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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變態的畫卷

  聽了方墨的話,方信國睡意全無。

  自己兒子帶回來的這個消息可謂是晴天霹靂。

  「不應該呀,我們之前估算的時候王靜不應該回國的呀,她在國內有什麼勢力?」

  快速回過魂的方信國立刻開始思考起來。

  之前萬獅和他們溝通的時候就預想過種種可能。

  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萬獅還是他方信國,想都沒想過王靜回國的可能性。

  王大力沒有完成靠山安排的任務,被靠山清理了。

  那她王靜哪來的勇氣回國?

  「按理來說不會,但信國別忘了王大力在國內還有一個弟弟活著。」

  陸喬一旁見到老公百思不得其解后,將甄保國說了出來。

  但光憑一個甄保國是遠遠不夠的。

  尤其是甄保國最近也有點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更是不可能多出精力幫王靜。

  「爸,王靜今天是和我一班機的,你說會不會是你身……」

  「別說了。」

  聽到兒子要說自己身後的靠山,方信國臉色一緊立刻呵斥住方墨。

  乖乖閉上嘴方墨坐在一旁看著苦惱的老爹。

  他有想過王靜回來是因為什麼。

  但他也知道老爹他們還真不一定相信。

  在方墨心裡,那群人想要對付的對象不是方信國他們,而是方墨本人。

  自己玩了娛樂圈女明星的事情雖然能夠隱瞞大眾,但對那群人來說可不是那麼好隱瞞的。

  自然知道方墨最近的愛好。

  對付一個人,尤其是男人當然要從男人的弱點出手了。

  知道方墨這個弱點的那群人肯定會找女人來試探他。

  但同樣讓方墨也百思不得其解的也是,那群人為什麼偏偏選了王靜來。

  尤其是王靜還這麼主動的暴露自己。

  這不是事都沒辦就將暴露了嗎?

  王靜不要命了?

  ……

  「婊子,在飛機上你和方墨說了什麼?」

  王靜此時在養成某個豪華別墅重。

  跪坐在地上,頭磕到一個老人的腳上。

  任憑背後的年輕人揮打這鞭子。

  「阿豪,停下來吧。」

  等到王靜背上出現血痕,老人才若無氣力的說話喊停了年輕人。

  聽到老人的話,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乖乖的將鞭子收回。

  雙手後放,認真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明亮的燈光照射之下,王靜背後的血痕是那麼的誘惑與迷人。

  透過被鞭打裂開的襯衣,襯衣之下是被抹去的紋身。

  老人將手輕輕的放在了王靜背上,慢慢的撫摸著她背後的疤痕。

  紋身抹去留下的傷疤,在老人的撫摸下像是有了生命一樣。

  不時的顫抖著。

  感受到女孩的恐慌,老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起來吧。」

  聽到老人的話,王靜低著頭爬起來,根本不敢正眼看向面前的老人。

  看著王靜凹凸有致的身材,老人嘴角緩緩上揚。

  「脫下。」

  聽著老人的話,王靜抬起頭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聽話的將身上的一副慢慢脫下。

  露出晶瑩的皮膚與抹不去的傷疤。

  看著一副絕世胴體被面前的女孩親手毀掉,老人皺了皺眉。

  「可惜了一副絕好的畫卷了。」

  說著不滿的瞥了眼王靜。

  王靜早已忘記自己來老人這的目的。

  「燁老,不知道……」

  「不用想,方家那小子的事我不會幫你的。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乖乖的來我這裡,說不定到時候方墨找上門來我還能護你一護。」

  聽著老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自己,王靜很是受傷。

  那自己剛剛的付出算什麼呢?

