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三回 不談也罷!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怎麽,匈奴那裏不安生了?”雖然關於外頭匈奴的事情誰也沒有往皇帝那裏回稟,可皇帝到底是皇帝,那件事情就是無人呈報,皇帝他也或多或少還是聽了一些。
本來,皇帝是打算指派王公公出去一探究竟的,這不正趕上宗廣王進宮議事,茶歇之際,皇帝他便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嗬嗬……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不過是匈奴人的一廂情願罷了,都已經解決了。”宗廣王倒是笑了起來。
“哦?一廂情願?倒是有意思了,朕怎麽聽還死了不少人呢?”皇帝本來純粹是好奇,宗廣王的一句“一廂情願”倒是更加劇了這種詫異。
“是啊,一共死了十七個,都是匈奴使臣團的人,是跟隨匈奴回耶王子的侍衛,這個也都已經查明了。”宗廣王本就不想瞞著自己父皇這件事,隻是想等這頭公務忙完然後再的,沒想到父皇倒是先問了起來,宗廣王倒也順勢解釋道。
“什麽?一之間死了十七人,還都是匈奴使臣團的人?嘶……這真的不嚴重?”其實,匈奴使臣的事情打交給宗廣王開始,皇帝就沒再過問的打算。
隻是今日聽到的消息多少讓他有些不確定,到底是在他們地界上,換了旁的身份都好,可使臣這個身份實在特殊。
畢竟自古有規,鄰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又更何況是他們匈奴主動前來求和,雖然他們大夏掌控所有主動,但萬一這幫使臣在他們大夏地界上有個什麽意外,不論與他們大夏有無關係怕都難以清。
所以皇帝聽聞外頭消息還是關心了一句,沒想到宗廣王如此實話當讓皇帝有片刻皺眉。
“嗬嗬……不過是他們匈奴內部沒達成統一起了矛盾而已,已經都處理了,真沒什麽要緊,父皇無需擔心。”宗廣王仍舊笑笑地吃茶。
“內部矛盾?鬧到咱們地界上?還一氣死了十七個,這匈奴倒是本事了。”皇帝有些不耐地笑了起來。
“嗬嗬……現如今的匈奴國內可不就是如此嘛,不然他們幹嘛這麽著急要與咱們求和呢?
不就是擔心內憂外患之下他們整個匈奴不保嘛,權勢紛爭不向來如此。
兒臣一開始也沒想到他們會那麽不中用,都已經奪得了匈奴王位卻還要窩囊到腹背受敵,不過……一切都已經查明,其實……真沒父皇您跟兒子想的那般棘手。”宗廣王倒覺得這不是什麽大事,畢竟他已經知道全部真相,確實沒什麽嚴重的。
“呼……匈奴使臣的事情朕既然交給你了,那你沒事便就沒事吧,不過是死了些匈奴人而已,既然是他們內鬥也確實沒什麽要緊的,但是……這事是不是還牽扯了薑墨那丫頭啊?
朕可聽……丫頭與他們有些關係的,這又到底是怎麽回事?宗佻那可知道了嗎?”皇帝最關心的還是薑墨那丫頭片子,至於匈奴死不死人的還真沒什麽要緊,不過就是聽那些事可能與丫頭有關,他才格外的要提起。
“嗬嗬……父皇,這就是匈奴人一廂情願與丫頭沒什麽關係,兒子自然也不會跟弟提起這等事讓他平白煩心啊。”宗廣王聽出了父皇對那丫頭的關係更是笑了起來。
“你這子,到底怎麽回事,你就跟朕別繞彎子了。”宗廣王隻沒事沒事,可卻一句實際情況都不曾明,皇帝著急知道事情經過。
“嗬嗬……父皇您別著急啊,其實,就是匈奴的回耶王子看上了咱們墨丫頭,而他身邊的一個貼身侍衛不肯,怕會因為與墨丫頭聯姻對他們王子不利,所以自作主張想要對丫頭動手,回耶王子是一廂情願,他那奴才更是一廂情願的很……”
“什麽!”皇帝隻是聽此事可能牽扯到墨丫頭,想了各種可能,甚至都準備包庇那丫頭可能闖下的禍事了,可宗廣王卻了這樣的話,實在讓皇帝既意外又憤怒!
