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跟他一輩子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楚宜看著葛宗顏問道。
「哼,你們狼狽為奸,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葛宗顏咬著牙沉聲說道。
這一刻,他終於承認自己栽了,裁在了雲風與楚欣宜手裡,如果不是楚欣宜與雲風針對他,楚欣宜又怎麼會不抓雲風軍子等人。
其實,他不是栽在雲風與楚欣宜的手裡,也不是栽在任何人的手裡。
他是栽在自己的手裡,如果自己不犯法,誰又能讓栽得了跟頭。
而且更讓他反悔的是,不該打電話報警了,報了警不但沒把自己的仇人帶走,反而把自己帶走了。
又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老子還報個屁的警啊。
「帶走。」
楚欣宜冷喝一聲道,也懶得跟葛宗顏解釋他口中她與雲風狼狽為奸的事。
他們是狼狽為奸嗎?
不,他們是警軍聯合打擊犯罪分子。
葛宗顏最後掙扎了兩下,但還是被兩位警察帶了出去。
至此,葛宗顏被抓,葛溫豪伏法,,軍子大仇得報,葛家從此完蛋。
而這一切,都是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雲風他們相信,失去了一切的葛家,很快就會被他的仇家瓜分完畢。
葛家會在白水市真正意義上的除名。
一旁的那位醫生搖了搖頭感慨了一下,便是默默地收拾著醫療儀器。
「呵呵,欣宜,霸氣,對付犯罪分子,就是要以雷霆手段。」
看著楚欣宜下令交葛宗顏帶走了,雲風上前一步走到楚欣宜身前咧嘴笑道。
然而楚欣宜看著雲風卻又是瞪起了眼睛,道:「少給我嬉皮笑臉,我跟你說你最好也別給我惹事,不然我照抓不誤。」
「呵呵,你放心吧,我像是愛惹事的人嗎?我可是愛好和平的社會好青年。」雲風抿嘴一笑道。
楚欣家白了雲風一眼,對於他的話,是一百個不相信。
「收隊。」
最後,楚欣宜一聲大喝,便是率先朝著外面走去,其他警察跟在其屁股後面魚貫而出。
「大哥,我走了,有空我請你去警局喝喝茶,帶你參觀一下犯的生活場景。」
這時候,看到楚欣宜扭著屁股走了,張小兵也得跟向易道別了。
「好的,二弟,有機會我一定去你們警察局喝喝茶。」向易依依不捨地回道。
而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向易就真的去了警察局,但是他與張小兵並沒有喝茶,而是喝了酒。
然後,二人都喝醉了。
然後,二人把警察局長給揍了一頓。
此時后話,在此一筆帶過。
「行了,我們也走吧,記得通知陸少陽,這把這道一武館接收了。」雲風看了一眼大夥說道。
軍子等人也是點了點頭,大仇既已得報,而且比想象中的還要來的猛烈。
這是軍子孫城他們沒有想到的,但卻是更為願意見到的,不但報了仇,而且還是連根拔除。
片刻后,雲風一眾人等便是走出了這破敗凌亂的道一武館。
只是人當他們準備上車返回時,眾人便是看到一道身影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
眾人定睛看去,正是那小護士蘇蟬。
眾人不解,不知道這小護士跟著他們幹什麼。
「嘿嘿,小妹妹,你怎麼一直跟著我們呀?」孫城對著他嘿嘿一笑,問道。
「我不是跟著你們。」小護士蘇蟬卻是搖頭道,眼睛看著軍子,臉上有著微微柔情與嬌羞,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軍子看著蘇蟬直直地盯著自己,心裡突然有點發慌的感覺。
雲風與孫城等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是浮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哦,你不是跟著我們,而是跟著我們軍哥,請問你跟著我們軍哥幹什麼呢?」只聽孫城繼續問道。
「你是打算就今天跟一天呢,還是打算跟我們軍哥……一輩子呢?」
「哈哈哈哈。」
向易石頭等人聽著孫城的話,瞬間就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現在哪裡還看不出,這小護士蘇蟬,是看上軍子了。
「你們,胡鬧。」軍子卻是微微臉色地看著孫城待人大喝道。
他一個大男人,有點害羞了,但是如果一個大男人對這些事害羞了,那就說明,他已經動心了。
現在的樣子與喝斥孫城等人,只是想狡辯一下而已。
「我……我要跟他……一……一輩子。」小護士蘇蟬紅著臉,堅定了說出了她心裡底的話。
是的,她要跟軍子一輩子,她已經愛上軍子了,在軍子為他未婚妻復仇后流露出的那種感情,深深地打動了這個心裡善良的女孩子。
「嗬……」
聽著小護士蘇蟬的表白,孫城向易等人瞬間就是大笑著看著軍子起鬨了。
「你們……」
看著孫城等人的樣子,軍子臉色紅的更厲害了,看著他們瞪著他們,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得轉身看向了小護士蘇蟬,道:
「我們,不合適。」
軍子的話,讓原本一片熱鬧的孫城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有點小懵逼了,不知道軍子為什麼要拒絕小護士蘇蟬,這姑娘,很漂亮啊。
到是一旁的雲風聽著軍了的話,眼皮一抬,他知道軍子為什麼會拒絕小護士蘇蟬了。
一句話,因為軍子,還忘不了他的未婚妻,蘇蟬。
「軍子,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一些人,一些事,只能將她放在記憶最深處了。」
「不能讓她影響著你往後的人生,我相信,如盯弟妹在天有靈的話,也不想你拒絕的。」
「而且你想想,弟妹叫蘇蟬,她也叫蘇蟬,這或許就是弟妹安排過來,來替她照顧你的呢。」
「不然,她為什麼也叫蘇蟬?巧合嗎?或許也是巧合吧,但是不是也太巧合了點。」
「如果是太巧合了點,巧合到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樣。」
「那也一定是弟妹在天有靈,而刻意安排的。」
雲風拍著軍子的肩膀淡淡地說道,他知道,軍子的內心一直都是痛苦與自責的。
如果去年他在武館的話,葛溫豪就不可能敢對他的未婚妻呈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