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好好伺候
請輸入正文 正喝著酒,身後一雙小手顫抖地貼過來,環住他的腰。
「易總,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休息了?」
易凱猛地摔開她的手,陰鷙的目光回頭。
見女孩已經主動的清洗過,居然還穿著嚴曉妍的衣服,他眼中的陰霾就更加的深厚了。
「誰允許你動衣櫃里的衣服?」他冷聲道,「脫下來。」
女孩微微一愣,嚇得退後兩步:「對不起,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過來,見衣櫃里有女性的衣服,所以……」
「我叫你脫下來。」
衣服是買給嚴曉妍的,就算不穿那都是她的。
看到衣服,就想到她的人,他的心情暴躁,聲音就又冷了幾分。這個死丫頭,都過了九點了,居然還不回來,莫非是回去嚴家了。
女孩噙著淚,脫掉身上的睡裙。
竟然沒有穿內衣,女人雙手抱著赤裸的上身,怯怯地站在那裡,很是性感誘人。
他想起了嚴曉妍的第一次,他一直覺得他們兩個挺相像的,但是只要仔細的去看,發現不一樣,嚴曉妍的害羞是真的害羞,她的不情願是真的不情願,可是這個女孩子,不知道是真的聽懂了他父親說的話,還是說,這般動作早就已經熟練。
還知道主動去清洗身子,提醒他時間不早了好休息。
想起了侵佔嚴曉妍的那一次。她害怕的眼神卻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看上去純潔,但是所表現出來的行為,又是那麼的老練。
易凱的眼中卻絲毫沒有慾望。
但是看到她這番,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他低聲道:「穿上吧。」
女孩明顯是不敢,男人剛才的反應有些過於凶了。
「把衣服穿上,去睡覺吧,但是不要去那個房間,去其他的房間。」
女人離開,他繼續站在落地窗前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腦子又開始隱隱炸痛。
九點半的時候,嚴曉妍回來了,可是卻是白沈洛送著回來的。他的眸光之中折射出一絲的危險。
又是那個男人。
嚴曉妍,我還以為你會乖乖的,沒有想到你依舊死性不改。是我對你太好,還是對你太寬容,讓你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
但是其實,今天一天,嚴曉妍從和白沈洛分道揚鑣之後就一直泡在圖書館,看書看到關門,但是卻也沒有想到一出門,就看到白沈洛已經等在那邊了,她說不用送了,可是人家堅持,她也比較的無奈。
「就不能不回去嗎。」
「對不起,白先生,我想我今日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需要考慮。」
「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你呆在易凱的身邊是不會好的,且不說沒有未來,就算有,你們兩個之前的懸殊那麼大,你以後要怎麼去適應。」
「好了,白先生,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以後不要再叫我白先生了,叫我沈洛吧。白先生,白先生聽著太生疏了。感覺像是算命的。」
嚴曉妍突然裂開嘴巴一笑,「好,那我以後叫你沈洛。」
可是就是那一抹笑容讓易凱看的整個人都火起來了。
白沈洛的車子離開之後,嚴曉妍開門進去,剛開了門,就看到易凱站在那邊,她微微的愣了一下。
「你,你回來了。」
「怎麼。我回來,不好嗎,還是說,打擾到你和情郎的好事情了,好啊,嚴曉妍,昨天還是誰,求著我來著,怎麼今天就敢勾搭別的男人了,還笑的那麼開心。叫的那麼親密,嚴曉妍,你現在可還是在我的地盤上,你父親的事情可還沒有解決吧,怎麼不想要求著我了,不想要你們嚴家好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人。」
「我沒有,我今天只是,我去圖書館看書了,然後,然後我出來的時候,他就在外面了。」
「真的是這樣子嗎。」易凱狐疑的看了一眼,在他的意識之中,已經覺得嚴曉妍是一個騙子了,所說的話已經不相信了。
「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
「最好是沒有。」
男人轉身離開,可是嚴曉妍卻在玄關處看到了一雙女士的鞋子。
心裡突然一驚,卻看到易凱進去的不是主卧的房間,而是客卧的。
男人推開門,裡面亮著一盞壁燈,那女人竟然還沒睡。
女孩子雙手抱膝靠坐在床頭,似乎在等他,似乎又怕等他,臉上有複雜的表情。
易凱走進去:「怎麼還不睡?」
「我……爸爸讓我伺候你,你沒有睡,我不敢一個人先睡。」
她話里的「伺候」意思,易凱怎麼會不明白。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社會都怎麼了,為了自己的生意,都能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出來這樣子。
真的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關上門,他一步步往床邊走近,她居然下意識往身後縮了縮。
易凱停步:「你很怕我。」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太陌生了……」近距離看她眼睛紅紅的,好像還有哭過的痕迹。
「既然你不願意伺候我,又何必勉強自己,你可以隨時離開!」
「不是的,我沒有不願意伺候你,我沒有!」
女子忽然激烈地喊了起來,臉色更為複雜,看起來就是被迫。
易凱走到床邊,忽然俯身,微微一笑道。
他離開客房,進去主卧的時候,卻發現嚴曉妍傻坐在那邊的沙發上,可是他也沒有理會。
其實他只是過去確認一下,嚴曉妍有沒有在主卧呆在,客卧和主卧就間隔一面之牆。
「你今晚可得好好伺候我,我要聽你叫得大一些聲,只要你服務好了,那麼你父親說的事情,說不定我也會考慮考慮的。」
女孩子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因為她不知道別墅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所以心裡還想著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但是一想到,這個男人不會侵犯自己的身子,這一點還是欣喜的。儘管用這種方式,有點難以啟齒。
她不想自己被當成商品一樣地送出。儘管那是父親的命令。
有些時候沒有辦法,甚至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