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回 父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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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麽嚴不嚴重的,他都不在乎,他隻要丫頭是好好的,一切便是無礙了,笑著捏了捏薑墨氣鼓鼓的鼻頭寵溺道。
“叔叔……你,你不生氣?”根據以往經驗,薑墨以為怎麽也得挨一頓訓的,但叔叔這麽快就笑了,那……該是沒事了?
可是……看樣子不該這麽簡單吧?薑墨這會又有些忐忑了。
“嗬嗬……你這丫頭什麽都沒做,我又有什麽可生氣的?”趙宗佻攬過了薑墨笑得更溫柔了。
“當真?”這一下換薑墨不確定了,靠在趙宗佻懷裏挑眉。
“你不信我?”趙宗佻挑眉用著剛剛這丫頭的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信,當然信了。”關於信任這件事,薑墨的回答總是毫不猶豫,因為不管叔叔做了什麽,她薑墨都是無條件相信的。
“嗬嗬……那便是了,不管你這丫頭做了沒做,惹了多大禍,叔叔都不會生氣,不過嘛……
有件事你得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了。”
“什,什麽事?”薑墨狐疑。
“來,現在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要瞞著我這件事了吧?昨個你回來用膳的時候那邊應該已經完事了,這也快一了,為什麽你一個字也沒跟我提起呢?
以你這丫頭的脾氣應該不隻是怕我生氣吧?”趙宗佻攔著薑墨靠在了軟榻上,跟玩笑一般地繼續問道。
“叔叔,反正你也不氣,我也不氣了,幹嘛還要問嘛,都交給京兆府了,就讓他們處理就是了啊。”薑墨是不想提起這兩在那茶樓裏聽到的汙言穢語,一臉撒嬌道。
“嗬嗬……叔叔現在要養傷,每日窩在府裏也是很無聊的,你就當是講個故事給叔叔聽,怎麽樣?”趙宗佻捏著薑墨的臉蛋越發溫柔,那眼裏除了寵溺就滿是蠱惑。
“叔叔……”薑墨本來是一句話也不打算多的,可看著叔叔的眼神,她又有些莫名起來。
“嗯,在呢,你吧……”趙宗佻懷抱著薑墨,甚是溫柔。
“我……好嘛,好嘛,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不管我什麽你都不能生氣。”薑墨妥協了。
“嗬嗬……你這丫頭當初鬧到宮裏去的時候我都沒生氣,就這點事叔叔我至於嗎?”趙宗佻似乎真的隻是想聽聽這兩到底發生了什麽。
畢竟他們才回京這丫頭就……不,是他們就折騰,本來他真是什麽都不想管的,但他們若主動挑釁,那他是斷不會讓丫頭跟著他受丁點委屈的。
“那……好嘛……我講給你聽……”薑墨見叔叔似乎真的沒那麽生氣,便窩在他懷裏一五一十地講起了前兩的事情……
“大人,您……您怎麽又同意了呢?”京兆府裏,牢門外頭,牢頭正在開門,宗厲王一臉急色,而不遠處的吳府尹隻是淡淡站著,一旁的衙役就有些不懂了。
原先沒有皇上口諭的時候他們家大人還在堅持呢,如今怎麽有了皇上口諭他們家大人反倒是妥協了呢?
按照律法趙從寒現在的情況是誰也不能見的,又更何況是宗厲王呢,誰知道又會鬧出什麽來,衙役甚是不放心。
“嗬嗬……看著吧,有宗厲王出麵,也許……我們都不用問了。”吳府尹冷笑著,似乎是有了更好的主意。
“您的意思是……那是宗厲王啊,趙從寒的父親,您看他剛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卑職看怕是難了……”衙役倒不這麽覺得,反而更有些心裏沒底。
“嗬嗬……那也無妨,有皇上的口諭在,宗厲王不會自尋死路的,走吧,進去瞧瞧。”牢門打開,宗厲王頭一個鑽了進去,吳府尹則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
“寒兒!寒兒!”
