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回 為己所用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嗬嗬……那子不至於呢,朝宣是咱們兒子,爺我自然最是關切,隻不過……咱們家朝宣這子到底還年輕,閱曆少,性子尚且不穩,容易衝動魯莽,且得再磨練一二年的,所以爺我才特意安排了些磨練他性子的活給他。
至於……趙從淩這孩子嘛,別,他跟他那父親宗厲王還真有著壤之別,一個愚不可及狂妄自大,一個卻謙卑恭順,沉穩聰慧,倒真不像是一對父子。
以他這般年紀能有這樣的城府與造化倒是實屬不易的,是個可造之材。”對於趙從淩宗廣王倒是真心挺欣賞的。
“瞧瞧,瞧瞧,妾身也不過是了一句的,瞧把爺您給喜歡呢。
他就是可造之材那他也是宗厲王的兒子,您可別忘了,當初朝宣在宮學的時候可沒少挨他們一幫子人欺負呢。
那會差點連命都沒了,若不是墨丫頭極力維護,怕是……哼,反正我就是心裏不痛快!”王妃衛鸞想起了前塵舊事,對著如今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趙從淩就是有些介懷著。
也不是十足十的討厭,畢竟她也知道趙從淩與他父親叔伯兄弟不大一樣,但他們是一家人啊,有些事難免,再了,這事若讓朝宣那孩子知道了心裏又該何想啊?
“鸞兒,哎呦……你啊,都過去那麽久了,你不是還勸我要放下舊念往前看的嘛,怎麽到你自己就……”宗廣王見自己王妃一臉幽怨起來,便立刻放下手裏東西將她攬在懷中笑了起來。
“那不一樣,爺您是男子漢大丈夫嘛,是不該計較那麽多的,可妾身是女人啊!
之前那些nián de shi妾身已經很努力地不想去較真了,可是那一次宣兒是差點就……我,我就是心裏不舒服!那個結不是解就能解開的。”靠在宗廣王懷裏,王妃衛鸞一臉嬌氣地念著。
“嗬嗬……我知道,我知道,之前那些艱難的日子是讓你和朝宣跟著本王受苦了,本王都知道,也覺得是對不起你們母子。
別的本王可以忍,可以忘,但他們的險惡用心,歹毒心腸三番四次威脅到你跟朝宣的性命,這是最讓本王不能忍受的,本王又怎麽能忘!
所以他們每一個本王都不會放過!本王也一定要他們都付出該有的代價!包括陰氏滿族,宗魯王,宗厲王還有他們身後的那一群人,本王一概不會放過!”宗廣王並非是能夠徹底遺忘過去屈辱艱難歲月的人,他現如今隻不過是不願意讓王妃他們擔心,所以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實際上他心裏正在一步步地繼續他的報複計劃,而如今趙從淩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王爺,妾身不是那個意思,您別……別動氣……”王妃衛鸞隻是對自家王爺對趙從淩那孩子的突然關切有些奇怪有些不滿,所以才嗦兩句的。
她無意勾起自家王爺心底裏的不堪與暴戾,畢竟心裏的折磨才是最讓她擔心的,所以有些不安道。
“嗬嗬……傻瓜,爺我沒動氣,那事情都過去那麽多久了,爺我聽你的話能放下的都放下了。
畢竟咱們還有大好的未來,朝宣還有大好的未來,也確實沒必要在那群日薄西山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本王不會的,你啊莫要擔心。”看著自家王妃擔憂的眼神,宗廣王低頭捧著王妃衛鸞的臉笑了起來。
“王爺,你又安慰我。”王妃衛鸞有些後悔開了這個話題,畢竟自家王爺心裏對於過往的那份執念在這兩年幾乎已經變成了他的夢魘,也成了王妃衛鸞的一塊心病。
雖然他們都是努力不願意去提起,但那段歲月實在太辛苦了,辛苦得在他們心裏已經留下了烙印,誰也沒辦法真正遺忘。
