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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走近B師_七百四十五、滅掉柬奸

  來人被鎮住。


  楞邊那佳的聲音是大了點,但讓這人想不到的是在這樣一個地方,基本上沒人出入的森林裏,怎麽會有人喊,讓他不準動。


  來人真的不敢動了,老老實實地站在那,這樣還不行,又聽說話的人喊到,“把手舉起來。”


  來人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更不知道他手裏拿的是什麽家夥式。既然敢這樣喊,顯然他手裏便有拿的出手的東西,不然,那人也不會這麽膽子壯。


  被喊住的人根本就不敢動,但也沒閑著,伸著兩隻耳朵在聽動靜。


  隻聽得草叢內傳來響聲,來人豎起耳朵細聽,辯別出聲音來自兩個方向,聲音不大,很有規律。


  很快,他便得出結論。過來的是兩個人,至於是什麽人,從聽到有人對他喊話那時起,他就知道過來的肯定是柬埔寨人,不然,柬埔寨地方話說的也不會這麽地道。


  當他判斷出過來的是兩個人之後,心裏便有了打算。


  束手就擒當然不樂意,要想反抗也得平衡一下自己的實力。現在好了,既然對方隻有兩個人,那他完全就有勝算的把握。


  他繼續保持不動姿勢,雙手舉過頭頂。但在此時,他的兩隻眼睛卻在不停地閃動,狡猾地打著什麽鬼主意。


  幾乎在這一瞬間,他想出了幾十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但他沒有轉頭,唯恐這個動作會讓對方敵視的太嚴重,如果他們手裏有槍,這樣一來,沒準他們會開槍。他不做其他動作,是要等待時機,等到一個恰當的時候,把過來的兩個人統統幹掉。因為他既然知道是柬埔寨人,估計到本事也不會太大,即使是國民軍,又能怎麽樣呢!


  隨著腳步聲音越來越清晰,突然間,來人把手放下,右手迅速伸向衣角,明顯是一個掏槍的動作。


  就在他準備出槍的一刹那,一個物件直直向他飛來,不偏不已,正中他剛剛抬起來,還沒有擺正的那支拿槍的手腕。


  就聽唉喲一聲,來人手裏的槍掉在地上,另一支手不由自住地握向了被砸中的手腕。


  那人的樣子,極像是手被什麽東西給砸斷了。


  隨後便聽到嗖嗖,有人快步前進的聲音。隻是三下兩除二,腳步聲便到了他眼前。隨後,一支冰冷的槍頂在了這個人的腦門子上。


  “小子,好大的膽,還敢反抗。”


  說話的是楞邊那佳,吳江龍就站在他身邊。不過,打中來人的是吳江龍,不是楞邊那佳。而且,用來砸向來人的不是什麽刀,也不是什麽手雷,而是隨手拋出的一塊石子。


  如果用槍也沒什麽,估計吳江龍這一槍也能擊中這個人的手。但那樣一來,槍聲可能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誰知道這片林子內有多少越軍,多少偽軍。有多少暗探在這裏。如此一來,這些人會像蒼蠅聞到了腥味,風湧而至。


  吳江龍還想從這人嘴裏掏點東西出來,不想讓他現在就死,因此他也沒有用刀,而是隨意在地上拾了塊石頭,目的隻有一個,活捉這個人,然後再從他嘴裏問出那間屋子裏的人是什麽身份,他們在此幹什麽勾當,對柬國民軍有什麽危險。


  因此,吳江龍的目的隻是想讓這人喪失戰鬥力,並不想要他的命。


  楞邊那佳用槍頂住了那人腦門子,又從他身上搜出匕首,手雷之類的一些武器,覺得他除了這些,再沒有什麽可威脅到自己和吳江龍之後,這才把槍從腦門子上移下來,對準了這個人的胸膛,隨後質問道:“你是什麽人,在這幹什麽?”


  來人也不是草包飯桶,哪能輕意地全部脫出,當然會抵死不說自己的身份。這沒什麽,如果輕意地全都一骨腦地倒出來,這情報的價值恐怕會大打折扣。


  “不想說,”楞邊那佳抬腳踢了那人一腳,但那人隻是踉蹌了下,並未摔倒。楞邊那佳接著又踹上去一腳,終於把那人踢倒了。


  按說,此人是俘虜,又沒有反抗,楞邊那佳不應該這樣對待他。但楞邊那佳卻不這樣認為,他已經從這人的穿著打扮和說話口音中聽出這人是柬人。


  既然是柬從,做著與越軍一樣的勾擋,那就說明他是柬奸不假。


  此時的柬人,恨柬奸比恨越南人還要過度。因為越南人隻是外來敵人,如過沒有這些柬奸幫助,越南人在柬埔寨就是瞎子、聾子,不會有太大作為。可一經這些柬奸幫忙,那情形就不一樣了,他們很快就能從外人變成熟悉柬埔寨國情的人,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像柬埔寨人一樣,從各個角度上考慮問題,然後對柬埔寨人進行更殘酷的剝削和壓迫。這樣看來,柬奸當然是越南人侵略柬埔寨罪魁禍首。


  正是因為這一點,楞邊那佳非常地痛恨這個人,所以他覺的打都不解氣,如果不是因為有紀律約束,他都想一槍斃了這個人。


  吳江龍暫時還顧不上這些,他正打開紙條,忙著看裏麵的文字。


  文字是用柬語寫的,上麵還劃著一些柬略的圖標,標明了一些位置。吳江龍可以看懂圖,但他不太懂得柬文,這才把楞邊那佳叫過來,讓他看上麵的文字。


  雖說楞邊那佳文化不高,但這上麵的文字也是半文,半圖。在某些地方,那就是山人的一種最簡單的造字和通信手段。對這個,楞邊那佳一點不陌生,很快便認了出來,在上麵指點著讓吳江龍看。