“父皇不必緊張,墨丫頭的本事您還不知道嘛,他們雖然有那心,可是哪裏真有那個能力啊,還沒怎麽出手就讓丫頭給收拾地滿地找牙了,更別傷那丫頭一分一毫了。”見自家父皇一臉擔心,宗廣王連忙繼續解釋道。
“那丫頭真沒事?”可皇帝卻仍舊有些不放心,畢竟那丫頭現如今是宗佻那子的心肝,若那丫頭在他眼皮子底下有個什麽好歹,他這個做皇伯父的又怎麽跟宗佻解釋得過去呢。
“父皇,您就是不信兒子的話,還不信那丫頭的能力啊,連百萬匈奴大軍都沒放在眼裏的,又豈會害怕他區區十幾個人呢。
丫頭好得很呢,一點事都沒有,更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若不是後半夜匈奴那裏出事,丫頭都不打算跟我們提起那事呢,她真沒事。”宗廣王知道自己父皇這麽在乎那丫頭的原因,便耐著性子解釋起來。
“呼……那就好,那就好……這匈奴人也著實可惡,麵上求和,可暗地裏居然還敢心懷不軌!
我們大夏的地盤上,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對丫頭動手,即便丫頭無礙,可也明他們是狼子野心,表裏不一,簡直混賬得很!
哼!既然如此,那朕看和談之事就此免了吧!也省得你們再白費功夫,浪費力氣!”皇帝本來也隻是隨口問問,可沒想到是出了這樣的事。
雖然他知道以丫頭的能力定不會受傷,可匈奴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在挑釁他們大夏,這種特殊時候他們不要命,那也休怪他這個皇帝心狠了!
既然毫無誠意,那又何必費事!皇帝抬手就想免了和談之事!
但宗廣王卻有不同的看法與見解。
“父皇三思啊,兒臣知道您這是心疼墨丫頭,兒臣一樣,但這件事在兒臣看來倒也未必是一件十足的壞事。
至少兒臣看到了不一樣的匈奴王子,也許這件事能成為一個不錯的開端呢。”宗廣王此番言語是經過深思熟慮過後的輕描淡寫。
“哦?如何不一樣,你倒是看?”皇帝聞言,眉頭輕挑在等宗廣王的解釋,
“父皇,這件事咱們的人從頭到尾都跟著,所以實情不會偏駁,兒臣也是在事發的第一時間便全然知曉。
本來兒子也擔心他們匈奴還會再生出什麽幺蛾子,就想拿住此事先發製人,但沒想到匈奴的回耶王子居然主動前來要求負荊請罪。
雖然他言語有些斟酌,但卻據實以稟告,沒有絲毫狡辯或是隱瞞。
這種特殊時候鬧出此等大事,他沒有選擇將錯就錯反倒是……不得不回耶王子這態度,這擔當,這勇氣倒不一般了。”宗廣王出自己心中感慨。
句實話在此事之前宗廣王他對匈奴使臣團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但正是這件事中回耶王子不卑不亢,謙虛誠懇的態度讓他甚是意外,也大為改觀,似乎是看到了不同以往匈奴王庭。
雖然和談對於他們大夏來可有可無,可難得他們主動求和,而常年征戰也總是勞命傷財,和平是最終也是最理想的選擇,所以他們願意順水推舟。
隻是鑒於之前匈奴人幾次的出爾反爾與陰謀詭計,他們大夏縱使要接受他們匈奴俯首稱臣也還是要思慮一二的。
所以,匈奴使臣已經進京多日,但他們大夏始終未提及和談一事,也未曾召見他們匈奴使臣團任何一人,因為這段時間宗廣王就是在不斷地評估匈奴求和之事的所有利弊。
本來宗廣王還在猶豫不決,可正是因為匈奴跟墨丫頭這事,宗廣王倒是看出了這回耶王子的誠意,更看出了他們與以往匈奴統治者的不同。
宗廣王知道他們與前匈奴王不同,並非是好戰之徒,也相對謹慎保守,與他們達成和談倒不是不可以之事。
雖然他們兩國矛盾仍在,摩擦還是無法徹底避免,但能讓百姓安居樂也,軍民休養生息,他們作為大夏的最高統治還是願意做出一定的妥協與退讓。
隻不過,匈奴人要付出的條件就遠比他們大夏要多的多的多,畢竟是匈奴處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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