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回家的路_第七百九十、危局已現
(各位書友大家好。由於近段時間事情實在太多,心靜不下來,致使長時間沒能更新,很對不起大家了,在此表事歉意,並在春節來臨之前,先給大家拜個早年,祝朋友們春節愉快,合家歡樂,身體健康,天天發大財。
今天剛好有點空,抓緊時間再寫一個歲末篇。如果把2017年工作安排好,就能安下心來,繼續這部小說了,早些把《衝出太平洋》接上,以配合當下時局。沒準哪一天,中日真的會在東海交起手來,到那時,我們的這部小說還不算滯後。)
好,書歸正傳。上次說到吳江龍等人大樓內被伏擊的事,由於時間緊迫,那就不回顧了,以免浪費朋友們時間,直接接上茬。
現在最著急的,當屬趴在對麵樓內窗戶裏向這裏觀望的那名越軍狙擊手。
此時,這裏的戰鬥情形,他已經通過越軍特工對話工具聽了個清清楚楚。不聽還好,一聽這個急啊!他是真的想要立即參加戰鬥,靠手裏的家夥式幫上忙。
可是,偏偏有窗戶當著。這就讓他偶爾也能看到人,但就是抓不到時機,因為,過去的人,都是從開著的門洞內閃過去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一閃而過。越軍狙擊手剛想瞄準射擊,可人卻一下子不見了。等到露出下一個,情況也是如此,鬧的這名越軍狙擊手真的不知道打哪一個。
越軍狙擊手心裏很明白,此時走廊上不僅有中國電視小組的人,這裏還有他們越軍特工,所以他不敢馬馬乎乎地隨意開槍,萬一打到自己人,那就是一個大烏龍,是要出人命的。因此,他必須在有絕對不傷到自己人的情況下才敢開槍。
越軍狙擊手還算鎮靜,一個人趴在窗戶內等待時機。人是一動不動,致使屋內一點氣氛沒有,連帶著他也像個死人。這裏是如些的靜,可大樓內卻熱鬧非凡。
因為在那裏,所有人都是為了活命而你爭我奪。槍聲大做,人也在亂跑。
這裏的人都瘋了般地四處奔跑,做出各種動作,完全超乎人的想像,與平時的種種行為是一點不合拍,要怎麽難看就怎麽難看,沒有一點從容。因為,他們要活命,要想辦法,那就必須動起來,所以,現場上的人,沒有一個人主動呆在原地給對方當靶子,那是能跑就跑,能趴在地上就趴在地上,如果能爬著活命,那就爬,不光是越軍如此,電視小組的人也是如此。
如此一來,樓道內的人影自然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但也有膽大的,冒著槍林彈雨猛衝,明顯看出這人是不想活地。
樓道內的亂,並沒有完全都攝入對麵樓內越軍特工的眼睛內。但憑著感覺,他也知道個一二三四五。正是因為亂,所以他還是不甘心寂寞,總想弄出點事來。於是乎,這名越軍瞪大了眼睛往這裏瞅。
越軍特工堅信一定能找到目標。他腦子裏清楚的很,走廊上埋伏著十幾個越軍,隻要堵住兩頭,中國人跑不掉,必然還得返回來,隻要他們一進來,那就是他盤中的菜。所以他把瞄準鏡從門口收回進房間內,來回搜索。他就不信,屋裏的人走的這麽幹淨,一個不剩。或者說,說不定在啥時候,中國人走不出去了,他們還得返回來,到那時,就瞧越軍特工的好吧!
走廊上叮叮當當地打個沒完沒了,那是雙方在交火。
誰都知道燈光會惹禍,所以沒人敢呆在明出,即使有燈那也得滅掉,所以屋內沒有亮光。
可走廊上有啊,隻要門開著,就會有光泄入。
不久,在第三個屋內,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如果這個人影立即閃進屋內,在黑暗與光明的交映之下,越軍狙擊手也不會立即抓住這個機會。可偏偏在這時,這個人不進來,隻把住門口向外望。
這一望不要緊,他的時間是停滯的。哪怕是一個稍稍的短停,都給越軍狙擊手騰出了絕佳的開槍時機。他是幹什麽的,專門是找空檔打速射的。所以,這個機會對狙擊手而言,擊斃這個人的時間已經足夠用了。
隻聽,“叭”的一聲。這聲音要比巴雷持差遠了。按當時的技術水平,那就是“七九”式狙擊槍的聲音,比六五式槍的聲音稍大一些,足見其子彈的威力也當然會超過六五式。
被這樣的子彈給命中,活的概率就太小了,除非擊中的是四肢不是什麽要害部位。如果打中四肢,大腿還好一些,要是胳膊可能就得斷掉,肉都可能被撕裂掉。雖不是致命傷,如不及時搶救,流血過多照樣會死人。
可見,狙擊槍的威脅性就是比普通槍來的嚴重。
這一槍還真準,極像似越軍狙擊手的荷爾蒙積的太久也太足。猛然給了他機會,那真是一路狂泄千裏般的猛。
打的是又準又狠,當場便給這人爆了頭。
隻見那人在一聲槍響之後,連腦殼都沒了,也許是半個腦袋給削掉,或者當場便與那被錘子砸過的西瓜一樣,當場爆裂開。既然這樣,腦袋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人沒了頭,還怎麽去辯認他是何許人,隻能是憑身上的可靠東西來證明。因此,目前包括這名開槍的越軍狙擊手在內,沒人知道被打死的是何人。
事實已經形成。到了這個時候,沒人往壞出想,自己然會想到打死的是敵人,那樣才顯得自己有豪氣,而此時這名越軍狙擊手就是這麽想的。
打完這一槍,越軍特工這個解氣啊!這麽長時間所有積蓄的氣饢,在突然之間,就像大壩決堤般地一骨腦便發泄完畢。如果戰事不緊,他肯定會拿出一支煙,躺在一邊悠悠地抽上兩口,愜意地享受殺人後的快樂。
然而,這個越軍不知實情,是他殺錯了對象。
他殺的不是中國電視小組的人,而是他自己的同夥,是前來暗殺中國電視小組的其中一個特工,而且,這個人還是這些人當中一個有份量的人物,也就是說,他是這夥人中的頭。
你想啊!大家都在拚命的打仗,唯獨他敢跑進一間屋子,躲著不出來,向外鬼頭鬼腦地看。那是在做什麽,是在指揮戰鬥。為的是不傷著自己,又很好的發揮領導作用。
通常情況下,領導都是這樣,別管是大小領導。在他的下級麵前,都是這個樣子。那是一級壓著一級,衝在最前麵的,總是這一級當中的一些下屬之人。
世界上所有國家都是這樣,包括那些動物。不過,另類現象也有,隻是少了一些,情況特殊一些罷了。
如果此時的越軍狙擊手發現自己犯了這樣一個致命錯誤,那不得後悔死,即使上級不給他處分,就是為了狙擊手那份榮譽,他也可能會找個坑,撒一泡尿把自己淹死。實在是太丟人了,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且打死的還是領導。
按說,他有瞄準鏡,又有自己領導那熟悉的身形,不該認錯啊!
