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求你殺了我吧
池池先河說出上面那句話的時候,從感受有一隻螞蟻嘶咬感到現在的億萬隻螞蟻嘶咬感,再到現在求饒答應雲風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一切的時間,剛好一分鐘。
這一刻,承受了這等非人的折磨的池先河,終於放下了心理防線,答應將雲風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雲風。
聽著池先河的求饒,雲風微微一笑,能堅持一分鐘,還不錯,國外的那些雇傭兵恐怖份子,在面對這招時,堅持時間最長的,也才七分鐘而已,最短的,好像還不到五十秒吧。
看來你們將軍殿,有成為雇傭兵的潛質啊,雲風在心裡打趣道。
「OK,早知道這樣,不就不要承受這樣的折磨了嘛,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賤呢。」
雲風淡淡一笑道,隨後便是走到池先河的身前蹲下將那根銀針拔了下來,而隨著銀針的拔出,池先河即時也就感覺到了那種萬蟻噬心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
此時的池先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血與汗水的交融,使他的身上發出一股異樣的味道,引來了夏秋交替之際蚊蟲的叮咬。
「嘶……啊……」
此時的池先河被一隻螞蟻咬到,頓時就是發出一聲慘叫,這特么是真的螞蟻在咬。
「又怎麼了?」雲風一臉懵逼,老子都已經把銀針拔出來了,你還鬼叫什麼啊。
「腿……腿上,有……有螞蟻在咬我。」池先河虛弱地說道。
「哈?」雲風聞言直接傻眼了,這特么的還來真的螞蟻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一刻,連雲風都是不由得覺得太滑稽了一點,剛才剛受過萬蟻噬心的那種痛苦,現在就來了一隻真的螞蟻嘶咬他的大腿。
他的命,怎麼就這麼不好呢,雲風如是想道。
咳咳,這貨,怎麼就不想到他的命這麼不好,不都是他整的么?當然,雲風是不會承認的。
「好吧,那我幫你把這隻螞蟻踩死吧。」雲風說完便是走到池先河的腿邊,仔細了看了一下,還真是在池先河的大腿上有一隻紅色的小螞蟻正在優哉游哉地啃著他破裂的肉呢。
「我踩。」雲風說完便是抬起一腳狠狠地踩了下去,啪的一聲中正池先河的大腿。
「啊……」
池先河慘叫一聲差點沒昏過去,然而雲風卻是當作沒聽到般。
而是拍了拍手對著池先河說道:「哈哈,想來在哥的這一腳下,這隻螞蟻應該命歸黃泉了吧。」
「你看我對你多好啊,都願意為你踩死一隻螞蟻,我跟你說,我這是為了你而殺生啊,所以你為了感謝我,得將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
躺在地上的池先河,心裡有一萬頭草尼馬踏蹄而過,感謝你?我感謝你老妹啊。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還要我感謝你,請問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池先河很想跳起來干翻雲風,可是很可惜,此時的他卻是無法再起來,所以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了。
「行了,別裝死了,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或許我能饒你一命也說不定了。」雲風累累地踹了池先河一腳淡淡地說道。
「嘶……」池先河嘴裡即時發出痛苦的嘶叫聲,現在的他,可以說是每一寸肌膚都是痛的,而且還是那種鑽心的痛。
現在又被雲風補一腳,就更痛了,然後雖然痛,他也很想叫,但是此時他卻是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嘶」的一聲,表示疼痛。
「我說,我說。」池先河虛弱地說道,頓了頓,隨後便是將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予了雲風聽。
「我們找鐵狼想從他身上抽取血液,是想提取出一滴狼血出來,與真正的狠心混合在一起做一個試驗。」
「而為什麼要找鐵狼,而不找其他人,是因為他的名字中有一個狼字。」
「這是我們將軍殿中一個風水先生說算出來了,凡是名字中帶有狼字的人,就可以從他身上提煉出一滴狼血。」
「雖然我們也覺得這個理論很荒謬,但是我們的將軍卻是非常迷信風水。」
「既然風水先生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而為什麼要從名字中帶有狼字的人身上提煉出一滴狼血,而不直接用真正的狼血做試驗。」
「其實這種試驗也是做過的,但是試驗的效果很不好,直接把一個人變成了一頭正中的狼。」
「是的,就是一頭真正的狼,渾身長毛,雙手著地成四肢狀行走,就連臉上的五觀,也會轉變的跟狠一樣。」
「充滿著獸性,不受人控制,而且存活率不長,一般三五天就會死亡。」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風水先生便是輕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推演,最終算出名字中帶有狼字的人身上的血,可以跟真正的狼血混合在一起中和。」
「從而讓得試驗出來的人,獸性不強,能在人與狼中自如變幻。」
「而且還能受人控制,並且這樣試驗出來的狼人,存活率高。」
「當然,這一切都是要等到試驗后才能證吸,因為這一切,還都是那位風水先生的推演。」
「但那位風水先生也說了,想到得到鐵狼這類人身上的血,必須是要他們自願的,而不能帶有那種憤怒的不情願的情緒在裡面。」
「不然這會影響血液提煉時的效果,所以我們才沒有強迫鐵狼,一直在等機會讓他自願讓我們抽取他的血。」
「而且還有一點的是,這些血液還必須是活血,而不能是死血。」
「所謂的活血,就是活著的人的血,死血就是死人的血了。」
「死人的血沒用,只有活人的血,才有效果,所以現在的鐵狼死了,他的血液對我們來說,也沒用了。」
「而在聽完那位風水先生的推演后,將軍便是命令我們全國各地尋找名字中帶狼字的人,然後帶回去抽取他們身上的血。」
「好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現在,求你殺了我吧。」
池先河艱難地又虛弱地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雲風,最後只求雲風給他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