  想到這裡,王靜手忍不住捏緊了。

  身後的年輕人看到王靜的異動,嘴角不屑的發出嗤笑聲,伸手就是一鞭子。

  「啪!」

  背後傳來的力道一下子將王靜拉回了現實。

  「我知道了燁老。」

  說完王靜安靜的站在中央,等著老人的叫離。

  可惜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某些人老是老了心卻不服老。

  「看出來,你很想走。

  可惜老朽不是很想讓你離開呀。」

  光著身子的王靜此時聽到燁老這句話,瞬間想到了這老人的一些風言風語。

  「你是一個聰明人……」

  話不待老人說完,王靜主動的將身上還剩下的一副脫下。

  乖乖的坐到老人面前。

  看著王靜這副樣子,老人高興極了。

  好久沒有作畫了,今天遇到一副絕美的畫卷倒是可以過過手癮。

  戴上眼鏡仔細的盯著王靜身上的傷痕,嘴角一邊嘖嘖感嘆,雙手卻很是自然的撫摸上去。

  感受到老人粗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沒有避諱的遊盪,王靜略微任命的閉上眼。

  「睜開眼,你這樣我怎麼作畫?」

  在將王靜身上的傷疤摸透后,老人笑著拿起一旁擺放多時的毛筆。

  身旁早就等好的女人細心的將墨水倒在自己肚子上躺了過去。

  為了讓墨水不至於溢出,每次女人都是小心的只倒一點點。

  而且每次倒墨水的時候她都會呼氣,讓肚子凹陷下去,讓墨水儘可能久的停留在自己肚子上。

  老人很自然的將毛筆放到女人肚皮上,待墨水染黑后將毛筆尖沾了沾女人的『山峰之巔』毛筆帶來的異樣感瞬間讓女人有了感覺。

  可惜在老人面前她可不敢表現出來。

  「對,這樣的姿勢好好給我擺好了。」

  嘴角喃喃的說著,老人開始在王靜的皮膚上作畫。

  「你這性子有點烈,我畫一朵梅花送給你吧,相信你會好好理解我的意思的。」

  感受著身上不時游過的毛筆,王靜一動不動。

  內心對很多人都產生了怨恨。

  怨恨面前這老人將自己父親丟棄。

  也怨恨自己父親沒有完成老人的任務。

  同樣也怨恨方墨無緣無故久參與進自己老爹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中。

  讓自己老爹失敗,從而讓自己被這群人找出來。

  雖然老爹死的時候說的很清楚了,這些人不會為難自己。

  但是王靜還是忘不了當時老爹死時的畫面。

  從前高朋滿座,送葬時卻沒有任何人。

  只有競爭對手方信國父子和萬獅來送行。

  王靜永遠都無法忘記這些事情給自己帶來的傷痛。

  她想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等到時間來到深夜,老人總算是頂著困意將畫作完成。

  站在一旁的年輕人看到老人想要起身連忙走過來想要攙扶。

  卻被老人一手推開。

  「我還沒老到那個地步。」

  說著站起身看了看王靜身上的梅花。

  「好看,真是好看。你自己看看身後的鏡子,那些傷疤我幫你偽裝好了。」

  聽著老人的花,王靜緩緩站起身來。

  轉身看到出現在鏡子中的自己,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都沒有想到,老人的畫技竟然如此高超。

  雖然有些在大腿根部的地方很是羞恥,但經過老人的畫掩飾后,之前那些零零散散的傷疤很自然的融入進去。

  成為了一朵朵的梅花。

  「挺好看的不是嗎?」

  說完得意洋洋的理著自己的鬍鬚。

  隨即看到王靜屁股上的傷痕后不滿的將拐杖直接戳了過去。

  一拐杖打在了王靜的屁股上。

  「你這怎麼還有?之前怎麼沒讓我發現?」

  說著老人久眼紅了。

  很是氣憤的揮舞起手裡的拐杖,連同年輕男子一起打了起來。

  之前躺著的女人,看到老人精神失常后連忙脫離他的攻擊範圍。

  躲到了一旁。

  而王靜就沒那麼好運了,被老人打的同時她完全不敢反抗。

  只能任由老人的拐杖重重的落到自己身上。

  之前才畫好的墨梅瞬間在老人的擊打下散開。

  每一次的暈開都是畫作新成型的雛形。

  等到老人力竭停下擊打,王靜早已傷痕纍纍的倒在地上。

  之前才止住血的鞭痕在老人的擊打下裂開,流出的鮮血一路流落讓路過的墨梅染紅。

  一朵朵黑紅的墨梅就這樣在王靜身上落下。

  看著自己最終的傑作,老人欣慰的笑了笑。

  「阿豪扶我回去睡覺吧,老了不中用了。」

  之前被老人打到的男子,看到老人伸手連忙趕上來扶好老人。

  王靜絕望的倒在地上任由身上的墨梅緩緩的向著地上流去。

  方墨可恨,但是這個不將自己當人的老人更可恨!

