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雕刻仙人
當然了,劉艾隻是跟我開玩笑,她最後還是把身體轉過去了。李玥並沒有,反而她很主動地幫我脫,結果我就被她看個精 光。
“臉紅什麽?我不是早就看過了嗎?”李玥捏了捏我的耳朵,說道,“下去後不許和她靠太近,聽到沒?”
“那麽怪的一個人,我躲還來不及呢,你別想太多。”我揉揉她的頭。
在我穿好緊身潛水服之後,劉艾已經給我灌好了一瓶原始水,遞到我手裏。
我按照她說的做,把水吸進自己的肺裏,本來以為會很難受,就連劉艾吸完之後都緩了一會兒,我以為這水會讓我的肺生疼。
結果出人意料,我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感覺到什麽味道。
就連劉艾都覺得驚訝,說我夠爺們。
我心想我爺們個錘子,沒感覺是因為靈體不全,如果我的觸覺回來,說不定這會兒都疼哭了。
還好,沒怎麽丟人。
一罐子的水吸進肺裏之後,我嚐試著捂住口鼻,很意外地發現真的不需要呼吸,我沒有一點窒息的痛苦感。
“過來。”劉艾把我拉到他身邊,緊緊往我腰上纏繩子。
這條繩子實際上是三捆繩子綁在了一起,所以很長,我和劉艾幾乎就綁在一起,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等繩子綁好之後,劉艾又在我腦袋上綁了一個頭戴式的防水手電筒,她自己在手臂上綁了一個手電筒。
而我們的背包,被她用塑料袋給包裹起來,綁在了我的腰間,她自己腰上綁了幾根熒光棒。
“為什麽要我拖著這兩個背包?”我有點不爽,這兩個包太重了,墜得我腰疼。
“我拖著不方便活動,如果下麵有什麽危險,你覺得是你能打還是我能打?”劉艾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你牛,你牛逼,我不說了。”我閉上嘴。
之後,我對李玥再次做了告別,就被劉艾拽著走進了水裏。
在我整個身體入水之後,瞬間感覺一陣眩暈,我知道重力又變了,實際上是恢複了正常。
我和劉艾開始向下墜!
我擰開腦門上的手電筒,在光亮的瞬間,我看到在我麵前是一塊巨大無比的石壁。
石壁左右兩端看不到盡頭,上下也不見底,與我的距離不到二十米。
最讓我頭皮發麻的是,石壁上趴著好幾隻巨型蜥蜴!
我轉身就想往回遊,結果被劉艾給拽住了。
她伸手先是指著一隻蜥蜴,然後把手放到自己嘴前,輕輕煽動了幾下。
我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後來劉艾跟我解釋過,這是手語,她的意思是石壁上的巨型蜥蜴是假的。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誰閑的沒事幹會去學習手語?我一開始根本不懂她什麽意思,還以為是讓我悄悄地不要吵到蜥蜴,免得蜥蜴聽到了醒來。
這我就不幹了,掙紮著想跑,結果劉艾力氣很大,她開始拽著我往石壁的方向遊。
我嚇得屎都要出來了,但無奈拽不過她。
劉艾拉著我很快到了石壁麵前,她一隻手扣住了石壁上凸 起的部分,也是蜥蜴脖子上鱗片的部分,固定住了身體,拉著我才讓我沒掉下去。
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我才發現,這蜥蜴是雕刻在石壁上的,不僅如此,在我們來的方向,其實也是一塊巨大的石壁,入口幾乎已經看不見了,隻能看見繩子的另一頭在石壁裏。
而且對麵的石壁上麵並沒有雕刻蜥蜴,而是雕刻著很多巨型的蛇,有的在遊走,有的盤著身體,還有的張開血盆大口。
一邊是蜥蜴,一邊是蛇,全都巨型無比,簡直歎為觀止!
是什麽人在這種鳥不拉屎、不見天日的鬼地方,雕刻了這麽多巨型的蜥蜴和蛇?這人肯定是個喜歡蜥蜴的狂熱分子,而且他雕刻的技術栩栩如生,在遊過來之前我看到至少有十幾隻趴在石壁上的蜥蜴,形態動作各不相同,簡直跟活的一樣。
這工匠手藝,放到島國不得封個“雕刻仙人”?
突然,劉艾拍拍我,指了指下邊。
我低頭一看,手電的光照射到下方的深淵,什麽也看不到,說明下邊深不可測。
在劉艾指了好幾下之後,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說我們得下去。
我給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借助石蜥的鱗片一點點往下爬。
爬了不到5CM的距離我就不行了,太嚇人了,盡管是在水裏,我還是有種掉下去就沒命的感覺。
更何況水裏是有壓強的,那麽深,我還沒到底部估計內髒就被擠壓出血了。
我意識到不能下去,便抬頭往上看,想著是不是應該往上爬?
結果這一抬頭,就看到石壁上方有很多地方發著藍光。
這倒是和我在斜潭村下麵的球形墓室裏看到的那些發光的石頭一樣,我心裏一喜,感覺應該往上爬才對!
就在我往回又爬了5CM之後,看到劉艾把她提前綁在腰間的熒光棒掰開一根,扔進了深淵。
一道發著紅光的棒 子,迅速下沉,同時也照亮了兩邊石壁的情況,密密麻麻數不清的蜥蜴和蛇,看得我菊 花一緊。
這真的是人類能夠雕刻出來的嗎?
這工程量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那根發著紅光的熒光棒一路向下,直到光消失,也不知道它到底了沒有,看得我慎得慌,太深了!
我拍拍正在觀察石壁的劉艾,指了指上麵,意思是往上爬。
劉艾抬頭看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我搖搖頭,重新指著下麵。
臥槽,這娘們找死!她想下去!
我瘋狂搖頭,想著怎麽和她商量一下,應該上去看看才行。
結果劉艾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往下跳。
繩子是連在一起的,她下去了,很快也把我給拽了下去。
你媽的巴子!
我張開嘴罵了一句,可惜沒有發出聲音,就跟著劉艾一起往深淵下墜。
不知道是不是壓強的關係,我的腦子開始嗡嗡嗡地發出聲音,有點像是耳鳴,又有點不一樣。
仔細一聽,好像是個女人在輕聲哼吟。
我猛然一驚,這地方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