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五回 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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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咱們是來聽書取樂的,又何必那麽大氣性呢。”
“是啊,是啊。”茶樓老板一出麵,也有不少人出來充到和事佬,繼續勸著。
“我得也是事實!這事外頭都這麽,確實不像你這書的嘴裏之言啊!”那公子落座仍舊嘴裏嘟囔著。
“是啊,我也聽過的,那事本就是柳繼咎由自取,怪到那位二爺身上怕是牽強吧?”
“對啊,對啊。”隻是那書的似乎真得不大合理,心生質疑的人就越來越多。
那書先生明顯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道:“那就是這幾位公子有所不知了,若是柳繼常年貪腐,那早該被查處得一幹二淨了,何故非要拖到這個時候。
據我所知,那就是因為那位薑二爺想要獨占上將,斬草除根,才暗中使計惡意陷害。
不妨再告訴你們一件事,這可是我那打宗魯王府裏出來的一位兄弟親口所,那位薑二爺之所以這般迫不及待,就是因為那位柳姑娘有了身孕,正是上將爺的孩子。
那位薑二爺不願意讓就要到手的榮華富貴化作一縷青煙,所以才挑了這個時候下手。
什麽貪腐治罪,那不過都是上頭為了掩蓋薑二爺橫行霸道的一個障眼法罷了,也就是哄你們這些性子單純的公子哥用的。
對於咱們那位薑二爺而言,弄死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她才不會怕什麽呢。
而且……嗬嗬……這其中不堪我也隻敢出一二罷了,到底還是要脖上這顆腦袋的,我就是個書的沒必要為了些不存在的事冒這麽大風險。
上頭決定的事情,咱們一個平頭百姓自然不敢多話,但有些事情是紙包不住火啊,也該讓大家知道知道,這皇權背後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從這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二爺身上便能窺見一二。”不得不承認,這書的倒是好一副伶牙俐齒,甚是能蠱惑人心,薑墨嘴邊溢出冷笑。
“什麽,懷孕?不會吧?”這書的一句話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從質疑引到了好奇,這件事無論真假那都是爆炸性的傳聞啊,夠他們這幫子平頭老百姓茶餘飯後再上個十半月的了。
二樓,聽到此,薑墨的臉色也有些不好,雖然她絕對相信叔叔不會是那樣的人,可不得不這書的老混蛋還真給她心口添了一堵,就跟吃了隻蒼蠅似的一陣惡心。
造她的謠也就行了,這髒水還敢往叔叔身上潑了!
別叔叔一定不會做這事,即便就是他真做了,也不該他一個走街串巷的臭書的胡言亂語!
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呢!
薑墨緊握拳頭,眉頭青筋隱隱。
“哎,你沒事吧?那肯定不是真的!叔叔都跟她分開多久了,之前都沒有,現在更不會了,你別多想啊!”趙朝宣見狀有些著急,湊過來拍著薑墨的背關切道。
“呼……我不傻,叔叔我自然信了,可就是怕某些沒臉沒皮的,呼……好,很好,這老混蛋到底是什麽都敢啊!我倒是無所謂,可敢造謠叔叔,哼,他就別想好!”薑墨冷笑。
“哎呦,別聽了,我叫人直接封了這茶樓拿下這滿嘴噴糞的老東西!拎你麵前隨你處置!”趙朝宣真是急了,拍桌子起身。
“等等,你這麽一來我們豈不是永遠不知道這背後之人是誰了嘛,他們今日這般不就是想逼姑奶奶動手嘛!可姑奶奶偏不!
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呢,讓他!咱坐好了!”薑墨忍了。
“嘶……你今個還真是……這話你也能忍啊!他都把你成什麽了!”趙朝宣皺眉,一臉急赤白臉的!
“嗬嗬……當然不能忍,不過要動手也不是現在,下頭不定全是他們的人呢!咱們現在動手,不定正中他們下懷,我可才剛回來,即便不在乎外頭名號,可我也不能給叔叔惹這糟心事啊!
