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驗明正身
黑色的法拉利世界最頂級的跑車炫酷耀眼,連他的助理開的車都是瑪莎拉蒂,安寧這個時候才算見識到了她現在的老板到底是有多麽的多金,以及舅媽那恭謹態度的由來,葉氏和這男人的身家比起來,恐怕真的隻能算小角色了。
想到這個男人用了兩千萬讓自己成為了他的私人秘書,安寧就很矛盾,一方麵自己被當做貨物一般買賣這種事情很恥辱;另一方麵他也算用了兩千萬的高價救了她,使她不必嫁給那個讓她想起來就頭皮發麻的猥瑣大叔,所以她並不恨他,甚至隱隱有些感激。
這男人也許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安寧暗暗想著。
不過,這個私人秘書到底是幹什麽的?
安寧有些迷糊不解。
“許……許總裁……”一開口安寧就後悔了,有些不知所措,她要怎麽問才好呢?
“弈鳴,你先回公司。”許子浩像是完全沒聽到安寧的聲音,不過心裏卻有些疑惑,這聲音怎麽好像有些熟悉的樣子,似乎曾經在哪裏聽到過一樣,不由在心底暗暗搖頭,怎麽可能,“你跟我來。”
難道今天就要給自己安排工作了麽?想到這是自己笫一次做事,安寧暗自下定決心,這件事,她一定要做好,以後就隻能靠自己了,萬萬不能再被人罵成吃白食的白眼狼了。
豪華的跑車載著安寧在擁擠的車潮裏七轉八拐,最後居然停在了醫院門口。
安寧呆了,這,這也太正規了,做秘書還要先體檢?不會是怕她有什麽傳染病吧!想到這裏,安寧連忙開口,“總裁,我,我沒病的,真的!我很健康,我……”
她有沒有病跟自己有什麽關係,真是幼稚!
“下車!”許子浩沉聲低嗬。
下車就下車,凶什麽凶嘛!
安寧悶悶不樂的下車,不過想到她現在是他手下,他帶自己來醫院,這不是也變相的說明他愛護員工麽?
這麽想著,安寧就快樂起來,臉上馬上揚起明媚的笑容。
這突來的明媚笑容甚至亮過了日光,饒是見慣了各種名媛佳麗的許子浩都禁不住呆了呆。
陽光下,安寧如玉般白皙的麵孔似乎往外發著光,水靈靈的眼睛更是純粹無比,一身的T恤舊牛仔褲更是襯托出她由內散發出的活力,連許子浩這樣冷漠的人都閃了下神,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感受著周圍聚集過來的目光,那種獨屬於男人的貪婪視線,許子浩沉下臉,“快走!”
真是狐狸精!和她母親一樣的狐狸精!到哪裏都不忘勾搭別人!
“哦!”
總裁好奇怪,幹嘛這麽凶,好像她欠了他債一樣,安寧低下頭,不時抬眼偷偷的瞄著許子浩,這麽近的距離看,總裁的皮膚好好啊,連她都想嫉妒了。
許子浩的腿很修長,走起路來更是雷厲風行,快速中不乏穩健。
安寧要小跑步才能跟上許子浩的步調,一邊嘟著嘴小跑,一邊打量著許子浩,這男人真是到什麽地方都是焦點,而且老少通吃,不過總裁真是冷酷,但是安寧又轉念一想,他這樣的人,要是不冷一點,那些女人肯定早就撲上來了。從一下車開始,遇到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緊盯著他看的,那眼神,就連她看了都覺得發怵。
也是,這男人連走路的姿勢都這麽有型,當然也就怪不得那些女人會舍不得眨眼。
不過……他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總裁,應該是那邊吧?”
不管怎麽說,他們兩個人沒有誰需要去婦科吧,那邊才是傳染科,或者說,總裁不會是來接女朋友,或者是看望員工的吧?
“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哪那麽多廢話!”許子浩頭也不回的沉聲說。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麽會到婦科這種地方來,這女人不但麻煩,還多事!
反正許子浩是怎麽看安寧怎麽不順眼。
“哦。”安寧鼓著腮幫子,低下頭。
“唔!……”
好痛,安寧捂著鼻子,一個踉蹌,往後倒下去,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上。
總裁怎麽停下來也不說一聲,好硬的後背,這下鼻子肯定是撞歪了!安寧揉著鼻子,喃喃自語。
“到了!進去。”許子浩冷冷的對著安寧,想到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許子浩就擺不出好臉色。
安寧一抬頭,一個大大的紅色的“驗”字刺痛了眼睛。
“就是她?”
帶著口罩的小護士一邊戴上消毒手套一邊朝著許子浩詢問。
“嗯,我在門口。”
許子浩對著小護士紳士的點頭。
此刻,安寧的腦袋一片空白,如果說被當做商品已經很傷人了,那這“驗明正身”便是將她的自尊狠狠的摔到地上,七零八落。
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交過的女孩,居然被拉來驗查是不是處女,這不是天大的諷刺麽?
算了,若是要驗就驗吧,這也沒什麽的,全當這是全身檢查的一部分,躺在冷冰冰的檢查台上,任由護士小姐擺弄,安寧暗暗自我安慰。
“處女膜破裂,非處女。”
“什麽?”安寧猛地坐起,差點從檢查台上滾下來,開什麽玩笑,這……
望著護士小姐那嚴肅的麵孔,安寧欲哭無淚,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已經不是“正身”了,而最諷刺的事情是她自己竟然不知道!
據說劇烈運動會造成這種情況,難道是因為自己每天要做大量家務的緣故麽?居然這麽脆弱,真是……
哦,不,等等,安寧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突然渾身僵硬。
那一枚紐扣!渾身酸痛,骨頭散架,還有……還有血跡……天!不會就是那次吧……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她居然隻有一個“j”的印象……老天,你還敢再坑一點麽?
她對這過程和對象都完全沒有一點印象,神經大條的她,第一反應是:等自己老了,回想自己青春的時候,關於第一次……的回憶,就剩下一枚紐扣,怎一個悲催了得!
安寧沉浸在對未來的擔憂,一臉哀怨,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卻對那層膜代表的意義輕描淡寫,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在意。
“請問,需要補一個麽?”來驗身的也不少,但這種反應的還是第一次見,畢竟,哪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處女的女人?來驗身的大多都是家長帶著孩子,男人帶著女人。在這個屋子裏,她見多了各種各樣的表情,哭喪著的,不知所措的都有,甚至連喜極而泣的都見過,這非處女還這麽驚訝的,今天還真是讓她長了見識。
“不,不……”安寧連忙搖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補那東西幹什麽,難道還想要再受一次苦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