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池痕絕不強留你
兩巴掌過後,何霜也怒了,她甩開這個女人的手,惱怒的吼道:「你這人有病啊!」
「呦呵,還敢跟老娘嘚瑟?你特么的勾引我老公,還不讓我說了!怎麼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說完,又啪啪的朝著她的臉上扇。何霜雖然能躲過,但是也架不住這女人一直拉她頭髮。
季總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這兩個撕扯起來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何霜被拽的頭皮生疼,忍不住的哽咽道:「季總救我啊!季總……」
「媽的你還敢叫他?就他那慫逼,怎麼可能救你?!呵!」
女人直接將她推倒在地,跨坐到她的肚子上朝著她的臉上猛扇巴掌,那氣勢磅礴看的江桑一抖,連正在錄著的視頻都哆嗦了一下。
「我的媽呀……這女的戰鬥力忒強了吧,就這樣季總還敢出來偷腥……」江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見錄得差不多了也把手機收了起來,壓著帽檐沖了過去大聲喊道:「媽的!上次我還看見這個婊子勾引我男人呢!這回終於遭到報應了吧!」
說完,她也朝著何霜身上打。
江桑畢竟是練過的,那兩拳頭打上去可不是鬧著玩的。好在她還記著薛溪溪說的話,戀戀不捨的打了幾拳后就走了。
她興高采烈的奔去了薛溪溪的家,不顧及池痕那陰沉的眸光,愣是將薛溪溪從房間裡頭拉了出來,給她看了視頻。
「我的天……這麼狠……」薛溪溪有些咂舌,忍不住的笑道:「這個何霜,也算是遭到報應了。不過也挺可憐的,一個千金竟然在那種地方工作,實在是……」
「我看她就是自作自受啊,溪溪你別心軟,像她那樣的人,完全就是報應!這下可好了,這麼一鬧,她肯定就沒了工作了。我估計她明天就得登上報紙,你覺得呢?標題就叫,勾引有婦之夫的男人!哈哈,咋樣?」江桑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已經拍起了大腿。
薛溪溪淡淡一笑,說:「是啊,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吧……」
「我覺得這事沒完……」江桑聳了聳肩膀,「像她這樣的女人,真不把她給收拾慘了,她也不會退縮的。」
薛溪溪輕輕擰眉,有些詫異的道:「不會吧?」
「真的!你別放鬆警惕哈!這池痕一定要看住了,否則的話,說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江桑越說越緊張,時不時的朝著書房裡頭的池痕看上兩眼。
薛溪溪無奈的笑了笑,說了一聲好的。
……
薛溪溪第二天早上剛醒來就聽見有敲門聲,她揉著頭髮隨意的披上了一件衣服,才發現自己父母跟池痕都不在家,於是自己磨蹭下樓開了門。
一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范毅,薛溪溪有些詫異,旋即面無表情的問道:「范總有事嗎?」
范毅抿了抿唇,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溫潤笑容,一如當初一樣,他柔聲道:「溪溪,我們進去說吧,門口站著影響怪不好的。」
不過他的這副表情在薛溪溪眼裡只有虛偽二字可以概括,薛溪溪不耐煩的說道:「范總,您有什麼事非得進去才能說?」
范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隆起來的大肚子,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說:「溪溪,有個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
薛溪溪頭也沒抬,左手揉了揉有些漲疼的太陽穴,冷冷地道:「范總說吧,我累了,說完您就可以走了。」
「溪溪啊,本來我覺得這個事不該告訴你,可這個池痕太過分了!」范毅眉心輕擰,剛開口,情緒就漸漸激動起來,彷彿知道了什麼氣憤不已的事情似得。
「池痕?他怎麼了!」一聽到池痕這兩個字,薛溪溪情緒立馬有了波動。
范毅不答反問:「那麼現在可以讓我進去了嗎?」
薛溪溪沉默了片刻,才不情不願的恩了一聲,側身示意他進來。
薛溪溪和范毅坐到沙發上,後者沉默了片刻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可才徐徐道來:「我手下的人前幾天去池一公司,聽到公司都在傳池痕和一個女的有姦情,那個女的叫……」
「何霜。」她神態自若的接了下去,臉色未變。
范毅有些遲疑,「溪溪……你知道啊!這池痕做的太過分了啊,你都懷孕了,他還敢這麼亂搞。他該不會是……」
薛溪溪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好了,范總,我的事不勞您操心。」
范毅是真沒轍了,他手足無措了半天,才說出了今日要來的目的:「溪溪,之前的事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你呆在我身邊,不比在池痕身邊差。這池痕傷你傷的這麼狠,還待在他身邊幹什麼!」
聽到范毅這話,薛溪溪嘴角揚起一抹譏諷而淡漠的笑意,她一字一頓的說著,每個字眼都吐得格外清晰,「范毅,從你算計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和你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溪溪……」
范毅咬著嘴唇,他的眸光逐漸黯淡下來,眼底的希望一點點的泯滅,他低低的道:「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薛溪溪懶得再理會他這麼幼稚的問題,她對范毅從以前到現在,從來就沒有過心動。更叫她失望的是,范毅竟然用高總來算計她!害的她差點被強暴!
薛溪溪越想越氣,她直接對著范毅冷聲道:「是的,請你離開。」
「溪溪……」
見范毅遲遲未動,薛溪溪直接站起身來扯著他的衣角,想把他拽出去,不料腳下一滑,竟然直直的朝著邊上倒去。范毅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緊張的道:「你沒事吧。」
薛溪溪正準備說話,就聽得鑰匙開門的聲音,家門被人打開,一道頎長的身形順著陽光從外至內的走了進來,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他的手上還拿著剛剛買回來熱氣騰騰的早餐,見這二人糾纏在一起,他眉心一擰,大步上前狠狠的抓住薛溪溪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你怎麼來了?」他的語氣頗為不善,夾雜著濃濃的冷意。
范毅輕笑了一聲,對上他的視線,黑漆漆的眸底深處蘊著深色,他說:「來和溪溪敘敘舊,怎麼,池總已經把溪溪看管的這麼嚴了嗎?」
說完,他就對薛溪溪溫柔的說:「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我剛才的話,我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
范毅走後,薛溪溪急忙掙脫池痕的束縛,可他的手卻抓越緊,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紅痕。
「池痕,你鬆手啊!疼。」薛溪溪緊咬著嘴唇,拚命的甩著他的手。
池痕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力度,他心中有火,僅僅是鬆了松力道,冷冷的問道:「他為什麼來了?」
薛溪溪揉了揉自己紅腫的手腕,不知道怎麼開口跟池痕解釋,打岔的問:「你不去上班在這幹什麼?」
池痕略帶譏諷的回答,「家裡頭電閘壞了,停電了,早餐也沒做成,怕你餓著,所以出去買的。若不是這樣,我也看不到剛發生的一幕!」
薛溪溪低垂著眉眼沒有說話,池痕見她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醋意越來越濃,因此說出來的話都開始口不擇攔起來:「心軟了就告訴我,我池痕絕不強留你!」
「不強留?」薛溪溪唰的一下抬起了頭,嘴角溢出森冷的笑意,「你不是好奇他找我幹什麼嗎?好啊,我告訴你,他啊,是專程來跟我說你跟何霜做的那勾當事的,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