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邪靈雙生魂
凶棺!
這著實讓我驚慌。
光明法師居住在此地幾十年,先前幾個開發商的事情,他應該知道。
這大半個月裏,我在廣場進進出出,光明法師也有注意到我。
但聽說現在第四任開發商要重建這兒,萬萬使不得。
其原因,就是地底葬有凶棺。
但光明法師隻是給我忠告,至於拆不拆,就看我能不能鎮壓邪靈和凶棺。
我對自己的風水術很有信心。況且這也是一次挑戰。
不處理這事兒,我收錢幹嘛?
“小王,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幫助你。”
離開之際,光明法師送給我一句話。
我點了點頭,離開華林寺。
光明法師能開口說出這句話,證明他也想幫邪靈拜托束縛。
孤魂野鬼本就不屬於陽間的生靈,常年留在陽間,隻會破壞秩序。
光明法師有心無力。
他在等一個人。
等一個有能力把邪靈控製住。並且幫助它們投胎的人。
沒錯,就是我。
這個事情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單靠我一人,肯定沒法解決。
不過有光明法師,我心裏倒是有些欣慰。
在我的計劃中,添加了光明法師進去。
路過上下九這條街時,又碰到那個老頭。
“後生仔,怎麽想著去拜佛了?心裏有鬼嗎?”
老頭表麵意思在嘲諷我,但他心裏清楚我是做什麽的。
“阿伯,你在這兒住了幾十年,講點故事來聽聽咯。”
我觀察老頭很久了,他已經退休很多年了,家裏麵放著的都是舞獅用具,說明他是舞獅的。而且他家供奉的神靈也不一樣,典型的本地南無佬,也就是地地道道的陰陽先生。
至於他本事如何,還得進一步的聊天才能得知。
想要從他口中套話,一條紅雙喜送給老頭。便能搞定。
老頭美滋滋的抽著煙,說我是個醒目仔。
我憨厚的笑了笑,開口就問廣場之前發生的事情。
老頭一邊抽煙一邊口吐芬芳。
看來他對這裏的事情,比邪靈的怨氣還重。
經過老頭口中得知前三任開發商遇害的事情。
首先是第一任開發商謝某。
謝某為了強行征地拆遷,這裏的居民不願意。
後來謝某勾結當地的古惑仔,放火燒屋,不花錢逼迫居民離開。
這一燒,燒死上百人,男女老少皆有。
可謝某有關係。這場火災被定義為大意失火,而不是有人故意而為。
死去的人得不到安寧,變成冤魂滯留在此地。
謝某逃得了法律,但逃不了報應。
因為他是主謀,經常夢到死人索命,於是偷偷的一個人去拜。
結果卻被天上掉下來的牌匾砸死,謝某也淪為替死鬼。
接下來,是第二個開發商張某。
張某是馬來西亞回來的華僑,他在接手之前。了解到這裏所發生的事情。
為此,他不遠千裏,從外地請來一個風水師看風水。
風水師說這塊地粵州的鬼門關,不能動搖。
一旦開挖,整個粵州的龍脈都會收到改變。
可張某已經投資下去,這錢已經回不來了。
心痛錢的張某怒斥風水師是騙子。把他給轟走後,回到自己的出生地,也就是馬來西亞。
他在馬來西亞認識邪師,於是請了邪師過來做法。
這邪師不僅僅術法是邪的,連念頭都是邪的。
邪師跟張某說動土需要兩個雙胞胎的亡靈祭祀,張某聽出邪師的意思,這不是要殺人嗎?
但邪師早有下手對象。
在居民樓中,有一對雙胞胎的高中女生,邪師是個幾十年的老光棍。見到女人直接流口水。
邪師利用自己的邪術控製雙胞胎高中女生,把她倆的身體給玷汙了。
當姐姐的醒來後,發現妹妹被糟蹋。而且已經死了。
姐姐拿起剪刀跟邪師拚命。
憤怒之下的姐姐,反殺邪師,姐姐也割腕自殺。
鮮血染紅潔白的裙子。雙胞胎姐妹怨氣不散,邪靈的成員添加兩個。
邪師死了,張某也好不到哪去。
他和謝某一樣,都在同一個位置死去。
最後一個開發商劉某,吸取了經驗,不敢亂來。
但他也是個詭計多端的人,劉某假裝製造一場事故,這樣就有理由開挖。
結果,這一挖,挖出一副大紅棺材。
此乃凶棺!
劉某沒有膽量打開棺材,但他知道自己犯了事。
為了壓製凶棺和邪靈,劉某請來當年被張某趕走的那位風水師。
風水師再次來到這兒。無奈歎氣。
大局已成,隻能利用建築進行壓製。
於是,劉某改掉原來的施工圖紙,按照風水師的話,改成現在所見到的高樓格局。
南塔四棟樓,北塔四棟樓。
以八方神靈助威。鎮壓一切邪祟。
風水師表示自己能做的隻有這麽多,鎮的了一時,鎮不了一世。
如果當年張某肯按照自己的話去改動,就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風水師是個好人,他告知這裏隻能賣辟邪水晶、玉器之類的東西,一次能維持風水陣法的效果。
但邪靈的怨念過於強大,它們已經紮根在此地。
為了報仇,六親不認。
風水師設計的八方神靈助威已經失效,演變成八方邪靈嗜命。
所以,4年起,每年都要死八人,才能平息這群邪靈的怨氣。
至於張某,下場也是一樣,死於非命。
在後來的幾年,也有風水師和高人想要把這裏的風水給整好,可結果卻非死即傷。
至今,無人敢動搖荔灣廣場。
宋年是第四任老板,他知道這裏的商業價值很高。
投資下去,絕對能翻倍回本。
恰好我的出現,扭轉局麵。
這故事可謂是一波三折。
“一家四口,我老婆、兒、子女兒。我親眼看到他們被火燒死!隻有我從火災中逃了出來……”
老頭說出這話時,不是憤怒,而是惋惜。
我就知道老頭是個有故事的人。
原來老頭就是當年經曆火災的幸存者!
“阿伯,想不想見他們一麵?”我開口問道。
老頭看我的眼神變得驚訝,他拿煙的手不停顫抖,眼眶已經被淚水浸濕。
“真的可以嗎?這麽多年,我一直在找他們!”老頭激動的問我。
“盡力而為吧,等我消息!”
道別老頭,我離開他家。
不過我並沒有回醫院,而是走進了商場。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商場裏麵完全封閉,每一個店鋪門口,都貼有一張魯班符。
外麵的風不可能吹進來,但所有魯班符都被吹動。
五樓的吊燈,趴著兩個女生。
正是當年被邪師玷汙的雙胞胎姐妹。
雙生魂!
我看著它們兩個,臉上的笑容逐漸陰險……