隻不過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的生活還要繼續,所以他們努力壓抑著內心對那段歲月的厭惡,想認真享受著現在的日子,但是……那些念頭還是會偶爾溜出心間,一讓人想起就有些心情不好了。
王妃是女人,雖然心眼,可承受能力卻比男人要強,至少扛不住的時候她還能委屈委屈掉掉眼淚,但是他們家王爺……唉……心裏的壓力定是比她要大得多得多。
嘖……她這是怎麽了,王爺不過是對趙從淩那子多關心兩句罷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她這是吃什麽醋啊,平白鬧得王爺又想起了那些前塵往事壞了心情。
哎呦……王妃衛鸞心裏有些懊惱起來。
“傻瓜,爺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那些事能過的本王自然會讓它過去,但有些事……”宗廣王眯了眼。
“王爺?”王妃衛鸞皺眉抿嘴。
“嗬嗬……放心吧,你的男人沒那麽婆媽,再了我若真跟他們計較那麽多,那不是為難我自己嘛,放心吧。”宗廣王摟著王妃衛鸞笑得一臉燦爛。
“王爺您能這麽想是最好的了,不過……趙從淩那孩子您……”王妃衛鸞仍舊有些不解。
“嗬嗬……你啊,那孩子雖然時候是有些胡鬧了,但這兩年倒是成長了不少,也是個有腦子有本事的。
這樣的人能納為為己用總好過樹為敵對吧?畢竟也隻是個孩子,給他個機會也不算什麽。
再了,雖然陰氏倒台,宗魯王也死了,可那些暗處力量並不能在短時間內清除幹淨,他們也不過是偃旗息鼓在等待時機,一旦我們大意了,他們便很可能卷土重來,所以啊未來的事情也不會一路太平。
更何況將來這個國家的大任是要落在本王,甚至朝宣那孩子身上的,既然要擔得起這些事,那朝宣就得先經曆一番磨礪,你家夫君我呢不得也先為他謀劃一二啊。”宗廣王出了自己的用意。
“爺,您的意思是……要培養趙從淩那孩子為朝宣所用?”王妃衛鸞皺眉。
“是啊,原先是沒有那樣的機會,可現在有了我怎麽也得為朝宣這孩子多鋪鋪路的。”宗廣王也是愛子心切。
“可是……爺你確定朝宣能喜歡跟他一起嘛,我瞧著怕是夠嗆的。”王妃衛鸞倒是無奈道。
“嗬嗬……咱們家朝宣那脾氣確實有些……若是就現在倒也沒什麽大礙,可是……
未來還有那麽多事情等著他呢,他也得學著收斂脾氣,更要學會怎麽用人了,畢竟他就是再本事也不可能事必躬親。
趙從淩那孩子孺子可教,也當是給朝宣的一次磨礪吧,他總得學會跟不喜歡的人相處的,更何況這也是宗佻的意思。”宗廣王一臉灼灼。
“連宗佻都這麽想啊?”王妃衛鸞倒是意外。
“是啊,原來咱們快快活活地是不用想那些的,可如今父皇身體時好時壞的,已經不想太費心朝事,太多事情已經陸陸續續地交到我的手裏了,就看現在的情況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得……
唉……你也知道一旦到了那個位置,就有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了。
朝宣是咱們唯一的兒子,我的未來也就是他的未來,所以有些事是該讓他見識見識了,不然他將來是要挨別人笑話的,到時候你我臉上豈不是也沒了麵子。
你啊,也別太寵著他,畢竟他也不了,男子漢大丈夫理應保家衛國,也要學會能屈能伸,要是什麽事都順著他由著他,反倒是與他不好。”宗廣王也是用心良苦了。
“爺這話倒是在理了,隻是咱們家朝宣當真能經得住這些事嗎?”王妃衛鸞自然明白了宗廣王的用意,靠在他懷裏默默點頭,但擔心還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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