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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回家的路_第七百五十九、越軍狂想症

  槍上有背帶,抓不著槍身不要緊,隻要把背帶握牢,照樣可以讓槍回到身邊。


  這個越軍就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堅持挨打也不鬆手。


  屋子內高處是亮的,可地麵依然是黑的,再加上人影這麽一擋,地上的物體就更看不清了。因此,這個越軍的舉動楞邊那佳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門心思就要把這越軍垂巴死。


  表麵上看,這越軍還真乖,即不喊叫,也不反抗,就像是一個死人。好像是死了,可他還要比死人多口氣,明顯的表現是他的另一支手還有力量,支撐著楞邊那佳的另一支手,不讓其掐脖子。如果脖子被掐住,他所有的神經都將被阻斷,到那時還拿什麽槍啊!氣都沒了,血也不流通,大腦當然是死的了。所以他要堅持,堅持活到最後那幾秒。如果他能堅持下來,槍握在手,那時,勝敗還真難說,說不定死的就是楞邊那佳,而不是這個越軍。


  楞邊那佳可著勁掄拳頭砸,就沒想想越軍還會不會有其他反抗舉動。


  也是情急之下,楞邊那佳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他認為,如果幾下子把這越軍垂死,他什麽機會都沒了,所以在加快速度,用上了狠勁。


  越軍的手依然在向回拉,眼看著那槍就到了身邊。


  而此時,洪誌正在處理另外那個越軍,等他騰處手來打量楞邊那佳時,就發現,那個越軍已經抓槍在手,正在緩緩地把槍口朝著楞邊那佳身體方向移,別管瞄的是什麽位置,隻要槍口對準了,一扣板擊,什麽事都解決了。


  漸漸的,越軍把槍口對準了楞邊那佳,可他的另一支手幫不上忙,隻得把那抓槍的手朝板擊處移動,如果不能板的動,槍自然不會響。


  越軍的右手一點點地下移,楞邊那佳還在垂打,兩個人都沒意識到自身的危險情,兩個人都是你幹你的,我幹我的,看誰先把誰幹死。


  最後活著的就是勝利者。


  越軍的右手終於挪到了板擊位置,隻要把食指伸出去,搭在板擊上麵,輕輕一扣,就什麽都解決了。


  可惜的是,他已經被楞邊那佳砸的氣弱遊絲,腦袋瓜子已處於半昏迷狀態,一會清醒一會明白,如果再下去幾秒鍾,他連扣動槍擊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他的手還能動,隻要扣下去,槍就能響,別看人不清醒,槍還是張著嘴的,正大張著口等著咬人呢!甭管是什麽人,隻要落到它的口中,他都會用尖銳的牙齒把人的肉體咬碎,然後再吞食掉這條生命。


  千鈞一發之即,“叭”地一聲,一隻大腳飛過來,把槍踢飛。


  這個越軍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楞邊那佳也不明白,直到那支槍飛到牆上,撞回到地麵後,屋裏的人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槍沒了,越軍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再想反抗已然是不可能。信心一無,他就覺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沒有。


  不過,他的嗓子還是通著的,還能出氣,於是,他集全身力量往這上麵使,想要大聲喊叫。


  如果能喊出聲,照樣能起到報警作用。


  可惜,他是用力了,但氣體到了嗓子之處,卻被狹窄的通道給堵死,隻有一絲的氣體飛出去,在別人聽來,就是嘶啞的,不能穿透空氣的聲音。


  盡管這聲音很弱,但還是把屋裏的人嚇一跳,這要是喊出聲,讓外麵的人聽到,就等於他們的這次偷襲行動破產,接下來便是明打明鬥,真槍真刀地幹。


  “你媽媽地,怎麽還不死。”


  楞邊那佳是又怕又恨,不由得手上加力。


  這一回,越軍是徹底地沒有了還手之力,再怎麽反抗也無法抵擋楞邊那佳的猛攻。楞邊那佳所幸也不打了,兩隻手掌合攏在一起,兩個拇指直接按向越軍的喉結。隻聽得“卡嚓”一聲,越軍的喉結斷了,縮回腔內。


  這一下,不但他喊不出聲,連氣都呼不出,頃刻之間便小命玩完。


  越軍是死了,可楞邊那佳沒有鬆手,還擔心他活過來。


  誰讓這越軍生命力這麽強,怎麽整都不死,這才引起了楞邊那佳的恐慌。等到越軍真死了,他還是心有餘悸,生怕他不死,再弄出什麽動靜來,因此不敢放手。


  洪誌在一旁看的明白,什麽人能經的住楞邊那佳這麽折騰。這可不是美國大片,那些機器人什麽的,死了還能複生,扔進火堆裏還能跳出來充當活人。


  其時,人沒那麽硬挺,生命是很脆弱的,一顆子彈就能結束一條生命,一把刀紮下去照樣如此,等等那些不死之身全是人的擬想。


  “行了,放開吧!他已經死了。”


  洪誌讓楞邊那佳鬆手。因為他們還有下步任務趕快去執行。這裏是一大片房屋,別的房間內還有越軍,如果不把他們解決掉,小分隊照樣過不了關口。


  難道說,這間房子內折騰成這樣,其他房間的越軍就沒聽到嗎?

