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柳青蕾
一時間,孫城等人個個興奮異常,又有架可打了,好開心啊,跟著老大的日子就是刺激充滿驚險。
「老大,去哪?」軍子看著雲風問道,軍子沒有像孫城他們那樣嘻嘻哈哈的,作為隊伍的帶隊人,自然比孫城他們等人要嚴肅些。
「我收到消息,今晚凌晨三點,惡狼幫將會對青雷堂發起總攻,呵呵,既然是惡狼幫,我們自然得去湊湊熱鬧了。」雲風微微一笑道。
「老大,這消息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聽來的?」軍子不解地問道。
「嘿嘿,我這消息的來處,你們就放心吧。」雲風神秘一笑道,並沒有把這消息是怎麼來的告訴軍子他們。
不是雲風不相信軍子等人,而是有些事暫時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大,你確定不是惡狼幫故意放出的消息,引我們上當的?」軍子再次問道。
「不會,我這消息可靠的很,好了,廢話少說,傢伙都拿好了嗎?」雲風咧嘴道。
「都準備好了老大。」軍子道,既然老大說消可靠,那就一定可靠,對於雲風的決定,他們都是無條件執行。
「行,那出發吧,爭取在惡狼幫趕到青雷堂之前趕到。」雲風揮了揮手道。
「好的老大,兄弟們,出發,湊熱鬧去。」軍子對著孫城等人吆喝一聲。
「好。」
「好。」
「嗷。」
「嗷。」
頓時間,孫城等人一個個興奮的像是剛出籠的老虎,嗷嗷地叫著。
轟轟……
當一位小弟開著一輛大東風車出現在雲風面前時,雲風頓時就目目瞪口呆了,看著軍子愣愣道:「這車是哪來的?」
自己也沒給他們錢,讓他們去買車啊。
「嘿嘿,之前老大不是給了我們一大筆錢嗎?我就琢磨著是不是該拿點出來買輛東風,這樣以後出任務時,兄弟們也就不需要徒手奔跑了,坐車又快又舒服。」軍子嘿嘿一笑道。
「嗯,你這事做的很好,來之前我還在想著這裡離青雷堂有點距離,兄弟們怎麼過去呢。」
「沒想到,你已經幫我解決這一難題了,看來你們成長了,知道想事情了。」雲風拍了拍軍子的肩膀說道。
能有一個兄弟為自己排憂解難,實在是值到一件高興的事情,有時候一些事,自己一個人還真是忙不過來。
現在軍子能跟他解決一些他沒想到或者已經想到,但沒做到的事情,雲風感到很欣慰了。
軍子,不再是以前那個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身後的鼻涕蟲了,慢慢的,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雲風要的不是那種只知道一味地按部就班的小弟,那是傀儡。
雲風要的是這種能夠獨擋一面的兄弟,自己不在的時候,能夠代替自己指揮甚至做決定。
「呵呵,老大教的好。」軍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笑道。
「好了,別再矯情了,兄弟們,準備好了嗎?」雲風突然對著眾兄弟等人問道。
「準備好了。」眾兄弟喊聲震天。
「出發。」
於是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朝著青雷堂所在的位置駛去。
……
青雷堂總部,燈火通明如白晝,人頭攢動,手中明晃晃的拿著武器傢伙,一個個面容緊張,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此時,在青雷堂總部的大廳中,坐著一位長發高束面容妖艷的女子,一身火紅色的緊身皮衣,將其玲瓏的身材包裹的曲線畢現,那完美的弧度,讓人有種伸手探查般的原始衝動。
但如果你把她當作是溫室中任人採摘的花朵,那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讓遍體鱗傷。
因為她就是白水市赫赫有名的青雷堂的堂主,柳青蕾,一朵帶刺的紅玫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名震白水市的青雷堂,其堂主,卻是一個看上去嬌艷欲滴的絕色女子。
此時的柳青蕾慵懶地斜靠在一張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把精緻的匕首,其神態,與那些嚴陣以待的小弟們,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坐在一旁的馬玉賢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吧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出來。
或許也只有堂主不管在面對什麼事的情況下,都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吧。
這不惡狼幫都要殺上門來了,堂主還有心情在那玩匕首,真真是,也沒誰了。
蹬蹬蹬蹬,就在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了位小弟,只見這位小弟對著柳青蕾與馬玉賢微微欠身道。
「堂主,副堂主,外面有一群人闖進了我們的防護圈,其中有一個叫雲風的,自稱與副堂主相識,說有要事相商。」
「簽於其來意不明,我們沒敢輕舉妄動,特來請教堂主與副堂主定奪。」
該小弟從進來到此刻都是低著頭,不敢正視柳青蕾,因為他怕一抬起頭,就看到柳青蕾身前那露在外面的雪白風景。
他們覺得如果看到了堂主那裡,是對堂主的褻瀆,是不應該的。
「什麼?雲風?他怎麼來了?」一旁的馬玉賢聽到雲風的名字后不由得傻眼了,雲風可是個滾刀肉啊,上次可是一口價要了他八十萬保護費。
這滾刀肉,不會是又來收保護費吧?馬玉賢弱弱地想道。
「雲風?就是那個收了你八十萬保護費的人?」這時斜靠在沙發上的柳青蕾看著馬玉賢淡淡地說道,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浮現起了一抹好奇之色。
「呵呵,可能是他吧。」馬玉賢尷尬地笑道。
「哦,那你去把服請進來吧,讓我看看這個收了你八十萬保護費的人長啥樣。」柳青蕾玩轉著手中的匕首道。
「好好,我這就去。」看著柳青蕾手中玩轉的匕首,馬玉賢渾身一個哆嗦,趕緊與那小弟一起出去去請雲風了。
「雲風?」當馬玉賢離開后,柳青蕾又不自覺地嚷嚷自語地念著雲風的名字起來,她總感覺這個名字在哪裡聽到過或是看到過,但以她這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聽過或看過了。
不過很快她就不想了,既然想不起來,那乾脆就不想了,管他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