讓他們!我看他們還能出什麽來!”薑墨勾起一邊嘴角冷笑。
“我你……哎呦……”不過一個滿嘴噴糞的人罷了,又有什麽可糾結的,趙朝宣心裏不耐,可又不好拂了薑二的意思,隻能皺眉陪她繼續坐著。
“哼!你們是不知道那位薑二爺是何等手段高明之人啊,她為了爭多上將夫人之位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想必大家都知道前倆月陰國公府滿門抄斬之事吧?”台下書先生似乎又重新掌控了局麵,又一番唬人之言。
“當然知道,陰國公勾結匈奴殘害忠良,該殺!這個人人皆知!”雖然這幫子看客是湊熱鬧之人,但這其中也不乏一些熱血人世,似乎不大買台上書人的賬。
“嗬嗬……這位看官此話倒是不假,勾結匈奴那就是該殺,可你們誰曾真的親眼得見陰國公勾結匈奴呢?
而且還有突然暴斃的宗魯王,那可是眾人皆知要繼承大統的宗魯王啊,他又豈會放著好好的皇位不要,去勾結匈奴那麽一個國呢?
勾敵叛國便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以宗魯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他何必多此一舉呢?而且還是搭上命的事!
這事怎麽想,怎麽不合情理吧?”書之人這是在幫陰國公府和宗魯王洗白了,似乎是想引導眾人把所有的猜想都轉移到了薑墨身上。
“皇上親下聖旨難道還能有假?”有人提出質疑。
“嗬嗬……這位看官,老朽雖然隻是個講故事的人,可老朽也是懂得分別是非對錯的。
在皇家,權力鬥爭都是極其殘忍的,不像是我們平日裏對弈下棋,輸了最多輸幾個銅板,而皇家紛爭賭的就是命!
宗魯王因為保護柳繼與柳嫦曦不得不開罪了薑二爺,所以……”
“你的意思是,陰家之所以落得滿門抄斬,宗魯王之所以落得暴斃身亡都是那位薑二爺搞得鬼?”有人遲疑道。
“我看不像,聽那位薑二爺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她哪有那種本事,還能撼動整個朝局!”
“就是啊,陰家曾經是何等不可一世,宗魯王又是何等的跋扈氣焰,就連咱們當今聖上都隱忍了這麽多年,一國之君都尚無十全把握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因為那麽一個姑娘而傾巢覆滅,這才不合常理吧!”
“嗬嗬……眾位,咱們的這位薑二爺是個姑娘不假,可她既然能把如此強悍的匈奴百萬大軍擊得潰不成軍,那又如何做不到這點事情呢?”書的一臉強辯。
“嘿!你剛剛可還那事與薑二爺無關呢,那隻是碰巧,其實真正解圍的是另有其人的,怎麽這會又是薑二爺了,哎,我書的,這會故事你總得編圓滿了吧!自己打自己臉呢!”
“就是,哎,我書的,你不會是編瞎話忽悠我們吧!”
“可不是,我們等了你這麽久可不是來聽這些個的!”
“就是,就是!”下頭的聽眾明顯不滿。
“哎,你們愛聽聽,不聽就滾,別擾了老子聽書的雅興!”眼看大家質疑的情緒又再次高漲,剛剛那恨不得跟那位公子動手的壯漢又起身罵罵咧咧起來。
“怎麽,他得不對,還能讓我們發發言了!”
“就是啊,大家就是衝著他這故事得好才來的,可今個你這得真的有些牽強了,一會是,一會又不是,哎,你不會是跟人家薑二爺有仇,蓄意抹黑吧?”台下看客有人提出了愈加尖銳的質疑,那書的臉色有些白了。
“哎……各位,各位,這就是個書,就當是聽故事的,哪裏就能如此當真呢,各位犯不著為書的如此動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