  不會,當然不會,除非隔壁房子內沒有人。


  然而,那幾間房子內卻有人住,而且是睡覺不深,此時,他們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不過,那間屋子的越軍有些呐悶,不知這裏的越軍在搞什麽。本想大聲問問,但一天的勞累早讓他們懶的不行,躺下來就不想動,誰都想抓緊時間多睡一會,沒準下一班崗就輪到他們自己,所以,人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說,外麵還有崗哨呢!屋子裏再怎麽折騰還能有什麽大事。


  如果所有越軍都這麽想,這間屋子裏瞬間便會酣聲一片。然而,天下總有好事者。


  一個名叫際思存的越軍卻沒有睡著,豎著耳朵聽旁邊屋內動靜。他把屋內的滾打聲聽成了床上翻滾的聲音。


  這個時候,這小子心中有了雜念,說白了也就是淫穢意識,聽了一會之後不想就此罷手,於是輕輕推動身邊睡著的另一個越軍,等那個越軍醒了,他小聲說,“唉,那幾個小子是不是找到花姑娘了?”


  都是青春期的年輕人,如果對別的不敏感,但對女人還是一觸即發,隻要這個想頭一起,那是萬萬阻不住的,興許拉出去槍斃,他都要朝這方麵美美的想一想。


  我們曾經辦過一個刑事案件。一個少年**犯,他在犯罪時也就是十六歲。有一天,他在一個大橋下挾持了剛放學回家的十三歲女孩。在他實施**時,被一個羊官發現了。這個羊官上前來阻止,那少年跟本就不理。實在沒辦法,這個羊官隻得使勁把這少年從小女孩身上往下拉。即使這樣,這少年都不肯停止犯罪行為。


  這可不是杜撰的,是一個真實案例。這少年犯從十四歲就開始實施**行為,兩次被抓,一次被勞教,一次被判刑。不夠法定年齡沒法判,隻能是勞教,直到夠十六歲符合法律規定的八種罪行為之後,才對他進行監獄管製。


  現在,這樣年齡犯罪的孩子還很多,隻可惜國家沒有了勞教製度,接下來怎麽管教他們還真是大問題。不夠法定年齡,犯了罪也難以處罰。


  再說到正題上,越軍同樣處於青春期荷爾蒙最旺盛時期,所以他們對這是最敏感的。別說是實物,就連看些**都是如此。因此,當兩個越軍同樣有了這種思想時,他們當然要心生異想。


  兩個越軍睡意全無,開始小聲地議論這件事。


  他們倆有些想不通,附近沒有村子,周邊也沒見有人來,那幾個小子從哪弄來的花姑娘呢!


  當時的柬埔寨人居住的很分散,在大山中,大森林內,常有一家兩家孤獨的人在住,如果是這樣的人家碰到了越軍,那這兩個越軍的想法也就變成了現實。因為這些家庭裏照樣會有女人,年輕的年長的都有可能。


  會不會是他們碰到的呢!

  凡是侵略者,從不會把別國人民當做自己的人民,就是有這現象,那也是裝出來的,骨子裏照樣是把本地人看的低他們一等,所以,一旦有了事,有了非分之想時,他們根本不會把這些人與自己平等對待。


  前段時間,日本又暴料出美國大兵把一名日本女子強行拉入賓館強行過夜的**行為。


  結果怎麽樣呢!那日本大兵是被日本警察逮了,可交還給美軍後,人家無非是痛斥一頓,或者調動到別的基地了事,最多給個處分,降一級了事。但是,如果把那日本女子換成美國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名美國軍官,在飛機上不但騷擾日本女學生,而且還動手打了她,其結果也是不了了之。


  凡碰到這種事,美國大兵很坦然,根本就不在乎,先把自己想幹的事做完,甭管日本人怎麽抗議,他們都能泰然處之。


  日本尚且如此,何況是柬埔寨,更何況是住在深山老林的柬人。別說是玩一些柬埔寨的女人,就是把他們都殺了,又能怎麽樣!

  在這兩個越軍越想越是這麽回事之後,他們是一門心思認為那個房間裏的越軍搞到了**,能讓他們快樂的玩具。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管什麽紀律不紀律了,先過去分一杯羹再說。於是,兩個越軍達成了默契,悄悄地起身,摸著黑便鑽出了屋子。


  屋外是黑咕隆咚的,沒什麽大變化,可在那間處子外,在火光泄到地麵的地方卻能看到人影晃動,而且,屋內情形更比這些濃厚一些。


  由此,兩名越軍更認為他們的猜測是對的。


  隨後,小阮一拍另一個越軍,悄聲地說,“走,過去。”


  雖說這是件讓人高興的事,但也不是什麽好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而且,人多了事情可能就難辦了。萬一被當官的知道,可能連輪到他們這些當兵的份都沒有了,不如悄悄過去,能怎麽樣就怎麽樣,即使不成,看一看也能過癮。


  於是,這兩個越軍便悄悄地朝那間屋子方向摸去。


  這兩個越軍把事情想歪了,這到給洪誌他們騰出了些時間。


  可是,目前洪誌等人還不知道外麵的情形,真要是一出來碰上兩個越軍,到那時真相大露,這兩個越軍不跑才怪。


  他們一跑,肯定會大喊大叫,定會引起這道管口上的越軍一陣騷亂。


  不過,兩個越軍的行為並沒有逃出吳江龍的瞄準鏡。此時,他已經掉轉槍口,鎖定了這兩個越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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