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牽出一段江湖恩怨
何為威壓?
那就是容疾隻要在那裏一站,對麵這五人雖然人數上占優勢,卻也不由地向後退一步。
“不對,我們為什麽要怕?兄弟們,上。”為首之人大喝一聲,喊道:“狗賊,納命來。”
五人齊動手,明顯顯的鋼刀朝著容疾便砍了過來。
容疾並不急,他修長的手指摸向腰間,一柄軟劍彈出來,反射出一道光芒,把五人的眼睛晃得差點瞎了。
“他就是容疾,兄弟們,我們今天就是要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為首之人大喝一聲,其他四個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手上的動作更快。
隻見容疾飛身跳到五人預設的包圍圈裏,一柄長劍在手,威風十足。
“你們是閻王寨的?”容疾發出一聲詢問,心中卻也有了答案。
不為其他,隻從這些人的身法就可以看出來。
“姓容的,不對,你和那個狗皇帝一樣都姓鳳,沒一個好東西。今天我們就是來取你的狗命,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拿命來。”為首之人竟然越說越激動,嘴裏不幹不淨的詞蹦出來甚是難聽。
容疾卻是一點怒容都沒有,靜靜地看著他們。
“閻王寨做惡多端,搶男霸女,該殺。”容疾聲音淡淡的,卻透著無盡的肅殺。
為首之人聽容疾如此說,便怒了起來,“狗賊,我們做惡多端該殺?那你們更該死。身居高位卻不為民做主,我們本是良民卻被逼上山當了土匪,為了生計才不得做出違背良心的事,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這些手握皇權之人。”
一群土匪卻能說出如此大義凜然的詞來,容疾不禁笑了。
他把手中長劍一擺,說道:“我們之間早晚會有一戰,你們一起上。”
話音落,五人齊上,隻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全部敗落在容疾的軟劍之下。
鋼刀掉落,五人身上皆有著輕重一般的傷口,顯然是失去了戰鬥辦,隻得跌坐在地上捂著傷口瞪向容疾。
容疾收住勢,問道:“你們可服?”
“不服。”五人齊聲吼道。
為首之人更是厲害,直接說道:“狗賊,有本事把我們全部殺了,二十年後爺爺們又是一條好漢。”
可事實上容疾根本沒打算對他們五人下死手,畢竟活人比死人更有研究價值。
“本王不殺你們,但你們要說出背後是何人指使你們來刺殺本王。”容疾不緊不慢地問道。
“我們背後是萬千寧國子民指使,指使我們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狗賊。”為首之人越說越猖狂,一口一個狗賊地罵著容疾。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響徹眾人的耳邊,顧北川不知何時出現,抖著震得發麻的手,喝道:“閉上你的臭嘴,我哥也是你能罵的。看我不抽死你丫的。”
待他再欲動手之時,容疾卻是攔下他,“小川,退下。”
顧北川唯容疾命是從,即使他再不情願,也退到了容疾的身側。
“哥,他在罵你。”顧北川一張俊臉滿是委屈,嘟著嘴說道。
容疾又不是耳聾,當然聽得到那人粗鄙的言語,但他並沒動怒。
當然不僅是容疾的胸懷寬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此人一心求死,背後的原因就更另他想要一探究竟。
背後之人也是夠聰明,能把他們這些亡命徒搜羅來。
容疾負手走到那人麵前,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說道:“你現在可以不說,但本王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
“是嗎?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那人眼中閃著恐懼,骨頭卻是夠硬。
容疾被他挑釁,手裏的軟劍向下壓去,割破那人脖頸處的皮膚,血順著劍流出來,浸到衣裳裏。
“噝。”
“大哥。”
“閉嘴。”那人冷喝一聲,他身後帶來的兄弟立刻閉上嘴,不敢吭聲。
“想讓我開口也行,但我隻能告訴她。”那人抬手指向容疾身後,臉上露著得意之色。
容疾回頭就見蘇洛洛站在那裏,眉間不由地一皺,說道:“男人之間的事牽扯不到一個女人頭上。”
“不,我就要跟她說,換了第二人,我都寧願死,把戰神你想知道的秘密帶到棺材裏也絕不開口。不僅如此,我身後的兄弟絕對支持我。”那人信心十足地說道。
身後四人聽他如此說,異口同聲地說道:“大哥要我們死,我們絕不獨活。”
這義氣甚至讓容疾都有些動容,卻也沒應下他的請求。
站在門口的蘇洛洛原本在寢室睡著,突然被噩夢驚醒,發現容疾不在身邊,隔著窗子看到院裏一堆人。
她走出來正好看到精彩的一幕,邁步走到容疾身邊,伸手握住軟劍,扭頭說道:“王爺,既然人家都有要求了,就滿足他一次。”
容疾和蘇洛洛眼神對視一下,二話沒說把軟劍交到蘇洛洛的手裏,自己則退到一旁。
隻這個簡單的動作看得顧北川嘴巴長得好大。
要知道這把流虹軟劍可是容疾的寶貝,從來不讓任何人碰,卻輕易交給了蘇洛洛。
蘇洛洛並不知有這麽個插曲,她接過軟劍來,問道:“手下敗將,感覺如何?”
“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去?鳥雀飛上枝頭依然是鳥雀,變不成真正的鳳凰,你跟他們不是一類人。”閻王寨的頭目勸慰道。
蘇洛洛何嚐不知,卻不屑於此人的挑撥離間,“別廢話,你要跟我說什麽就趕快說,說完我好送你上路。”
“冥頑不靈。”頭目說完,勾勾手指說道:“你近前來,我隻告訴你。”
蘇洛洛眼神一定,隨即欺身上前,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若騙我,我便先把你身後的四個兄弟折磨死,讓你親眼瞧著。”
她之所以說這樣的話,是因為蘇洛洛已瞟到頭目手裏準備好的鏢,鏢尖上綠瑩瑩的,顯然是毒鏢。
頭目把手又藏了起來,蘇洛洛唇邊勾起淡淡的笑,江湖人嘛,義氣當先,也被義氣二字所累。
“現在你可以說了。”蘇洛洛做好了聆聽的準備。
頭目猶豫了一下,說道:“劉家村被屠一案跟容王府有關係。”
“胡說八道。”蘇洛洛心中十分震驚,當即便否定頭目的話,她一把抓住頭目的衣襟,說道:“說話要講證據。”
“我有證據。”頭目說著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來,隻是這封信被燒掉了一部分。
蘇洛洛伸手去拿信,在她心中沒有什麽事比調查清楚劉家村被屠一案更重要,也正因此,她忽略了身邊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