但那是通常沒有戰事的情況下。如果在現場混亂,霧裏看花般模糊,再加上他殺敵心切,哪能看的那麽清楚,而且還是著想立功的迫切心情壓著。種種因素加在一起,自然就讓他冒失地開了這麽一槍,而且一槍還爆了頭。
打死人之後,他也不是把槍一丟了事,而且還透過瞄準鏡對準地上死屍看了半天。誰讓這死人沒了腦袋呢!不然他也能在瞄準鏡內看出個大概,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
可惜的是,他什麽也看不出來,隻能是繼續誤認為打死了一名中國電視小組的人。按著他的計算方法,自己打死一個,其他人再幹掉幾個,估計這個時候,中國電視小組的人活著的沒幾個了。聽說裏麵還有一個長的不錯的中國姑娘,不知她還活著否,最好是被活捉,讓他也見識見識。
這名越軍狙擊手取得這樣一個勝利之後,手裏的槍並沒有放下,而是繼續尋找戰機,可腦子並未停止,繼續胡思亂想。
此時,走廊上的戰鬥在繼續。由於大家都忙著,誰也沒顧及到越軍特工裏的這位領導死了。死了就死了吧!他的戰友們還在繼續戰鬥。所以,圍堵中國電視小組的小規模戰鬥仍然繼續著。
由於我們更新的慢,致使這場戰鬥顯得十分冗長。其時在現場而言,不過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吳江龍很清楚,他耽擱不起時間,不僅是越南人不好對付,就是泰國警察同樣不好對付。之前我們分析過,現在就免了。
吳江龍和洪誌兩人邊打邊撤。那些活著的越軍特工一點不示弱,抓住時機,也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跑,恨不得某一槍就把前麵的中國人幹掉。
所以,現場的結局是中國人在跑,越軍在追。照這個打法,在走廊上吃虧的隻能是中國人。好在遠處還有一個徐昕,他已經占據了主要位置,而且是麵對越軍特工,能把越軍的動作看的很清楚。這樣一來,隻要逮住一個越軍,他是立馬開槍。如此一來,又對越軍特工形成了很大威脅。
既然前麵有人壓著,越軍也不敢放縱地狂奔,總還要躲躲閃閃。因此,沒過多久,邊雨欣、童勇男等人就衝到了麵前。
還好,這是一個拐彎處,因此也就成了和越軍交火的一個轉折,隻要轉過這個彎,就能避免與越軍正麵衝撞,就能有一個喘氣的機會。
邊雨欣他們過來後,很快,壓後的吳江龍和洪誌也退了過來。
他們倆人一直是倒著走,一邊開槍一邊後退。由於兩人都是久經戰陣的人,知道後背留給敵人會有多危險。所以他們一直是正麵對著敵人,即可以還擊,還可以把控戰場。
由此一來,三支槍對著後麵的越軍,火力還不算弱,算是把越軍前進的腳步給阻住,致使越軍速度變慢。
越軍速度是下來了,可這並不是吳江龍他們的目的。他們的目的是要盡快離開這所大樓,一方麵是機場,一方麵是大使館。
眼下,中國與太國還沒有直飛,就是有直飛,也不可能一到機場就上飛機,跟美國人大片演的美國特工人員那種撤離方法。中國達不到,別說是那會,就是現在恐怕也達不到那水平。
怎麽辦,即使撤離出大樓,沒準還得會被越軍給咬住。就是不在中途被咬住,那麽也有可能撤回中國的半路上給堵住,到那時,回國仍然是危險萬分。所以,當下之急,是必須找到一個安全之所。
大使館按說是安全的。但當下出了這麽大亂子,又死了這麽多人。中國電視小組在眾目睽睽之下明顯就是凶手。
秦國還不是一個戰亂的國家,這裏有治安法律。如果他們認為中國電視小組的人是案件當事人,那就不會不來大使館要人。其結果,仍然是脫離虎口,又如狼窩。所以,此種情況下,吳江龍他們自然不會去大使館,就是去,那也得在夜色深沉,沒人看見時進入,也好把與越軍交火這件事脫的個幹幹淨淨。
不去大使館,又回去哪呢!
此時,在大樓外已經有輛軍車等在那,駕駛室隻有一名軍人。汽車沒有熄火,機器嗡嗡響著,像是在等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