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與老鄧的第二次接觸
海格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了，前一秒他想的還是“唐寧說得對，我得盡快告訴鄧布利多！”後一秒就變成了“你們是怎麽知道魔法石的？”
“但這樣，鄧布利多就會知道龍蛋的事情……”哈利猶豫著說。
“這隻是隻龍蛋，又不是成年火龍。哈利，你到底能不能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唐寧有些不滿，現在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海格猛地站了起來，說道：“我要去找鄧布利多，你們在這兒等我回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不知怎地，看著海格離開的背影，唐寧腦海中突兀地蹦出了這句話。
大約半個小時後，海格總算回來了，期間在討論魔法石與龍蛋的事情之餘，赫敏不止一次地提出先回圖書館去、羅恩在對著書本觀察龍蛋上的花紋——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哈利則是盯著壁爐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至於唐寧，他在觀察另外三個人呢！
“怎麽樣？海格，鄧布利多怎麽說？”
“我不知道，鄧布利多什麽都沒跟我說。”海格聲音有些悶悶的，估計他意識到了自己犯的錯誤，有些內疚。
“哦，對了，鄧布利多要見唐寧，我得帶唐寧去校長室。”他繼續說道。
“見我？”唐寧有些意外，總不能是鄧布利多因為自己提醒海格承認錯誤要來獎勵自己吧！
唐寧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有了上回的經驗，唐寧決定提前運轉大腦防禦術，隻要老鄧不用強，應該不會有問題。
……
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看著海格離開，一切盡在掌控中！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年紀太大有一個壞處，就是你的腦海中有太多的思想和回憶，這讓他很多時候必須借助冥想盆。
赫敏·格蘭傑，一個聰明的小女巫。優秀但卻並不稀有，鄧布利多這些年見過不少這樣的小巫師。但唐寧·萊斯特蘭奇，鄧布利多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十一年前的記憶已經模糊。
他走到一個淺淺的石盆旁，盆裏流動的介乎液體與氣體之間的特殊能量散發著銀色的光芒，“老夥計，又要用到你了。”
……
唐寧跟著海格，通過了一道旋轉的樓梯，這是他第二次來到校長辦公室了。
“海格，你可以先回去了。”鄧布利多說道，接著帶著溫和的目光看向唐寧，“萊斯特先生，我們又在這裏見麵了。”
海格離開之後，鄧布利多指著辦公桌前的一把椅子輕聲道：“坐吧，萊斯特先生。”
這一回，唐寧的大腦防禦術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還記得十一年前初次見到你的情形，那時候你還這麽大！”說著鄧布利多還伸手比劃了一個半歲嬰兒的大小。
唐寧不知道鄧布利多為什麽提起這個，他隻好禮貌地回應：“謝謝你救了我，先生。我一直沒機會表示感謝……”
“沒必要使用大腦防禦術，唐寧？我可以這麽稱呼你吧。你比我想象的成熟，怪不得唐克斯夫人堅持認為你可以學習大腦封閉術……”頓了一頓，沒理會唐寧驚詫的表情，他繼續說道，“我們需要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學習封閉術之後你的情況如何？有效果嗎？”
老鄧能輕易看破唐寧在運轉大腦防禦術，與唐寧練習時間太短、沒練到家有直接關係。從理論上說，越理智的人越適合練習，但唐寧不是一個絕對理智的人，他也會衝動，也會被激怒。當然，唐寧很少會被這些情緒所左右，至少，他在做事之前懂得思考。
再一次感慨老而不死是為賊，唐寧很老實的回答道：“實際上有一些效果，但好像並不能解決噩夢的問題……但是，我現在隱約可以記起那個無臉男對我釋放的咒語了，相信隻要繼續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弄明白他到底想對我做什麽了！”
“無臉男？”鄧布利多對這個稱呼很感興趣，連唐寧話裏的重點都忽略了，他笑著問，“你是怎麽想到這個稱呼的？”
不是應該鼓勵我努力弄明白咒語嗎？麵對不按套路出牌的老鄧，唐寧隻能繼續老老實實地回答：“安朵姨媽說無臉男對名字施了魔咒，書上也說人們隻敢稱呼他為神秘人，但我不想這麽做……而且，每個月都能看到那張臉，我為什麽不給他起一個合適的外號呢？”
“很不錯的想法！”鄧布利多讚賞道，“至少不像‘神秘人’聽起來那麽可怕。”然後，鄧布利多才想起剛剛在冥想盆中看到的記憶——從伏地魔手中救下那個孩子後，為了弄清楚伏地魔到底對那個奄奄一息的孩子做了什麽，他曾試過攝魂取念但看到的隻是一個綠色的骷髏。而這差點使那個孩子停止了呼吸。你不能對一個半歲孩子的記憶力抱有太多指望，但現在……
鄧布利多一直在尋找能殺死伏地魔的方法，但縱觀整個魔法史，能讓人不死的黑魔法不知凡幾。或許，這個男孩所說的咒語有可能讓他獲悉真相——即便是伏地魔也不會無緣無故傷害一個純血出身的嬰兒，更別提這個嬰兒的父母還是他忠實的屬下。
“不要勉強自己去回憶如此痛苦的記憶，順其自然。”鄧布利多告誡道，他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結果，“不過我今天找你是為了另外一件事。”
“謝謝你的提醒，先生。”
唐寧立刻擺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在鄧布利多的麵前，他總有種一切秘密都被看透的錯覺，明明自己的大腦防禦術還在發揮著作用，鄧布利多也並未對自己使什麽手段。
“還記得你上回發現的奇洛教授的問題嗎？經過再次查證，你是對的，唐寧。”鄧布利多的聲音還是那麽溫和。
唐寧表示很驚訝：“噢，真的嗎？”
“看來你並不怎麽驚訝。”鄧布利多感慨道。
唐寧：這麽輕易就被你看出來了，還真是對不起啊！
“在發現奇洛教授的問題之後，我一直想找出他的目的，你願意幫助我嗎？”
“難道他的目的不是魔法石嗎？”唐寧脫口而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鄧布利多不以為意，他繼續微笑著說：“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但奇洛可用不上魔法石，我想知道的是奇洛是為了誰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