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情況不過是那群人被惹毛了罷了,現在的情況有比那個更壞嗎?
雖然死一個人就能解開這麼局面,但方墨可不願意那麼做。
看著自己弟弟大膽的樣子,阿牛咧著嘴笑了笑。
「不愧是我弟弟,膽子就是大。」
在方墨兩人走出去后,沒過多久他們就感受到周圍有人在盯著他們。
感受到被人盯著了,阿牛笑著拍了拍方墨的肩膀。
「有人來了。」
「都選了這條路了,我怕什麼。」
兄弟二人默契的對話,讓周圍偵察的人一頭霧水。
不過有個事情他們倒是想明白了。
這兩人不怕死!
甚至還很狂!
「那群人還不上來嗎?」
自從方墨被阿牛提醒后,方墨就時刻保持著高度的專註。
這個時候分神就是致命的!
「他們應該也在較量,我們朝著爺爺那裡走去吧,和大部隊會和。」
聽到阿牛的分析,方墨默默點點頭。「現在就走,不要讓那群人反應過來。」
話音未落,方墨就超著爺爺所在的地方跑去。
再來的時候就已經和阿冰取得了聯繫。
因為爺爺一心求死,阿冰現在已經有點難以招架了。
要不是還有一方人是來保護爺爺的,說不定現在方軍就已經身死了。
看到方墨朝著方軍跑去,下面遠遠包圍方墨的三方人馬立刻動員起來。
「快,他們要和方軍會和了,到時候我們可就難做了。」
「快快快!攔住方墨!」
一陣手忙腳亂過後,這群人總算開始追趕方墨。
不過他們這才發現,怎麼都跑不過方墨和阿牛兩人。
雙方的距離竟然越拉越遠了!
「怎樣?我之前訓練的時候你還哀嚎呢,現在嘗到甜頭了沒?」
劇烈的奔跑下方墨已經不能說話了。
倒是阿牛已經很適應這種對他來說猶如散步的奔跑,嘴裡竟然還能時不時的冒出幾句話來吐槽方墨。
聽著阿牛的話,方墨難得的露出一個微笑。
只是這個微笑在阿牛看來多少有點變形了。
等到兩人一路甩開後方的來人跑到方軍這邊時,方墨兩人剛到原本在暗殺和保護的雙方幕後勢力紛紛停下手來。
「你們是吃屎的嗎?這個時候讓那個人進來了。」
「你們在幹嘛?不是讓你們保護方墨的嗎?現在讓他闖進來幹嘛?」
隨著方墨的入場,雙方幕後勢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殺方墨的是要保護方軍的,要殺方軍的是要保護方墨的。
在這樣的混亂情況下,誰敢下命令?
就不怕手下殺著殺著就殺混了?
到時候可就如了對手的意了!
想到這裡雙方幕後勢力的老闆紛紛對著手下破口大罵起來。
「爺爺,我說了不要出來吧,你偏不聽。」
剛接觸到方軍,方墨連忙將方軍牢牢的抓住。
生怕爺爺再出現什麼危險。
看著孫子因為自己反而涉險了,方軍嘆了口氣。
「你不該來的。」
聽著爺爺雲里霧裡的話,方墨愣住了。
什麼叫他不該來。
看向一旁的阿冰,阿冰不顧方軍的眼神將剛剛發生的對話說了出來。
聽著爺爺求死的想法,方墨哭笑不得的輕輕拍了拍方軍。
「爺爺,我們方家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放心交給我吧,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被方墨看的說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方軍,低下頭也不再說話了。
將爺爺交給一旁的阿冰。
方墨嚴肅的看向她:「看好我爺爺。」
話不多,但阿冰從方墨的眼神中感受到憤怒以及嚴肅。
一向話很多的她這次少有的沒有和方墨鬥嘴。
認真的點頭將事情答應下來。
將方軍交給阿冰后,方墨轉過身剛想開口就發現那些人開始撤離了。
這個時候方家族人的大部隊也已經從他們的小溝溝里走到了方家祖墳邊。
聽著前面不遠處方木開始說話讓所有人跪拜祖先。
方墨一時不好說其他話,跟著人群跪了下來。
這個時候再搞什麼小動作完全就是將自己暴露出來。
到時候還真不一定誰嬴誰輸。
暴露的殺手還是殺手?
一路有驚無險的結束祭拜后,方墨一群人十分警惕的朝著家裡走去。
方墨和方軍還活著的情況下方信國夫婦完全可以說是安全的很。
不管雙方誰想動手都要先解決了這兩人其中一人才好向方信國夫婦動手。
所以方墨才敢讓父母待在家裡,身邊除了劉軍等有限的幾個保鏢之外就基本上沒什麼人了。
回去的路上有點壓抑。
方軍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方墨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爺爺溝通。
在他腦海里,老人家也是為了自己這個孫子能夠好好活著才這麼犧牲自己。
這讓他一時半會間也找不出什麼理由說自己爺爺。
回到家裡,方軍一臉疲憊的不願多說什麼走進自己的房間,方墨除了安排幾個保鏢貼身保護之外也沒什麼事可做。
方信國看著爺孫倆回來後人都不說話了,兩夫婦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老爺子不說話,這個兒子總要說話吧?
被老爸老媽看著的方墨,無奈的坐回沙發上。
「爺爺想自殺保我們。」
聽著兒子說的這條勁爆消息,方信國夫婦張開嘴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這……」
聽著老爸老媽沒話可說,方墨無奈的搖了搖頭。
「所以我們還是快點回羊城吧,回羊城起碼有我們的人在那群人再想亂來也要顧及影響,而且我們回羊城后就算抵抗不了也能隨時出海,總有條後路可走,不像這裡。」
停頓片刻方墨繼續說道:「被困就真的被困了。」
內陸想要跑真的跑不了,到處都是那些人的眼線,怎麼跑?
到羊城方家經營那麼多年怎麼說都還是有點人脈關係的,那群大老闆再想安排方墨他們這家人都要顧及一下波及面。
沒撕破臉皮的情況下都不願將事情做絕。
聽了方墨的話,方信國重重的拍了拍大腿。
「過兩天就回去!」
看著老爸說這話,方墨聳聳肩膀。
回不回去還不是要看爺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