“在哪?本王的寒兒在哪?”
“父王?父王!是你嗎?
兒子在這,在這呢!父王,這邊,這邊!
父王,您,您可來了,他們,這些混蛋關了兒子一整晚了,父王您是來接我出去的吧?”趙從寒昨晚鬧了很久,是實在累了這才不甘不願地趴在草垛上迷糊上了,正睡得渾身難受,突然就聽見了自己父王的聲音,激動地連忙爬起了身,雙手穿過牢籠不停地朝宗厲王揮舞。
“寒兒,你,你受苦了,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麽,還不開門啊!開門!”宗厲王最是心疼自己這個嫡出的兒子。
從到大都舍不得他受到半點委屈,如今卻看著他深陷囹圄,自然心如刀絞,對著獄卒連聲嗬斥,甚是怒氣跋扈。
而獄卒卻紋絲未動,隻是回頭看著吳府尹,似乎是在等他的命令。
“吳之忠!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讓他們開門!快啊!”宗厲王自然看出了這獄卒的意思,轉頭又朝著吳府尹怒道。
“大人?”獄卒等候命令。
“呼……打開吧。”吳府尹隻是眉頭微微一蹙,然後揮手道。
“這……是!”獄卒雖然心中有些不願,但這是他們大人的命令,他隻能從命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了關押著趙從寒的牢門。
“父王!”趙從寒立刻奪門而出,一臉欣喜。
“寒兒,讓你受苦了,讓你受苦了……”宗厲王拉著趙從寒一臉唏噓。
“父王,我們走,這裏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來了就好了,他們各個都欺負兒子我,我不要待著這裏了,我們走!”趙從寒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以為父王來了,他便安全,自由了,拉著宗厲王就要往外。
“世子爺,您還不能走!”衙役們見狀立刻圍了過來攔住他們去路。
“什麽意思?你們關了本世子一整夜還不夠嗎!我父王都來了,我看你們誰敢再攔著我!”趙從寒仗著父王在身邊,立刻恢複了往日的跋扈模樣。
“嗬嗬……宗厲王我們是不敢攔的,但世子爺您……走不了的。
您該知道您身上的案子還沒結束,您不能走。”衙役都知道皇上口諭的事情,自然理直氣壯。
“什麽意思?你們什麽意思?父王,他們什麽意思?”看著衙役們冷酷的眼神,趙從冷有些後知後覺地愕然起來。
“王爺,下官已經冒著險讓您父子二人見麵了,有什麽話您就趕緊吧,皇上的口諭您也是聽見了的,別再讓下官為難了。”一旁的吳府尹終於發話了,似有催促。
“皇爺爺?什麽啊,父王,到底怎麽了?我們不能走?我不能走?”趙從寒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但卻不敢置信,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己父王。
“呼……寒兒,你先別別急,聽父王。”宗厲王深吸一口氣想要解釋。
“父王!你,你不是來救兒子的嗎?他們的話什麽意思?什麽皇爺爺的口諭?
兒子什麽都沒做啊,父王,兒子是冤枉的,是他們冤枉兒子的,您,您一定要救我啊!父王!”趙從寒從父王的臉色看出了為難,這才知道害怕連忙躲在宗厲王有些哭鬧起來。
“好好好,你先別著急,父王一定救你,有父王在他們誰也不敢為難你的,不過……你得跟父王這到底怎麽回事?”宗厲王這一茬終於沒有那麽糊塗了,還知道要問問自己兒子情況。
“兒子也不知道啊!他們,他們隨便拿人,還,還關了兒子一整晚,兒子,兒子還委屈呢!”這個時候了,趙從寒還在強撐著死不承認,也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
“你別怕,有父王在,沒人能威脅得了你,到底怎麽回事,你得跟父王啊!”宗厲王知道能讓京兆府拿人,甚至都能捅到父皇那裏去的這絕非是無中生有,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兒子查明事情真相,撇清關係,所以他迫切地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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