  很快,吳江龍便把這張圖解讀清楚了,此圖畫的正是B師在洞裏薩湖的位置,不僅如此,連周邊設立的一些暗哨位置也都標了出來,可見,畫這張圖的人必是下了很大功夫,又在這裏呆了有一斷時間了。


  “帶上這人,走。”


  吳江龍覺得此圖非常重要,如果落在越軍手裏,越軍就不費什麽太大力氣把B師消滅掉。即使進不去,在周圍做好埋伏,困也能把B師困死。所以,他一拿到這張圖,就急著要去見潘師長他們,但在走之前,必須把畫圖的人解決掉,除掉這個最危險因素。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商談的時間非常短,也就是幾句話而已,而恰恰這麽短的時間裏,情形卻有了變化。


  那名奸細見楞邊那佳和吳江龍兩人都在低頭看圖,沒人注意他,而且,他的雙手和兩條腳都是自由的,正好給了他逃跑機會。


  開始時,他並沒急著跑,而是慢慢的向一側挪,也就是遠離吳江龍和楞邊那佳,接近更加密集的森林之處。


  等到吳江龍讓楞邊那佳去提這個人時,楞邊那佳一轉頭,發現這人已經離開自己好大一段距離。楞邊那佳著急了,但心他要跑。而且在此時,這個人還在動。楞邊那佳立時大聲喊:


  “你給我回來。”


  那人一聽他喊聲,知道行為已暴露。說時遲,那時快,幹脆站起身來,撒腳便朝樹林深處跑。楞邊那佳在後麵追,眼看再有幾步就可已躥進密林了,到那時,就是楞邊那佳再能跑,也不可能超越在前麵把他截住。


  楞邊那佳也看出了危險,知道如果讓這人躥進樹森深處,很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他了,所以,他是一邊向前猛衝,一邊喊,“站住,再跑老子開槍了。”


  但那人根本就不怕,知道如果能開槍,他們早就開槍了,而且,他似乎不怕死,一心隻想跑。


  就在這人差一步就躥進樹林深處時,隻見一刀白光一閃,接著聽到“噗”的一聲,緊接著,這個人噗通摔到在地。


  楞邊那佳三步兩步趕過來,他並沒看見這人是怎麽回事,還以為是什麽東西把他絆倒了,等到近前,想要去押這人時,才發現他後背上已經插上了一把刀。


  楞邊那佳伸手探了探這人鼻息,看見他正在大口喘氣,血已經開始在身上大麵積的淌出,知道這人不行了。這才上去從那人後背上拽出那把刀,回頭看著吳江龍。


  他是心裏羨慕的不得了,自己怎麽就這麽笨呢!如果有這本事,何必跟著追出這麽遠,而且對逃跑的敵人也是束手無策。如果不是吳江龍出手,這個奸細很可能就跑掉了。


  楞邊那佳什麽都沒說,拿著那把刀回到吳江龍身邊,把刀向前一遞,說,“吳組長,啥時也教教我。”


  他是看中了吳江龍飛刀本事,這個速度和準頭,簡直不比子彈差。


  “他死了嗎?”


  吳江龍沒有立即答應,拐個話頭問道。


  “死了。”


  “走,去抓那活的。”


  吳江龍沒有理會楞邊那佳的請求,並非他不想教,而且覺得這個時候答應人家不太適宜。更何況,這種飛刀術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學會的。萬一自己馬上回國,又教不會這小夥子,那就是失信於人。


  別看他不說話,他已經明白楞邊那佳是什麽想法,如果時間允許,他肯定會滿足他這個要求。


  森林裏鬧騰了半天,而木柴屋內的那個人還不曾發現。等到吳江龍和楞邊那佳返回時,他剛好從屋內出來。


  這人一抬頭,發現有兩個人朝他走來。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並沒暴露身份,而柴屋的主人覺得自己也沒暴露身份。有人來也用不著怕,他隻不過是個獵人,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因此,三對眼睛互相盯著,心內都在做著各捉猜測。


  楞邊那佳把槍攥的死死的,既然他知道這柴屋的人不是什麽好人,立馬在臉上顯現出來,如果是木木的冰冷表情就好了,可偏偏帶著一股殺氣。


  楞邊那佳怎麽能不帶殺氣。既然知道死了的那個柬奸跟站在麵前的這人是一夥的,就知道他們倆都不是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還給你留什麽情麵。所以,他是從心裏到外都恨透了這人,當然不會給這人好臉色。


  隨著距離拉近,那個人也有所覺察,特別是看到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兩人身上的綠色軍裝,不用問他也看出來了,過來的兩人是國民軍。


  國民軍他見過,一般遇到他時都是和顏悅色,沒見過臉上這麽凶的,既然臉色不好,可能這裏麵有事。


  “是不是自己暴露了。”


  柴屋前站著的人第一個想到的是這個,如果暴露了,柬國民軍當然不會善待他。


  一想到這,這名柬奸什麽都不顧了,轉身向屋內退去。


  看到他進屋,吳江龍和楞邊那佳知道這人想跑。


  那怎麽行,隨後,兩個人大踏步向屋站口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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