著今晚發生的事而已,卻在聽到顧北川的話後,假裝慍怒撇起嘴來。


  顧北川無奈,隻得低聲說道:“容疾這次病發,你可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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