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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卷 成長之路_第八百八十六、一夥不明身份的人

  李新閉了嘴,吳和平也隻好回到自己座位上,雖然閉上了眼睛,但大腦卻在飛速地旋轉著。吳和平想要琢磨明白,演習為什麽突然中止,莫明其妙地按上一個“結束”這個冠冕堂皇的好聽名詞,一場規模宏大的演習就算完事了。在他看來,這叫半途而廢。要知道,一次演習的人力物力和財國那是用錢堆的,怎麽能沒個結果,沒有效果,又沒成績,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閉幕了,這不僅是在玩人,而且是在玩錢,任何一個領導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這裏麵一定有文章。


  其實吳和平哪裏知道,他們是結束了,而其他人,特別是那些還在陪著紅軍的藍軍們在繼續。隻是為了一個特殊任務把他們撤出了。為了不讓吳和平這些人有什麽想法,李玄武才告訴他演習結束了。


  吳和平隻是自顧自地瞎猜著,他哪裏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要知道,現在的時間,距離“911”很近,為了不敏感,在具體時間上就怱略了,包括事件發生的真正地址,及其所在國。


  很快,飛機機艙內肅靜下來,除了飛機的馬達聲外,還有就是一個開著的窗口飄進的風聲。


  誰這麽牛,在飛機開的如此之高,又如此之快的情況下還敢開窗。其實說是開窗,也僅僅是一個很小的縫隙而已。這是直升機,若是民航飛機那是萬萬不能的。一來直升飛機飛的不高,二來速度也沒那麽快,否則,進入飛機裏的旅流會對飛機造成太大危險。


  在本飛機上,除了李玄武沒第二個人。


  李玄武透過窗戶看外麵的風景, 我們會想,也許他覺的不過癮,看的不透徹便開了窗戶。或者身體發熱,燥熱難耐,他要透透空氣才這樣做。


  其實不然,李玄武一邊在琢磨事,一邊分析外麵的環境,主要是氣候問題。這時候,他發現,飛機已經進入了群山,僅從飛機的搖晃程度上,就能感覺的到,這裏的氣流與剛才的曠野有著很大不同。


  看著外麵的情景,李玄武也在想著他們接下來的任務將要麵對的是什麽人。


  一條奇曲的山路上,正行走著12個人。這12個人中有亞洲人,也有西方人,表麵上能看的出來,因為膚色會說明一切。這些人走的小心翼翼,最前頭那人走的很細心,不時四下裏張望,還時時地向後麵的人發出警告,做出各種手勢,讓後麵的人按著手勢來執行,顯然,人與人之間就是啞吧們打招呼的樣子。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背著行囊,鼓鼓的,裝了很多東西,但看不出是什麽,從行走的吃力程度看,可以判斷出裏麵的物品絕不單單是食物,因為每個人走的都很艱苦,同時,每人身上都有武器。那麽,如果把超重的物品僅歸於普通食物上,他們不會走的這麽難看,一點都不瀟灑。


  除了這個背包外,每人身上還有一支槍。一支M2機槍,AW狙擊槍,其他的就是AK步槍了。這些東西加起來,完全可以說他們是在負荷很重的情況下行動。


  放在平時,或者內地,這是一支非常顯眼的隊伍。


  但是,在此處,隻有高山陪著他們,藍天從上麵俯瞰著他們。對了,還有遠處懸崖上一隻岩羊在注視著他們。


  岩羊不知這些人是幹什麽的,是登山還是過路。如果說他們是登上運動員還能解釋的過去,說是過路的,那就不可能了。在山的另一側有公路,而且中國修的,直達某國的首都,全都是板油路。放著那麽好的路不走,還有汽車坐,是傻了不成。斷沒這個可能,既然如此,就說明了這此人的身份特殊性。有槍,有家夥式,又如此神密,看來,這夥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走到一個山口處,最頭前的那個人停了下來,打著手勢讓後麵的人迅速停下。別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所以便迅速地躲到各處提高了警惕。


  現在我們給這人起一個中文名字,就叫他格拉裏,是位西方來的雇傭軍,某國海軍陸戰隊退伍軍人,是這次行動的軍事指揮者。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白色人種,戴副眼鏡,鼻子下麵留著一撮短髭須,身後背著一個大旅行包,從不讓人碰。


  他與眾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沒有全副武裝。從這點上看,其他的十一人都是為保護他而來。此人也有一個名字,翻譯成中文就叫特朗爾吧!另外的幾人是什麽膚色都有,有兩名黑色,還有兩名是白色,另外幾名看上去很象是亞洲人。總之這是一支來自不同國家的幾個人組成的。在這些人中間,有兩人牽著毛驢,上麵負著很多東西,不用猜也是生活物資。


  這是發生在“911”之後一段時間裏的事情。


  在這期間,阿富汗已經是東西方兩種文化方式的試驗場,戰爭打的一塌糊塗,好端端的一個國家成了不同文化交融的拚殺之地,每天都死人,幾十、幾百經常有,成千上萬也不是沒發生過。但西方人沒人拿這裏的人民生命當會事,隻想著要把自己的主觀世界加在別人頭上,使用上了強盜邏輯,逼著人家服,如果你不服我就打。沒辦法,誰讓你窮,沒實力呢!