  ……

  第二天大早,方墨早早起身晨練。

  好久沒有和阿牛一起鍛煉,在阿牛放水的情況下方墨也是極為勉強的跑過方墨。

  等到兩人繞著小區跑了許久后,等到再一次路過家門時,方媽才從屋內走出來。

  「吃飯了,回來吧。」

  聽到老媽開飯的聲音,方墨和阿牛互看一眼,笑著跑回家中。

  「老媽今天我等下吃完了跟著阿牛出去。」

  吃著老媽做的面,方墨莫怖驚心的說出自己回養成的真實目的。

  阿牛在一旁聽到弟弟的打算后,沉默了下來,不過很快回復自然。

  「行,你都這麼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

  「遠離政治!」

  看著兒子都會搶答了,陸喬沒好氣的拍了下兒子的額頭。

  阿牛在一旁看著陸喬和方墨的互動,傻憨憨的笑了笑。

  結果沒過一會陸喬的手就拍打到他身上了。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吃完早餐。

  方墨坐上阿牛的車。

  「那個人現在在哪裡?我們不能接觸嗎?」

  剛一上車方墨就迫不及待的將問題說了出來。

  「那個人現在在國安的手裡,因為那個人對國安的不信任所以我們也只有我們能夠接觸那人。」

  聽著對方這麼有『人權』,方墨好奇的問道:「國安也講人權了?」

  聽著自己弟弟的混賬話,阿牛無奈的笑了笑。

  「沒辦法,他身上有國安需要的東西,自然要按照他的意願來做。」

  了解那人的情況后,方墨突然想到這人之前是不是和阿牛接觸過?

  要不然那人為什麼這麼信任阿牛?

  嘴巴剛一張開,阿牛的聲音就傳來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錯就是那個男人將我打傷了。」

  聽著哥哥十分了解自己的想法,方墨略帶歉意的笑了笑。

  原來是那個人呀,難怪這麼猛了。

  不過隨即方墨就想到連這麼猛的人都在這個組織手裡遭殃了,那方墨現在的實力?

  「不用害怕,那人也說了他是被暗算的,那個組織之前在美帝執行任務的時候,被聯邦的人盯上了現在的麻煩可不只是我們了。」

  聽到這個組織還和美帝佬有恩怨,方墨忍不住就想笑出聲來。

  「這些人的幕後主使是腦子有問題嗎?

  得罪華國還想得罪美帝?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都得罪了,他們還想活在世上嗎?」

  「他們還得罪過俄國,之前在俄國策劃過刺殺總統的任務。」

  聽著阿牛說出這個組織這麼牛逼后,方墨人都傻了。

  這尼瑪和平頭哥有的一拼了呀。

  懟天懟地,就差懟空氣了。

  想著方墨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組織越虛弱,敵人越多對他越好。

  「他說了背後支持者是灣灣的人?」

  阿牛看著前方的車流,沒有立刻回復弟弟的問話。

  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才清楚。

  「等到地方了你去看吧。」

  ……

  將車挺好后,阿牛帶著方墨走進醫院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建築里。

  「外面的人你看出有幾個是國安的人?」

  聽到阿牛這麼問自己,方墨努力的回想起剛剛停好車路過的行人,和外面停留的路人。

  不過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他,怎麼都不可能將那些人看出來。

  「外面剛剛一共路過了103人,其中有38人身上不對味。

  排除其中幾個打架鬥毆的,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國安的人了.「

  聽著哥哥的一同分析,方墨還沒來得及鼓掌,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不愧是傭兵界有名的人物,那些人這樣隱藏自己了都沒有隱藏住。」

  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拍著手掌說著話。

  但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這些夸人的話怎麼聽都帶有一種諷刺的意思。

  「不用想那麼多,這人天生就是一個完美的拉仇恨的人。」

  看著自己弟弟皺眉頭,阿牛直接將那人的底細露出來。

  聽著阿牛說的這番話,這個男人無奈的伸了伸手聳聳肩膀。

  「我也不想呀,主要還不是天生的?」

  配合這人的表情,方墨一時間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這麼想還是假這麼想。

  「我想見那人。」

  想不通就算了,方墨主動將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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