  最明顯的是還有一頂帽子,就是“消滅**。”


  然而,**越是被西方喊的重視,恐怖色彩相反卻有增無減,非常的濃厚,漸漸的,竟然這這種勢力充斥到了世界各個角落之中,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幸免。


  如果說,有些國家能夠防的住邊境,不讓**分子滲透進來,這便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成績了。


  而我們,距阿富汗這麽近,自然不會置身於度外。別處發大水了,你想不讓洪水漫過來,甚至連點水滴都不許進,那可太難了,這種防水層得需要做多麽好呢!


  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你說不讓進來,總還有另一種強大勢力非常想來,即使鑿牆穿洞,他們也要硬擠進來。


  這不,很快便有一支像傳教士的人員躥了過來。目前,他們還沒有進入中國邊境,正在院牆外徘徊。不是他們不想進來,而是還沒有找到門,選好合適地方。一旦時機成熟,跳牆而入就是家常便飯。


  這時,特朗爾喊住格裏拉,讓他先停一下。


  格裏拉向隊員們打出一個手式,所有人停在原地,就近做出各種警戒。他們不能不警戒,畢竟是在沒有經過主人允許的情況下要進入別人家園,而且還心懷鬼胎,不防著點能行嗎!這叫偷偷摸摸,說的再實在一點,這就叫賊人。


  特朗爾告訴格裏拉,就在這裏等,等接頭的人。


  沒錯,他們來到一個陌生地方,沒有向導怎麽行,一頭紮到別人的雷區,豈不是自找死路。所以,內鬼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如果沒有內鬼,他們斷然不敢來。


  這裏是碎石密布的山區,缺雨少水,隻有幹裂的石頭和混著石頭的砂石土,連一棵樹都沒有。如果用腳在地上磨擦一會,一抬腳猛踢一下,必會掀起一股煙塵。


  天上是明晃晃的太陽,不見半點雲層。那些帶火一樣的光線,毫無保留地把七色光芒全都灑下來,照在地上吸走了所有水份,照在人身上也是如此。所以,在沒有任何遮避物的情況下,長時間呆在這樣一個,腳地下還能湯出泡的地麵上,該是什麽樣的感覺。


  沒多大功夫,這十來個人頭上身上都冒出了汗。其實,他們的汗也不是此時才有的,這一路走過來,日頭也並沒有饒過他們,一直在上麵懸著,身上早就佇存著火了。隻是現在一停下來,水份便有了蹤跡,才能看的這麽明白。


  有的人想找個坎下,有背陰的地方躲躲,也有的幹脆用身上的包來遮避頭頂。短時間還可以,但時間久了,誰還能頂的住。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兩手放在頭頂上,盡量去遮陽光,但這又能解決什麽問題,無非是減輕些心裏作用而矣!


  格裏拉看看手下人挨曬,有些不耐煩地對特朗爾說,“你培養的那個人有準嗎!不會是瞎蒙瞎騙,在騙你的服務費吧!拿了錢不來了。”


  特朗爾奸詐地一笑,“當然不會,他是個堅定分子,我事先考察過。再者說,錢隻付了個定金,不幹完活,他不會拿到另一半。還有,他們家住在哪,我很熟,我可以找上門去。”


  格爾拉聽他這麽說,懸著的心才放下,“別的說不定,但找上他們家還是正確的,中國有句話,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中國人最愛家了,他不會舍得下一家老小。”掂了掂手裏的槍,“如果我們這些人出現在他家門口,他回有什麽反應。”


  特朗爾哈哈大笑,“他們還是怕滅門的。”


  兩個人正說著,隻見另一個不太高的山頭上露出一個人影。


  特朗爾看見了,告訴格裏拉,“說蓸操,蓸操就到。”


  那個人站上了山頂,使勁搖著手裏的一塊白毛巾,“唉,特朗先生,我在這呢!”


  格拉裏看見,狠狠地罵道,“他媽的,傻X一個,這麽喊,被巡邊的看見怎麽辦?”


  特朗爾說,“怪不得他,我沒跟他說實話,我隻說咱們是來考察的,他信以為真了。”


  格拉裏突然不高興了,“老特,你不跟他說實話,一會看到我們這個樣子,還不得把他嚇死。”


  特朗爾不以為然地樣子,“這裏的人愛錢,但不想搞什麽政治,如果說出我們打算,他們不會同意的。”


  格爾拉說,“既然不同意,一會知道了,怎麽辦,難道殺了不成。”


  “當然不能殺,殺了他,誰給我們當向導,我們怎麽進入中國,更是到不了那個地方,怎麽去建基地。”


  “好了,”格拉裏說,“那是你的問題,我隻負責你的安全,至於如何宣傳發動,我可不管。”


  特朗爾嘿嘿一笑,“這不用你操心,我早想好了。沒有傳播的信念,我們袓先又是如何把基督信仰傳到中國呢!再說,佛教也不是中國的,可早在幾千年前就在中國人的思想中深深紮下了根。我發誓,用不了多久,我的民族思想,民權政治,也會影響他們的心底。”


  說著,特朗爾開始拿東西準備走,“我們過去吧!他不能過來,再多走一步,那就是出境了。他沒這個膽量。”


  格拉裏知道他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一切都要以特朗爾為中心,他說怎麽著就怎麽。


  格拉裏做了一個出發的手勢,“走”自己跟著特朗爾向前走去。隨後,手下這些人拿上自己的東西,從各個方位撤回。拉毛驢的兩個人也跟上了隊伍。眾人一起朝有人那座山坡爬去。


  隻要他們過了山脊,就算進入了中國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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